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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第694章 为云羲出气()
楚云曜没想到这会子为他说话提会是王妃,感激地看了王妃一眼道:“是啊,儿子之所以错了手,也是静如她先打了儿子一耳光的。”
就算是宫里的公主,嫁了人后,得以夫君为天,是不可以随便打驸马爷的。
何况楚云曜还是堂堂世子爷,刘静如打骂丈夫,在这个时代也是天理不容之事。
王爷这才找回了一点子脸面,还是训斥楚云曜道:“静如好好的,怎么会来打你,定是你做下了错事,才惹怒她吧。”
“父王啊,是她自个让跟前的丫头来服侍儿子的,儿子收了那丫头后,她又打翻了醋坛子,来找儿子理论,又打又骂的,儿子也是火了才错手打了她”
“你你胡说,我何时让丫头来服侍你来着,分明就你好色早就觊觎我的丫头了,女儿来,也是看他喝多了酒,要服侍他的,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那见不得人的一幕,娘啊,知画那丫头,早就与世子勾勾搭搭了,女儿受不得这气,受不得啊,你要收了她,明着跟女儿说就是,为何要偷偷摸摸啊,这哪里还将女儿这个世子妃放在眼里啊。”
刘静如又岂是老实的,楚云曜打了她不说,还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让她更加心寒,自然也指责楚云曜。
可倒底虚弱,又流了不少血,说完这么一大堆子话,人就受不住了,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刘夫人心疼得不得了,大哭道:“静如啊,我的苦命的女儿。”
一转身,看屋里连个医治的太医都没有,就更火了,大骂道;“好个狠心欺人的王府,我女儿伤成了这样,连个太医也没请来,是想眼睁睁看着我女儿死了,你们好再结一门好亲么?好,好,好,我这就把女儿接回去,让她与世子和离。”
说着就一招手,让自己带来的几个婆子进来:“来人,抬担架来,把姑奶奶抬回府里去。”
王爷一听这事会越闹越大,忙道;“亲家莫要生气,本王已经使人拿本王的令牌去请太医了,很快就会到,他们才新婚不久,还有点合不来,小孩子家闹点子别扭也是有的,亲家莫要轻易说什么和离的话,免得伤了两家的和气。”
刘夫人原就是个跋扈的,听了这话更气,冷笑道:“伤和气,世子打我女儿时可想过会伤和气?他如此宠妾灭妻,王爷可想到他会伤了和气?我女儿可是娇养着长大的,我家侯爷看得如珠似宝,全家人连指甲都没弹过她。”
王爷也听出刘夫人这话的意思,知道今天若不打楚云曜一顿,刘夫人这气就会难消,虽然知道北靖侯不会像刘夫人这么短视,真伤两家和气,但这事闹将出去对楚云曜和宁王府也确实不利。
加之这些日子以来,楚云曜确实表现不佳,皇上正抓着他的把柄要撤了他的军中职务呢,再出这么一桩事,他的名声和在皇上心里的印像就会更差,
第695章 打死你丫的()
自己可就只这么个正常点的儿子了,云羲他
王爷心一狠,大声道:“来人,请家法来,本王今天要亲自教训教训这个逆子。”
王妃听得一怔,王爷亲自执行家法,那可不是一般的板子啊,还是当着刘夫人的面打,定然轻不得。
王妃正要开口,裴晓晴就在她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道:“母妃,云羲出去后一直没回来,儿媳好担心。”
王妃顿时醒悟过来,想起云羲身上的毒,想起林良的死,眼里就露出一丝冷意,她也不是傻子,顾侧妃固然可恶,但那林良死得那么凑巧,云羲的毒,定然是与楚云曜有关的。
于是王妃闭着嘴,半句求情的话也不肯说。
刘夫人自然更想看楚云曜挨打就好,更加不会为他说话。
楚云曜脸色苍白地向王爷跪下道:“父王,儿子病体未愈啊求父王手下留情。”
还没打呢,就先求饶,楚云曜,你也有点男子汉气,要点脸好不好。
裴晓晴越发鄙视楚云曜来,淡淡道:“原来大哥病体未愈么?那就应该在屋里好生歇着才是,怎么又把大嫂给打了呢,唉,大哥啊,不是我说你,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啊,年轻时荒唐一点没关系,就怕老了吃亏哦。”
她的话顿时提醒了刘夫人,刘夫人冷笑道:“可不是么,身子不好,倒还能胡来,倒还有本事收通房丫头”
王爷快被楚云曜气死了,这个儿子就不能有点骨气么?
自己的脸全被他丢光了,越想越气,家法拿来时,王爷迫不及待就执在手上,劈头盖脸就向楚云曜抽去。
楚云曜的惨叫声一声连一声地在屋里响起,一个大男人,挨了打却如此娇气,王爷是越听越气,外头人听着既害怕,又鄙夷。
裴晓晴一副我很怕怕的样子躲在王妃身后,不失时机地来了一句:“母妃啊,大哥不是常年在军营中么?不是说,军营里的都是铁汉子么?莫非通州的官兵都是很怕疼的?那要是上了战场,被敌人所伤了怎么办啊?不会变逃兵吧。”
她的声音看似小,却能让屋里的人都听见,王爷的心一沉,越打越怒,再也不是打给刘夫人看,而是真的恨铁不成钢,对楚云曜的能力也更是起了疑心,真将军队交给这样窝囊的儿子管着,对宁王府真好么?
刘夫人虽然也瞧不起楚云曜那娇气窝囊的样子,但哪里听不出裴晓晴话里的意思来,想起楚云曜那世子位来得也不那么明正言顺,也明白裴晓晴这般煽风点火的意思,虽然恨楚云曜,但女儿毕竟已经嫁给他了,和离不过是气话,哪里真能离了,便淡淡地看了裴晓晴一眼道:
“二少奶奶这话说的,男人上了战场怎么能跟在父母跟前一样呢?也是,到底二少爷是没去过军营的,二少奶奶对军营里的事情也了解得少,世子爷可是被王爷打小儿就扔在军营里头厉练的,王爷教养出来的儿子,怎么也不会窝囊。”
第696章 吐露真言()
刘夫人这话明里暗里就指出楚云羲是个废物,连军营里都去不了,就算楚云曜窝囊又如何,怎么也不是个瞎子,不是个疯子吧,宁王爷不让这个儿子管着军营,莫非想拱手交出宁王这一系的权利不成?你舍得么?
“谁说相公不能去军营来着?才皇伯父还让,怡王叔家的纵火案没完结之前,大哥不许离京,让相公自个儿去军营里厉练厉练呢。”裴晓晴气不过回道。
王爷听得一怔,停下手来道:“皇上何时说过此话?”
“就是今天啊,儿媳和大哥同在慈宁宫,皇伯父亲口说的。”裴晓晴没想到宁王还不知此事,疑惑道。
王爷的脸一沉,一脚踹向楚云曜,大声道:“来人,将世子爷拖回去养伤。”
楚云曜喊叫的力气早就弱了许多,再被王爷踹一脚,更加伤重,耳边听到裴晓晴说的话,心头一急,顾不得一身痛就扑到王爷脚边道:“父王,父王,儿子不想留在京城,儿子想回军营啊,粮草儿子已经备齐,只等父王一句话,儿子就押着粮草走。”
“皇上下的口谕,你有胆子不从么?”王爷气急道。
“求父王再去求求皇上吧,那场火,儿子也是被人下令才执行的,儿子也是没法子啊。”楚云曜身上又痛又累,加之又只着了件中衣,天寒地冻的,早就有点晕晕呼呼了。
王爷却听得眼睛一亮,将他一把提起道:“没办法?说,究竟是谁指使你去做的?整个朝中,还有谁敢威胁本王的世子,让你去为他办事?”
楚云曜却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道:“父王,儿子不想离京啊,不想”转着话题不想回答。
裴晓晴也听见了,上前一步道:“是啊,父王,儿媳以往听说大哥最是才华横溢,勇敢擅战的,怎么见了之后,与传闻这般不同呢,是不是大哥也被人控制了,所以才行事诡异,不合常理?”
纵火案不止是影响了楚云曜,对宁王府的打击也很大,如今好些个二品大员原本是与宁王相交好的,如今见了面便如仇人一般,王爷自然心中也很是不甘的,纵火案一日不查清,宁王爷也很难做人。
“说,是谁下的令,你今天若不老实地把话说清楚,一五一十地交待,本王就拆了你的骨头,直接打死你好了,也好向朝中大臣们交待。”宁王对着楚云曜怒吼道。
“父王,儿子不能说,不能说啊。”楚云曜抱紧王爷的腿,大声哭道。
“真不能说?好,本王现在就御了你一条膀子,看你说不说实话。”王爷真的来火了,这个儿子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以大局为重,非要隐瞒真相,不打死也是白养了。
王爷的武功自然也是非同小可的,他一抬手,就抓住楚云曜的双肩,内力外吐。
楚云曜吓得脸色一白,他最是怕痛的,王爷还没怎么用力,他就嗷地一叫道:“父王,父王,儿子说,儿子说,是太子,是太子让儿子使人纵火的啊。”
第697章 所谓的真相()
果然又是他,裴晓晴在心里冷笑好几声,这种人果然是不管前生还是今世,都是一如既往的阴险无耻啊。
那块丢掉的假麒麟牌保不齐也是他派人偷走的,他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云羲难道就是因为幼时皇上太过疼爱云羲了么?
那人的嫉妒心和霸道的性子素来就很过份,果然就算换了容颜变了身世,灵魂不变,本性还是难改的。
宁王爷听了楚云曜的话顿时脸一沉,上前就捂住他的嘴道:“你可知道诋毁太子该当何罪?就算为父贵为王爷,也保不住你的,小畜牲,你有点担当好不好,胡乱攀咬想致整个宁王府于何地?”
刘夫人也是听得脸色惨白如纸,小声道:“王爷,您就别再逼问他了,如今他也挨了打,受了惩罚,只要他以后记着再也不对静如动手,真心疼她待她就好了。”
王爷看刘夫人还算识大体,心里稍松了一口气,对刘夫人道:“亲家,今日之事,入得你的耳,出了这门就请全忘了,此事非同小可,本王自有主张,切记不可让外人知道,不过,回去后,还请跟侯爷多多解释一二。”
王爷的意思很明显,他所说的解释可不是楚云曜夫妻吵架这事,而是楚云曜刚才的那番话。
虽然楚云曜的供词还没有证据相佐,但他的供词得让北靖侯也知道,让候爷心里有个准备,若皇上逼楚云曜太甚,宁王爷很可能就会去向皇上据理力争,到时候北靖侯心里有数,也好有个相帮的准备。
刘夫人听了点头应下,看了眼床上伤重的女儿,心中戚戚焉,太医还没有请来,刘夫人的心里不由又升起一股子急气来,闷声道:“王爷,府上不是有坐堂太医么?莫非太医也病得起不来了,这会子都还不见人影。”
王爷也很纳闷,使人再去催促。
裴晓晴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也差不多了,忙向王爷告退,王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就让她出了门。
裴晓晴一出门,忙对等着外头的紫桑招了招手,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紫桑悄悄地退去,裴晓晴便懒懒地往梓院走,心里却在琢磨着要如何将太子的阴谋揭露才好。
听楚云曜的意思,太子曾指使他在怡王府纵火,那给楚云羲下毒之事呢?是不是也是太子在幕后指使的?
到现在为止,离香散的解药还是没能找出来,楚云曜那厮又被打伤了,定然得在府里养上好一阵子
楚云曜既然能给楚云羲下药,就应该有解药,要如何才能逼他将解药拿出来呢?
裴晓晴越想头越痛,她感觉自己转世以后,变得心机深沉,爱算计人了,可是,谁也不是天生喜欢算计人的,若不是周遭太多地人在算计她,陷害她,她又怎会如此。
谁不愿意平平淡淡过安稳日子啊!
叹了一口气,裴晓晴捂着头往梅林里去,蓦然间,感觉天空淅淅历历地下起毛毛小雨来,
第698章 梅林相遇()
叹了一口气,裴晓晴捂着头往梅林里去,蓦然间,感觉天空淅淅历历地下起毛毛小雨来,似雾非雾,幕天度地的烟雨朦胧,洒在那怒放的雪梅间,清幽宁静,仿若置身世外桃源一般,整个人的心都变得澄清宁和起来,头也没那么痛了。
再往前行走几步,抬眼间,就见一株疏梅下,一人撑了柄纸伞立于暮烟梅色之中,面上的神情是从未见风的淡墨温和,嘴角噙一抹浅笑,如雨中寒梅般浅淡却惹人微醺,如此玉质如仙般的儒雅男儿,让裴晓晴看怔了眼,突然就不想打扰他,只想静静地向他靠近,舍不得破坏这一刻的宁淡与清雅。
那人却似乎能辩得出她的步子来,原本淡淡看向远处的那双清润水雾般的凤眼,就缓缓转过来,浅笑着看向裴晓晴。
眸子里滑过的那一抹温柔与怜惜让裴晓晴那一瞬以为,他的眼睛是看得见的,是天下最明亮的一双眼睛。
“娘子。”楚云羲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疾不徐地送入风中,一串积雨沉着伞面慢慢滑下没入梅林的泥土里,悄然无声。
他向前走一步,伞柄倾斜,将裴晓晴罩入伞下,自己的大半个身子却露在斜风细雨下,一滴雨珠滴落在他如珍珠般细腻干净的颈间,顺着那优美的颈项缓缓滚动,晶莹得有如一颗美丽的玉髓,裴晓晴忍不住伸指尖,轻轻拨弄那颗水珠。
肌肤相触的一瞬,楚云羲白瓷般的耳后便泛起一丝可疑的晕红,裴晓晴盯着藕荷一样的淡粉色,脑子嗡地一下有点发颤,真是一株好草啊,幸好是被自己采了,成了自己的私有物,不管是想亲亲还是想抱抱,那都是名正言顺的,否则,让她对着如此玉质美男只能看不能摸
她心中一阵臆想,手也下意识地跟着心动,指尖早就顺着他的脖子子往下滑,钻进领子,摸到他秀巧精致的锁骨,还一个劲的有往下深入的趋势,楚云羲脸上的笑容由浅变深,眼眸也幽幽暗暗明明灭灭起来,清润的眸子锁定她的脸,一附头,在她红润的唇上琢了一下,声音如醇厚的大提琴曲般黯哑深沉:
“娘子,你再调皮,我不介意幕天席地,就在这纷落的梅花雨下,与你缱绻缠绵一番。”
裴晓晴听得脑子一激,顿时清明了些,羞恼地将手从他的领子里抽出,行了还不忘摸了把他的锁骨,红着脸道:
“我是看你被打湿了嘛,帮你拭雨水呢,那个,相公,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拭雨水哦。”楚云羲浅笑着将她的腰身一勾,附在她的耳边道:“一会子回屋里去,为夫我为你拭雨水如何?”
这话暖昧又充满诱惑,裴晓晴顿时俏脸通红,在他软腰里一掐道;“楚云羲,你越发变得油滑了啊。”
楚云羲腰身一硬,僵着身子道:“好娘子,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可惜,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你还没回答我,今天去哪了呢,为何会在此等我。”
第699章 如果誓言能当真……()
裴晓晴咬牙道。
“我去外头走动走动,回来找不着你的人,就在这里等你了,没想到,还真让我等着了。”楚云羲淡淡地说道。
裴晓晴自然知道他并没说实话,心情便有点低落,松开手,钻出纸伞垂头往前走。
楚云羲忙在后头追上,勾住她的腰道:“傻娘子,你费了那么多心思想让我去军营,我若只懂点书上的兵法知识,连军营里的配备之类的都不知道,又如何能统领兵士?”
“那倒是,相公,你今天是去了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