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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袁公子不让上去伺候的。而且他”
“而且他怎么了?你别妞妞妮妮的,快说!”
“袁公子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还说小姐回来后,让你去找他。”果然,不会是什么好差事了。
触不到的恋人(2)()
我小心翼翼上楼,刚进房间,就听到屋里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你一人进来。”
春梅和我都是一愣,春梅担忧的看向我,我点点头,说:“你下去吧,我自己进去。”
“小姐”
“没事的,放心!”
春梅很担心,犹豫了会,说句:“是”,然后行礼退下。
我踏进房门,未见一人在旁服侍,屋子里的低气压让人觉得无比压抑,我不太敢出声,袁涛突然开口:“把门关上。”
我小心翼翼行事,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开口说:“我听人说你从后门进来的,怎么”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打断我:“昨晚去哪了?”
我一愣,说:“没去哪,就在附近逛了逛。”
“和谁?”
我和薛铭昨晚一晚上都在一起,我现在和袁涛已有婚约,告诉他实情,他可能会多想,所以,我撒了个谎骗他:“我一个人。”
“真的?”
面对他的再次提问,因为心虚,我低头,小声回道:“真的。”
袁涛一次又一次隐忍着怒火,当他听到姜芯雅在骗他的时候,他很失望,更加气愤。昨晚她说要出去醒酒,出于担心的缘故,袁涛跟了出去,谁想,竟看到她和薛铭在一起,两人还去了一个茅草屋,一待就是一整夜,叫他岂能不气?
袁涛派人去查这个茅草屋主人,知道这个顾鑫算是薛铭的家长,一个已有婚约的女子,竟然去见另一个男子的家长,还同他们有说有笑,在人家家里过夜!现在问她,竟然还有所隐瞒,甚至欺骗!简直可气!
姜芯雅,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老实交代了,我绝不追究!
袁涛冷冷问道:“一个人?真的是一个人?”
从进来开始,袁涛就是阴沉着脸,我知道他生气,可是,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了。袁涛一直待我都宽容,在我面前都是大度的姿态,此刻如此冷酷的态度,也算是第一次了。可是这件事,真的不能说,若是说了,怕会激怒他,万一他因此为难薛铭与顾鑫,到时候,就算我再怎么恳求,估计他也不会要为我让步了。
我坚定的说:“是,我一个人在外走了走。”
袁涛追问:“那为何一夜未归?”
“遇到钱庄老王的女儿,去她家玩了会儿,意识到要回家的时候,天色已晚,便在她家凑合了一夜。”
袁涛阴沉着脸,问:“独自一人醒酒,遇到钱庄老王的女儿,去到人家家里过夜,姜芯雅,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给我的解释中,还需要补充吗?”
我理直气壮的说:“没必要补充,事实确实如此,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
“那不该说的呢?”
“没有不该说的,所有事我都说了!”
袁涛冷着脸转身现在原地看着我,看得我心虚,心慌,他说:“姜芯雅,我即将成为你的丈夫,而你却对我连最起码的坦诚都没有吗?”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我知道,他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想了又想,说:“我们即将是夫妻,我应该顾虑你的感受,不该一夜未归。外边的谣言,你别信!”
袁涛气坏了,她竟然以为他是因为听信谣言不相信她才会如此生气,姜芯雅,你可知,外边的谣言于我而言没用,因为我根本不会信。你气的,是你欺骗我!
“你确定说的都是真的?”
“我确定。”
袁涛气急,冷漠又问:“好,既然你如此确定,那么,我只问一个问题!顾鑫是谁?”
什么?我大惊,他什么都知道了,他居然还去做了调查!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说:“你跟踪我!还做了调查!”
“对,我是跟踪了你!不然怎么会看到你和薛铭的幽会?又怎么会知道你红杏出墙?”说到最后,袁涛彻底释放,怒吼道。
我愣住不敢说话,袁涛缓和情绪,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最后站定在我面前,怒视着我,我将头低得很低,他说:“看着我。”
我没动静,他愤怒一吼:“看着我!”我被吓得抬头看着他,他的样子很吓人,就像抓到自己妻子偷情一样愤怒,可是我和薛铭确实没怎么样啊!
“姜芯雅,你我是有婚约的,可你却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还去见了他的家长,在人家家里过夜!你说你应该顾虑我的感受,可你真的顾虑过吗?你的眼里,心里只有薛铭!我在你眼里犹如草芥!你可曾真的记得,自己是个有婚约的人?你这样,太过水性杨花了!”
“水性杨花?你真的这样看我?”
“你做出这样的事,你要别人如何看你?”
我性子犟,无情无义的说:“是!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水性杨花,与你有婚约,心里却装着别的男人!我就是喜欢薛铭!我忘不了他!你能怎么样?”
袁涛彻底被激怒,紧紧抓住我的手腕,怒吼:“你说什么?”
“我喜欢薛铭!我就是忘不了他!”
袁涛咬牙切齿怒吼道:“你可恶!”
袁涛愤怒将我紧紧推到墙上,猛烈撞击墙面,他重击墙面,我被他圈在怀里,吓得不轻。我使劲想要推开他,却没有丝毫的作用,袁涛将我禁锢,狠狠吻下,我极力避开他的亲吻,可他却强势将我的头扭正,他的吻粗鲁,强硬,没有丝毫感情。
我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袁涛头扭在一边,没有和我说任何一句话,就走了。我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地上。
袁涛愤怒冲出去,春梅行礼喊到:“袁少爷,小姐她”春梅话还没说完,袁涛直接走过她,怒气冲冲离开。
西苑众人也礼貌行礼喊到:“姑爷。”袁涛听到姑爷二字更加愤怒,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和袁涛争吵的事传遍了姜府各院,即使春梅极力帮我压制,还是压制不住,无论是春梅还是西苑其它下人,都一直小心翼翼的服侍。我一直待在房间里,心里确实有些难受,一直抑郁寡欢。
此事传出,姜文浩最先来到我的院子,薛铭随行。姜文浩进院,春梅众人皆规矩行礼,“大少爷。”
姜文浩没有理会,径直冲上楼,推门推不进,他叫喊道:“小雅!小雅!”叫唤几声无人答应,姜文浩突然着急高喊:“小雅!小雅!哥来看你了!你答应哥一声啊!小雅!”
薛铭在身后感觉不太好,总感觉出事了,急切上前说:“我来撞门!”
“好!快!”
薛铭后退几步,想要立刻冲上去,我突然打开房门,薛铭没站稳,差点摔了一大跤,我说:“这扇门是我最喜欢的,无论色泽还是雕刻花样都是最精致的,你们撞坏了,怎么赔我?”
姜文浩摆摆手,解释说:“这不是担心你,怕你出事嘛。”
我看了他们一眼,说:“进来坐吧。”
姜文浩走进屋里,薛铭按规矩立于门外,姜文浩转身过来说:“薛铭,你也进来。”
他们都坐下,我倒了水给他们,姜文浩几次看我,看了一眼又一眼,我忍不住问他:“看什么?”
“小雅,你还好吗?”
“能吃能睡,偶尔还会开怀大笑,你说我好不好?”
“是是是,是挺好的!”姜文浩笑了笑,又说:“那你和袁涛”
果然,是来打探情报的!我没想隐瞒,直言说道:“昨天吵了一架,他负气走了,我也被他骂得不轻。总的来说,他骂了我,我也气了他,我们谁也没占便宜。”
“为了何事争吵?”
“没事,小事。”
“可我听说,你们昨天吵得挺凶的。”
我一愣,又说:“那也是道听途说,不可信。”
姜文浩看着姜芯雅如此刻意隐瞒的样子,心里还真有些不舒服,“小雅,对哥哥还要有所隐瞒?”
我抬头看向他,“哥,你何时变得如此缠人了?”
“哥不是缠着你,只是想来了解了解情况,顺便来劝劝你。”
“劝我什么?”
“劝你别和袁涛较真,你们来年五月就是夫妻了,此刻闹得不愉快,何苦呢?”
我冷笑一声,“你是来当说客的!”
姜文浩苦口婆心的劝道:“小雅,昨晚你彻夜未归,袁涛担心你,与你争吵几句,也是他在理啊!”
敢情,姜文浩还认为袁涛是对的,站在他那边!袁涛负气离去后,与我未联系过,我也没有伤心,唯一气的就是他派人调查我,这也就算了,还派人调查顾鑫,这怎么叫人不生气?
我没有任何生气情绪的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要问我?”
姜文浩叹口气,说:“好,我不问了!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你和袁涛已有婚约,你以后行事多顾虑顾虑你未来丈夫的面子和心情!”
“我知道。”
姜文浩摆摆手,说:“行了,该说的我也说了,这件事,你不愿说,我也不多问。哥走了!”
我点点头,送姜文浩和薛铭出门,姜文浩就让我留步,他都让我留步别松了,我当然留步回房了。姜文浩看着姜芯雅走后,转身看向薛铭,“你都清楚了?”
“是!”
“那你留下,劝劝这丫头,别让她和袁涛闹得不愉快!”
薛铭恭敬行礼说:“少爷,这事小人可能办不到。恕我直言,二小姐性子倔,劝她低头,难!”
姜文浩闻言,理所应当的说:“所以啊,对待这样牛脾气的人,只有你能做到了!”
薛铭犹豫,“可是”
薛铭话还没说完,姜文浩就插话:“没有可是!”姜文浩还拍了拍薛铭的肩膀,表示欣赏的点头说:“我相信你!”
薛铭无语,送走姜文浩,又走到姜芯雅房门口,行礼道:“二小姐。”
我知道是薛铭,轻声说:“如果你是来当说客的,就不必进门了!若不是,就自己进来!”
我还是希望他来找我并不是因为奉命劝我才来找我的,可是,我还是看着他转身离开,有些失望。可是他突然又走了回来,快步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我惊讶的看着他,慌张说:“你”
话都没说完,他就打断我:“别说话!”
“啊?”
“昨天,你与袁涛争吵的时候,我就在附近!”
我高高抬起头,孤傲的问:“那你是爬树了,还是上屋顶了?”
“不用这么麻烦,你们声音大,在院外就能听到!”
我难以置信的问:“怎么可能?你骗人!”
“这是真的!当时和我一起在院外的,还有管家等人。”
我羞愧死了,哀愁道:“哎呦!丢死人了!”我捂着脸哭丧着。
在我愁眉苦脸的时候,薛铭却轻笑一声,“你还真是好骗!”
我立刻反应过来,气急败坏说:“你奸诈!”
“是你太单纯!”
我“哼”了一声,坐回去,说:“你说了这么多,又是想劝我别和袁涛较真,是吧?那你省省吧!我累了,要休息,你走吧!”
薛铭沉默了会儿,轻声说:“我不多说”
“我不听!”
薛铭并没有因为我的直言拒绝而放弃,接着说:“袁涛生气,大概也是为了昨晚的事,你一夜未归,他生气也在理!可他不信任你,又是你在理!你们即将成为夫妻,在理不在理的事,何必计较这么多?”
薛铭的话让我沉默,我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告诉他真相:“袁涛跟踪了我,还调查了顾大叔。”
薛铭大惊,“什么?”
“昨晚彻夜未归是我的不对,可他跟踪调查,我就不能容忍!我和他吵架,也是因为如此。”
薛铭愣住了,明白他们的吵架是因为自己,薛铭不便多说了,只缓缓说了:“好。那你休息吧,我走了。”然后就离开了。
姜文浩极力要求我放下点气度和面子,向袁涛主动示好,我可拉不下这个脸面,可又被姜文浩天天烦着,不想再听他啰嗦,我索性让薛铭去帮我探探袁涛的口风,看看他什么态度,这么僵持着,于两家面子上也过不去。这件事,姜文浩已经一压再压,沈韵和姜天成才没有冲到我的院里来质问我。
为了堵住姜文浩的口,同时又不愿向袁涛低头,所以,这件破事只能丢给薛铭处理。薛铭也是为难,不愿去,我只能威胁他:“此事你处理不好,我就把我和袁涛争吵的前因后果都说于娘听,到时候,她可不会饶过你!”
薛铭眨巴眨巴眼睛,无辜说道:“你们吵架和我应该没有太多关系吧。”
“和你关系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保证处理好这件事,我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一番。”
薛铭瞬间无语,郑重向我行礼道:“小姐吩咐的事,小人定当竭尽全力,在所不惜!”
我满意的点点头,说:“行!你去吧!但是记住,不能让步太多,更加不能让我失了面子!”
“是。”
我很满意这样处理,什么事都丢给薛铭,我就在家里什么也不用烦恼,做我的逍遥小姐,好生自在。薛铭无奈被迫前往,思来想去,什么说辞都不好,没办法,只能顺其自然,见机行事。
西汉边境有一难题――匈奴,匈奴首领单于有众多妻妾,此时的单于有一女儿名为诺敏,意为碧玉,在匈奴称公主为居次。诺敏居次一直对中原地区好奇,常到中原地区玩耍,这次偶然来到上郡,喜欢从人身边经过,假装没站稳,待那人扶她的时候,趁机偷盗钱包耍人。
这次诺敏换上中原服装,还为自己贴上胡子,明目张胆的走在上郡街上,仔细观察行人,身后有两个随从也换上中原服装,诺敏盯上一个官家子弟,其中一个随从上前,用匈奴语说:“居次。”
此话才出,诺敏当头给了他们一下,说:“和你们说了,来到中原,就说中原话!还有,不能叫我居次,那样会露馅的!”
“那我们该叫居次什么?”
诺敏听他们又叫自己居次,抬手作势又要给他们一下,当然只是做做样子,没来真的。诺敏思索一番,说:“我的名字翻译成中原话,是碧玉的意思,那就取个玉字为名,姓氏的话我记得,之前我们夜里潜入一大户人家顺了点钱财,那户人家姓楚,那我就姓楚好了!所以,我就叫楚玉!按中原规矩,你们该叫我公子。”
那两名随从互相看了一眼,答应了,顺势看上前,说:“公子,前面那个人,像是个有钱人,可以试试。”
楚玉向前一看,点头道:“好。你们两个离我远点,我去捞几个钱袋玩玩。”
说罢,楚玉一点一点走上前,与那个官家子弟并排走,走到差不多的时候,顺势一倒,那名官家子弟好心扶住楚玉,楚玉在他的腰间划过,扯下钱袋藏入衣袖中。
那名官家子弟好心提醒:“兄台小心。”
楚玉站直身子,学着中原的礼仪作揖道谢:“多谢兄台仗义相救!”
“兄台客气了!那小生先走了。”
楚玉点头,弯腰鞠躬送行:“兄台慢走。”那名官家子弟还礼后走了。
在远处的两名随从跑上前,问:“公子,得手了?”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