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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铭双手抱于胸前,打趣说:“你一直装冷漠,爱说那些没心没肺的话,也不真实!”
“你”
薛铭哈哈笑了几声,心情大好,然后又温柔的说:“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一天都没吃东西,我饿了,给我送些吃的!”
我说:“你有手有脚的,怎么不自己去找,还要我送!”
薛铭捻起我的一缕头发把玩,“我这可是为了你伤精费神的,你还不好好犒劳犒劳我?”我想要拒绝,可是薛铭直接捏了捏我的鼻子,然后贴近我的耳朵,轻声说:“这种犒劳方法你不喜欢,那我就只好无耻一点,索取另一种犒劳我的方式了!”
他的声音极其暧昧缠绵,我的双颊通红,我紧张的用一只手撑开他,深呼吸了几下,然后说:“我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东西!然后,给你送来!”说完,我逃一样的快步走出他的房间。
薛铭看着姜芯雅红着脸逃走的娇羞样子,忍不住笑了,觉得她可爱极了,然后情不自禁的捂上了方才姜芯雅手撑的位置,正好是他胸口的位置,然后揉了揉,又紧紧抓住,忍不住的笑了。
巴图长时间在外处理外边的事,这些日子,凡事和姜家牵扯上关系的人和各种线索都已经解决了,当年的事,他也把所有线索都断了,今天回来向楚玉汇报。
巴图一直行事谨慎,此次来将军府都小心翼翼,没有让家丁和奴婢发现,就连巡逻的将士也没有发现。
只是,巴图这么聪明,也有疏漏,他算准了将军府内众多下人将士武功不及自己,薛铭又待在房间内,绝不会有人发现他,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还有个庞杨,将军府内除了薛铭和楚玉,恐怕只有庞杨可以发现他了!
庞杨发现了巴图在将军府内鬼鬼祟祟,小心翼翼跟着他,跟了许久,这个人对将军府似乎十分熟悉,但在众多下人中又没见过他!所以,庞杨索性悄悄跟着,打算摸清巴图的底细。
巴图武功一直不错,庞杨武功再好,也总有漏泄的时候,走了一会儿,巴图就通过水中倒影看到了庞杨,意识到庞杨跟踪,巴图机智决定甩开庞杨,步伐加快,窜入假山群内,上窜下跳,左钻右穿,最后成功甩开了庞杨,然后又迅速撤离找到了楚玉房间。
楚玉见巴图来了,马上支开了所有人,然后叫巴图出来,问:“解决了?”
“居次放心,都处理好了!”
楚玉满意点点头,又问:“来的时候,没叫人发展吧?”
巴图摇摇头,说:“居次,我被发现了!”
楚玉一惊,小声激动斥责:“怎么这么不小心?是谁?”
“属下该死!这个人似乎是在姜家身边的那个亲信!”
“庞杨?”楚玉若有所思,“他近日似乎是忙些,暗自调查当年姜家的真相,今天一天自由进出大哥房间!每次从房间内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股子领命后的意气风发的正义样子!估摸着,大哥怀疑了!”
“居次,那要我和布和解决了他吗?”巴图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楚玉摇摇头制止说:“不!别多此一举,让他们查去,咱们该解决的都解决了,他们也查不出什么,这样反而会认为是自己想多了!我们这时候别多事,有了任何反应,便会让他们相信一切怀疑都是真的!”
“是,居次,属下明白!”巴图恭敬的说。
楚玉想了想,又说:“布和今天一直盯着薛铭,偷听到大哥要为辛雅淑这个女人辩解!”
“居次,这次惊动的都是上郡各富贵人家的爷辈的人物,他们最要面子,还重规矩伦常,即便是卫将军,恐怕也没办法为辛雅淑辩解!”
“不!这还不够!我要的,绝不是要撮合辛雅淑和大哥,可他们现在居然能够冰释前嫌,可气!所以,咱们还得再来点狠的!逼得她辛雅淑走投无路,逼得大哥彻底和辛雅淑没有可能!”
巴图想了想,问:“居次,你要如何做?”
楚玉背过身,想了想,狠厉的缓缓说到:“上郡城内,‘姜芯雅’这个名字,似乎被遗忘了很久,咱们还让大家重新记起姜芯雅,而不是只记得她辛雅淑!”
巴图闻言,嘴角立刻笑出了幅度,得意的说:“是,居次,属下明白!居次放心,上郡城将人人皆知姜芯雅!”
楚玉满意点点头,眼角含着得意的笑容,说:“去吧!别让我失望!”
“是!”
姜芯雅,你要隐姓埋名留在将军府,你要过平淡的日子,要陪在薛铭身边!我偏不让你得偿所愿!我要击垮你!你不配在薛铭身边陪他!瞧好吧!这次,我要让你和薛铭,永远成为不可能!
楚玉狠厉的看着窗外,阴狠而又坚定!
身份败露(5)()
已经两天了,只有一天了,上郡那些个老古董就要来讨要说法,虽然担心,但我还是选择相信薛铭。可是,世事变化无常,谁都没办法预测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这两天,一日三餐送进来,他根本不会动多少,也只是敷衍的动了几筷子,所以,我只能不时来给薛铭送吃的,总要提醒吃点东西。昨天晚上,天色有些晚了,我为他铺好床铺,要他去休息,薛铭却拉住我同床而眠。只是简单的相拥而眠,我就很知足,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简单的幸福。
庞杨为了不惊扰到其他人,选择大早上来,大家还没有起,整个将军府静得出奇,他悄悄潜入薛铭房间,进去后,薛铭警觉的惊醒,睁开双眼,将怀里的我缓缓放到一旁,并为我盖好被子。
薛铭警惕起身下床,一步一步走过去,顺势轻声取出自己的佩剑,看着眼前出现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指那个人。
庞杨惊呼:“将军!是我!”
薛铭看到是庞杨,立刻抬手示意,让他别大声喧哗,然后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床上有人睡着。庞杨顺势看了一眼,看到姜芯雅,明白了,薛铭指了指外屋,庞杨立刻明白跟了出去。
庞杨天还没亮就来找他,薛铭已经有了预感,心里有些慌,估摸着是有事,可是,薛铭的表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淡问:“出事了?”
庞杨为避免打草惊蛇,紧张的轻声回道:“是!出大事了!”
薛铭面容镇定,声音冰冷,不慌不乱,“说。”
庞杨小心警惕,一直都轻声细语,不敢高声喧哗,“将军,这两日,在上郡城里有了一些对辛姑娘不好的传言!辛姑娘的身份只怕是,暴露了。”
薛铭诧异的看向庞杨,捏紧了拳头,忙问:“什么情况?”
“末将近日听闻,上郡城内有人议论,当年意图谋反的姜家,家中二小姐相貌出众,认识她的人极多,而辛姑娘与姜家二小姐确有几分相似!所以,上郡城有人隐隐怀疑姑娘身份!”
薛铭愤怒,怒捶柱子,“混蛋!到底是谁?”
“查不出。不过,末将以为,这几件事,前后都是有人故意为之!”
薛铭冷冷仇恨的说:“这不用说,看得出来!”
“将军,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只有明天一天的期限了,在想不出办法来,真让大家伙把辛姑娘当作了狐媚的女人,再加上姜家二小姐这个身份,族制和法令一并压过来,只怕我们难有喘息机会!当年的案子是将军负责的,恐对将军不利!”
薛铭想了想,然后抬手示意,说:“现在,谁都没有证据证明,辛雅淑就是当年的姜芯雅,而当年的所有线索又都断了,无从查证,我们咬定了此为谣传,那帮老东西也不敢强硬着来!”
“是,将军英明!一会儿未时,上郡各富商的老族人都回来,我们可以借此时机澄清,也可探探他们对此事的态度!”
薛铭赞同的点点头,“这些个老古董,我是时候去会会!”
庞杨立刻会意,说:“是,末将去安排!”然后走开。
薛铭紧紧握拳,实在气愤,他隐约觉得,从姜家出事到现在姜芯雅身份败露,前后都是一个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到底是针对他?还是姜芯雅?
未时到将军府的人都是上郡重要富商的老族人,他们分别是夏、齐、王、杨四位,和原来的姜家齐称上郡五大商户,五大商户里当属姜家最为强大,不过,现在姜家覆灭了,剩下四家的实力大底持平。
这四大家一直都坚守上郡族制,虽然各家也有自己的规矩,但是,上郡的族制,他们一直都信奉,并一直维持着这种固守的族制。
这次来,大家一开始都互相寒暄几句,齐掌柜就只要说:“王将军,老夫也不多说废话,咱们今日就好好聊聊将军身份那位姓辛的婢女!”
薛铭洒落直言:“好,那各位掌柜的,想聊什么?”
夏掌柜恭维的说:“王将军是朝廷钦定的卫将军,我等相信,将军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可否?”
薛铭说:“是!继续说。”
杨掌柜接话说:“我们都是上郡的老辈人了,我们对上郡族制早已熟识于心,这将军身边的那个婢女是上郡祖先的子孙,就该遵守祖训!可她似乎忘记了要克己守礼,和刘掌柜刘凯纠缠,还对将军这样身份尊贵的行魅惑之术,给将军徒增烦恼,把规矩不放在眼里!我们作为上郡的老人,实在看不下去!”
齐掌柜又言:“而且听闻,辛姑娘与那姜家的二小姐有几分相像!更有人传言,辛雅淑就是姜家二小姐姜芯雅隐姓埋名苟活下来,藏匿于将军府!将军,此等大事非同小可,将军万万不能轻视啊!”
薛铭笑了笑,开玩笑一样冷冷的口吻说:“齐掌柜好能耐,连人家姓什叫什都打听的这么清楚!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一并说了。”
王掌柜上前恭敬说道:“将军,我等并非空穴来风,上郡城内众人都在如此传言,我们岂能不有所怀疑?”
说罢,王掌柜带领着所有人都恭敬鞠躬,齐声道:“我等愚钝,请将军明示!”
薛铭强势一拍桌子,站起说:“够了!”顿了顿又说:“当初我承诺,三天给大家一个说法!今天是第三天,我给大家这个说法!”
薛铭说:“听好了!辛雅淑是我身边的贴身丫鬟,常在我身边侍候,与刘凯又是挚友,她长相出众,又性格豪爽,难免不被有心人借此造谣!至于姜家二小姐一说,简直无稽之谈!当年我亲理的姜家谋反一案,如果真如传言那样,辛雅淑是姜芯雅,难道我会不知道?”
众人听了,还是心存疑虑,杨掌柜上前又说:“卫将军”
这话还没说出口,薛铭就低沉强势一个鼻音:“嗯?”压迫人的气势,惊得杨掌柜不敢多言,薛铭又强势说:“我说的还不够清楚?”
王掌柜闻言越发恭敬的救场,说:“不不不,够清楚了!只是,卫将军,我等明理,知晓了事情缘由,解开了误会!可是,上郡城内也不是人人都明理!”
薛铭笑说:“王掌柜想说什么?”
王掌柜说:“将军恕老夫直言!此事闹得上郡城内人人皆知,若是仅以谣言结束,恐,难以服众!”
薛铭闻言,不悦说:“谣言就是谣言,根本无需多言!”
齐掌柜又说:“卫将军,既是谣言,还是一次根除的好,否则,只怕日后会更麻烦!”
夏掌柜也说:“还有,此事不宜拖太久!凭将军抉择!”
所有掌柜联合建议,这无疑给薛铭一个压力,他们说的又有道理,无法反驳,可是,薛铭看得出,这是他们的托词,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他们不会罢休!
薛铭隐忍怒火,冷静一下,然后闭眸淡淡说:“按照约定,今天也在三天内,有什么,明天,再说!”说完,薛铭立刻背过身子,不等他们说话,便冷冷说:“来人,送客!”
送走了各位掌柜,薛铭的拳头再次紧了起来,心中的怒火不言而喻。
逼不得已(1)()
四位掌柜走了之后,庞杨上前,“将军。”
薛铭抬手制止他,薛铭知道庞杨要说什么,薛铭紧紧捏紧拳头,狠厉的冷冷说:“这帮老东西,真不好打发。他们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这到底是想打压辛雅淑,还是想要打压我?呵!”薛铭冷笑一声。
庞杨说:“将军,现在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
薛铭紧紧皱着眉头,狠厉的说:“他还真是有手段,用这样的手段!”
“将军说的是,谁?”
薛铭没有回答庞杨,站直了身子,对着庞杨说:“我出去一趟!”庞杨要跟上去,薛铭直接制止,怒吼般说:“谁都不许跟着!”庞杨愣住,停住脚步,又只能听令站住。
薛铭怒气冲冲的快步穿梭在莞沁楼的走廊内,他料定了这一切都是刘凯的计谋,来莞沁楼就是找刘凯算账。所有人都对薛铭投来了异样的眼光,都在讨论卫将军王氏怒气冲冲来到莞沁楼,是出什么事了。
薛铭来莞沁楼也不是一次两次,他熟知这里一切,每层楼有几个房间,哪个房间是刘凯的专属房间,薛铭都了然于心。
薛铭准确找到了刘凯的房间,狠狠一脚踹开,在一旁伺候的人都惊慌失措,愣住了,刘凯淡定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吩咐说:“你们都下去!”待所有人都退出房间,刘凯静静看着薛铭,过了一会儿,淡淡说:“卫将军此番前来,有何贵干?”
薛铭冷言冷语说道:“刘掌柜,在生意场上历练了几年,学到的东西不少啊!这样的阴险招数,也亏得你使得出来!”
刘凯冷呵一声,说:“呵!卫将军这话说的好生奇怪,刘某有些糊涂!”
“糊涂?”薛铭仿佛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冷嘲热讽的又说:“刘掌柜心里跟明镜似的,你自己使的阴招,你心里能不知道?”
刘凯听得不明白,但是,他依旧冷静的看着薛铭,思来想去,多半是和辛雅淑有关,今日略有耳闻,辛雅淑过去姜芯雅的这个身份被人翻了出来,上郡城内人人都在讨论!看样子,薛铭是在怀疑,是他说出去的!
刘凯冷冷一笑,说:“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有区别?这最终的结果,都会是你卫将军放过她辛雅淑!结果都一样!何必在意这过程中,谁做的呢?”
薛铭闻言,大怒,冲上前当即给了薛铭一拳,大骂:“你个卑鄙小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把她害惨了!”
刘凯闻言,高声愤怒反骂:“到底是谁把她害惨了?这些年,你对她做的那些个混蛋事,你都忘了吗?要不是你,她能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薛铭愣住了,姜芯雅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难辞其咎,他没能耐保护好她,害得小人得志,陷害姜家,让她姜芯雅无家可归,沦为孤儿!
薛铭顿了顿,又冷冷对刘凯说:“即便这些年,她是受了诸多苦,但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刘掌柜来指指点点!”
刘凯冷笑一声,嘲讽说:“呵呵呵!轮不到我?我告诉你,薛铭,你一直以来都没那个本事保护她,那她从今以后也就不需要你了!”
“我没本事保护她?刘凯,你可别忘了,我是朝廷钦定的卫将军,论及官位阶品,你比不过我!”
“你得到了高官厚禄,总有至高的权力,那又怎样,你现在不也一样束手无策!不然,你不会来找我!正因为你没了对策,所以才会来找我撒气!”
薛铭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刘凯,“你用了这样的下作手段,为的不就是要我放过她嘛!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