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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铭一听就知道姜芯雅生气了,心里大爽,你之前和袁涛那个小白脸卿卿我我的时候,想过我吗?
姜文浩问:“什么话?”
“二小姐说说”春梅犹豫半天,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一口气学着主子的口气说完:“二小姐说,大少爷和薛铭真是个丧门星,人家辛苦经营个醉香楼,碰到你们去了,倒让人家做了亏本买卖!还说你们不厚道!”
姜文浩彻底愣住了,难以置信的再次确认:“丧门星?不厚道?这是小雅说的?”
春梅小声回道:“是。”
姜文浩激动说道:“她又发哪门子疯?我们昨晚可是做了好事!我们”
姜文浩还没说完,薛铭立刻拉住他,给他使了个眼色,姜文浩立刻意识到,这件事不能说,立刻改口说:“春梅,你和小雅说,今天找她吃饭,这事到时候再和她解释!”
小姐又不是和你生气,你解释有什么用?春梅小声嘀咕道:“小姐又不是和你生气!你解释,不是多此一举吗?”
姜文浩凑近耳朵说:“什么?”
春梅立刻否认道:“没什么。”然后臭着脸色说:“大少爷,你们去了某地这事,你和薛铭确实做得过分,别说小姐生气了,换做我,我也生气!”说完,春梅瞅了一眼薛铭,然后行礼说道:“奴婢告退。”然后扭头离开。
姜文浩无奈的看着春梅离去,又想到一会儿要和姜芯雅解释,一个头两个大,连连拍手叫苦,直接指责薛铭说:“你瞧瞧,这事闹的!我看你一会儿怎么解释!”
薛铭瞬间反应过来,被厄了,连忙说:“什么叫,我解释?这事还是你的提议!”
姜文浩立刻不认账,“我哪有提议了?我是听了你说,醉香楼如何如何清新,什么只谈风雅,不谈粗俗,客人去了只是听琴赏乐,所以我才去的!”
薛铭立刻反驳:“那也是你先开口说,上郡新开了个醉香楼,我只是接话而已!谁想,少爷你真的提议要去了!小人一个做奴才的,哪敢拦你啊?”
姜文浩叉着腰,说道:“好你个薛铭,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关键时刻,你就把所有事都推给我!”
薛铭反驳回去:“是你先推给我的!”
姜文浩“气急”,结结巴巴说:“我我”最后姜文浩叹口气,软着性子说道:“薛铭,我的好兄弟,我这平日里待你不薄啊。你总不能不帮我吧?你要知道,小雅可是最听你的话了!”
薛铭汗颜,低声在姜文浩耳边说:“她现在,估计连吃了我的心都有,我哪敢去啊?一会儿,我就不去了。”
姜文浩叹口气,又说:“你们俩啊,就这么折腾吧!早晚有一天,你们就后悔,就哭去吧!”
薛铭苦笑,这一天早就来了,不是吗?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我有了其他人的时候,和她再次遇上了,等我认清了真心后,她又属于别人了。姜芯雅,我们要在一起,真的就这么难!
姜文浩和薛铭像当初说好的那样,来了我这里吃饭,姜文浩要去醉香楼,我不管,也不在意,那是他的事,我从来不过多管,只是劝了几句,别去上瘾,免得叫爹娘知道,挨骂。可薛铭也去了,我就是在意,就是不爽。
我全程对着薛铭冷嘲热讽的,姜文浩要叫春梅薛铭一起坐下吃,春梅都坐下了,到薛铭,我就嘲讽道:“都去过醉香楼了,我这西苑的厨子,他厨艺实在比不上醉香楼里的,怕你吃不惯!呵,想来也无碍,你去的地方,都是那种人,你也不过如此,算得半个下贱货色,就将就将就吧。”
薛铭生气反击说:“是吃不惯!我这下贱货色来之前听说,这顿饭是二小姐亲自做的,这样看来确实更不尽人意!”
我气急差点拍桌跳起来,把所有饭菜全部掀起来,洒他一身,让他胡说。姜文浩极力压制我,我冷言冷语说道:“你的口味这么独特,醉香楼的那种货色都啃的下!她是官妓啊,还是营妓?”
“不管是什么妓,我昨晚就是过得很好!睡得特香!”
我气急败坏的拍桌怒说:“你既然吃得好,睡得好,回姜家干什么?何不留在醉香楼里,和她们一起过?”
薛铭被气急了,也生气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一辈子赖在这里!总有一天,我就去醉香楼找玉霞,带着她远走高飞!”
我愤怒,高声尖叫:“啊――!你滚蛋!”我拿起花瓶朝他脸上就砸去,薛铭立刻起身躲开。
姜文浩见状大惊,匆匆拉住我的手,劝说道:“小雅,小雅,你冷静!冷静!”
我甩开姜文浩的手,怒吼:“他都去醉香楼了!我凭什么冷静?”
姜文浩急坏了,直言说道:“就凭你现在是袁涛的未婚妻,不是薛铭的未婚妻!”
姜文浩的一句话让我彻底静下来,他说的对啊,我是袁涛的未婚妻,不是薛铭的未婚妻,薛铭要去醉香楼,那不关我的事。袁涛和刘雯沁在莞沁楼夜宿一夜,那才关我的事!我瘫软在地,蜷缩起来,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把周围所有人都隔离开,谁都不理!
薛铭看着姜芯雅这样,心里难受极了,向上前安慰,却被姜文浩拦下,强行拉出去,姜文浩对着春梅说:“春梅,照顾好小姐!”
“是。”
姜文浩拉着薛铭出了阁楼,薛铭就这么被姜文浩拉出了西苑,看着西苑渐渐消失在眼里,薛铭感觉,姜芯雅也离自己越来越远。
布和在大牢附近停留了几天,一直想不到好的对策,最后灵机一动,决定潜入牢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李婶,这是自己的看家本领,留着她,终将成为心腹大患。
上郡看守牢房的部分狱卒是势利小人,布和用了点钱财就进到牢里,打探清楚了李婶的牢狱所在以及大牢地形特点,都摸清楚了,夜里悄悄趁着狱卒打盹儿之际,潜入牢里,顺着路找到了李婶的牢房地,打算用银针撬开锁,因为撬动的声音太大,惊醒了熟睡中的李婶,李婶惊慌大喊:“你是谁?来人啊!有人”
李婶还没说完,布和打开门锁,闯进牢房,用提前擦了蒙汗药的丝巾捂住李婶的口鼻。李婶狰狞的要摆脱布和的控制,用尽全身力气,把布和推开,因为吸入少量蒙汗药,还是有些头晕眼花,手脚发软,嗓子沙哑,李婶虚弱的喊着:“来人啊来人啊”
布和站稳脚跟,立刻冲上前,手里拿着一颗致命的毒药丸,奋力要让李婶吃下,李婶奋力反抗,坚决不吃。
布和与李婶的打斗声,虽然声音微弱,但是,在极其安静的大牢里算是吵闹声了,引来了巡视的狱卒,布和听得有人前来,恼怒在李婶背后一拍,李婶昏迷过去,然后匆匆离去。
布和这么一闹,不仅让李婶看清了自己的面貌,还让自己手臂上的红鹰突然显露出来,惊动了狱卒,李婶以后肯定更加会被严加看管。
此事楚玉得知,杀机更重,李婶不除,必成心腹大患。
计谋(3)()
昨晚发生了有人闯入大牢,有意杀害李婶的情况,对牢房的戒备更加森严。薛铭每天都会抽时间来牢房探望李婶,因为姜文浩早已打点好了一切,官府多少也要卖点面子给姜家,所以薛铭每天都可以去看望李婶,虽然时间不长,起码可以见面。
可今天去的时候,却被狱卒拦在了门外,薛铭几次送钱都没办法进去,他知道昨晚一定出事了。薛铭迅速冲回姜府,向姜文浩说明了缘由。
姜文浩思索了一番,安抚说:“薛铭,你别急,等忙完了店铺的事,我折去问问,然后,再做定夺!”
“是。”
楚玉为了解决李婶,去找了之前那个官老爷,他曾经审理过顾鑫的案子,让布和与巴图逃过了牢狱之灾,让自己免去了一桩烦恼。这次,这位大人恰恰是李婶这个案子的负责人,还是牢房里最大的官。
这个官老爷,贪图美色,还是个糊涂人,上次楚玉献媚,跳了个舞,就把这个官老爷迷得神魂颠倒,用了点蒙汗药,天亮了起来,骗他说昨晚强行对自己动粗,他还真信了,真以为他们俩发生了关系。
这次,楚玉故计重施,再次来找这位官老爷,身上却带足了蒙汗药。
官老爷看到楚玉前来,***的看着楚玉,“小美人,你怎么来了?”
楚玉妖艳一笑,娇羞说道:“小女子,思慕大人了,还不能来了?”
官老爷笑得更加**,摩擦着双手上前要抱住楚玉,楚玉抬手制止他,官老爷不满足的问道:“怎么了?”
“大人就知道性急,也不听听奴婢心里委屈!”
“怎么了?”
“大人整天只知道办公事,寻欢作乐,从来不过问我们这些寻常百姓的苦楚。近日,奴婢好苦啊!”楚玉说着说着,掩面哭起来。
“哎呦,小宝贝,别哭别哭,有什么委屈,告诉我,我一定替你做主!”
“大人说话可要算数!”
“一定算数!”
楚玉擦了泪水,说:“大人可记得,前些日子,大牢里刚关进的李婶?”
官老爷皱眉仔细一想,说:“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她与姜家的一个下人关系甚好,那人叫薛铭。”
官老爷恍然大悟,“本官想起来了!那个薛铭的大叔,前些日子刚被人杀害,此事还牵扯到了郡守大人,可她现在也被关进了大牢,这和你受委屈的事,有何相关?”
“大人有所不知,就正因为这李婶,才叫那薛铭借机来刁难我,叫我在上郡无以立足!”楚玉诉说完痛定思痛,又憋屈的痛哭起来。
官老爷看着楚玉哭泣,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心疼,扶住楚玉的肩膀安抚道:“小宝贝,别哭别哭!你放心,本官一定为你做主!明日,我就去把那个薛铭捉拿归案,叫他在里受尽折磨!”
楚玉慌忙阻止,“大人不可!万万不可!”
“为何?”
“大人想啊,若是此时捉了薛铭,他自然知道是我来告状,那奴婢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再者,此事传出去,叫人非议!”
官老爷思虑一番,说:“那你有什么办法?”
“大人可以偷偷处死李婶!”
官老爷大惊,“什么?处死李婶?这不可,这太过招摇,上头查处下来,那是死罪!”
楚玉失落的说:“奴婢本想着,大人可以为我做主,谁想,都是酒后胡言乱语,当真是万万不能信!”
“美人何出此言呐!本官不是不帮你,只是这事,难!”
楚玉莞尔一笑,说:“奴婢有一法子。”
“什么法子?”
“大人仔细想想,牢房里阴暗潮湿,还时常有鼠疫虫害,这李婶也是人,只要是人,都会生病,若是生了病,病死在牢里,这就是天意,怪不得别人!”
官老爷仔细一想,突然大笑起来,连连叫好:“好好好,就这么办!呵呵呵”
楚玉看着官老爷答应了,心里一阵大喜,举起酒樽敬官老爷,在酒里早早下了蒙汗药,官老爷喝了几杯就呼呼大睡,楚玉看着官老爷,邪魅一笑。
布和已经处理所有证据和证人,李婶一死,所有的线索就都断了。薛铭日后再怎么查,也不会查到我头上!现在,姜芯雅马上就要嫁人了,她和薛铭是断然不可能了!薛铭,你一定会是我的!
楚玉的计谋得逞了,官老爷果然设计让李婶生了大病,并且当天夜里就传言李婶重病医治无效,挺不过今晚了。
薛铭当天晚上就接到了消息,匆匆忙忙在大雨中冲去了牢房,却被人拦在门外,薛铭发疯一样嘶吼着要强行闯进去,可始终被人拦下。雨水淋湿了薛铭的衣裳,却浇不灭他心中的愤怒。
姜文浩赶到时,看着薛铭发疯一般的嘶吼,着实被吓了一跳,匆匆上前拉住薛铭,对着门口的狱卒吼道:“放肆!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姜家的人,你们也敢拦?”
狱卒恭敬说道:“姜少爷恕罪,小人们只是奉命办事!”
姜文浩怒吼:“放屁!给我让开!”
狱卒为难的跪下说道:“姜少爷恕罪,别为难小的们!”
姜文浩想帮薛铭,可这一刻才明白,即便家财万贯,官场上没有势力,终究不是无敌的。这一刻,姜文浩才大彻大悟,沈韵这么极力要让姜芯雅嫁给袁涛,不止是为了她以后的幸福,更有姜家财力和权力的互补。
等到里面出来人之后,看到姜文浩和薛铭,不多说,也知道了,对着姜文浩行礼道:“姜少爷。里边的病人去了,你们进去看看吧。”
这对薛铭来说简直是个噩耗,他冲进牢房的时候,看着李婶紧紧闭着双眼,没了一点气息,身体已经有些冰冷。薛铭这次没有痛哭,静静的握着李婶的手,静得让人害怕,眼神冰冷得毫无人情。
李婶的尸首官府不让带回,为的是掩人耳目,销毁证据。薛铭极力想要带回李婶,交流之后并没有任何效果,失魂落魄的走出牢房,走了几步,彻底爆发,发疯的嘶吼:“狗官!草菅人命!”
薛铭才说出口,姜文浩立刻让人捂住他的口,然后对着周边的狱卒称:“他太激动了,胡说的!”还叫人给了他们不少银子,最后才拖着薛铭离开。
黑夜又重归安宁,安静的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昨夜里发生的事也被压了下来,没人知道,也无人提及。
再起波澜(1)()
昨晚的事,官府人员的保密工作做得确实很好,被瞒得密不透风,就连平日里的小道消息这一途径,都没有议论此事。
姜文浩是个明事理的人,官府如此保密,其中肯定有人从中作梗,有人走了关系,所以才会如此,可是,李婶和薛铭都是寻常百姓,平日里为人处世都十分低调,有谁会动用关系如此大费周章的要除去李婶?
姜文浩百思不得其解,紧缩眉头,突然恍然大悟。
姜家!
难道是有人想借此打压姜家?可这也说不通啊!
姜文浩并没有将此事告诉我,反而把所有想法都薛铭,薛铭虽然难过,可这次却始终没有流泪,经过了两次大事,他冷静多了,只是静静地听着,但对官府的恨意却是更加浓烈。
薛铭恭敬行礼,道:“大少爷放心,此事绝不会牵连到姜家!所有事皆因我而起,待到五月槐花开放,二小姐下嫁时,我自会离开。”
姜文浩静静听着,叹了口气,问:“你真的决定好了?不后悔?”
“这是从一开始就说好的,不是吗?”
“薛铭,和你相处这么些日子,我不觉得你是个逆来顺受、委曲求全的人,你答应了娘,不会后悔?”
薛铭沉默了,顿了顿,然后恭敬向姜文浩行礼,说:“大少爷,小人去忙了。”说完就告退了,姜文浩叹气声越来越重。
薛铭,你和小雅注定有缘无分,为了你,也为了小雅,你们分开,是最好的选择。或许,你真的不适合小雅!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虽说袁涛也承诺了要娶刘雯沁,可刘雯沁心里还是放不下姜文浩,她始终不甘心,在为*之前,没让自己的心上人知道自己的爱慕之意,刘雯沁始终是不甘心的。
刘雯沁骗刘凯,说是要来姜府向姜家二小姐解释清楚,还要结识结识,因此拜托刘凯给姜家递拜帖。刘凯认为这样不妥,可刘雯沁却把利弊好坏说得十分全面,总的来说,利大于弊,刘凯只好答应了。
递了拜帖,刘雯沁在姜府大门外等候,这样的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