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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顺虽然走了,但是最后战斗的痕迹,他肯定是要检查的。
我摇头叹气,向那女尸道:“去,到那边床上躺着。”
那女尸毫不反抗,乖乖地走到床边,躺了下来。膝盖搭在床沿上,两条腿便如练过体操般,一字马地劈开,一副任君大嚼的模样。
我跟着走过去,轻轻拉扯了一下她的两边胯侧的丁字裤系带。你们也都该知道,下一刻我看到了什么。
没错,毫无遮挡的秘密森林,还有冰冻的玫瑰花瓣,完整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心里极度忐忑:如果今天就此堕落,而接下来可能还要面临无数次这样的情况,我的内心,能否敌得过这般销蚀?还有我家冰柜里的女神,若她有一天知道,我做下了这种事情,就算是为了救活她,又是否能理解我?
就在我逡巡不决的一瞬间,忽然望见墙上一个亮点一闪而过。我心中先是一惊,又突然想到,那是一个相当隐蔽的监控摄像头,镜片左右移动时反射的光。我心中不由得大骂,也许不只是王永顺,连陈子奇、李芊羽,说不定都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当然,还有个忠实的录像机,把我现在的这一幕事无巨细地拍摄记录了下来。到现在,我才明白之前在这个地下密室听到陈子奇说的那句“只要给的诱惑威胁足够,神仙也会被拉下水”是什么意思。
眼前的一切,不只是诱惑,更是威胁————只要这样的影像留在他们手上,就不怕控制不了我。这个陈子奇,真是心思缜密,歹毒之极!
事已至此,我已经上了贼船,没有退路,也没有时间再犹豫一下,把牙一咬,嘴唇就贴在女尸肩上,装作忘情地“撕扯”起来。
冰冷的尸体,毫无反应。
度秒如年的痛苦一直在持续着,内心的纠结,身体上的不情愿,我都不知道到底自己在做什么。
当我终于感到解脱的时候,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的我,将身子一侧,顺势趴在床上。口鼻之中气喘吁吁,而眼中,则无法抑制地流下了泪。
过了不知道多久,敲门声响起,李芊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林先生,可以进来吗?”
我连忙整理好衣服,走过去把门打开,道:“什么事?”
李芊羽笑意盈盈,带着全然把我当成了“自家人”的神情,道:“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了。林先生累了,回房休息吧。嗯,感觉怎么样?”
我黠然一笑,装作意犹未尽地道:“感觉太好了。”
“这个房间,随时为林先生准备着,”李芊羽一点也不羞臊地道,“我和这些美女姐妹们都等着你哦。”
说着,她便走进了房间。
这边厢,我的心里却只是一声苦叹。也许,多年之后有人知道我的这段荒唐经历,还要说我艳福不浅。又有谁知道,在这种事上强迫自己,究竟有多痛苦?!
第五章陈叙霖是谁?()
为什么每个神秘组织,都要以这种猥琐的方式,面试即将入伙的人?之前听明莹说话的意思,她进那个组织的时候,似乎也脱过几层皮。
王永顺从那个我去过的大厅里突然拐出来,以一种极其猥琐的笑容对我道:“怎么样,看你这红光满面精神焕发的样儿,爽了吧?”
我忍着想吐的感觉,强挤出淫荡的笑容,道:“爽得不行,我就喜欢这种完全受我摆布的妞儿。就是……”
“就是那话儿在里面的时候,有点冰冰凉,是吧?不过,要的就是这个感觉,”王永顺嘿嘿笑着道,“你知道这个玩法的学名不?”
我心说虽然我不是SM爱好者,但是对于咱这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来说,基本的理论知识还是有的,随口道:“冰恋嘛,不冰怎么叫冰恋呢!”
说点题外话,如果SM也分等级的话,皮鞭、捆绑基本是最低等级的一种,滴蜡、灌肠、狗奴、坐脸等等这些算是第二个等级,穿刺、电击、窒息算是第三个等级,黄金、圣水这种大致也归于第三等级,而所有这些,都和冰恋不是同一个层次的玩法。冰恋绝对是SM里的最高等级,没有之一。
我一直觉得,如果说SM是一种极端的释放压力的方式,而当事人又出于自愿,只要保证健康安全,那也都是人家的自由。但是冰恋,这种践踏法律和人类基本生存权的玩法,是完全没法接受的,甚至根本不能理解。曾听说一个澳大利亚的工程师在网上发帖说想吃人肉,竟然有几百个人回复说愿意被他吃,我思来想去一个晚上也没搞懂这些脑残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永顺嘿嘿笑道:“看来老弟也是资深同好,怎么样,留在我们这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小心别把你那铁杵,磨成了针就好。”
我连忙装出一副极其纠结的表情,半天才道:“我……容我再考虑考虑吧。”
王永顺一副反正你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庙的表情,很从容地道:“那老弟再考虑考虑,说真的,我也知道那边给的是啥待遇。不就是钱么,还那么拼命,何必呢。我们这边做事多轻松,打手有的是,你只要动动脑子就行,这是你的强项。最主要,咱这儿待遇好,你要是大街上觉得哪个大妞水灵,只要没啥背景的,分分钟给你搞来。现在上海这地方外来人口多,少上一两个根本查不出来。”
我听到后面的话,直想一拳轰到这杂种脸上去。都是爹生娘养的,若是被你这般糟蹋、草菅人命,人家家里人该有多伤心?不过,这个组织太过神秘,只怕要扳倒它也没那么容易,没有掌握充分的证据之前,我只能忍气吞声、虚与委蛇地假意逢迎。于是道:“真能这样?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那些美女,平时一个个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模样,我就想把她们都放倒,随便我怎么弄,那才过瘾哪!”
“就是这么回事儿,”王永顺搓着手,眼睛里放着光,道,“以前我也喜欢过一个女孩儿,因为些事儿,她就是不肯答应,后来陈总帮我搞定了她。当时我那个激动啊,简直爽得不行……”他这么说着,陈子奇从后面走了上来。
“茜茜?”我随口应道。
王永顺听了这名字,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旋即敛去,道,“林兄果然厉害,连这名字都查出来了。嘿嘿,佩服,佩服。”
我朝陈子奇点头示意,心想:若我连这名字都查不出来,你们有啥理由非要挽留我呢?
陈子奇显然听到了王永顺最后的一段话,笑道:“林先生不愧是鬼影称号,虽然上次想留你,你不但全身而退,还把冯四送进了医院。”
我拱拱手道:“过去的事情,不提了。这次多谢陈先生搭救,想来真是世事难料,没想到之前还是明争暗斗,有起事来,却还要靠陈先生才能保住这条命。”
“所以嘛,”王永顺热情地拍拍我的肩头,道,“还是跟着陈老板,有肉吃。”他最后这个“吃”字,故意发音不准,听上去和“cha”差不多。
我故意把目光扭向了刚才待过的那个房间,装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又开始纠结起来。
陈子奇见我这般,道:“顺子,不说这个,林先生身上的伤还没好,先回房休息吧!”
我如同得了皇恩大赦,连忙告辞溜回。
刚才我提到“茜茜”两个字时,王永顺脸上的表情已经很明白地告诉我:如果我不留下来加入他们,铁定会被灭口。
回到了别墅,我刚从那个密室的门里出来,就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darling……”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看到瑜欣站在那里。她身后的房间里,隐约站着一个黑黑瘦瘦、看起来颇有些猥琐的身影。
谁?陈叙霖?但是瑜欣却不是叫他,因为她的目光正对着我。瑜欣见是我,知道喊错了人,别有风情地横了我一眼,笑道:“小弟,伤已经好了?”
我微笑一下,道:“差不多了。这次多谢你搭救。”
“客气什么,小弟,你可是人见人爱呀!上次我和雅曦聊天,还提起过你呢。”
雅曦?我的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穿着旗袍的美女身姿,没错,就是我去“胜盈棋牌室”找丁老板时,他身边的那位美熟妇。
再寒暄了几句,我便上了楼。前一次我进陈子奇家的时候,就在刚刚见到瑜欣的位置,还被她莫名其妙强吻过脸颊。
身后,隐约传来瑜欣不满的抱怨声,听那声音,像是在训斥一个佣人。我本以为她在教训我见过的那个保姆阿姨,没想到,作答的却是一个唯唯诺诺的男声。
陈叙霖的声音么?他不是瑜欣的老公么?就算是最严重的妻管严,也不至于被骂成这样啊……
我突然醒悟过来。难怪我总觉得不对劲,第一次见到瑜欣的时候,我以为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是陈子奇的老婆,但是那时候我以为的陈子奇,现在看来,其实是“陈叙霖”。但是,这个非常年轻的陈子奇,和这个几乎可以当他妈的瑜欣,从之前那次对话看来,却不像是母子关系,而今天,陈子奇进了地下室,瑜欣多半是知道的,我出来的时候,她误以为是陈子奇,还叫了一声“darling”……
难道,这一老一少,竟然不是母子,而是夫妻?莫非这帅得一塌糊涂的陈子奇,却有恋母情结,竟然娶了一个比他大很多的熟妇作老婆?
给力啊老湿!这陈子奇不但有恋尸癖,还有恋母情结,简直就是一活脱脱的上佳心理变态学研究对象嘛!
再加上恋尸癖+乱伦倾向的王永顺,这组织简直就是奇葩。妥妥的奇葩。
但是……这个瑜欣是陈子奇的老婆,那个看起来像是陈子奇老爸的陈叙霖,难道是个单身汉?又或者……
我回到房间,关上门,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个陈叙霖,莫非根本不是陈子奇的老爸,而是个幌子?
这么说也是很有可能的。要知道,在股市里,很多拥有大资金、坐庄某只股票的“庄家”,不会用自己的名字去购买股票,因为买的多了,名字就会出现在股票资讯F10的前十大股东名单里,而且庄家对倒股票,拉升股价或砸盘时,也容易暴露而被证监会查处。所以,很多庄家都会去偏僻的农村收购一些永远不可能炒股票的、甚至是已经去世的人的身份证,用这些身份证开户,就能为自己提供一个虚假的外衣作保护。
也许,陈子奇就是为了更低调些,才弄出了个根本不存在的“陈叙霖”来打掩护?明莹所见过的陈子奇的那张写着“陈叙霖”汉语拼音的信用卡,包括出现在顾志雄的那家房地产公司的股东名册里的那个“陈叙霖”,也都是陈子奇故意用假身份证做出来的幌子?至于那个黑黑瘦瘦的浙江籍老板,很有可能是个陈子奇请来的群众演员。
在外人看来,浙江老板陈叙霖和美熟妇瑜欣有个聪明伶俐的儿子陈子奇,但实际上,瑜欣才是陈子奇的老婆,而陈叙霖,不过是个打酱油的!
如果是这样,之前一直说不通的种种关系,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而上次瑜欣莫名其妙强吻我的脸颊,很有可能是因为她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到底她,对年轻人来说,还有多大的魅力?到底她,能不能守得住陈子奇的心?
这样想下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胤老太太和令空这些手眼通天的人物,却对陈叙霖、陈子奇一无所知,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他们调查的重点,放在了陈叙霖这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上!
我不由得一阵兴奋。这也许是我打入陈子奇的组织之后,获得的第一个情报,无疑是个非常有用的情报。可能你会问,这情报有啥用?
很简单,陈子奇目测不超过23、4岁,如果他不是个依靠老爹的富二代,却能叱咤上海滩,积累下大量财富和人脉来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多半在过去从事过什么违法甚至是犯罪的行为。
只要我能查到他的过去,搜集足够的证据,要把他送进监狱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
我正在摩拳擦掌地兴奋中,门却突然被推开,李芊羽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第六章投暗()
李芊羽向我道:“赶快,有事情要办!”
我呆住两秒钟,道:“我没打算加入你们啊!”
“少废话,”李芊羽一改之前的神态,换上一副蛮不讲理的女王范,道,“你以为美女是白给你玩的?”
“我艹,我吓大的,什么了不起啊?”我怒气冲冲地道,“我TM不玩了。玩的这次,你开价,我付钱,两清!”
李芊羽冷笑一声,道:“你付得起么?”
“你管我付得起付不起,你开价就是了。”我看她这副样子就不爽,往床上一躺,好整以暇地道。
李芊羽阴测测地笑道:“你可要知道,你刚刚可不是猥亵尸体那么简单,这个美女没有死,你的行为不是猥亵尸体,而是强奸。懂不懂?”
我顿时愣住。没错,如果能够证明那个女孩子没死,那我的行为绝对强奸。在刑法的规定下,强奸不只是强行按住让对方无法反抗,用酒精、麻醉药等等手段使受害人失去意识,也就是所谓的“迷奸”,一样算是强奸。猥亵尸体判三年以下,而强奸就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情节严重的还可能十年以上、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死刑!我一身冷汗,却又死鸭子嘴硬地道:“你们要让被害人出庭么?好啊,就让大家在公开审判的法庭上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没有那个必要。我们只要让她活过来,然后把视频以不记名的方式寄给检察院就行了。”李芊羽冷冷地道。
“视频?”我极力掩饰着兴奋,装作一脸不解地道,“什么视频?”
李芊羽冷哼道:“你不会想看到的视频。你刚才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我们……”
我顾不上伤口可能会撕裂,猛地跳过去,就要掐她的脖子,狂吼道:“我艹你妈!你们要老子死,老子也要拉你垫背!”
如此猛烈的动作之下,伤口终究还是撕裂了。其实刚才和女尸的一番“激战”,尚未痊愈的伤口便已经有蠢蠢欲裂的趋势,现在更是鲜血直流,染红了纱布。
刀砍斧劈一般的剧痛从伤口上传来,疼得我缩手缩脚。李芊羽不慌不忙,一个下绊,就将我摔回床上。
我还没落稳,便要用手撑住床再跳起来,没想到伤口突然大肆崩裂,血喷如柱。李芊羽右手从窗台上抄起一个空气清新剂似的瓶子,上面连着个重症病人用的氧气面罩,左手顺势在我手臂上一勾,我便仰面跌倒在床,口鼻旋即被罩住,一股味道怪异的气体喷射进来,我只觉得心跳一阵加剧,脑子里一团乱麻,眼前金星直冒,当场便昏死过去。
这出闹剧演完,我又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到了夜深人静时才悠悠醒转。手臂上传来的阵阵剧痛仍然钻心蚀骨。仰望着天花板,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下,陈子奇他们算是看清了我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了。
我估计,王永顺之所以在这个时间出现,有两个目的,一是他们要试探我对见到王永顺时的反应,看看我是否真的和胤老太太的组织彻底闹翻;二是他们要试试我是否真的有恋尸癖,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收买我。因为我必定知道自己伤口未愈,此时遇到绝色女尸,若非特别爱好这一口,否则不会冒着伤口迸裂的危险,对女尸动手动脚。
借用周星驰的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的一句台词:“这位小兄弟都伤成这样了还敢上,小淫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