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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昨晚,桑月觉得有点丢人,她咋就那么放得开了呢?
那声音真的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么?
可是又不得不承认,昨天晚上其实她也很疯狂,闹出那样大的动静,是她纵容他的后果…
想清楚了是一回事,可是抹不开情面又是一回事,桑月夺回自己的手:“谁打你?打你这厚脸皮会打痛我的手!赶紧睡吧,明日不是要下早早的下山么?睡了!”
知道小媳妇这是真的原谅他了,庄大牛是个识趣的汉子,赶紧搂着人在怀里闭上了眼…
年前进山的日子不会多,野兔子金宝银宝兄弟爱吃,于是其余几家都只留了一只,全都留给了庄家。
鹿全身都是比较贵,自然不舍得吃了,把皮剥下硝好后,其余的全部埋在了雪里。
第二天陈二郎赶了马车,装上三家几百斤新鲜香菇与干香菇,带着皮子与那只鹿身上的东西,三人去了镇上。
男人门出发了,女人们自然在家里又开始了侍弄那蘑菇棚了。
正当桑月要去后院摘香菇时,那陈方生与丁细崽又来了:“大牛嫂子,昨日我们答应来帮大牛烘蘑菇呢。”
桑月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说:“这怎么合适?不用了,我们家里人多呢。”
陈方生年纪大些,他以长辈的口气说:“大牛媳妇,你别在意。我们与大牛可是比亲兄弟还走得亲,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这大冬天的我们两个光棍也没事做,就让我们在你家蹭个饭行不?”
丁细崽也赶紧说:“就是就是,大牛说了你们几个女人天天在火炕前,烤多了时光嘴唇都起泡,我们大男人身体儿棒,不会有啥事。”
想着这些天因着天天烘香菇干大花、大妮、二妮确实都是唇干舌燥,就是桑月自己也发现天天喝野菊胎水晚上也是恶梦连连,梦到的总是很凶险的场面。
反正家里人多,而且他们是单家独屋也不怕人看到,于是桑月便客气的把两人请进了屋,并让他们把大花与二妮换了出来。
屋内是两个成年男子,为了避开不自在,几个女人在后院把香菇摘好送进去后,全都进了桑月这边屋子,认真的做起了针线。
家里做针线的人够多了,桑月的手艺很马虎,这事她兴趣不足,于是就只专心开始试织她的袜子。
竹针是庄大牛给她削的,削得不仅大小一般,而且光滑平整。
虽然这人是个粗汉子,可桑月却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真的很能干!
那天见他按她的要求做出这副竹针时,桑月不得不问他还有啥不在行的?
当时庄大牛很骄傲的说:许多事谈不上在行,但是他都能模仿出一二。
桑月知道他没说假话,家中添置的这么多木椅子、小桌子、火盆架子,有哪个不是他按着她的口述与四不像的图做出来的?
桑月前世学过织毛衣,只不过技术上太一般。
可织袜子,她真是没织过,只是记得以前看她奶奶织过。
所以当她拆了又织、织了又拆时,庄大花看不过去了:“大嫂,你这做啥呢?”
桑月有点脸红的说:“我想用这个织袜子。”
李桂花闻言很惊讶:“织袜子?桑月,这袜子还有用织的?”
桑月点点头:“缝的袜子容易往下掉,而且不合脚。我想用棉线织织看,要是能按着脚大小织起来,肯定会比缝的袜子好穿不说,而且会更暖和。”
李桂花无法理解桑月的脑子里装了什么,不过她倒是感兴趣了:“桑月你来说说,这个袜子要怎么织。”
桑月知道这方面她不是天才,想像着也许李桂花的手比她巧,便悉心的教了起来。
庄大花、马大妮也被吸引住了,几个脑袋凑在一块,听着桑月讲如何织袜子…
庄大花年纪轻加上针线做得不错,不一会她便道:“大嫂,我觉得我听懂了,你教我用用针,我来试试?”
桑月立即把针给了她,然后先教大伙如何起针,如何穿针,如何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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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不受欢迎的人()
李桂花见两个孩子的兴趣比她高,便笑着:“我们先学,我再去削付竹针来好了。”
既然大家都要学,一副竹针自然不够了,李桂花下了炕,桑月继续指点另外两个针袜子。
见庄大花真能上手了,桑月让她先织起袜筒来,想起地窖里的酒,她先出了房间门,准备去了地窖。
自桑月知道这酒不能拿去卖,否则以她现在的势力定会招灾之后,可这酒埋了这么久,今日无事她就想去看看有没有问题。
刚出门往厨房去,却听得厨房里有人说话。
“大妹子,你看这粗细程度如何?”
桑月听得出这是陈方生的声音,不知他这会为何在厨房,可想着他可能是看到李桂花要削竹针,去搭把手了。
“他大叔,我自己来吧。”果然是李桂花有点扭捏的声音。
“大妹子,这竹太冷了,你一个妇人家可别去摸这东西。还是我来吧,我一个大男人做点这种小事可不在话下。屋里有细崽在,一时半会也没事,你就在一边坐着烤火吧,我马上就给你弄好。”
此时桑月已到了厨房门口她接言:“三姨,你就让方生叔帮着削几根好了,你手上这么多的冻疮可得小心些,否则要烂了。”
李桂花看到桑月进来了,脸止立即闪过一丝不自然,扯了扯嘴角强行露出一个笑容:“那多不好意思?这冷天麻烦他大叔?”
接触几次桑月对庄大牛几个光棍兄弟倒是还算了解了,这些人大都是因为家中有病人或家中曾经发生过事故而引起了无法一时弥补的困境,虽然人很粗糙,但品性倒是不坏。
闻言她顿时笑嘻嘻的说:“一会三姨多烧个菜,让方生叔好好喝一盅就行了。”
陈方生虽然不贪酒,但喝酒却是个爱好,闻言眉眼都笑了:“对对,只要有酒喝,多削几根也没问题。”
桑月没有在意两人的表情,绕过两人进了后间的杂物间,然后下了地窖。
刚一进内室,一股浓浓的酒香迅速蹿入鼻间。
“真香!虽然这古代落后,可这山青水秀做出来的酒竟然也特别的香呢。”
伸手检查了一下几坛头等酒与二等洒,等桑月去看三等酒时,这才发现三等酒给庄大牛待客、送人,已喝得差不多了。
如今家中不差银子,而庄大牛又好客,桑月出地窖的时候已经重新有了再酿一回谷烧的打算了。
“桑月,有客来了。”
桑月闻言快步出了门:“三姨,谁来了?”
李桂花拉着乔小婉说:“沐大媳妇来了,一进门就找你呢,我这个姨都落后了。”
一看是乔小婉,桑月立即笑问:“不在家里好好享受蜜月,这么冷跑出来做啥?”
乔小婉虽然性格大方可毕竟不是现代人,被桑月一打趣顿时俏脸绯红:“三姨,你看桑月!”
“嘿嘿嘿…你当成没听到就是了,这厚脸皮的丫头,你要在意她越得意。走,进去看看我们今日弄啥新鲜活计了。你手巧,一会肯定就能看懂了。”
三人往里间走,桑月诧异的问:“小婉,你一个人来的?”
李桂花乐呵呵的解释:“哪能?沐大进去与方生兄弟说话去了,我让大妮送了茶水进去。”
原来护花使者在呀。
一看乔小婉一脸的娇羞,桑月也就不问她是不是新婚性福不性福了。
三人进得门,一看到庄梨香在会,桑月眉头打了一下:这人怎么跑来了?
炕上几个正说得起劲的小姑娘看到她们三人进来,立即挪开地方让她们上炕,而庄梨香则低低的叫了声“大堂嫂”,坐进了炕里边。
虽然很不喜欢庄梨香,可是人家来了她也不能赶她出去,于是桑月淡淡的点了点头就没理她了。
三人坐定,乔小婉可是头一回上门来,于是桑月拿出了糖炒栗子、南瓜子,泡上了几杯菊花果子茶,大伙聊起天来。
庄梨香坐在炕角,看着桌子上的零食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屋内的人乔小婉除了庄梨香没看过外,其余的都认识。
“桑月,这位是大牛哥的堂妹?”
桑月点点头:“嗯,是大牛他叔阿奶的长孙女,叫梨香。梨香,这是你沐大嫂子。”
一听说是庄大牛叔阿奶家的孩子,乔小婉笑着夸了起来:“庄家可真出灵秀之人啊,大花长得好、二花也长得不错,大妮、二妮更是美人坏子不说,竟然连个堂妹都长得这么好,真让人吃醋了!”
乔小婉一顿夸,小姑娘们一个个脸上都绯红,只有庄梨香一脸的得意:“嫂子也很好看,还有人说沐大嫂子你长得没有那田柳禾漂亮,我看你没比她差到哪去啊?再说,她还是一个带拖油瓶的小寡妇呢,哪里比得上你呀,真不知道那刘家人什么眼光,竟然买了她去当少奶奶。”
在乔小婉的面前,公然拿她与田柳禾相比不说,还说那刘田氏不如乔小婉,人家却当了少奶奶。
而乔小婉一个大姑娘,竟然嫁给了田柳禾不要的老光棍,这是活生生瞧不起沐大、看不起乔小婉了!
顿时,乔小婉的脸瞬间通红,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么不识趣的人让桑月越加讨厌了:“梨香,刚才听到你阿奶在找你呢,赶紧回去吧。”
这么直接的赶人,庄梨香一脸漆黑,她冷冷的看了桑月一眼,低着头赶紧走了。
“大花,这种没品性的人,以后别让她进门。”
庄大花脸一红:“大嫂,是她自己非进来不可,然后进行来了又问东问西,我这不好意思赶她走。”
桑月眼一抬:“她又来打听梨花的事?”
庄大花赶紧点点头:“嗯,她说是不是你与大哥把她妹妹藏在哪了。我说梨花跟着大叔走了,她总不相信。”
桑月知道这庄二老婆子是因为没在梨花身上捞着银子,所以心里才不死心呢。
“以后理也不要理她,这种姑娘心眼这么多、心思这么坏,可别让她把你们带坏了!小婉,你可别在意她刚才的话,他们那一个人就那样,看不得别人过得好!”
乔小婉也不是个小气之人,桑月为了她把人都赶走了,她哪里还能生气:“我没在意,人各有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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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分钱,庆祝()
有陈方生与丁细崽在帮忙,自然沐大夫妻也留下来吃中饭了。
乔小婉果然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子,半个上午她竟然织出了一只袜子来。
当桑月看到沐大看乔小婉的眼光时,越加为黄梦溪感到后悔。
也许沐大不会有多大出息,可是黄梦溪最起码会衣食无忧,平安活到老吧?
因为有陈家的马车,几个回到家时,虽然装了一满满马车的东西,回到家也才下午四点左右,此时在家里帮忙的都走了。
看到庄大牛一脸笑呵呵的样子,桑月就知道今日的货物肯定价格不错。
柳湖镇虽然不大,可它因地理位置的关系,镇上却有不少大店铺。
能在这里开得起大店铺的人,桑月都清楚,或多或少都是镇上、县上的大关系的人,否则哪来的这么厚的实力收购这么贵的东西?
镇上虽然有不少大户,可真正能花大价钱买下那么精贵的东西,还是难寻。
果然庄大牛笑呵呵的说今日光是那只鹿就卖了六十两,鹿茸得了四十五两、鹿鞭得了十两、鹿肉得了五两,加上十张狼皮共二十五两,这一趟下山就得了七十五两银子!
七十五两银子要是搁在以前的桑月身上也不会大惊叫怪,要知道她来之前她的存款已经达到七位数了,这七十五两银子换算的话也就是前世的七万五千块,算不得什么大钱。
可这时代,银子难挣,一个大男人镇上做工不过三五十文,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做全,不过一万来块。这七万五千块,是一个大男人镇上做工全年无休的五六年啊,桑月不能说不是一笔大钱!
七十五两加上家中卖肉的一两三钱,就是七十六两三钱。
今日买的吃用都是一式四份,除了桑月交代的一些特别的外,四家都一样。
四人都没回去,陈二郎让庄大花去叫自己妻子与孩子了,然后几人坐了下来分红。
陈二郎的意思是四人平分了,可张大虎太有自知之明了:“陈兄弟,你要这么说,大虎可就没面见人了!以往别人合伙打猎都是有规矩的,还是按规矩来吧。”
山中合伙打猎的规矩是:谁出头松谁先得两成,谁带了猎狗,这算一个人头。
这一算下来,张大虎与沐四两人最多就只能得五六两银子了,陈二郎与庄大牛一个意思,除去买东西的银子外,他们两人每人分了十二两。
陈二郎与庄大牛一人拿二十五两,张大虎觉得自己占了太多的便宜:“陈兄弟、大牛哥,以后有用得着我张家兄弟的地方,千万别讲客气。”
“对!只要用得上,我沐四决不二话!”
其实陈二郎是个聪明人,张家是这寨子里的大姓,也算得上地方一霸姓,所以他来时也是借住在村长家。而庄大牛则是这寨子里的传奇人物,虽然老庄家在寨子里的名声极差,可他却是名声极好。
虽然他不是个惹事生非的人,可他却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陈二郎有心结识两人,为的也是能保证在这寨子里不被人排挤。
晚饭很丰盛,四盆一汤,香味扑鼻。
红烧野猪肉、火烤野兔肉、香煎土豆饼、冬瓜炖大骨、野鸡炖蘑菇…
饭分成两桌,孩子们一桌放在李桂花那炕上,由她与大花带着孩子们一块吃。
桑月睡的这炕上,被子被高高的叠起,一张方桌子放在炕上,这种不同于北方的那真正的火炕,被烧热没有热得让人难受,倒也暖乎乎的。
炕上垫了一张大草垫,这是这山寨里冬天在炕上待客的常用物,类似于现代的一次性桌布,不过它是多次性的桌垫罢了。
这是张大炕,农村里孩子多,孩子们小的时候或者冬天的时候,孩子们都跟着父母一块睡,自然没有大炕就睡不下这么多人。
张大虎与沐四、陈家夫妇加上桑月与庄大牛共六人,围在桌边倒也不算很拥挤,庄大牛给几个男人碗里倒上了烧酒,刚要给桑月与花青倒甜酒的时候,陈二郎却发了话:“给青儿也倒上点烧酒吧,这天气冷。”
庄大牛觉得有道理,于是给花青倒上半碗烧酒时,便也要给桑月倒。
可桑月拦住了他:“我喝不了这么烈的酒,否则只要喝下三口去就得醉死了。”
喝三口也许会有点酒意,怎么也不可能醉死,陈二郎看了看碗中清辙如水的酒心道:这庄夫人看来真不会喝酒呢。
只是当他喝第一口酒时,陈二郎的眼光在庄大牛与桑月的身上来回扫视:“大牛兄弟,这酒可也是你师父从山外带来的好酒?”
庄大牛自然说:“正是,师父说这酒极烈,只有大冬天喝才行,这不我就一直留着。”
陈二郎也不多说:“还有没?要是有,能不能卖点给我?”
闻言庄大牛看看桑月,见她示意便道:“有是有一点,不知陈兄弟要几斤?”
陈二郎素来就是个观言察色的行家,仿佛没看到庄大牛与桑月传眼神的模样:“不管多少银子一斤,你能给我多少都行。”
这两日在山中庄大牛自是知道这陈二郎义气,见他喜欢这酒便言:“这酒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