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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薛铭脾气倔,刘凯没那么容易搞定他,所以我还是决定去看看。
我刚走到门口,就见他们两,薛铭瞪着刘凯,刘凯对着薛铭笑。这哪跟哪啊!为了解围,我突兀的说道:“兄长近日可好?”
他们都看向了我,薛铭率先走向我,来到我面前,松云向他行了一礼,薛铭仔细看了看我,上下打量后,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我笑了笑,点点头,轻声说:“嗯!我很好!”
“我想单独和你聊聊!”
我一愣,看向刘凯,向他微微点头,他犹豫了会儿,也点了头,我连松云都没有叫,就和薛铭走到了花园里。
吻别爱情()
花园内,明明是大好风光无限,而我们却无心欣赏。
我们沉寂了好一会儿,薛铭才率先开口说:“听说,你怀孕了。”他的声音沙哑,也有些冷淡。
“是!”
“多久了?”
“半月!”
半月?她和刘凯成亲也不过半月!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绝不可能!
薛铭突然冷脸,压迫性的追问:“谁的?”
“当然是,我夫君的!”
“夫君?”薛铭一直侧着脸,听到这两个字,不禁皱眉,然后冷冷吐出两个字:“撒谎!”
薛铭的质问太过强势,我有些快招架不住,我一愣,但还是强迫自己稳下来,说:“我们已经是夫妻,有孩子,这不是迟早的事吗?”
“你们半月前成亲!会不会,太巧合了点?”
我慌了,但还是冷静的说:“世事都变化无常了,我有这样的巧合,就不正常了吗?”
薛铭有些激动了,“对!世事变化无常,人有机缘巧合!可我不信,真就有这么巧合的事!”
“那你觉得,孩子是谁的?”我一问,薛铭沉默不语,我冷着脸又问:“那你是觉得,我是偷了哪条野汉子,怀上的孩子?”
薛铭怒吼:“王雅淑!”
我激动吼回去:“王恬启!”
薛铭生气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质问:“我问你,孩子,是不是,我的?”
我脸色开始有些难看,慌了,但又极力平复情绪,面对他的强势质问,不甘示弱的怼回去说:“你是孩子的舅父,可不,也算是你的吗?”
薛铭瞪大双眼,咬牙切齿一样缓缓又问:“孩子的父亲,当真,是刘凯?”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轻声说:“当然,是他!难不成,还能是谁?”
薛铭闻言,立刻变脸,坚定的否认说:“不可能!你和他,成婚也不过半月!而且,你们成婚当晚,你还昏倒了!你说你怀孕半月,除非你醒来后当晚就怀上!否则,不可能是刘凯的!而你醒来后,身子如此虚弱,当晚就怀上,绝不可能!”
我强行让自己淡定下来,说:“你觉得巧合,我也觉得太巧合了!可以说是上天庇佑,让我们这么走运,有了这个孩子!”
薛铭心如刀绞,含泪难受的说:“你还要骗我吗?”
我身体有些不适,有些虚弱的说:“我,骗你,什么?”
“这明明就是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还要说是他人的孩儿?王雅淑,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如此平淡的说:“我怎么想的?我不过就是希望,这个孩子平安来到世上!这是我和我夫君的孩子,也是你的!因为你是孩子的舅父!孩子出世,日后还要叫你声舅父,你也是他的亲人!这个孩子不止属于我们夫妻两,他还属于我们两个家庭!你,懂吗?”
薛铭,即便暂时不能让孩子与你相认,我也要让他平安出世,顺利长大。这件事,绝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若是他们知道了,这个孩子,只怕会永远抬不起头来,我不能仅仅因为自己的儿女私情,而断送了孩子的前程!
之前和薛铭的争执动了胎气,这才第一个月,胎气不稳,和薛铭说话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就昏了过去,这吓得薛铭和刘凯慌手慌脚的,幸好大夫救的及时,不然,孩子可能还真就危险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暗了,刘凯细心守在我身边,薛铭也是颓靡的站在一边,他大概没想到他的一步又一步追问会害的我动了胎气,看样子,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刘凯自始至终都没有和薛铭说过一句话,我猜测,他们俩在我昏迷的时候,可能有过争吵。说到底,他们之间的所有嫌隙和误会都是由我而起,不该啊!
我轻声问刘凯:“你在这儿,守了我很久吧。”
“说什么傻话,我是你丈夫,照顾你,我乐意。”
我微微一笑,“你总是这样贴心。”我说完,刘凯笑了笑,我不经意瞟了一眼薛铭,说:“兄长也在这,辛苦了。”
薛铭静静的看向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我,我看的出他的眼神里想要传达的话语,可是,我们这辈子,只能到这了,薛铭,只有如此了。
我侧了脸,淡淡说:“我已经没事了,兄长早些回去歇息吧。”
薛铭闻言激动站了起来,“我还有话要说!”
他冲向我的床前,刘凯冷着脸拦住他,“兄长,我夫人!需要休息,请回吧!”
薛铭闻言有些恼怒,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要甩开,刘凯的另一只手迅速上来一把将薛铭推开。
我看他们这样,实在无奈,叹口气,轻声说:“大哥!有什么需要叮嘱的,说吧。”
刘凯恼怒不解,看向我,我微微向他点点头,我又看薛铭犹豫,对刘凯打趣说:“平日里时时都要监督我喝安胎药的夫君,今日怎的跟换了个人一样?”
刘凯叹口气,回复我的打趣,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是是是,这个点的安胎药还没喝,我去催催!”
雅淑,你想支开我,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你说了,我立刻就会出去。你心里忘不掉的,他是你爱得刻骨铭心的人,怎会忘记呢?
我对他笑了笑,刘凯转身就走,经过薛铭,顿了顿,生气又无奈的看他一样,作罢走了。
我看着薛铭满是愧疚无助的站在那儿,心头一痛,我轻声唤着他:“薛铭。”
薛铭很累一样,虚脱一样说:“这个名字,有多久没叫过了,芯雅。”
是,他累了,他薛铭纵使现在拥有了功名利禄,却也一辈子错过了爱情,心累!悲痛!姜芯雅,所有痛苦皆因他而起
我心想薛铭心里不舒服,安抚他说:“我没事了,别担心。”
薛铭暗淡的说:“从我们认识那天起,你的人生就这么不顺!芯雅,遇到我,是你的祸!”
“若是祸,那我愿意走这一遭!因为,这个‘祸端’,太美了!”
“你这样洒脱的性子,一点没变,豁得出去!”
我笑了笑,然后又看看他,打趣说:“你离我这么远,喊话不累吗?”
“因为我懂你!”薛铭说完,我一愣,薛铭又说:“我和你走得太近,是伤害的根源!这么些年了,发生了太多事,你怕了,我也怕了!若是没有这个孩子,我们谁都不会屈服,可是,你想要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来,安静度日!我久经沙场,身上戾气杀气太重,离你太近,又会招致祸端!”
我们彼此都知道这些话背后的意思,是时候,对过去真正说再见了!从今后,姜芯雅就是王雅淑,薛铭就是王恬启,变换了身份,虽然葬送了我们的所有情感,却能抱住我们一生平安。
我心痛,缓缓起身坐好,过程中,薛铭几次想要过来扶我,但都克制住,我看他面容如此憔悴,薛铭,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轻声说:“我知道了。是时候对过去说再见了!兄长!”兄长二字,叫得我心如刀绞,仿佛又有一个什么沉重的压迫感袭来,我舍不得啊,却是无奈啊!
薛铭眼中含泪,“嗯。”
有些话,嘴上说的容易,可是做起来,终究不易!要和过去说再见,终究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说再见就再见,再潇洒的人,也做不到啊!
我泪流满面,薛铭就在不到三步路的位置,可是薛铭心里悲痛不舍,难舍难分,拿起了放不下,放下了又割舍不下,却又不得已。
最终,只能悲痛的冲到我的床前,狠狠吻住我,泪水浸入口中,苦涩的。我紧紧拥抱住他,哭着回吻他。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吻,吻别我们的过去,吻别我们槐花林里那段真挚的爱情!
露出马脚()
我靠在薛铭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他是真实存在着的,他就在我的身边。在他怀里,我睡得如此安稳。
薛铭轻声细语的说:“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的。”在我的额间落下一吻。我安然一笑,靠在他怀里,睡去。
刘凯端着药走至房门口,看到的这一幕,心中确实有些不舒服,手紧了紧,可又看到姜芯雅睡去的微笑,又松了松手,淡淡对丫头说:“夫人醒了,给她送去。”
丫头恭敬行礼应答:“是。”
刘凯望着房间内相互依靠的两个人,心里确实堵得慌,他毕竟是个男人,再大度的男人,都不能无所谓的将自己的妻子拱手送进他人的怀抱,何况,这个人,还是薛铭,是她姜芯雅心尖上的人。
刘凯怒视着薛铭,却无可奈何,咬牙切齿隐忍着直到天微亮。让薛铭守了一夜了,他已经让步了,是时候该让薛铭走了。
刘凯缓缓进屋,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薛铭,冷冷道:“天亮了,兄长该回去了。”
薛铭一直是个警觉的人,听到刘凯的声音,立刻醒过来,静静看着姜芯雅,过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走之前,薛铭拍了拍刘凯的肩膀,却被刘凯狠狠打掉,薛铭也没有生气,淡淡说:“雅淑怀有身孕,最近上郡城有些不太平,你多注意点,照顾好她!妹夫!”虽然极其不想叫他妹夫,可是薛铭没办法,只能认了。
薛铭一夜未归,身为将军的他,这也是常事,有时候公务在身,留宿在外也是正常的,可是,传到了楚玉耳朵里,这就是天大的事,仿佛天要塌下来了一样。
楚玉高声说道:“大哥,你怎么可以一夜未归,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
薛铭专心批阅公文,本就无心理会,却也知道,什么都不说,楚玉会叫嚷的更厉害,只能淡淡敷衍回应:“我夜不归宿,在长安的时候,也是常有的事,你也是知道的。”
楚玉急了,“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薛铭淡淡说:“这样,有何不妥?”
“大哥,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关头,你怎么也不知道避一避?”
“避什么?”
“避嫌!”
薛铭的笔一顿,抬头,看向楚玉,面无表情的又问:“为何?有什么嫌可避?”
楚玉恼怒了,压着怒火说:“大哥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在上郡城传的那些个闲话?”
“那件事已经处理完了。”
“可是,将军府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小姐,一个低贱的奴婢,突然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成了堂堂卫将军嫡亲的妹妹。你不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吗?”
薛铭看着楚玉现在各种姿态,对于这件事,楚玉的反应比常人大许多,薛铭知道楚玉对自己的心思,若是说她因为吃醋不开心倒也说得过去,可是,总觉得其间,正常得反倒有些反常了。
薛铭淡淡说:“这是既定的事实,没什么好争论的!”
楚玉激动说到:“可她曾经要行刺你!大哥留着这个女人在,总有一天,她会对你不利的!”
楚玉的字里行间,抖透露着对姜芯雅满满的恨意,还有一些杀气。薛铭不禁想起,当初遇到楚玉的时候,她是个柔弱女子,可现在,是她变了,还是说她一直都有所隐瞒?
薛铭试探性的问:“那,依你的意思,该如何?”
楚玉瞪大双眼,满眼恨意的说:“斩草除根!杀了她!”
薛铭静静看着他,眼神澄清,他分的清楚是非对错,轻重缓急,也看得出心之善恶,他面无表情的淡淡说:“现在,整个上郡城都知道了,她是我的亲妹妹,此举万万不可。”
楚玉转念一想,又说:“那大哥也不能留下她腹中胎儿!”
薛铭一愣,将计就计,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拿我的亲外甥开刀?”
楚玉循循善诱一样,低声说道:“这个时候,最是敏感的时候,她王氏雅淑成亲不过半月!就传出已经怀胎半月!会不会,太凑巧了?若是叫有心人拿之前的事做文章,对大哥不利呀!咱们背后悄悄动手,绝不会有人察觉!”说得头头是道,总有她的道理。
薛铭定睛一想,眼神澄清,一直盯着楚玉,一步一步试探,最后心中还是起了疑,缓兵之计,安抚楚玉说:“小玉,官场上的风云变幻无常,被人抓住一点把柄,都有可能断送大好前程和性命,我冒不得半点险!”
楚玉闻言,心中大喜,过了一会儿,薛铭又说:“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容我再想想!”
楚玉心急要劝,“大哥!”
薛铭当即冷冷道:“先出去!我还有公务要处理!”楚玉刚要反驳,薛铭一个狠厉的眼神看过来,吓得楚玉不敢出声,只能默默退出房间。
楚玉走后,一直在里屋的庞杨缓缓走了出来,薛铭一直看着前方,定睛仔细想了想,紧皱眉头,表情冷漠的慎人。
薛铭冷冷对庞杨说:“你都听到了?”
“是,属下都听到了。”
薛铭点点头,冷言冷语的狠厉说道:“好!盯着点!”
庞杨双手作揖行礼,铿锵有力道:“是!末将领命!”
庞杨说完,要走,薛铭叫住他:“庞杨!”
“将军?”
“虽说我不想这么想,可是,小玉的种种言行实在叫我不得不起疑!”
庞杨闻言,明白薛铭的意思,缓缓说:“将军是怀疑她与当年的事?”
薛铭摇摇头,“不确定!但有可能!”
“何以见得?”
薛铭顿了顿,缓缓吐出两个字:“直觉!”
庞杨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都说女人的直觉灵验,从未听过男人的直觉也如此灵的!身为卫将军,面对案件,靠直觉?
庞杨忍不住反问:“直觉?”
薛铭不慌不忙的说:“不用怀疑,我这么想,是有原因的,五年前同匈奴拼杀时,在城中救下她的那一次,我感觉,绝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庞杨清楚薛铭的意思了,领命退下了。
薛铭又仔细想了想过去种种,总觉得,这一切和楚玉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小玉,真的会是你吗?
幕后黑手是你(1)()
今天太过于激动,竟然说了那样的话,薛铭看上去淡定的相信了,并没有丝毫怀疑的迹象,可是,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猜不透他,薛铭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会不会因此怀疑?这么些年,他一直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没有任何人可以猜透他的喜怒哀乐,只有姜芯雅一个人,一提起这个人,只要和这个人有关,他如同寒冰一样的脸上才会有一丝裂痕,也只有她姜芯雅,才能让他薛铭如此喜怒无常,濒临疯狂。
楚玉在房间里,低沉着头,面无表情,但低沉的气氛透露着她是担忧的。巴图和布和立于一侧。楚玉叹了口气,满是后悔的无奈说:“大意了。”
巴图上前,低声问道:“居次,出什么事了?”
楚玉顿了顿,又说:“没事。”巴图和布和闻言互相对看一眼,楚玉又说:“王雅淑,她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