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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畜生,简单是对畜生的侮辱!”
这一番臭骂把庄二牛骂得跳脚,他怒目而视着桑月:“我怎么关你屁事!反正我又不要你养活,像你这种多嘴多舌挑拨我们兄弟不和的贱人,早就该滚了!”
这话一落,桑月飞起一脚“砰”的一声,庄二牛被摔出了三米之外!
“记住,这是对你口无遮拦的一点小教训!”
“贱人,你竟然敢踢我?你这个泼妇,我与你拼了!”庄二牛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竟然敢当着他大哥的面踢他一脚,他仿佛觉得天都变了。
要知道自小,自己哥哥都不敢动他一把手指头,可今日自己哥哥不仅打了他,这个野女人竟然也敢打他?
说话间庄二牛爬了起来就朝桑月冲过去,可没等庄大牛阻止,他已被桑月当成小猫小狗一般的提了起来:“庄二牛,我告诉你,踢你算什么?看你没大没小、没长没尊,长嫂当母,今日我还要代你娘好好管教一回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省得你出去丢了你爹的脸!”
看着自己这被像只小狗拎起来、脸涨成猪肝色的亲弟弟,顿时庄大牛抽得牙痛:媳妇儿,这好么?
不过没人去读解他的心声,就在一瞬间,“叭”的一声紧接着“咚”的一声,庄二牛捂着火辣辣的脸傻傻站在地上…
抬着对上桑月那冷嗖嗖的双眼时,庄二牛仿佛看到恶鬼一般,张开了嘴却说不出话来:“你…你…你这个…”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你再敢嘴臭大粪,小心以后没嘴可用了!庄二牛你给姑奶奶听着,以后你胆敢再来这院子里闹事,你来一次姑奶奶打你一回!你要不相信,可以来试试!”
“你敢!”
“哼哼哼…”桑月扬起一阵冷笑,顿时前世与对手谈生意的霸气油然而生:“敢不敢,你刚才已经试过,如果你还没感觉到,我可以再动手一回!”
面对恶魔一样的桑月,庄二牛突然就害怕了:这个女人是人还是鬼?否则她哪来的力气把他一个大男人当只小狗一样拎得起来?如果他再一次与她对着干,是不是她真的会再打自己一回?
好汉不吃眼前亏,庄二牛顿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大哥,我可是你亲弟弟啊,你竟然看着外人欺负我?你怎么对得起娘?我要去告诉阿爷!”
他小媳妇帮他管教弟弟,他怎么就对不起娘了?
二牛这是说他要去找阿爷告状?
阿爷真的会管他们兄弟么?
面对这种蠢得无可救药不记打不记痛的兄弟,听着这番话庄大牛已哑口无言了。如果不是他们骨子里还流着一样骨血,他早已把他扔到门外坎下去了!
庄大牛与他不想多说,指着门冷冷的说:“出去吧,以后少来我这里了。今日你大嫂是代娘亲管教你,如果你想去与阿爷说,只管去吧!”
庄二牛本是个又蠢又恶的人,今日前来也是被别人一再煽动他才来,所以才会得到这个结果。
看庄大牛真的眼中的冰冷,他终于知道自己把大哥得得罪了。
不过别看庄二牛又懒又蠢,可他小聪明却不少,他知道自己阿爷才不会管他们兄弟之间的事。
为了将来还能从他手中要到东西,他终于捂着脸恨恨的瞪了桑月一眼走了。
等庄二牛一出门,庄大牛三步迈出“砰”的一声把院子门给摔上了…
看着庄二牛不知悔改、甚至还一脸怨恨的出了门,桑月眼神暗了暗:晚上得与小七再好好讨论讨论,这个庄二庄真的太讨厌了!
本来一个高高兴兴的傍晚,却被庄二牛打乱了。
看庄大牛一脸萧索的站在院门边发呆,桑月心里有点莫明的心痛了:这个男人深深失望了吧?
作为被人收养的孤儿,桑月对亲情也是一个执着的人。
亲兄弟,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前世多少赞美亲兄弟的句子,都说明了这三个字的可贵。
可如今,一个讲兄弟情的傻瓜遇到一个视兄弟情粪土的混蛋,他要不难过除非亲情是假。
看到庄大牛这难过的模样,桑月抱了抱他:“大牛,我刚才打了二牛,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
他怎么会生小媳妇的气?
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样子的人他要说清楚,这世上还有谁敢说他清楚?
他作为一个兄弟既要当爹又要当娘,而且那时候他也小,根本不知道如此管教弟弟,这才会任由他长歪了。
自己的小媳妇虽然年纪轻,可是她懂的道理却比他多十倍百倍。
如果有一个人能好好管教他一回,也许他以后能走上正路。
庄大牛伸手抱紧桑月轻叹一声:“媳妇,你没有做错,长嫂当母,二牛自小没人管教才会导致他长成这样。我只是为他这样无理而难过。”
长嫂当母?
当那庄二牛蠢货的母?
她桑月要有一个这样的儿子,她会趁着他刚生出来就按在尿盆里给淹死算了!
只是一想起庄二牛的眼神,桑月眼神暗了暗:那蠢货恐怕不会长记心呢,这点教训看来还是太轻了!
(亲亲们:花花今日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么?表扬我表扬我表扬我~~表扬越多,明天继续勤劳~~~)
skbshge
第178章 桑月的疑问()
动手打了别人的弟弟,桑月有点不太好意思。
看庄大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桑月靠在他胸口嗔了他一眼:“你呀,不是早就知道了他这性子么?有啥好难过的?他这样又不是一回两回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要教好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自己也说了亲兄弟明算帐,以后再也不会为他难过了。咋一到事头上,你又想不开了呢?”
他是说过,兄弟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要过,他对自己的弟弟已经尽到了责任。
可是一看到亲弟弟一回回的上门来指责他,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大哥就算了,但他竟然敢对他宝贝一样的小媳妇不敬,想想他心里就痛。
“唉,我真不明白,他为何总是一次次上来消磨这点兄弟情份。”
桑月听了这话却乐了:“这有什么想不明白?你自己的兄弟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聪明会这么做?”
听了这话庄大牛深深的看了桑月一眼终于扯了扯脸皮:“确实,如果他聪明一点,他也不会死活要娶那贾梅花了,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什么样的禾就出自于什么样的秧。只有他这蠢人,才会被贾家人吃得死死的。”
贾家的名声不好,在这寨子里是挂了号的。
古代讲究一代好主母、三代贤子孙的观念,就算是农家也如此。
这庄二牛连番上门,难道真是都是因为贾梅花的煽动么?
可如果不是贾梅花煽动的,那谁又会去煽动他呢?
桑月想了想,张荷花不在寨子里,田寡妇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找到庄二牛一个小伙子去煽动吧?
莫不是田寡妇与贾梅花勾结在一块了?
顿时桑月脸揪了起来:如果这两人真的勾结在一块了,那么以后庄二牛这个怂蛋恐怕更能闹腾了!
只是对于庄二牛这种蠢人,他那大无畏的样子,明面上桑月也是无可奈何了。
可对于庄大牛这种十孝兄长,桑月只有安慰:“行了,以后啊就当他来凑个趣好了,别把他的话放心上。虽然我想不明你们怎么会是亲兄弟,但是你们确实是亲兄弟,你是他大哥就当他刚才没来过吧。大牛,赶紧吃饭,一会饼子凉了可就不香了。”
小媳妇对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和颜悦色温柔可人过,庄大牛一看桑月轻声细语与他说话,顿时心间那点不快丢远了。
他有这么一个善良又懂理的媳妇,这一切都值得了!
他会努力的让她留下,以后的日子有她陪着自己,他们再生上几个儿子,他就算是没有一个如此没良心的兄弟又如何?
想着美好的未来,庄大牛心情好了不少,顿时咧嘴淡淡一笑:“媳妇,你也快吃,这饼子好吃,明天做几个去给大姑他们尝尝。”
知道这个粗汉子人虽然粗,可他讲亲情,庄大姑的地位比他亲娘的地位都高。
看他说起庄大姑眼中的真情,桑月微笑着点点头:“好,也别等明日了。反正今日还早,我吃完了再去做几个,这粥也吃不完,一会你就给大姑家送去,刚好让他们尝尝热乎乎的野菜饼。”
果然这一提议让庄大牛心头最后一点点不快也赶跑了,他呼啦啦的把碗里的稀粥喝完,又吃了两个菜饼子,见桑月在等他。碗一放下就拉着桑月的手就往厨房走:“媳妇,我烧了火来洗菜,你先和面。”
见这个大汉子心情好了,桑月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往灶边走:“行,我马上和面,白面上加点杂面,一会多放油让大姑吃餐好的!”
“嗯,大姑肯定欢喜!”
两人都是做事的好手,庄大牛把火烧着就立即洗锅打水,等桑月把白面与杂面放在木盆里时,他就站去洗碗筷了。
厨房虽然小,可因为太简单,所以两个有转来转去倒也没感觉挤。
不一会锅里就滋啦啦的响了,那些个多余的野菜也被庄大牛洗好放在了磳板上,操起一边的菜刀“剁剁剁”的垛起了野菜沫。
虽然野菜并不多了,可煎好后还真不少,庄大牛捡了八张大大的饼,拿上桑月装的一罐子精米粥欢喜去了大姑家。
桑月余下的饼子,虽然加了些苞谷面,可黄澄澄的特别可爱,想着明天早上吃冷了味道就差远了,于是提了个篮子捡了余下的七八张饼准备去张大娘家。
只是还没出门,却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上了彼:“大堂嫂,大牛哥在么?”
桑月一时没认出她是谁:“你是?”
小姑娘腼腆一笑:“大堂嫂,我叫庄梨花,是大牛哥的堂妹,我爷爷是大牛哥的叔阿爷。”
叔阿爷?
那是对庄大牛爷爷兄弟的称呼,顿时桑月明白了:“梨花,你大牛哥去对面大姑家了,找他有事么?”
庄梨花仿佛闻到了屋内的香味,用鼻子用力一煽:“大堂嫂,我弟弟今日似乎有点不对劲,这会发烧了,想叫大牛哥帮看看。”
寨子里没有郎中,小毛小病都是自家人找些草药对付一下,实在不行的就得送去镇上。
庄大牛懂些医术,庄叔公家离河边较近,去庄大姑家要从他家院侧往桥边去,桑月闻言只得说:“他可能也就要回来了,要不你往路上去拦一下他?”
庄梨花咬咬唇看看屋内,终究抬起眼腼腆一笑:“嗯,我这就去,谢谢大堂嫂。”
看她转身要走,桑月眼光闪了一下:“梨花,等一下,我烙了几张素菜饼,你拿一张尝尝。”
见别人窥破了她的心思,庄梨花不好意思的拒绝:“不用了,大堂嫂,那是你们的晚饭。”
桑月这人就是这性子,你客气一点,她还非给你不可。
见庄梨花明明饿得吞口水,嘴里却拒绝,她拖住她硬是塞给她两张。
滚烫的饼子还有点滚手,见她狼吞虎咽的就往嘴里塞,桑月摘了片树叶递给她:“托一托,趁热才好吃。”
庄梨花小脸通红,咬咬唇轻声说:“谢谢大堂嫂,那我去了。”
“嗯,去吧。”
等庄梨花下了彼,桑月赶紧提着篮子出了门。
“哟,桑月啊,这提了啥呢,咋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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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不识趣的人()
看着一脸馋相的山成婶子,桑月勉强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能有啥?就两个野菜饼子。家中连块菜地都没有,这些天都靠张大娘与我大姑送些菜来过日子,今日采了点野菜用猪油烙了几个饼子,送去大娘尝尝表表心意。”
她才问一句,这女人就说这么一大串?
山成婶子气闷桑月的不识时务:“野菜饼子?原来是用猪油烙的啊,怪不得这么香呢。你倒也大方,这猪油可是个精贵的东西,我们穷人家炒菜都省着用,你却用来烙野菜饼子,这大牛可真是不会当家。”
这个山成婶子是在说她败家么?
桑月非常讨厌这个老女人,面对这不识趣的人,她淡淡的看了山成婶子一眼:“我家大牛说了,只要我想吃,他有能力让我吃。天色不早了,婶子你慢走!”
看着桑月枭枭婷婷离去的背影,山成婶子轻“呸”一声:“哼,神气个屁!不就是有点猪油吃,有什么了不起?”
“我说嫂子,你在与谁治气呢?脸色这么差。”
一看是田寡妇,山成婶子精气神都来了:“我才不生气呢,一个野女人生气可划不来。那大牛家的就一个败家娘们,谁家烙饼子还用油?恐怕整个寨子也找不出几家吧?一个穷鬼,倒是大方,竟然用猪油烙饼子去讨好牛春云那穷鬼,我看她能占到什么便宜。”
一听自己这堂嫂子说的又是桑月,顿时田寡妇眼精都光了起来:不知道那庄二牛有没有用,希望他不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才好!
看山成婶子走了,田寡妇进了屋:“狗子,你别窝在屋里,没事多找二牛来说说话喝喝酒。”
狗子一听到吃喝眼睛都亮了:“娘,你有银子了?”
田寡妇一听银子虽然肉痛,却咬牙从袖筒里摸出三十个大子:“家里还有一瓶子自己家酿的水酒,去寨子里哪家买只野兔子去。”
三十个大子可以买上一只两三斤的野兔子,虽然不大,可是就两三个人吃着倒也能过把小隐。
狗子一把抓过铜钱,“哎”了一声:“我去沐家看看。”
沐家三兄弟有两个都会打猎,虽然手艺比不得庄大牛,可在寨子里也算是好手。
看儿子跑了,田寡妇的眼缝里露出一丝带着算计的奸笑:只要庄二牛没事去那里专门找桑贱人闹一闹,她就不信庄大牛的心里就不会有隔!
此时田寡妇并不知道庄二牛已被桑月教训了一阵,心里一想着桑月被庄大牛讨厌的下场,她心里就越来越美。
甚至决定,明天去一趟娘家。
桑月不是神,不可能感应得到田寡妇一肚子的坏水儿在算计她。
她一转身就把大成婶子给忘记了,因为她坚信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你就是不鸟她。
一路上她不停的与小七商讨着教训庄二牛的办法,不一会就到了张家。
今日桑月饭吃得早,此时张家刚开始做饭。
张大娘正抱柴火准备进厨房,看到桑月提了个篮子进来立即笑呵呵的接了出来:“桑月啊,你这是给大娘送啥好东西来了,还盖得这么严。”
张大娘这么精明让桑月直乐,她掀开篮子上的布乐呵着说:“大娘,今天下午我与大牛在河边那林子里采了点野菜,想着昨天还有点野鸡肉就一块和了。这不,大牛昨天下午买了几斤精米与细面来解馋,我就烙了几个饼,送来给你们尝尝,这碗精米粥给大叔尝尝。”
布一掀开精米粥的清香就直入张大娘的鼻间,那白白的、稠稠的、香喷喷的精米粥,让她鼻子一酸:“你这傻孩子,你们自己也难得有口好吃食,拿来我们做什么?”
桑月笑着说:“反正这只是个解馋的玩艺儿,吃上一回就行了。大娘,这饼子我也只给你们一人拿一个,你们大家都尝尝啊。”
刚才闻着粥香的时候,张大娘肚子里的馋虫就被勾起,此时这香得掉鼻的野菜饼子一拿出,她竟然是连口水都流了:“哎哟哎哟,桑月哎,你可把大娘引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