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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管家只是神秘一笑并不说话,领着我继续向前走,那方向看上去竟是向我和国庆哥爬上爬下的那棵参天大树而去。
及至走到密林深处,我们两人放慢了步伐稍稍适应黑暗,又行了一刻钟不到,那颗参天大树已经就在面前。
管家停步,我此时更是不解。来这里干什么,难道要我爬树?谁知管家带着我绕到树后,两手在大叔上摸索了几下,一左一右像是抠住了什么东西,那大树背后偌大一块树皮竟然“咔”的一声裂开一条细缝。
然后管家向里推了一下,又抠住那树皮的一个地方向外一扯,一个一人高,两三人宽的树洞就那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从未想过这棵几人环抱的大树里会别有洞天,我只是简单的认为它就是国庆哥带我训练的一个道具或地点,最多应为国庆哥被老头子训练时从树上推下,还有我也被国庆哥同样推下,它才被赋予了一些其它意义。
树洞看上去只像一个入口,一条石质阶梯从树洞处蜿蜒而下,在通道的两边墙上挂着几个很老旧的照明灯,看上去已经有些年代。
管家站在树洞口看了我一眼,然后侧身让路,指着那条通道说:“顺路而下,家主在里面等你。”说完轻轻的推了我一把,将正在震惊中的我推进树洞,然后身后的那一大块树皮门被他彻底关上。
当我一个人站在这树洞里时,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开始不自觉的在身上蔓延。我在树洞里转了两圈,开始沿着石阶一步步的向下走去。
台阶很宽大,应该是在建造的时候费了些心思,人踩在上面丝毫没有局促感,只是上面淡淡的一层苔藓表明这里并不是经常有人来。
昏黄的老式照明灯被挂在甬道两侧,上面的铁片已经锈迹斑斑,看起来很久没人换过。
甬道呈盘旋形,大概向下绕了七八圈,我粗略的算了一下,这里怕离地面不止六米多高。再行两步,一片耀眼的光亮照了过来,竟是甬道的尽头已经到了。
看着那片影影绰绰的光亮,不知为何,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下面是什么?里面都有谁?即将发生何事?
我站在盘旋的半弯处,看着距离自己只有两三米的尽头,整个人开始陷入一种莫名的兴奋。不管是何,老头子肯定不会害我,想到这点我深吸口气继续向前走去。
一出尽头的刹那,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盘旋的甬道尽头竟然又连接了一条甬道!
可这条甬道宽约七八米,两侧墙壁上也挂了老旧的照明灯。但艹蛋的是,它没有路,而是完全由相隔七八米的石柱组成,石柱并未通顶,石柱的顶端就和我脚下的地面平齐。石柱的面积只有家里地板砖大小,长宽也就三十公分,石柱两侧很深,黑乎乎的看不见底。我数了一下,这样的石柱总共有七个,在最后一个石柱不远处便是另一道石门。
这些石柱便是我的路!
这要怎么过?这是和我逗比么?我站在两个甬道的交界处蹲下身子,忍不住泛起愁来。
管家既然让我下来,还是如此神秘的一个地方,想必应该是老头子的意思。可老头儿,你给我弄这么个阵势,到底想干嘛?难道是让我从这不是路的路过去?
可石柱下面能看到的地方已经不止三四米,黑乎乎看不到的地方更是不知道有多深,别说我过,我就算想法站在那个相隔七八米的石柱子上,万一一个不小心摔下去,岂不是小命呜呼?
前进还是退回去?我现在面临一个两难的选择。
我蹲在那里,越想越觉得这应该是一个考验,否则不会平白无故的让我来这么一下,可是这怎么过。。。。。
我站起身来再次仔细打量,这才发现头顶的石墙上挂有一根手腕粗的竹竿,那竹竿的两头几乎要卡住甬道的两侧,目测长度刚刚好能在两个石柱只见架起。
而头顶的石墙以及两侧的石墙上则散步着不少石砖的凸起和凹陷,看上去能够脚蹬手攀。
那接下来呢?我去取下竹竿架在石柱只见荡过去?还是沿着那毫无规律的凹。凸石砖攀爬过去?
我略略思考了一下,先转身在旁边的石墙上攀爬了两下,从头顶取下竹竿,然后将竹竿向下面的漆黑处探去。
探了几下,发现除了能碰到一些竖直的墙壁,竟是什么都没碰到,也就是说从我脚面到下面黑漆漆的地方,不止七八米高。我艹,我心里暗骂一声,想着这个考验太过变态,这要真的失手,我估计不死在当场,也要和任柔并排躺在医院里去了。
再次将竹竿平放,从我这里搭在了最近的一个石柱平面上,竹子超了一小截,我试着用力按了几下,竹子便不停的荡了起来,根本架不稳。虽然我可以在架好之后将身子挂在竹竿上,可我真的害怕这竹竿头会在颤动间滑出石柱的平面。
想了一番,我决定攀爬石砖。站在原地大概目测了一下石砖的分布,预想了一下自己能够达到的落脚点。我选择了左侧。至少从我这里看来,左侧的凹。凸分布还算均匀,没有出现太大的隔断。
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我变开始沿着左侧身边的墙壁开始攀爬。
石砖凸出来的地方不算太大,我整个手掌上去只能搭半个手掌在上面,而脚下的凹坑还好,至少前脚掌可以稳稳的踩进去。
刚开始的时候动作还算快,整个人贴着石墙如同一只壁虎一般不停的向侧面移动着。
只是才爬过第一个石柱平行的位置,我变感觉到手指酸痛,似乎要抽筋了。甚至两条小腿肚子也开始发酸,让我两只脚有些站不太稳。
汗,从额头上蹭蹭的直冒,我挂在墙壁上长长的出了口气,却不想吹气漫天的尘土,差点没有呛的我从墙壁上掉下去。
稍事休息,我继续攀爬,这时我发现那些凹。凸的石砖并不像我观察到的那般均匀,有时候两腿都要死死的张大才能够到下一处落脚点。
攀爬越来越费力,等自己爬过了第五个平行石柱,我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已经被汗水湿透。
两手倒替松开甩了一下,试图让有些僵硬得不听使唤的手指放松,顺便低头看了一眼,下面黑幽幽的未知看得我有些打颤。
“还有两个!”我轻喝一声鼓励了一下自己,吸气继续贴着石墙向尽头爬去。这时每一步都已经异常费力,每一次用手去抓那凸起的地方,用脚去踩那凹进去的小坑,身体都会忍不住抖一抖。
等到过了平行的第六个石柱,眼看胜利在望,我正要伸手去找下一个攀爬的落脚点,我却发现,最近凸起的石砖都离我有三米左右。。。。。。
“搞毛?”我贴在墙上拧着眉头伸手去试了一下,拼尽全力才够到一半,正常的攀爬根本过去不!
退回去?不可能!不说已经爬了这么长,我的体力也不足以支撑再往回一次。
前进?这可怎么过?想了半天好像只有自己跳跃一下才能够到那个石砖。
这次我足足挂在石墙上休息了三四分钟,尽量让自己恢复一些体力。
之后看了一眼那个三米远的石转,两手抓在一个地方,两脚蓄力,深吸口气。
“嘿!”我低喝一声猛地向侧面跳去,整个人如同一只会飞的壁虎一般贴墙滑翔。
三米、两米、一米!“啪!”一只手已然捞住了那块石砖,另一只手赶忙跟上也抓在上面。两脚在慌乱间踢腾了几下,竟然让我找到一个凹槽踩住。
我闭上眼睛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老头儿你可真狠,亏得我运气好!”我低声叨念了一句,正要扭头去够那个不算太远的凸起,可一阵碎裂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自己两手抓着的那半块石砖居然从中断裂!
我双臂疾挥,企图保持平衡贴在墙上,可是身子已经完全不听使唤的向后倒去,整个人开始飞速的下落!
“完球。。。。。。”我看着眼前飞速倒退的黑暗,心中一片恐慌。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家世(。com)
身下的未知最为恐怖。
但短短的几秒根本来不及多想,就在我以为必死之时。整个人突然落入一片水中。
水花四溅,水面劈的我生疼。我迅速的坠入水下,一股冰凉刺骨的感觉将我包围,冷得我哆嗦着张嘴喝了好几口水。
不等身子再向下沉,张开双臂迅速上浮。等我出了水面一抹脸。便发现原来那石壁上的灯光只有拇指般大小。
这的多少米?十几米?还是快二十米?
人在水中打颤,我所在的地方几乎是漆黑一片,我只能向上看看。以头顶那石柱顶端和光亮点为坐标,开始寻找石柱的根部。所幸游了没有十几下,我变触碰到了石柱浮在水面上的部分。于是整个人就像一个八爪鱼一样迅速的抱着潮滑的石柱向上攀爬。
刚刚经历了长距离的攀爬,现在又要抱着石柱向上蹿。我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特别是这石柱子上面满是苔藓,滑不留手,我只能靠着双臂和双腿的力量在柱子上拼命。
不知过了多久。半个小时或者更多,当我终于爬到石柱顶端的时候。我直接将肚子顶在石柱上,四肢就那么耷拉着开始急促的呼吸。
“富贵,你现在像只落水狗啊!”一声熟悉的嘲弄传来,我猛的抬头一看,发现涂国庆正坐在这个甬道尽头的石门处看着我在笑。
我抬头抬的太猛,整个人差点失去平衡又给掉下去。
“国庆。。。。。。哥,你啥时候回来的,我艹,我快要累死了,老爷子这是玩哪一出啊?快要玩死我了。”我看到他心里高兴,但整个人实在疲累的过分,几乎连说话都懒得动嘴。
涂国庆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看着我,笑骂道:“我这不在的一个多月,你肯定偷懒了,对不对?算了。。。。。。懒得说你,你先过来吧,你再不来,里面几个老头都要因为你吵翻天了!”
他说完便从身后拿出一个有身子做成的软梯来,示意我调整一下姿势,然后抛来软梯让我将一头套在石柱上,他则起身站好两手紧紧的抓住软梯的另一头让我顺着软梯爬过去。
我一边爬一边看他,心里暗忖他到底有多大的力量,竟然这样横拽着软梯将我架在空中,而且丝毫看不出来费力。
等我爬到尽头,直接翻身躺在地上,就那样四仰八叉的开始享受地面的美好。
“快起来,都在等你!”涂国庆也没理会搭在那里的软梯,拉着帮我起身继续向内走去。
接下来又是一条甬道,只不过涂国庆像是极为熟悉,在一旁的石头上敲击了几下,那石头居然弹了出来,他伸手在里面摸索一阵,我听到“咔吧、咔吧”的几声响动后,他便合好石头和我继续向前。
“国庆哥,你啥时候回来的?你知不知道老师昏迷的事情?还有老头子这样对我是什么意思?”
他停了一下却不说话,继续向前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不好多问,只能跟着走。等到两人穿过这个甬道,只见甬道的尽头竟然直通一个三四百平的小广场,这广场看上去皆由石制,石地、石顶、石墙、石柱。
广场高约四米,在周围的石墙上依序挂了不少的照明灯,那灯光和刚辞啊甬道里的不同,将这个广场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广场上并不是空空如也,在广场两侧各有三四石门通向他处,两侧的空地上整齐的摆了几排兵器架,而兵器架上端都被油布紧密的盖住,让人无法觊觎其中的东西。
当我走到广场中心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脚下的石头地板已然变了颜色,本是灰白的石板在此处已经变成墨黑,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墨黑的石块好像拼成了一个龙头的样子,看上去栩栩如生。
广场正前有个大石门,石门从顶垂下两块巨大的厚质红帘,遮掩了里面的光景。大概那里就是我要去的地方?
两人走到石门前还没进去,里面便传来一阵争吵。
“那东西都多少年没用过了?年久失修,非要让他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去试,万一要出个三长两短,你们让我怎么和老陈交代,我就是下去了也没脸见他!”我仔细一听,这是任老头在说话,只不过听起来有些不满,还有些紧张。
此时另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行了,二哥,咱们难道不是这样过来的?貌似你过那个的时候才十三岁,那时候你怕过?”
“老四说的有理,这是规矩必须守。老二你便放心,老六儿子不是过去看他了吗,估计也快回来了。。。。。。”这最后说话的人听起来底气十足,声音洪亮而且方正。
涂国庆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不等我反应便拉着我走了进去。
我进去一看,只见这里竟是一间极大石室,看摆设像是个客厅。在客厅的正中靠墙处摆着一张宽大的桌子,桌子上层层叠叠放满了写着名字的灵牌,几柱香被插在灵台上的炉子里袅袅而燃。
而在灵台前面不远则是两排红木椅,四个老头分坐左右,其中一个便是任百生。
“大叔、二叔、四叔、爹,我将他带过来了,他走飞壁,差不多六柱,不过掉水里了。”涂国庆躬身作礼说了一句后,便转身走到一个清瘦的老头背后不再出声。
我一听居然还有国庆哥的父亲也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几个老头都十分有兴趣的打量着我。
这是要三堂会审?还是要杀猪卖价?四个小姑娘看我也就罢了,你们四个老头这么盯着我做啥?
“富贵,有没伤到哪里?”坐在右手第一位的任老头先开了口,他嘴上这样问,眼睛却向左手第二位的另一个秃顶老头看去。
我见问话,赶忙应声:“阿公,没有事,就是吓了一条,那石柱子可真是高,都赶上楼房了。”
其它几个老头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被任老头盯着的秃顶老头道:“二哥你就瞎操心,我都和你说没事儿了,那下面有水,绝对不会有事儿的,看看这不好好的站你面前了?”
人老头闻言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却被左手一个满头银发看上去温文尔雅的老头子伸手制止了:“你们两个别斗嘴了,小辈在面前,你们也不怕失了身份。老二,诸事繁多,咱们还是正事为先吧。”
任百生看上去对那个银发老头十分恭敬,点头起身走到我面前仔细的瞧了我一眼,开口道:“陈富贵,你能否将你爷爷姓氏告之我们?”
我爷爷?这怎么又牵扯上他了?
“阿公,爷爷名德厚,陈德厚!”
“啪!”任百生双掌相击,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看了三个老头一眼又说道:“那个紫铜葫芦你带来了么,拿出来给我。”
我从湿腻腻的裤兜里掏出葫芦来擦抹了几下,交到任百生手中。任老头捧着那个葫芦看了又看,双手竟然微微颤动了起来。
“是他。。。。。。是他!就是他!就是老三!”他越说越激动,捏起葫芦,从口袋里取出一枚弯曲的铜针,对着葫芦底端的篆字轻绕一下似乎是卡了进去,然后稍稍用力,那个拇指大小的紫铜葫芦竟然被打开了!
这个葫芦竟然又这样的玄虚?为什么爷爷从始至终都没有和我说过?并且听任老头的话,似乎他们和爷爷还有些渊源?
就在葫芦打开的一瞬间,其它三个老头大步上前围在了任百生周围,眼里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任百生也不多话,取下葫芦的底端,用铜针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