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袁振华厉声说:“多事!卫将军下的令是,惩罚姜家二老和大少爷,没提到姜家二小姐!我们只是奉命办事!走吧!”说罢,袁振华叫人收拾了残局,然后就走了。
薛铭,我恨你!()
我在牢房里,见不到太阳,见不到月亮,所有和薛铭曾经见证过的美好都未曾出现过,只有蜡烛发出的微光是陪伴我的唯一光芒。
我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活着就像是被隔绝一样,我不知道沈韵,姜天成和姜文浩他们怎么样了,自从上次见过薛铭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甚至连审问都没有。
我今天做了个噩梦,心头压抑极了,我从能看见姜文浩不停的咆哮,口中撕心裂肺的吼叫着:“不要!――”眼前总会浮现沈韵和姜天成疼得脸色发白,身体虚弱的样子。
我睡得不安稳,一整夜被惊醒了数次,闭眼又总能看到这样的画面,我实在不敢睡。我和所有人都分开关押,我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但我能梦到这一幕,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起身,轻声叫唤着:“有人吗?――有人吗?――”可没人答应。
已经第二天了,我一直不吃不喝,我不知道这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别人薛铭听说了这件事,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陪着,即便楚玉三番五次的劝解,也还是老样子。
“今夜过后,一切就结束了!薛铭,下辈子,我再也不要遇到你了”一行青泪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地上,没入土地不见了。
突然,耳边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声,我靠近一听,却听到他们在谈论:“这姜家的老爷子真是弱不禁风,不过用了点轻刑,竟然就气息奄奄了,还有那姜家老夫人居然活活病死在大牢里,连累哥几个要收拾残局!”
“你呀也别这么说,这姜家二老也是够可怜的!一大把年纪,还要受此罪!卫将军也是个狠角色啊!”
“你小子!不要命了!卫将军都敢说了?咱们都是替人办事,卫将军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就行了!其他的,那是他们的事!和我们也无关!”
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大惊,难以置信,他们竟然对爹用刑!我实在不愿听到他们所说的,娘死了?这是多么可笑的一句玩笑话啊!心痛到已经流不出眼泪。
“是,是是!话说回来,现在,这么个大家族,这一次只怕要一落千丈了!”
“哎~可不是这么说的,这次皇上说的可是姜家上下杀无赦,我看,这是穷途末路了!”
“这姜小姐也是个美人坯子,杀了也怪可惜的!”
“你小子心痛什么?那卫将军都没说什么,你倒开始怜香惜玉起来!”
“呵呵!”其中一个狱卒傻笑几声,“说来也怪,大将军对姜小姐可是照顾有加!莫非,将军还真看上姜小姐了?”
“官大胃口也大!保不齐,卫将军还真会为了那个小美人,徇私枉法!”说罢,便是两个人仰天大笑的声音,语气中略微带着些醉态。
我口中喃喃自语着,又有些喘不过气一样:“不可能,不可能不不可能不啊——!”最后,还是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吼叫,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发泄我心中所有的痛!“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哭泣哀求着,醉倒了的两个牢吏只是迷迷糊糊看了我一眼,又倒下接着睡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爹!――娘!――啊!――啊!――”我撕心裂肺吼叫着,还不停捶打自己胸口,“啊!――放我出去!”不停的哭泣,急得跺脚,悲痛欲绝,不停嘶吼。
所有的呐喊,悲痛,我恨自己不能出去,恨自己如此没用,现在,娘去世了,我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娘她曾经是那么强势的一个女人,怎么能说走就走了?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我们总是在安慰着自己,所有的不相信,都是一种逃避的借口,只是不愿意接受残酷的现实!
薛铭,我,我恨你!
我哭着,泣不成声,却在无助的呐喊,嘶吼,悲伤过度,眼前一黑,意识渐渐被抽走,陷入无尽的静默。
这里一片静谧,不知道是哪里,又有雾气弥漫,朦胧间只可看见一个人影,她拥有富丽华贵的身姿和不容许任何人抗拒的强大气势。
“娘”我轻声唤道。
沈韵转过身来,对着我和蔼一笑,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微笑。温暖,慈祥,她的身后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就像观世音菩萨一样。我慢慢向沈韵走近,笑容早已挂在我的脸角,近在咫尺,远在天边,莫过于此。一阵微风吹过,沈韵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我的眼前。
“娘?娘!娘!娘!——”
我慌乱的呼唤着,声音延长,走出梦境
“娘!娘!”我紧紧闭着眼睛,像是梦魇一般无法醒来,口中不停呼喊着。
突然,我一声惊呼,“娘!”,猛的睁开眼,方知一切都是梦。
这个房间不是我的房间,紫色的帷账,有各色各样从官窑里烧制出来的花瓶,风格尽是姑娘家的风格。
我这才发现角落里站着一个小姑娘,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样问她:“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爹娘呢?你告诉我,我爹娘呢?快说啊!”我不停摇晃着她的手臂。
那女子小声回我:“奴婢不知!这里是卫将军府!姑娘,你已经昏迷好几天了!”
“卫将军府?”我仿佛突然失忆一样,回想不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努力去想了好久,方才记起,这是薛铭的住所。我迷茫,淡淡的又问:“我怎么会在这儿?”
“是将军,三天前带姑娘回府,只说要好好照顾你!其他的奴婢不知!”
“三天前?那,那上郡的姜家现在”
“姑娘,快别提上郡姜家了!”像是触动了某个禁忌一般,那婢女连忙捂住我的嘴,小心翼翼的说:“姑娘还不知道吧,上郡的姜家在三天前全家问斩了!听说,是因为意图谋反,被皇上知道了,下了圣旨,要咱们将军亲自监斩!”
什么?我的脸色惨白,满脸的难以置信!我不相信!
“上郡的姜家在三天前全家问斩了意图谋反皇上下了圣旨,要将军亲自监斩!”那名婢女的话不停在我耳中回响“问斩大将军亲自监斩”
我不想去想,可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脑子里回忆起那个婢女说的每一个细节。我踉跄的向前,扶着门窗,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那个婢女扶住站不稳的我,“姑娘,姑娘!你这是要去哪?你身子尚未痊愈,还很虚弱,需要静养啊!姑娘!”
我仇恨的怒视前方,隐忍着哭腔,“你们将军在哪?我要见他!”
“姑娘要见将军,等身子好些了再见吧!你现在不易下床走动!姑娘!”
我固执己见的吼道:“带我去!”
那名婢女被我吓到了,只能听命,“是。”
我要去听他亲口说,必须是他亲口说!虽然恨他,可我也只相信他了。这一次,我情不自禁,带上了房间里摆放着的一把剑。
薛铭在练枪,手不停舞动着那把长枪,不难看出他表情的凝重,可现在,可以说带着仇恨的我,丝毫觉查不出。我快步走过去,薛铭的长枪毫无预兆的停在我眼前,只差一步的距离就可以刺穿我的眼睛。我停住了脚步,薛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有很快收起,恢复一脸的冷峻,不留一点痕迹。
那婢女匆匆跑过来,解释说:“将军,奴婢劝过姑娘,可姑娘她”
薛铭平淡的说:“没事了,你下去吧!”那婢女应声走了。
薛铭收回长枪,将它杵在地面上,不出声,看着我,等候我说话。而我丝毫未说一句,拔剑直接刺向薛铭,薛铭侧身一躲,我恨他!恨极了!恨透了!我毫无章法的乱刺,丝毫不顾及任何招式可言。
我又挥剑重刺,薛铭用长枪轻轻一挑,剑落地,长枪也被他丢下,我跌入他的怀里,随即抡圆胳膊挥了他一巴掌。
看着薛铭侧过去还泛红的脸,我哭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恨你!——”
由爱生恨,正因为当初爱得极致,现在才会恨的透彻!
你激怒了我()
薛铭被打了一巴掌,没有恼怒,反而微笑着看着我,然后一步一步向我靠近,站在我面前,用手一把捏住我的面颊,让我迎上他的方向。
他说:“你恨我,那又怎么样?还是奈何不了我!不是吗?”
“混蛋!”我恼怒挥掌又要给他一巴掌,薛铭抬手截住我的巴掌,我使劲要挣脱薛铭,可他死死抓着我不放,他的力气极大,弄得我手有些疼,我死撑着不喊痛,毫不畏惧的直视他。
薛铭看着如此倔强的我,嘲讽的冷笑一声,说:“呵!这就急了?这就受不了了?这还只是个开始!我留着你,就是要慢慢的折磨你!生,不如,死!”
我毫不惧怕的看着他,我微笑着,说:“你会后悔的!因为,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笑得开心,并非真正的快乐,反而是因为太过难受了,所以才会如此难过。
我在将军府静养了两日,薛铭突然冲到我的房里,看到我,二话不说就把我拉到他的房间里。
我穿着单薄,只有一袭白素衣裙,还有丝丝青纱掩体,朦胧间能看到我的肌肤,透着丝丝*。我的头发只是简单挽起,插了一个木质发簪,还有一些头发披散着。
我一直静静的,面如死灰的为薛铭磨墨,薛铭一次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忽的,他冷冷开口:“你终日穿得都是白衣,头戴白花白丝带,你可知,这很不吉利!”
我没有看他,依旧低头为他磨墨,随口淡淡说:“我爹娘去世五日光景,作为女儿,难道不该为他们带孝吗?”
薛铭的手一顿,然后又继续写字,我问他:“我爹娘和哥哥的尸骨”
我还没说完,薛铭立刻截言道:“我会处理!”
“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个你不用管!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我知道薛铭恨姜家人,所以,我真的怕,他会失了心智的做出一些事情,这算是恳求,“他们已经不在了,你放过他们吧!”
薛铭停止所有动作,抬头看向我,“你这是在求我?还是谈判?无论是恳求还是谈判,你有什么筹码和我谈判?”
是,我现在已经失去了筹码,和他谈判,没了筹码,也就失去了资格。祈求,他现在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而心软?
薛铭看着一语不发的姜芯雅,她穿得如此单薄,竟然简单的衣着打扮,没有浓艳的妆容,没有刻意穿得暴露,可这种简单的性感,朦胧美,是对男人极大的视觉冲击。薛铭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极力避开头不去看姜芯雅。
我思索一番后,没有任何把握的说:“你把我留下,说是要折磨我,可五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你非凡没有像你之前说的要折磨我,让我痛苦,反而让我静养身子!你把我带到这里,一直不和我提我们家的事,你是想让我主动提及!你期望我这么做!现在,我按照你期望的做了,你期望中的下一步,是什么?你要如何让我痛苦?如何折磨我?说吧!”
薛铭静静听我说完,然后一语不发,猛地将我直接扑倒在地,狂热而粗鲁的吻当即落下。没有反抗,仿佛木头一样任由他亲吻着,薛铭的吻也没有带任何感情。
亲了一会儿,薛铭才留恋的离开,但是,看着我默默承受的样子,他实在恼怒,冷言冷语说道:“你不该这么美!更不该这么聪明!你想逆来顺受?好!我成全你!今天晚上,就让你当一次我的女人!你最好把我伺候好了,或许,我会手下留情,不让人去鞭尸!”
我眼含泪水的看着他,刚要破口大骂,薛铭的吻就堵住了我所有的话,他的舌尖一点一点深入,想要探求亲吻更深层次的美妙。
我被迫接受着,手一直抵在他的胸口,想要反抗,却丝毫动弹不了他分毫。薛铭觉得姜芯雅的双手抵在胸前,实在难受,不爽,将她的双手困于头顶卡住,然后一点一点撕掉我身上的衣裳。
薛铭想要看我破碎的表情,可我没让他如意,除了眼角一点一点滑过的泪水,我丝毫没有让他满足。薛铭的动作更加粗鲁,所有爱的亲抚,都是一种对姜芯雅更加疼痛的折磨。
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摸上了自己发间的发簪,将它缓缓拿出,看着薛铭光滑的后背,紧紧抱住他,然后狠狠向下一刺,薛铭当即反应,灵敏侧躲开,发簪的尖角只轻微在他肩膀上拉了一个口子。
我瞪着他,仇恨的看着他,然后慢慢坐起身子,拉过自己破碎的衣服,遮住自己光洁的身子。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显然,你没成功!但你成功激怒了我!”薛铭怒视着我,“你可知道,激怒我的下场?”
“什么下场?你是打算杀了我?还是毒打我一顿?”
“杀了你!岂不太便宜你了?我费了这么大力气把你弄出来,轻易让你死了,岂不是亏了?”
“那我告诉你!继续留着我!你就要做好,有一天被我一剑刺死的准备!”
薛铭坦然说道:“我等着!”薛铭说完,高声喊到:“来人!”话音刚落,便有几名将士冲进屋内。
我看着他们进来立刻拉拢自己的衣服,匆匆和薛铭站成一条线,企图他可以遮住我裸露的肌肤。可是,似乎没有什么用,所以,我紧张的转身回避。
薛铭看我一眼,冷笑一声,然后在将士们走进看清之前,立刻飞出桌上的笔,熄灭了屋内所有的蜡烛。
“将军!”
“管她禁闭!关到她求饶为止!”
“是!”
说罢,将士们匆匆要上前来带我,我立刻慌了,薛铭附在我的耳边,说:“你也会觉得害怕!”我怒瞪他一眼,薛铭继续说:“激怒我,你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包括出丑!”
我看向他,一字一顿的说:“最后出丑的人,未必是我!”
话音刚落,我立刻抓住薛铭身上的袍子往身上裹住,待薛铭反应过来,我低头用嘴用力咬,无意间亲到他的胸口,我脸一红,然后用力撕破了他那件价值不菲的袍子。此刻,薛铭身上才是真正挂着几块布一样。
我看着薛铭这个样子,冷漠的扭头离开他的房间,不等他们来押,自己走了出去。
绝不做你的女人(1)()
姜家已经完了,楚玉思索着,再留着袁振华,无疑就是给自己添堵。巴图和布和恭敬站在楚玉面前,楚玉打发了所有人,屋内无人侍候,闭门谢客。
巴图说:“居次,现在,袁振华那个老东西,怎么办?”
楚玉闭了闭眼,又狠厉的说:“那个老东西,竟敢和我玩阴的!嘴上答应,最后,背地里又来新的花招!”
楚玉和袁振华谋约过的,那天审问的时候,要狠狠的折磨姜芯雅!最好能活活打死!可是,袁振华非但没有,还留着姜芯雅,现在,那个贱人都来到将军府了!简直可气!
楚玉叹口气,忍下去所有怒气,说:“那个老东西,不留也罢!我亲手去剁了他!”
巴图和布和对视一眼,齐声道:“是!”
当天晚上,深夜,楚玉带着两个随从夜潜了郡守府。袁振华早就有所防备,他猜测楚玉身边的人武功高深莫测,必定饶不了他。所以,袁振华当天夜里,叫了不少兵甲士兵在院中守着,自己彻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