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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当成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的对待,俨然忘了当初他一招秒杀了大蛇丸的壮举。
走入雨忍村时,雨越下越大,街上偶尔遇到的忍者都穿着雨衣,两人独立专行非常显眼。
不过很快到了高塔下,鬼鲛也松了口气,还真担心鼬突然吐口血呢。
虽然只发生过一次,但太突然了,加上武居直次的恐吓,真是想不介意都难。
上去和佩恩说了一声,才发现组织里除了绝和佩恩以外都到齐了。
武居直次也并不在其中,鼬没有把他算进去是因为不确定幕后参不参加,反正斑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虽然同事了大半年,可彼此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样,以至于鼬坐下来以后没跟谁搭过话,而和他说话的人语气中也多少带着点嘲讽或挑衅的意味。
似乎整个晓的关系都维持在表面上,除了必要的合作以外,基本是互相下下绊子的相处模式。
鼬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在角都嫌弃的目光下,坦然的让鬼鲛倒了,自己重新泡一杯。
鬼鲛咧咧嘴,“没必要老盯着我们看吧?不就是一点茶叶吗?”
角都重重哼了一声,收回视线,低下头,眼不见为净。
其他人也没怎么说话,老资格的已经斗累了,新来的还在摸状况。受气氛影响,个个谨慎异常,坚决不当出头鸟。
佩恩是一个人到的,带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绝在搜查情报,暂时回不来。”
众人无动于衷,相处不好不仅仅是鼬的错,大家半斤对八两,谁也好不到哪里去。
佩恩见状不经陷入了沉思:这次招的新人不怎么样呀,得跟斑商量下,以后招募标准不仅限于实力,性格也是考察之一。
不冷不热的吃了顿年饭,按照个人意愿选择留或不留。
因为没什么事、又都是没有归处的人,所以全员选择了留下来,即使互相看不顺眼。
而且高塔最上层他们从未去过,一直很好奇里面隐藏了什么秘密,说不定可以趁着佩恩不在时,组团去摸摸底。
计划还不等实施,鼬先遇到了武居直次,一照面彼此还有点发愣。
仔细算一算,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啊。
“是鼬啊!来的正好,我今年没地方去,借点位置打地铺啊。”
武居直次楞过后,表现得要比以往热情,甚至亲昵地将手搭在了鼬的肩膀上。
鼬轻笑了下,“被赶出来了吗?”
“是啊。”武居直次也坦然,无奈地长叹,“你也知道,那家伙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事实上,鼬并不知道。因为他和斑并无私交,对方也不是很想和他来往,虽同一个姓氏却一点都不亲近。
而武居直次大概是以为他在乎,每一次见面总会不轻不重的提一句,说得好像他和斑关系很好似的。
“刚才首领有分配房间,前辈不嫌弃,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鼬已经做好了听至少半个晚上唠嗑的准备了。
鬼鲛站一旁,看他俩说着便走,张目结舌,心说:我这么大一个人在这里,你们居然看不见?
忽然他虎躯一震,想起了不久前的表白事件,再想到水影的嘱托,顿时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等等!”说时迟那时快——
鬼鲛猛然插入两人中间,用身体当搁板,坚定而执着。
鼬不明所以,目光里充满了询问。
鬼鲛皮笑肉不笑,斜眼看武居直次,道:“要不然,把整个房间让给你好了,鼬桑和我一起。”
武居直次显然不是傻子,立刻明白鬼鲛的心思,瞬间扬起灿烂的笑容,声音却极冷,威胁道:“你想和我作对?”
“不是我想”鬼鲛摸了摸头,目光游移,“只是你这事吧,做得不是很厚道。”
鼬才想明白是什么使得搭档如临大敌,不知道是从哪里泄露的,全晓都知道了几个月前的表白事件。
从此后,同事们见了他都是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只是没有人问到面前来而已。
“没关系的。”鼬拦住鬼鲛,“前辈不会对我做什么”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说实话,他对表白事件并没有什么看法,就是听一遍过去的。
先不说来得太突然,就说连跟他表白的人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表白,他也难以把它当真。
比起思考为什么会有突如其来的感情,他更倾向于对方是被什么原因绊住了故意弄出个幌子来。
毕竟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年龄,以及当初面对斑来一句“他还是个孩子”时,武居直次的一脸不赞同。
谁会对个孩子感兴趣呢?何况他还怀疑武居直次真实年龄——万一是和斑一代人隔阂太大了。
综合以上,鼬根本没有把那次的表白当回事。
鬼鲛恨铁不成钢,“鼬桑,你这样丝毫不防备,迟早会出事的。”
“”怎么越来越不对味了?
武居直次冷汗,接着便着实恼怒起来。
上一次见面,鬼鲛的态度很正常并且还调侃了几句,如今转变那么大——除了斑从中搅和以外,不做其它猜想!
只有斑在意他跟谁在走一起,也只有斑才会关心唯二剩下的小后辈。
愤怒地瞪了眼鬼鲛,如果不是斑警告过好几次,他真想在鼬面前暴露鬼鲛认识斑的事。
一手拉过鼬,瞬间远离了鬼鲛数米远,阴测测地说道:“你敢跟过来,我就把你的糗事让全忍界的人知道!”
鬼鲛:我有什么糗事啊我?
再想跟上去,又想到对方睚眦必报的性格,觉得还是算了吧。
而且鼬桑也很想去的样子。
见鬼鲛没有跟上来,武居直次这才松了口气,松开鼬,“鬼鲛真是管太多了。”
鼬神色复杂,不知道该不该为自己的搭档辩解一两句。
“你的房间在哪里啊?”四下张望间,脚步却是向着塔下走,“不如,我们出去转转?”
“随意。”鼬猜想对方是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只是一出去,行踪会被人发现。”
毕竟不是一次两次来了,鼬知道佩恩和小南在时刻监视着整个雨忍村,所以才特意提醒。
武居直次早已知情,“不一定非在村子里打转啊,我们还可以去别的地方你说木叶怎么样?我从没去过呢。”
这可让鼬惊讶了,“以你和斑的关系,你竟然从来没去过木叶吗?”
除了斑外,还有初代柱间大人啊,叫得那么亲近,居然一次也没有去看过初代亲建的村子。
“斑自己都不乐意去,怎么可能会带上我?”
“”不,斑闲着时会去宇智波族地逛逛的,据他发现不止一次两次。
鼬想着要不要揭发老祖宗,但是想到也许斑另有目的呢——还是算了吧。
说到重点,他立刻提问:“上一次那天晚上,你不是和斑一起来的吗?怎么只在外面接援?”
“斑不让我进。”武居直次低头略一思索,蹙眉,“嗯,哭着喊着不让我进,说是讨厌千手柱间。”
自动无视奇怪的形容词,鼬说不出自己什么滋味:讨厌千手柱间那你自己别进啊,干嘛拦着别人!
不过,“木叶暂时还是免了吧,我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出现在那里。”
忽然想起佐助了,今年的第一个孤独之夜啊。
去年是怎么过的来着?
应该是一家团聚吧——记忆似乎有些模糊了。
太多事挤在一起,他都忘了自己有没有和佐助一起过了,也许是又一声抱歉吧。
“你在想什么?”
此时已经走下了高塔,本来今天的武居直次就有点心不在焉,转头一看,发现鼬更是走神得厉害。
继续各自伤神不是办法,他们应该尝试一下互诉烦恼——此外,好像也没什么可乐的事来讲啊。
鼬回过神,轻摇了摇头,总不好直接说自己在想亲弟弟吧,于是便含蓄地答:“你去年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啊?
谁知问题一出得到的却是,对方无语的目光,仿佛他说了什么天理不容的话。
武居直次踌躇不决,想说真话又怕引来麻烦,可要他去欺骗鼬,又总觉得十分心虚和愧疚。
“如果不愿意”鼬想表达自己其实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是真正需要个答案的。
可武居直次却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仿佛在经过了内心的千百种挣扎后,终于决定给他一个答案。
“我在另一个世界。”
雨水在脚下流淌的声音忽然变响了,大颗大颗的雨滴打在身上,低沉的阴云层中闪过几道细细的闪电。
第65章 第四十章()
“吓一跳吧——”
那一笑轻易地将严肃的话题变成了玩笑;“其实斑说过更恐怖的话;他有一天莫名其妙的说,他在地狱里。”
鼬愣神片刻;不再思考所谓的另一个世界;配合着笑道:“即便如此;前辈也略胜一筹。”
斑所言的地狱只不过是一个代指;而不是人们所传言的那个死后的去处之一。
武居直次却摇头,“我以为斑说不来那样的话”
顿了顿;又改口:“也不一定啦——过了那么多年,即使是斑也会变的吧。”
像这般莫名其妙的话,鼬基本上是当没听见的;他跟宇智波斑不熟,无法感同身受。
反正对方再怎样怀疑个不停,明天还是会老老实实回到斑的身边,并且下次斑有什么事,他也照办无误。
若是真心怀疑,那完全可以动手啊,不说能不能完胜斑,抢着扯开面具总是办得到的吧?
由此可见;武居直次在这件事上根本没动真格;只一张嘴偶尔吐出点不靠谱的埋怨来。
鼬自己无动于衷;瞥了一眼收敛起笑容、显得心情沉重的武居直次,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询问:“有什么心事吗?”
有些焦虑了啊。是在斑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唔”武居直次支吾了一会儿,在衡量该不该说以及该说到何种程度。
鼬没有催促;任由他自己纠结,心中却猜是不是与自己有关。
总不会是旧事重提吧。
武居直次终于有了决断,四目相对时,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心虚和愧疚,随即竟然又避开了。
让鼬一头雾水的同时,也不免多了份担心。
“前辈,不妨直言。”
终究还是忍不住,鼬都要怀疑对方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了。
“上次的事——”武居直次知道不能躲避了,视线偏移,望着远方,语气里有一丝难掩的无奈,“我是说我跟你表白的事。”
鼬:“”
果然是旧事重提。
突然想到刚刚和鬼鲛对话时,武居直次那一脸郁闷的表情,鼬脑中闪过一个猜想。
那提起来的心终于归位,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等着对方给他的解释。
开头并不容易,武居直次蹙眉,依旧没去看鼬的脸色。
如果他看了,大概不会如此紧张不知所措了。
“那件事——要不然先忘了吧?”
说着便感觉自己矮了一截,心虚到不行。
却还是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我考虑不周,在不恰当的时机里说了不该说的话。”
鼬直觉有哪里不对,但一下子却说不上来。
武居直次不是第一个向他表白的人,却是第一个表白了又收回去的。
即便他心再大,再不把它当回事,可真正发生了后,多多少少是有些手足无措的。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得静静地听着对方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没有心思想恋爱之类的事,我明明知道,却还是提了。是因为我迫切的想忘记一些事”
武居直次说的迷糊,鼬却听懂了,虽然不知道要忘的是什么事,可如他所想,那场表白并没有多真实。
当初的感觉没有出错——向他表白的人,其内心同样迷茫。
突然想起曾经在木叶那些人,即使是脸红的拿来了情书来表白,却对他本人并不了解,并且似乎也不打算过多的了解。
鼬走神,分析着武居直次的心理,自我感觉十分平静。
而武居直次在欲言又止后,大概是发现怎么都无法表述出自己的心思,顿时变得狂躁了起来,狠狠揉乱了头发。
“因为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和你说。但是,相信我,我只是觉得当时所说的话太过于仓促,可不是毫无诚意。”
偏偏主要的原因不能说,解释显得苍白,更衬托着自己没好心。
可不是啊,哪怕很多事不能确定,可他喜欢鼬这件事是真心实意的。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下次一定心无旁骛!”
鼬:“”这是还要表白一次吗?
不得不说,他心里不是一点波动都没有的。
其实武居直次不用想他解释也没关系,因为他上次根本没答应啊。
但是解释了后,让他的想法也有了改变,不由地莞尔笑道:“前辈真是一个严格的人啊。”
“连我也不好拒绝了。既然如此,我等着你想好了再来告诉我。”
至于拒绝不拒绝,那是以后的他的事。
鼬看着武居直次如释负重的松了口气,也不再看也不看他了。
其实比起表白的事,他更在意的是:“不过,突然跑来跟我说这些,是斑对你说了什么吗?”
他左思右想,据他认识的人里面,能够左右武居直次也就只有斑了。
武居直次脸色微变,然后用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说道:“是啊他说我不该那样闹得谁都知道,那样会毁了我,也会毁了你。”
说到这个就十分生气,“居然骂了我两个月!而且还禁止我出门!要不是今天绝来找他,我一定会不顾一切揍他一顿!”
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倒是很希望两个人能打起来,可惜谁也没有行动。
“不知道斑是怎么知道的前辈应该不会主动和斑说起吧?”
晓前段时间累得要死,每个人恨不得多分几个身,结果幕后的老大却在八卦成员的私生活吗?
武居直次一时不防,再次把绝卖了:“是绝啊,他在雨忍村有渠道,一听完就跟斑说了。”
“原来如此。”
总算清楚是谁泄密的了,鼬微微眯眼,想起来自己对绝的了解真的很少呢。
绝一向很少出现,就如今天一样,似乎享受了某项特权。
管太宽了啊,同样监视着雨忍村一举一动的佩恩就什么也不说。
解释完了以后,武居直次感觉轻松了不少,偏头注视着鼬淡淡的笑脸,不自觉也跟着弯起了眉眼。
“木叶不去,那换个地方。你想去哪里?”
鼬收敛起心思,转头笑了笑,“不能离开太远吧,首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找上来。”
“没事,我送你回来啊。”武居直次想起在家蹲的斑,内心犹豫全无,“与预测的时间还早,佩恩找不到什么事的。”
预测——
鼬眼神闪了闪,斑说过的那个计划,他只是摸了个边,具体的做法却不是很清楚。
“前辈,你相信世界能获得永远的和平吗?”
武居直次微楞,然后语气复杂,“我不知道。”
又见鼬似乎有些失望,便道:“曾经柱间异想天开的要结盟,想要结束战斗,建设一个和平共存,他做到了。即使衍生了许多人的悲剧,可同时战争的确少有殃及普通人,国与国之间、忍村与忍村之间,如他所畅想的和平了,伤亡也在大幅度的减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