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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自己弟弟这话,庄四牛心情复杂。
昨日之事确实如弟弟所说,如果不是他们赶得急去,他们娘儿仨就算不被打死,恐怕也得半个月爬不起来。
越想庄四牛的心越冷:“大牛哥,如果我爹真护不住我娘与妹妹,到时等我与五牛在镇上落下了脚,我们就把她们接出去。”
听了这话庄大牛浑身一震:四牛这意思,他们不想要他爹了么?
对于自己二叔的软弱庄大牛也十分的不满意,不过比起自己的亲娘来,他除了不能庇护着家人外,最起码不会欺压自己的孩子吧?
“四牛、五牛,既然你们一心想出去,那大哥也不拦你们。只是这去山下做工时间长,必须带路引。你们悄悄的找出户籍来,让村长叔给你们开个路引,过几****去镇上时,一定给你们问问看有没有请帮工的人家或店铺。”
这时代的路引,就好比七八十年代的外出务工证,没这个东西没人有请你。
自己大堂哥自小就跟着大伯在镇上跑,他认识的人比较多,有他出面帮他们找事做,这成功面儿大了许多。
两兄弟闻言欢喜极了,脸上由于过度的开心把伤口扯痛了,顿时扭起了脸。
两兄弟悄悄的去办事了,庄大牛也出门去了山上,桑月带着大黄准备去棉花地。
刚出门不远,大约走了一半的路后,桑月却碰到了两个人。
看着有大半个月不见的张荷花,想着前两天张三虎的话,桑月意外的飘了一眼:她果然回来了?
桑月仿佛没看到两个一般继续往前走,哪知她不想看到却不成,陈银杏叫住了她:“喂,桑月,我表妹有事想与你商量一下。”
张荷花有事与她商量?
她与张荷花好似没什么关系吧?
桑月冷冷的睇了陈银杏一眼:“我们认识么?你是谁?别搞得像老熟人一般,到处乱套近乎!”
陈银杏可没想到桑月这么不客气,顿时傻了眼瞪着她,连话也不会说了。
张荷花站在一边一直未开口,见自己表姐被呛得没话说了,她一脸狠戾的看着桑月:“桑月,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我来找你,就是叫你赶紧把庄大牛给让出来!”
啥?
桑月乐了:“把庄大牛让出来?你谁啊?怎么让?他又不是货物,难道能随意让出?再说,我把他让出来了,他就会看上你?”
看不上又如何?
这老庄家在这寨子里也就是一个外来户,自己要赖上他有的是办法!
张荷花一脸自信:“这是我的事,只要你把人让出来就行了。”
桑月心底一阵鄙视:这女人的脸皮够厚!与野男人野战都被捉奸了,她还好意思回来换男人?
“让出来啊…这事难办…”
张荷花一听眼中一光:“有什么难办?有什么难处你只管提出来,我们一定尽力为你办好。”
就这么想要那个男人?
你想要,我偏不给你!
张荷花,因为你得罪我了!
桑月眼光一闪:“我要把庄大牛让给你了,那我怎么办?如今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连个身碟牌都没有。你也知道,一个女人没有身碟牌那就等于没有护身符,我可不想让人当流民抓去边关当军妓。”
一听是这事,顿时张荷花一脸据骄:“身碟牌不是事,我会帮你尽快办理,就算是银子我也会给你准备五两。不过当你拿到身碟牌与银子的时候,我劝早点离开围山寨永远不要回来就行了,否则我不保证你会不会出事!”
烤!
这是开始威胁她了?
本来桑月也没有打定主意她就一辈子与一个强、奸犯在这山里住一辈子。
对于庄大牛,桑月知道自己并没有爱上他,而且她觉得自己一定不会爱上他。
既然不爱他,她怎么可能与他在这里生活一辈子?
如果有人要问她:这庄大牛人品不错,对她也好,为何她一定不会爱上她?你自己不也一个初中文化的农村姑娘么,既然留都留下来了,还傲骄个啥?
如果真是这样,桑月一定会吐他一脸口水:你会爱上一个强、奸犯么?你会爱上那是因为你有脑子有毛病,而我脑子没毛病,所以不要问这么多为什么!当初之所以留在这里,一是形式势逼,二是她不想再死一回。
其实桑月知道,她这样的想法定会有人会她不耻,甚至还会说她既然不会喜欢上庄大牛,可她却天天与一个强、奸犯一起生活,内心还真强大。
她甚至知道,如果是别人处于她的遇境,肯定杀了庄大牛再逃走。
可桑月不会这么做,因为死过一回,她更清楚:什么都抵不过生命,生命只有一次,没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她不相信她还能像现在这样重新获得新生。
她怕死!
嘲笑也好、鄙视也罢,她就是不想死!
但是她知道,等有一天她还了他的债,她就会离开这里,永远忘记这个地方。
只是没人知道桑月有个硬臭脾气,任何东西都只能她不要,而不能别人让她不许要!
或者说这个她不在意的男人,有人接收他,只要这人好好的求她或许她会考虑一下。
可只要有人敢威胁她,这事绝对没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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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河边的事()
看着一脸得瑟的张荷花,顿时桑月嘴角往上一挑:“如果我说我不尽快离开呢?你准备让我怎么出事?说来听听,或许我怕了,还真跑了呢。”
一听这话张荷花忍不住怒了:“桑月,我警告你,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等你生不如死的那一天,你别后悔!”
“生不如死?”桑月两眼发光的看着张荷花:“怎样的生不如死法?张荷花,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你不如细细说与我听?先让我掂量掂量值不值得与你合作?”
陈银杏比张荷花要聪明,她立即听出了桑月嘴中的讽刺,知道今日的事很难达成愿望了:“桑月,你知道当日在河边的事么?”
当日在河边?
这女人如此问,想说什么?
想说那日庄大牛与朱大柱与这张荷花来了个NP?
恐怕她们更多的是想自己误会庄大牛,来个一走了之吧?
桑月心中一阵讽刺:哼,你们也太不了解我桑月了。
我来时虽然不能光明正大,毕竟那不是我能控制。
可是我桑月要走,一定会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走!
顿时桑月嘴角一挑:“这位大婶说的莫不是当日这张荷花与那朱大柱在河边打野战的事么?这事我早听说了,听说战况很激烈,而且场面很兴奋。”
这话一出两个女人的脸顿时黑得滴水,她们要说的是这事么?
再说,谁是大婶?
想到这时不是治气的时候,陈银杏忍着怒火嘴角一抽:“桑月,那庄大牛肯定不敢告诉你,那一****在那河边的石从里。”
这话一出,桑月心中顿时乐了。
“啥?”她仿佛见了鬼一般:“你是说,那天我家大牛亲眼在石丛里看他们打野战?不会吧?天啊,我家大牛咋就没长针眼呢?不对不对,怪不得那天我家大牛一回家那脸黑得像块抹布,嘴里直说着晦气!
原来,他碰到了这事啊!怪不得他觉得恶心了,毕竟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一对狗男女如此不知羞耻,他不恶心才怪呢!喂,张荷花,那天我家大牛吐了没有?”
说到这桑月又停顿了一下,没等两个女人开口,她仿佛又在自言自语的说:“不对不对,问你也没用,当时你嗨翻天了,哪里还有精力注意我家大牛的表情?哼,那头大蛮牛真过份,有这么机情的戏看他竟然不叫我去?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他一回!”
听了这番话,张荷花与陈银杏是真的傻眼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她到底是不是人啊?
她的想法怎么就与别人差别那么大?
要是一般的女人,听着自己男人与别的女人在一块心里不吃醋才怪呢!
可她这是什么表情?
“哼!别给我装!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极了吧?”陈银杏比张荷花要厉害些:“桑月,当日庄大牛做了什么,你可以回去问他!看戏?他能看得下去么?不如你回去问他是不是抱了我表妹,问他是不是看光了我表妹的身子!”
庄大牛会抱张荷花?
这怎么可能?
看光身子倒是可能,他的眼睛又没有被罩住,看到打野战的能不悄悄过把眼隐?
哼,就那条大色牛,她才不信他有那么高尚呢,能放过如此惊天动地的场面?
他以前可说过了,躲在石丛里看老光棍与老寡妇打野战呢!
桑月虽然陈银杏这话中有多少实,多少虚,但是她觉得就算是庄大牛真正抱了张荷花,那肯定也是事出有因。
别人不了解,可庄大牛她却基本上了解。
“这位大婶,我不知道你与我说这些想要做什么?你说我家大牛抱了这位婶子,我们肯定是当时这位婶子饥渴难耐,看到男人就扑过去了。不过我家大牛可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他可对这种送上门来的货不感兴趣。所以这位婶子没抓住我家大牛,就碰上了朱大柱,然后就抓住他把他欺负了是吧?张荷花大婶,你好牛哦!桑月给你点一百二十个赞!”
什么?
这个贱人竟然说她当时饥渴难耐、看到男人就扑过去?
顿时张荷花被气得一个倒卬:这事这贱人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庄大牛回去把那天的事告诉了她?
不可能!
不可能!
张荷花在心里一次次的否定,她就是认定庄大牛内心里对她还有感情,之所以拒绝自己,那完全是因为眼前这只狐狸精把他的魂给勾引去了!
看着张荷花气得从红转青、又由青转黑的脸,桑月嘴角浮现出满满的讽刺:跟我斗?张荷花,你可知道当年我桑月可是舌战高手呢!就你这一个不要脸的泼妇,你还不配当老娘的对手!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寻,今日就让你身心愉快一回!
当桑月口口声声说“我家大牛、我家大牛”几个字,还说她是自己扑上去庄大牛不要她跑了。等这话一说出来张荷花疯了。
此时见桑月眼角的讽刺,她再也想不起来时与陈银杏商量过的计策,顿时她扑过去就要打人:“贱人,老娘与你拼了!”
拼?
桑月一看这被戳中了心事而气急跳墙的张荷花,往边上一闪眼中充满鄙视:“谁与你拼?就你这泼妇还不配与我拼!大黄,上,给我咬断她的脖子!”
“汪汪…”一声狂叫,一条黄色的身影飞奔而上时,顿时张荷花吓得倒退十几步吓得跌在了地上大叫着:“死狗,你给我死开!表姐,救命!”
就在这一声“表姐”两字出来,陈银杏已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救命啊…死狗,不要咬我,不关我事…”
看着两个女人的丑态,桑月一阵白眼:嘛B,我还以为你们是两个***呢,原来这么不经玩?
怕大黄真的咬死人,桑月赶紧求救小七:小七,让它吓吓她们就行了,真咬伤了老娘还得出银子给她们看病呢。
小七白了自己主子一眼:这就心软了?刚才不是豪气十足的让大黄咬断她们的脖子么?
顿时桑月一脸说不出的表情:呃,小七,要是看着大黄把她们咬死,我晚上会做恶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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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原来你这么荡()
大黄是训练过的猎狗,一般情况下它不会咬人。
此时见桑月叫了它一身,大黄立即大眼看向她,仿佛真的听懂了桑月的话,长嘴在两个女人的脖子下来回嗅动。
陈银杏与张荷花倒在地上,当大黄的嘴伸到她们脖子边嗅来嗅去时,顿时吓得浑身颤抖。
大黄倒不咬她们,嗅过她们的脖子之后,便宜伸出狗舌这个闻闻、那个舔舔,顿时一股腥臭之味涌入张荷花与陈银杏的鼻间,顿时“呃呃”两声,两人吐了!
两人吐了也没能阻止大黄的行动,也不知道大黄突然受了什么刺激,“汪”的一声,它竟然咬起了张荷花的裤腰,吓得她胡乱的挥着手尖叫着:“死狗,给我滚开!”
哪知手一不小心打在了大黄的鼻子上,大黄一不做二不休朝着张荷花的裤裆就是一口“嘶”的一声,裤裆被咬了个不小的洞…
“啊!”一声尖叫,张荷花脸色惨白:“走开!姓桑的,赶紧让这畜生走开!否则我不放过你!”
不放过她?
她要她放过么?
真是个不知所谓的东西!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这是怕她让大黄咬死她们?
杀人是要尝命的,就算是大黄把两人咬死了,那庄大牛也得受连累。
看着张荷花一脸的丑态,桑月心里痛快极了:小七,你牛啊,今日我们主仆就一块好好的戏弄一下这对不要脸的女人!
小七看了这一眼一脸恶趣味的主子:说吧,想看什么戏!
桑月倪了小七一眼:肯定是一场大戏!
见张荷花到了此时竟然还如此嘴臭,桑月的调戏心越来越浓,听着她不停的威胁自己,她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大黄,你要是想母狗了也不要这么急啊,你可不能背叛黑珠子哦!而且我可告诉你,这两个女人都很脏的,你要上了她们小心得花柳病!这时代花柳病可是个绝症呐!”
这一声暴笑把张荷花给气炸了:“桑月,你这个贱人,我饶不了你,我与你拼了!”
陈银杏也急叫着:“桑月,你要敢乱来,做鬼我也不会饶了你!”
乱来?
此时不乱来,更待何时?
她桑月又不是被人吓大的!
顿时桑月嘴角一挑:“想死?那可不行,你们俩姐妹如今是我家大黄选中的夫人,你们死了,那它不是得重新去找一对母狗么?大黄啊,我知道你能力强,一夜能御双,看在你平常忠心耿耿的份上,今日我就不去给黑珠子打小报告了,一会你就好好的快活快活一把,算是你主子我对你的奖励!狗生可处不风流,大黄你就拿出你的本事来吧,争取过上十个月,你就当两回爹!”
陈银杏也看今日是不能善了了,她凄历的尖叫着:“桑月,贱人,你胆敢乱来,我让我两个兄弟奸死你!”
到了这时还敢骂人?
好啊,喜欢让人奸是吧?
今日姐让你尝尝被狗奸的感觉!
桑月脸色一狠:“大黄,上!”
大黄仿佛听懂了桑月的话一般,一个纵步飞到陈银杏面前,对着她的裤裆又是一口…
“啊…死狗,给我死开…”
话未落,陈银杏的裤裆十分有水平的破了一个大洞,顿时洞内一片幽黑。
本来极度惊慌的陈银杏发现大黄竟然没再动口时轻了口气,却一抬头却发现桑月直盯着自己的裤裆,她低头一看“啊”的一声惨叫,双脚立即并在了一起!
这动作直接让桑月笑出了声,她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尖叫起来:“哈哈哈…陈银杏,你好淫、荡,你竟然没穿内裤?”
没等她笑完,桑月突然发现张荷花要溜了,顿时戏谑心起:“大黄,赶紧看看张荷花有没有穿内裤!”
话一落,张荷花吓得尖叫连连,双腿紧紧的并在一块:“不要…”
这就怕了?
看着两个吓得快半死的女子,桑月冷气渐渐凝聚:“张荷花,你果然比较荡!这还未开始呢,你就在叫‘不要不要’了?你们不是喜欢男人么?我家大黄虽然不是男人,但好歹也是只雄性,你们姐妹今日就好好享受吧!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