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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你这个混蛋!花花公子!我知道的,你就勾搭了一个清儿,我不知道的,你还勾搭了多少?你简直不是人!畜牲!”
薛铭拉着我的手,极力劝诫:“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要我冷静下来和你谈?做梦吧!凭什么只能说女人水性杨花,不能说你们男人在外边花天酒地?你你你气死我了!看我不打死你!”我抡圆了胳膊就打薛铭。
春梅在一旁小心劝说:“小姐,小姐,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
“闭嘴!”我愤怒推开她。
谁知,这一推,没个轻重,春梅从屋顶上摔了下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薛铭惊慌的跟着跳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不要啊!薛铭,春梅!不要此事!我趴在屋顶上看着他们,不敢相信,我居然推了春梅,但愿他们不要出事!不要出事!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最近老是闯祸?我到底怎么了?我简直要发疯了!
我急哭了。
互相伤害(2)()
我看着薛铭跟着跳了下去,抱住春梅在空中旋转,相看对眼。薛铭懂武功,借助屋檐树枝等就顺利落地,即使落地的时候是摔了一下,做了人肉垫子,但好在他们都没有受伤。
吃醋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嫉妒让我失去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气糊涂了,平日里洒脱的我,现在,竟然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胡思乱想,看着他们在危难之中的对视,我竟会发疯一样的乱想,认为他们俩眉目传情。
我简直要发疯,我的思想竟然也会如此龌龊,我为了薛铭,也会疯狂到这个地步,简单谁,都觉得她和薛铭有男女爱慕之情,我都不是我了!
这件事早就惊动了西苑的人,各个都出来看热闹。
薛铭把春梅扶起来,抬头看向屋顶,大冷的天,下了雪之后,屋顶上有积雪,稍有不慎便会滑倒,跌落下来,姜芯雅她在干什么?
薛铭越看越担心,纵身一跃跳到屋顶,站在我的面前,二话不说搂住我的腰,将我拥入怀里,我冷漠的看着他,想要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我恼怒:“放开!”
薛铭厉声吼道:“闭嘴!”被他这么一吼,我静下来看着他,失去所有理智的我,现在被他一吼,刺激的更加失去理智,我反抗要挣脱更加激烈。薛铭不顾我的反抗,将我强行带到地上,到了地上,他还是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开,我极力要挣脱,可是没有。
薛铭紧紧皱着眉头看着姜芯雅,然后对着春梅说:“她现在这么激动,你们搞不定她的!”
春梅焦虑的说:“薛铭,这不太好吧。”
我极力挣脱薛铭的手,薛铭就要拽不住了,一把把我抱到怀里,紧紧控制住我,我愤怒大喊:“薛铭!你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薛铭的力气更加大了些,把我抱得更紧,对着春梅说:“没事!你处理好后边的事就行。”
春梅听懂了薛铭的意思,等着薛铭把姜芯雅拖上楼后,春梅对着院中的所有人厉声说道:“咱们西苑的人向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心同德,也不是多事的人,今日的事,大家要守口如瓶,不可宣扬出去,若有违者,小姐追究起来,谁都帮不了你!”
众人闻言,齐声说道:“是。”
我被薛铭强行拖回房间,关上房间,我强行挣脱薛铭,撕心裂肺的喊叫着:“你放开我!放开我!”
薛铭死死抱着我,说:“你冷静点!”
我不听他的话,极力只想挣脱他的束缚,薛铭见我这么激动,怕我太激动会磕着碰着,禁锢住我,想让我冷静。我发疯一样要挣脱他,每次都无果,被逼急了,朝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血腥味弥漫在口中,掺和着带有咸味的泪水,这一刻,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难过全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哪怕咬到牙齿有了酸痛的感觉,我还是没有放开。
所有的情绪爆发之后,我缓缓松口,松开薛铭,薛铭沉默的收回手臂,放开我,我背对着他,默默哭泣。
薛铭慢慢扶住姜芯雅颤抖的肩膀,“芯雅,我”
我没等他说完,转身就给他一巴掌,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一个女人一定很伤心才会如此,我颤抖的说:“我讨厌你!讨厌你!”
薛铭可以感受到,这个巴掌很轻,可是力道却是在告诉薛铭,她很失望,薛铭突然不知道这一刻能说什么安慰她,只是轻轻说了一句:“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到现在了,你连解释都不给我一个吗?”
薛铭顿了顿,说:“都是误会。”
“误会?误会?”我嘲笑般看着薛铭,眼含泪水,喃喃念到,似乎是在嘲笑,我嚎啕哭着发泄道:“薛铭!你和那个清儿,你们到底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快被你逼疯了!我快疯了!”
我毫无顾虑的发泄着我所有的情绪,薛铭看着心里难受,一把将我搂入怀里,我的发泄没有丝毫减少,抬起手不停的捶打薛铭。
薛铭紧紧皱着眉头,将我抱得更紧,与我对视之后,一切的情绪这一刻有所好转,薛铭低头深深吻住我,一开始的抗拒慢慢软化,变成了缓慢的回应。
唇齿相依,情难自禁,所有的爱全都浓缩成一个深沉的吻,所有的失控在一个吻以后全部消散。
薛铭,我讨厌你!讨厌你!
所有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所有委屈都是我浓浓的泪水可以表达的。
我实在委屈,薛铭到现在连个解释都不给我,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和我说清楚,我们之间的感情明明如此清晰,却要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这种滋味实在不好过。我赌气的故意不搭理薛铭,姜文浩来了,薛铭随行,遇到了,我也当做没看见。
袁涛的那件事,自打上次他来找了我之后,这事算是就这么过去了。姜文浩之前来,我有意无意的暗示,我和袁涛的婚约是不是可以趁机作罢,姜文浩直言不讳说,他已经去旁敲侧击的问过袁涛,可袁涛坚持,婚约不能作罢。
后来我仔细一想,这场婚约当初是为了救薛铭才有的,如今作罢,那不就是过河拆桥了吗?这么不道义的事,实在不是我的风范。薛铭,你真的欠我这个大人情!可我们这样欠来欠去的,最后究竟是谁欠谁的,已经算不清了。
袁涛同姜文浩一起来的西苑,我本不想搭理袁涛,可抬头看见薛铭就在他们俩身后,凭什么就许他勾搭别的女人,还不许我同别的男人说笑?
我赌气的不看薛铭,对着姜文浩和袁涛来了个大大的微笑,姜文浩打趣说:“呦,今儿是哪根筋搭错了?以前来看你,也没见你对我们这么热情过。”
姜文浩,你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就想起那天你为了那个清儿吼我的事。我没好气的说:“你是我亲哥哥,待你热情,那是应该的。”
姜文浩笑了笑,说:“瞧你这阴阳怪气的,还在气我?”
我没出声,姜文浩凑近我,好言好语的低声说:“小雅,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那天那不是一时冲动嘛,你就原谅你亲哥哥吧。”
我扭头还是不理他,姜文浩态度更加和善,“小雅,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老哥吧,当着这么多人,给我点面子。”
我环顾四周,凑近他低声说:“你当时,给我面子了吗?”姜文浩一时语塞,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薛铭,说:“咱们的账,以后再和你算。”
姜文浩乖乖说:“是。”
我故意当着薛铭的面走向袁涛,算是态度极好的说:“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我甜甜一笑,说:“嗯,那进来坐。”
我们坐下后,姜文浩早早看出了端倪,看着姜芯雅和薛铭,一看就是各有各的心思,所以,姜文浩没有让薛铭退出去,我看着姜文浩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不用猜也知道他在谋划些什么。但是,薛铭在最好,我就是要他在,所以,不多说,静静地喝水。
袁涛悠闲自得的说道:“这个冬天一过,离婚期也不远了。”
我一顿,然后一副小女人一样的娇羞姿态说:“到那时,就为*了,日后怕是不能再肆无忌惮的任性了。”
袁涛突然握住我的一只手,我慌张的要抽回手,袁涛使劲拉住不让我抽回手,“婚后,你依然可以像现在这样,我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我会把你当宝贝一样宠着。”我笑了笑,笑得极其尴尬。
我不敢去看薛铭,只能任由袁涛拉住手,但是,我的余光看到薛铭一直盯着这边,我缓缓转头,恰好迎上了他的目光,薛铭立刻冷漠的转头,表现出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我很难过,赌气的反握住袁涛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对他露出幸福的微笑,说:“好。”袁涛对我回以一个优雅的微笑,我甜甜的笑了笑,说:“家里人叮嘱过,我已经在准备嫁衣了,估计三月来春的时候就可以做好。”
袁涛会心一笑,说:“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你穿上嫁衣的样子了!”我笑了笑,“芯雅,你放心,我向你保证,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从今以后,我绝不负你!”
听着袁涛这样的承诺,我不受控制的看了一眼薛铭,他还是老样子,丝毫不在乎的样子,我赌气的紧紧握住袁涛的手,幸福微笑说:“好,我信你。”袁涛看着我,笑了。
姜文浩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和袁涛在说着这些海誓山盟,然后,看向薛铭,只见他一脸的不在乎,姜文浩猜测:这俩人肯定又闹矛盾了。
姜文浩问:“小雅,你听闻了吗?上郡开了一家醉香楼。”
我听了名字,直接说:“就是给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你这丫头,也不知害臊。”
我挑眉问:“你去过了?”
姜文浩知道,这是在套他的话,迅速摇摇头,否认道:“没有。”
“没有就没有,我随便问问,哥,你紧张什么?”
“我哪紧张了?我这是捍卫自己的面子!”
“是,姜大少爷的面子最重要了。”
“你瞧瞧,又阴阳怪气的!”
“你的话这么不中听,难道我还要对你笑脸相迎吗?”姜文浩顿时没了话。
薛铭在一旁早已气得攥紧了拳头,听到醉香楼的时候,终于开口说道:“听闻醉香楼不是以往的那种地方,里面只谈风雅,不谈粗俗,客人去了只是听琴赏乐。”
姜文浩故意饶有兴致的说:“那是个好地方啊,可以去看看!”然后,看向了袁涛,问他意见。
袁涛笑笑说:“那地方,我不感兴趣,不去!”
姜文浩听到袁涛答案,又看向薛铭,我瞬间把所有关注都投给了薛铭。说得这么好听,什么只谈风雅,不谈粗俗,还只是听琴赏乐,那还不都是美女相伴,听着听着就听到床上去了!我不准!绝对不准薛铭去!
我愤怒看向薛铭,警告一样看着他,结果薛铭扭头不看我,无视我的警告,我气得差点跳起来。
薛铭义正言辞的回答姜文浩:“若是少爷要去,小人愿陪同!”
姜文浩满意一笑,“好!”
我直接对着姜文浩喊到:“你敢!”实则是在警告薛铭。
姜文浩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然后说:“小雅,男人的事,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别管那么多了!”
我的警告对姜文浩没用,我再次威胁:“你就不怕我告诉爹娘?”
姜文浩的笑容更深了,“你是我亲妹妹,咱们向来都是一条心,你的人品,我信得过!何况,这种不道义的事,不是你姜小姐的作风!”
“我我哥!”
“嗯?”
我急得怒喊他的名字,“姜文浩!”
“是!”
姜文浩没有收敛的样子,态度更加坚定,我败下阵来,软下态度说:“你真要去啊?”姜文浩没否认,我不想让人瞧不起,只能硬着头皮说:“行,你去!不去看不起你!”
“好!就等你这句话!”姜文浩欢喜的拍案叫绝,“走,薛铭!咱们准备准备去!”
薛铭提高嗓音说:“是。”我气得要吐血,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俩。
醉香楼()
薛铭跟随姜文浩走到醉香楼前,突然二人像是说好了的一样都停住了脚步。在姜府,规矩多,众多双眼睛盯着,姜文浩和薛铭都是主仆相称,礼数有加,可到了外边就没那么多讲究了,二人称兄道弟。
姜文浩心虚的问道:“真的要去?”
薛铭愣了愣,觉得去了实在不妥,可是不去又让他咽不下这口气,想到姜芯雅和袁涛今日的种种暧昧,薛铭就来气。
薛铭坚定的说道:“去!都来了,为什么不去?”姜文浩看着薛铭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去,只好跟了过去。
“官妓”和“营妓”都是醉香楼里的女子,经营醉香楼的老板,男的叫“**”,女的叫“老鸨”。**当老板的,还有一个女“领家”掌管理事,负责训导和督促姑娘们接客,同时还监督帐房的帐目和现金收支。老鸨当老板的,其主要副手则是老鸨的男人或姘头,俗称“鱼公”,主要职责是排解纠纷、对外联络,是举足轻重的角色。跟班们,俗称“龟爪子”负责监视姑娘们的一举一动。
醉香楼主要靠红牌妓*。女支撑场面赚钱,有十几间房间,有十几个貌美如花的姑娘,红牌总住最大最好的房间。
薛铭和姜文浩来到醉香楼门口,遇到喊堂的人,他们热情招呼姜文浩和薛铭进门,还吆喝着要姑娘们来见客。
进入醉香楼,打茶围,大家都热情款待,在场所有人,谁不知姜文浩的威名?姜家,家大业大,大家都竞相要来认识。
老鸨听说了姜文浩前来,喜笑颜开匆匆赶来,“呦,姜大少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让我好留几个懂事的姑娘给你做伴啊!”老鸨爽朗的笑了出来。姜文浩尴尬笑了笑,没做声,老鸨看到姜文浩身边的薛铭,问道:“呦,这位公子是?”
“他是和我一起来的。”
“那怎么称呼公子呢?”
“他姓薛。”
老鸨闻言,又咧开笑容,热情说道:“薛公子,失敬失敬!姜少爷,薛公子,来来来,楼上厢房请,我叫几个姑娘来陪你们!”
姜文浩闻言突然一愣,尴尬一笑,说:“妈妈,我来这里,不点姑娘。”
老鸨笑容一僵,定睛一想,又热情的说道:“姜少爷,你就别和我开玩笑了!我知道,你这是责怪我,不给你摆饭局,扫了您的兴致!来来来,姑娘们,摆饭局,让姜少爷宴请客人!”姜文浩和薛铭突然无奈了。
老鸨把姜文浩和薛铭引上楼,热情喊到:“开局票,起毛巾喽!”老鸨说完,贴子请上,老鸨热情请姜文浩说开席语。
姜文浩尴尬起身对着薛铭随便说了几句:“今日只有我们兄弟俩,就随意!”薛铭尴尬点点头。
老鸨听着姜文浩说完后,立刻高呼:“上先生!”说罢,几个貌美的女子走进厢房,热情的投入姜文浩和薛铭怀里。
姜文浩和薛铭一惊,迅速从座位上起来,惊慌推辞道:“这就不用了。”
老鸨尴尬笑笑,说:“姜少爷,薛公子,可要点戏目?”
薛铭毫不犹豫的拒绝:“不用!”这来醉香楼,一不叫姑娘,二不点戏目的,来这里干嘛呢?
老鸨难堪的叫所有人退下,面带愠色的开口:“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