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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发现自己在浴池之中,难道自己还未出来?尤含君有些记不真切了,只是看到廖卿秋自己就安心了许多,廖卿秋贴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觉得有些血脉扩展,嘴角笑起,这人就是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
抱住他,但是却没有想到廖卿秋说道:“皇上,你可知被火活活烧死是什么样的感觉吗?”他的手轻轻的抚在自己的脸上,却是格外的冰凉,话语是这般亲昵,眼里没有一点点的柔情。
四周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起了大火,自己明明在浴池之中,却觉得油腻,啊,原来自己在的是油里,看着廖卿秋那笑脸,尤含君觉得心痛,因为他就是活活被烧死的。廖卿秋说:“皇上,你可愿意同我一起去死呢?”
尤含君看着眼前这人,然后抱紧了廖卿秋说道:“只要可以同你在一起,那么去哪又有什么关系,是人是鬼又如何,只是你不要再舍弃下我一人便好了……”
听了这话,廖卿秋倒是收了之前那献媚的模样,冰冷的说道:“既然如此,那还是我活着,你死去的比较好,这烈火灼肤之痛,你也确实应该好好受受,否则你怕是不知晓这痛苦呢。”
尤含君看着廖卿秋起身,一步步的离开自己,就觉得惶恐不已,想要上前抓住他,但却就有大火不停的阻挡在自己的身前,火势很大,但尤含君仿佛没有知觉一般,就是向前找去。
但是火很大,大到迷了人的眼,尤含君感觉自己无法呼吸,皮肤也是溃烂,想要再前进一步都是困难。
浓烟进了自己的嗓子,而廖卿秋的身影早已不见,尤含君不想闭上双眼,不想再也见不到廖卿秋,但是浓烟弄坏了嗓子,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不过在硬扯之下,咳出了血罢了。原来你之前是这般痛苦吗……
又是惊醒,尤含君觉得自己都有些惧怕夜晚了,平静了一下心情,看着廖卿秋,发现他有些不适,摸了摸额头,有些滚烫。尤含君想起来定然是今个在水中泡久了,啧,自己怎的就这般粗心。
赶忙唤来小林子,叫他去宣戴灰,想起晚上的时候,明明他精神就不大好了,为什么自己就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究竟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戴灰来的时候就看到尤含君那紧张的模样,诊断过后,戴灰说是轻微的风寒,不是什么大病,吃点药,出点汗就可以了,叫尤含君不用这么的担心。但尤含君说:“看到他皱眉,我都觉得心疼,总觉得将整个世界给他都不够。”
戴灰听了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不懂不懂,玩世不恭的尤含君突然变成痴情种?估摸是脑子坏掉了,自己需要好好研究研究才行,不然国家要完,国家要完呀。
第53章 后宫不可摄政()
不过,一个暗被这么宠爱,真的好吗?在思考这事的时候戴灰有些出神,眯了眯眼睛,抚着额头,发现自己有些头疼,真的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太多了,吃了颗药,看着自己手中的药有些嘲讽。
因为廖卿秋突然的生病,导致昨晚尤含君后半夜都没有怎么睡,早朝的时候,精神难免有些欠佳,而朝堂之上最多的就是争执,让尤含君觉得更是头疼。看着地下叽叽喳喳的人,却又说不出实用的办法,更是火大。
尤含君先是一言不发,后是对着萧丞相说道:“丞相,就刚刚你所说的商户赋税之事,你可考虑过我大楚国有多少商户,而国税收入中,他们所占比例又有多大,而你如今所说提高赋税之事,无疑是在激怒这些人,而这对我们朝廷又哪里来的好处?你是否糊涂到需要告老还乡了!”
面对尤含君突如其来的质问,萧丞相立马说道:“皇上赎罪,是臣思虑不周,还望皇上指点。”
尤含君听了这话面色才稍稍好一些,然后问道:“户部侍郎,你可说说,商户间赋税比例之事。”
户部侍郎魏一宁开口说道:“秉皇上,我大楚国赋税中,商户赋税本就比农业高出几倍,且商户数量不在少数,是地方发展的主要来源。虽如今国库紧缺,但万万不可增加商户赋税,那样才会导致商户人口骤减,我国收入大大降低,那时才会国难运行啊。”
听了魏一宁的话尤含君满意的点了点头,的确是个有才之人,上一世朝堂上也因为这事吵的不行,而自己也选择了萧相的做法。
因为他是萧依依的父亲,以及自己骨子里还是看不起商户,但是后来发生的事也是让尤含君头疼,商户转行,或是流入他国,一时间导致国库空虚。
那时自己还发了好大的火,好在这个魏一宁提出方案解决,而现在重来一世,听到他从一开始就如此讲,也是欣慰,看来自己的朝堂还是有不少的能人所在,需要的是发掘他们罢了。
这事也就这样定了下来,尤含君在午膳的时候同廖卿秋说了今天早上朝廷之上的事,廖卿秋皱了皱眉头,因为后宫不能议政,他不明白这是尤含君在试探自己还是其他,毕竟伴君如伴虎,圣心难测,最是可怕。
廖卿秋泡着茶,好似完全不在意的模样说道:“圣上,后宫不可掺政。”
尤含君听了这话楞了一下,随后想到了他可能想太多了,心中有些许不舒服,还是不信任自己,对着自己宛如有一堵墙一样,很有隔离感。
尤含君叹气说道:“卿秋,我问你,不是以丈夫的身份,我问的不是我的皇后,我问的是廖府嫡次子,我的臣。”
听了这话,廖卿秋眼里都是惊讶,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在他眼里廖卿秋与他的皇后是分开的。他现在征询自己的意见,那是否是尊重自己……从很小的时候,下人就会说自己是暗,所以多少都有些看不起,而他,此举真的很好。
第54章 何必介怀()
廖卿秋笑着说道:“这魏一宁确实是个人才,以前就见过几面,谈的不错,知晓是有大才干的人,若是你真的听了萧相的话,那估摸是要散去更多的钱财才能换回安宁,可能在魏一宁看来真就是一昏君了。”
尤含君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这话就有些不舒服的感觉,总觉得他们俩惺惺相惜的感觉,而自己就是在他们这类人眼里的傻子。有些吃味的说道:“这么说,你与他倒是老相识了?”
廖卿秋说在兴头上,完全没有听出他的不对,继续说道:“算得上是老相识吧,认识也有些年头了,曾经也一同在私塾里上学,学堂人少,也就四五个人,倒也不知晓我的特殊身份,那段时光挺不错的。”
尤含君真的是越听越不开心,赌气的问道:“那你们可是有许来生,还是说是相约过什么。”
如果尤含君这么说了,廖卿秋还不能感觉出来他的不开心自己就真的是太愚蠢了,不过看到尤含君这般孩子气的生气。
廖清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说道:“哪有你想的那么多,他早已有了心上人,我们俩也顶多就是相约一同进官场罢了,你怎么想的如此多呢。”
听到魏一宁有心上人尤含君还是不放心,如果说心上人是廖卿秋怎么办,就他那眼神,廖卿秋怎么会看不懂,开口说道:“魏一宁喜欢的是女子,我也知晓是谁,你不用担心一些没有影的事,不过那人是谁我确实不能同你说,算是我同他的秘密吧。”
尤含君抱住廖卿秋,撒娇道:“还说什么你同他的秘密,你就是单纯的想要气我是吧,不过你的生活我也不会过于的打扰,有就有吧,不过往后我们也要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毕竟我的卿秋这么好,太引人喜欢,被抢走了,那我怎么办。”
廖卿秋放下书,有些宠溺的笑着说:“你这人怎么同凌儿一般的孩子气,明明都已经是当爹的人了,还是皇上呢,让大臣看见了可怎么办。”然后在尤含君的怀里贴了贴。
这样亲昵的动作对于廖卿秋来说真的是少见,至少说明他真的是心情很好,而尤含君也因此感觉格外的开心,然后说道:“卿秋,你说我们生一个自己的孩子好不好,凌儿我也觉得很好,只是子嗣总是不嫌多的,而我也想要和你的孩子。”
廖卿秋没有说话,因为暗本就难以生育,他这么说其实更像是为难自己,其实尤含君没有想到这么多,而是因为前世的事,所以尤含君知道二人是可以有孩子的,所以说了出来。
而廖卿秋也只是点了点头。看到他点头尤含君就笑了,如此就好,你同意就好。
玩了片刻廖卿秋坐直了,看着尤含君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说。被他这么赤裸裸的看着尤含君自然是知道他是有话要说的,笑着说道:“卿秋,以后在我面前若是有想说的话,直说就好,不用担心我会介怀什么,我们俩之间可以随性些的。”
第55章 廖少将军()
人家都这么说了,再扭捏就是矫情了,廖卿秋自然说道:“就刚刚说的赋税的事,其实我觉得还可以有奖励存在,就是商户若是达到了多少的赋税总额。
那么就可以允许选择脱离商籍,那样他们想做什么事也可以便捷很多,也可以适当的提高商户的社会等级,一是平衡商农关系,二是发展经济。”
廖卿秋偷偷看了眼尤含君,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不屑,也没有一点点的不耐烦,而是极其认真的听着自己讲话,廖卿秋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继续说道:“商户得到的不平等对待有许多,但其又是国家发展中的重中之重,含糊不得,索性悄然提升他们的地位比较好,也算是对他们的答谢,毕竟生活都是不易。”
听了廖卿秋的一席话,尤含君也是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刚刚还说什么魏一宁聪颖,倒是现如今同廖卿秋一比,也是相形见绌了。
当然这只是尤含君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看法,现实是怎么样,大概也只能说是不相上下,不然这二人也是做不了朋友。
尤含君看着廖卿秋,有些感慨,难怪淑妃说他是一个有才情的人,的确是有才,却被自己困于
这后宫之中,多少有些愧疚。尤含君深情款款的说道:“卿秋,你当真是一个有才之人。”
而也就是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让廖卿秋鼻尖一酸,自己要的真的不过是这么一句话罢了,被人承认,被人首肯。
而不是同情,自己需要的是有尊严的活着。尤含君轻轻的搂着他,说道:“我会给你展示你才情的时候,你再等等,且再等等……”
而门外,凌儿拉着戴灰问道:“戴灰,戴灰,什么是才情啊,凌儿有没有才情啊。”戴灰那是一个箭步,赶忙拉着这个小祖宗走了,虽然说自己这是无意间听到的,但是总不能说是被人发现自己偷听皇帝皇后谈话吧,那可是要杀头的。
而戴灰在玉阳宫也只是因为前几日皇后生病的缘故,作为太医他需要过来抓药,复诊,应该说自己不用过来的,但是没有办法,皇后精贵,自然只能多跑几趟了。
而也在这几天,戴灰看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廖卿夏。如果说廖卿秋给人的感觉是公子如玉一般的儒雅,那么廖卿夏就是如夏日的烈火,霸道宣扬。因为是常年在外厮杀的将军,所以骨子里表面上都添了分血性。
戴灰觉得男子就应该如同廖卿夏一般,当时自己煮完药,恰巧看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冷面将军,是的,哪怕是廖卿夏也是冷面,大概是廖府亲传,不过戴灰这个医者觉得这在学术上叫做面瘫。
他一袭军装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受不得谁的污染,终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却嘴角上扬,凭空增添了分桀骜不驯。戴灰看着眼前的男子,眼底流出了深深的羡慕,这般活着才是多姿多彩吧。
第56章 风寒不是大病()
说来也是巧,今日又见着了他,凌儿一看到他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唤舅舅,舅舅的,廖卿夏一看到凌儿也是喜欢,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廖卿夏本就高,凌儿坐在他的肩头更是欣喜的不得了,觉得自己世界的视野都变了,开心的笑个不停。
廖卿夏也只有对着凌儿的时候面色柔和一些,其实廖家人长得都很好,但是廖将军过于肃穆,廖卿夏身上有种血性,廖卿秋又过于冰冷,倒是因为如此三人都不讨人喜欢。
戴灰倒是对他有着非常浓厚的兴趣,赶忙向前打招呼道:“参见廖少将军,今个可是又来瞧皇后娘娘的?”
许是不喜欢廖卿秋被称为皇后娘娘,廖卿夏的脸色黑了黑,然后说道:“我来看看卿秋今日好些没,若是好些了,那我与阿爹也是可以放心许多。”
听得出廖卿夏语气里的不满,戴灰也是无奈,自己又不能叫卿秋吧,先不说于理不合,就算是被那脑子最近有些怪异的皇上听到,估摸自己是不用给人治病了,同那些牲畜过一辈子好了。
但他还是赶忙同廖卿夏说道:“皇后他身子骨好了许多,少将军与老将军可以放心。”
戴灰也是感到无奈,怎么一个个的都将风寒当做多么大的病一样,其实就只是一个小病而已,这是不信任自己的医术呢还是什么。倒是有些羡慕廖卿秋,关心他的人倒是不在少数,啧啧啧,真的是叫人有着些许的嫉妒啊。
看着自己的弟弟出来,廖卿夏本是笑着向前,但是看到尤含君的那一刻,廖卿夏又规规矩矩的行了君臣礼,然后站的老远看着自己的弟弟身体是否安康。
而凌儿一看到自己父皇父后就跑了过去,这两人这几日总是不带自己玩。
凌儿说道:“父皇父后,你们是不是不要凌儿了呢?为什么这几日都不带凌儿玩,总是两人在一起,睡觉时候凌儿父后都不同凌儿一起睡了,说是凌儿长大了,但是凌儿天天看见明明你还抱着父皇睡!父后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同父皇睡呢,你们俩个骗子。”
听了这话,戴灰觉得自己都快要笑死了,看看廖卿秋那羞红的表情,再看看尤含君脸色上的尴尬,戴灰觉得自己笑的都要直不起腰来。
这简直就是因果报应。尤含君一看戴灰这模样,就知道定然是他搞的鬼,肯定是他挑唆凌儿这么讲的,凌儿还只是一个孩子,哪里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廖卿夏在一旁皱了皱眉头,然后拉过廖卿秋教育道:“我们将军府出生的人,哪里可以随便说这些话,你就应该一开始就同凌儿讲明白,现在倒是被凌儿抓住了小辫子,卿秋啊,你也真的是越来越孩子气了。”
廖卿秋也是委屈,自己说的也不带错的啊。尤含君则是看着凌儿说道:“凌儿,父皇与父后是夫夫,自然可以一同睡,你长大就明白了。”
第57章 怪癖()
然后尤含君又看向戴灰说道:“你呢,就从明日开始同廖少将军一起习习武,就当做是强身健体了,廖卿夏,若是半月后戴灰还是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那时就拿你问罪。”
刚刚还在笑的戴灰听了这话赶忙求情,这可不得了,真的是玩大了。而尤含君拒绝了,想起前世的一些事,罢了罢了,就这样吧,算是惩罚,也算是自己为他做一点事了。
别说是戴灰,哪怕是廖卿夏以及廖卿秋都是有些吃惊,这果然是皇帝心思最难揣测。
尤含君看着廖卿夏,想起前世种种,一时间还是愧疚占有的更多,所以也恩准了他可以进宫来看廖卿秋。对于这一点,两兄弟都是挺感激的。
三人谈了许多,也倒是中规中矩,倒是旁边的戴灰,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状态。廖卿夏觉得,既然是要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