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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柏杨的理解，她非常的感动，但是也仅限于感动而已，他们两个人绝不可能在一起。
张柏杨也是因为对她的同情可怜，才选择在所有人的面前表现出对她的喜欢。
这些向暖都明白，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件事情。
之前一个对她表现了好感的警察，现在恐怕也已经结婚有了孩子，这种事情还是从根源被斩断的好。
张柏杨的母亲从后边慢慢的走过来，她捂着眼睛不敢看地上的尸体，她只是想要跟向暖说一些话，才勉强来到了这边。
肖茹茹已经报了警，看到张柏杨母亲的举动，自己也快速的走过来，扶着她让张柏杨的母亲更是对肖茹茹更加的满意。
“向暖小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遇到这些事情你也是身不由己，但是算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家的儿子，他是个正经的警察，不能被你这么连累，这地上的人都是因为你才死掉的，难道你也想让我的儿子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张柏杨握紧拳头，不敢反驳自己的母亲，但是他却怕向暖真的在意。
“我明白，我不会连累他。”
向暖开口，但是心里却不确定。
虽然她心里不想要连累张柏杨，但是看到现在的状况，恐怕张柏杨已经身陷其中。
就算她这样承诺，也不代表一定不会有事情发生。
感觉到向暖的紧张，张柏杨还是对自己的母亲摇摇头。
到了现在，他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
张母也知道她的话，对向暖会有伤害，犹豫了一下，只是扶着肖茹茹往后走，想要让自己能够平静一些。
既然是孩子们的事情，她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的本事去干涉。
地上的这具尸体很快就被警察局的人给带走了，对于第四个被害人的发现，警察局这边也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们当然明白这一切都跟向暖有关，但是他们确不确定要如何在这一场事情里对待向暖。
就连周冲都表现得非常的紧张，毕竟向暖的身份特殊，他们很需要向暖的帮助。
如果在这种时候惹怒了向暖，让她一气之下选择拒绝跟警察合作，他们的处境也会变得有些尴尬。
媒体这边紧紧的跟随，也让警察局的人吃尽了苦头，他们不想要这里跟向暖翻脸，唯一能做的怕是也只有跟向暖好好的合作。
“这一次的高空尸体被衰落，是在你们家楼顶完成的，凶手居然提前一步进入了你们家里，张柏杨，你们的家里人都要小心啊！”
周冲看着张柏杨认真的开口，他现在是局长，但是却还是无法阻止，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张柏杨的脸色非常的冷漠，他自然知道这事情的危险，他家里还有一个警察队的队长，甚至都不能阻止着凶手的进入。
而且根本就没有人发现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凶手从楼顶扔下来一句尸体提醒了他们，也许到最后有人丧生的时候，他们才会发现有外人进入了这里。
张柏杨的父母已经换去了其余的房子居住，但是对他们的打击还是不能减弱。
这个凶手的存在对他们永远都是威胁，他可以轻轻松松的进入张柏杨之前的家里，那就有可能轻松的再进入他们之后所存在的地方。
只要这个人的目的是张柏杨的父母，那他一定会得手，这也是张伯阳最担心的地方。
他看着向暖，也想知道向暖能不能再给他其余的提醒，只是靠这么一点点的线索，他不足以真正的将凶手找到。
他不能再让这个凶手逍遥法外下去，他们现在就必须要完成这件事情。
向暖摇头，她给不了张柏杨任何的提醒，而且就算给他，他也抓不到这个人，否则这么多年警察早就已经得手，根本就不至于等到现在。
“这是我的错。”
向暖开口，主动认错。
“不，不光是你的问题，肖茹茹也有错。”
张柏杨直接开口，让肖茹茹很是意外。
她傻乎乎的看着张柏杨，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这明明跟自己没有关系啊！
“如果不是你擅自过去我家里，找了向暖过去，那个凶手不会出现在我家里，那个凶手的动向都是跟着向暖的，这也是你的错误。”
第52章 什么情况（）
“队长！”
肖茹茹很是意外，根本没想到张柏杨会这么说。
她知道张柏杨说的是对的，但是整个人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她的脸色之所以这么难看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她，确实做错了。
向暖站在原地，毫不在意这些事情。
对于张柏杨对肖茹茹的不满跟指责，向暖好似也听不到，不会觉得感动，也不会有什么态度的表现。
“那你想怎么办？”
看着张柏杨，周冲无奈叹息。
肖茹茹也是警察，就算这一次出现了失误，但是不代表之后的时间里她都会出现失误，张柏杨的态度是在为难人。
“让她离开！”
张柏杨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惊讶了。
让肖茹茹离开，就因为这一次的事情？
换了是谁，恐怕都不能接受。
就算肖茹茹做错了，可是也不至于将人给赶走，张柏杨作为队长，应该很清楚这一点，这一次的要求是他过分了。
“肖茹茹是从别的地方借调过来的，当时将人弄来，我也没有答应，现在出现问题，自然要让人回去，我不能允许我身边出现这么一个不专业的人。”
肖茹茹什么都没说，知道大势已去，跺了跺脚，转身快速的离开了这里，不用看大家也知道，肖茹茹一定是哭了。
向暖看着张柏杨，不是平常的观看，而是认认真真的看着张柏杨，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为了她赶走肖茹茹，值得吗？
她是死神附身的女人，张柏杨真的不在意？
“向暖，你也看到了，我为了你连队员都赶走了，你不帮我将凶手找到，就别想离开！”张柏杨的眼神落在向暖的身上，他故意说出这样的话，目的也是为了让向暖答应自己的要求。
在事情没结束之前，向暖不能离开。
“好。”
点点头，向暖的坚决让张柏杨松了口气。
他等的，也就是这一天。
张柏杨爸妈的家里。
向暖跟张柏杨重新回来这边，为的就是调查这里的情况，张柏杨的父母去了别的地方，这里就成了空房子。
站在院子里，竟然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这房子的风水不好。”
向暖开口，没有一点隐晦的表达。
张柏杨有点意外，他搬来这里已经有好多年的时间了，父母选择了这块地皮，盖了一座别墅。
这么多年都是住在这里，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里的风水不好。
今天的事情明明是认为，跟风水也有关系？
感觉到张柏杨的疑惑，向暖低着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抱歉，职业病……”风水跟这一次的杀人事件自然无关，她只是忍不住，一定要告诉张柏杨。
为了解决掉这份尴尬，向暖快速的去了尸体当时掉落的地方，这里警察都已经调查过，可是向暖还想自己检查一次。
如果有什么蛛丝马迹，或者凶手去而复返给他们一点点线索，在这里都是可以找到的。
“你不相信警察局的人？他们在这里盯着，眼睛根本没有移动过，犯人不可能重新回来。”
张柏杨的脸色很严肃，认真的开口。
向暖摇摇头：“我不怀疑警察局的人，可是如果犯人就在这些人里面，或者跟这些人有关系呢？”
“你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吧？”
“证据！”
两个字，足以证明张柏杨的坚决。
他相信刑警队的人，相信自己的人。
“这张纸条，刚才可不存在，否则现在早就变成线索被警察局的人带走了。”向暖走到被害者落下来的地方，将埋在土里，只在外面露出一角的纸条拿出来，纸条很容易被抽出，可见上面只是随意的压了一点土。
这东西不是一直存在的，而是刚刚被人放进去的。
张柏杨将纸条难过来，上面写了一串数字，让人摸不到头脑。
“这应该就是凶手给我们的线索，他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向暖看着纸条，脸色越发的阴沉。
张柏杨不说话，将纸条藏在口袋里，打算带回去验证一下指纹。
他转身看着在外面守护的人，想知道这些人里，到底是谁跟凶手接触，谁是他们的叛徒？
嫌疑人的范围，一共有十七人。
这十七人是看守在张柏杨家外面的人，其中有五个人距离这里最近，最有机会做到将纸条放在土下的事情。
或者不是他们亲自做的，他们只需要为凶手把风，让凶手来完成也是可能的。
“一个一个调查吧。”
谈了口气，张柏杨自然知道这事情有多么令人为难。
十七个人，会浪费不少人力跟时间。
“我已经联系了周冲局长，他会想办法秘密的调查这件事情，至于其余的，也不是我们能解决的。”
看着向暖，张柏杨认真开口。
他相信这件事情周冲可以完美的解决，只要给他们一点时间，一定可以水落石出。
至于纸条上的数字，他们可以好好的调查，一定可以知道这数字的含义。
……
张柏杨的办公室。
向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这里了，他们坐在里面认真的调查各种可能的书籍，周围混乱不堪，外面的人也都谁如此的忙乱。
“没有头绪，从经度、维度、还有社保号码调查，都没有任何的线索，这也许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数字。”
叹了口气，向暖无奈开口。
她这才抬起头，发现张柏杨还是没有在意自己，从这里的玻璃看出去，外面都是非常忙碌的警察们。
向暖也觉得情况不好，却没有任何办法解决。
外面没有人看进来，可向暖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肖茹茹被赶走，张柏杨还想要跟自己在一起，怎么想这些事情混合在一起，都让人非常的紧张。
“如果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向暖开口，不想留下来。
“谁告诉你没事？”
张柏杨头也不抬，冷冷的开口。
“我……”
向暖很是无奈，她调查不出来数字的意义，想要出去走一走，难道也不行吗？
“出去走一走立刻回来，十五分钟。”
张柏杨看着手腕的手表，认真的开口，向暖愣在原地，不知道张柏杨是什么情况？
第53章 共处一室（）
向暖愣在原地，不确定张柏杨对她这么好的原因。
她心里的紧张跟不舒服需要排解，一般她都会选择走路，可是张柏杨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向南没记错，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还不去？”
张柏杨显然不打算解释，只是冷冷的看着向暖。
他的手还维持着一只手臂抬起来，好像在继续计时。
向暖犹豫了一下，快速的朝着门外过去，她知道张柏杨没有开玩笑，他们今天晚上也许还要通宵。
快速转身离开，向暖将卫衣的帽子戴上，天越发的愣了，也许今年对于江城来说，会是一个寒冬。
……
“纸条上的内容已经调查过，用‘真彩’牌子的0。5mm笔尖的普通中性笔书写，上面没有任何质问跟其余的残留，纸张是普通的纸质没有任何可调查的可能，这个人很谨慎，看起来随意写了东西，实际上包含了深意。”
张柏杨将调查报告拿出来，放在了向暖的面前。
“甚至这个人没有用任何的书写习惯，看起来是运用了自己的写作风格，实际上是一个临摹高手，完全按照颜真卿的字体写出来，这样的平时隐藏起来也很简单，就算带出一点风格，也不会被抓住，他也许为了犯案，下了苦功夫。”
张柏杨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个人也许就是大家口中的天才吧。
向暖点点头，对于这样的结果不会太意外。
如果凶手真的是以前的那个人，这一切发生也很正常，那么多年警察都不能抓到他，不可能到了现在，警察就可以将人抓住。
“第四个死掉的人身份已经确认了，可是我不确定跟他有过关系，我应该从来没有跟他接触过，一个高利贷行业的贷款人，我从未接触。”
向暖开口，看起来有些沉默。
向暖的记忆力是不错的，尤其是她见过的人她都会记得，这个人不是朋友也不是顾客，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原本他们有的线索，是所有受害者都跟向暖有关系，可是现在看来，事情绝非如此，至少这第四个就是这样。
“有没有可能是模仿犯？”
向暖开口，心里确实有这个考虑。
“难度有点大。”
张柏杨快速否决，不是先入为主，而是有所考虑才会如此开口。
如果是模仿犯的话，就证明整个人要跟之前的那个凶手一样厉害，否则如何进入张柏杨的家里将尸体扔下来？
张柏杨可以确定，一般人这么做他一定会发现的。
向暖点头，也明白凶手行凶的手段太过厉害，一般人是不可能轻易模仿的，这么一来，也就完全推翻了模仿犯的可能。
凶手是同一人，可是为什么第四个被害者的情况会不同？
“除了这一点，你就没有其余怀疑的吗？”张柏杨想了一下，打算将这个无法攻克的难题暂时放一放。
“周鸿飞。”
向暖开口，说出了一个让张柏杨意外的名字。
至少现在，张柏杨没想到向暖会说出来。
周鸿飞早就离开了，不是吗？
“他离开以后，你是不是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他没有回去吴江，也没有再出现，他好像消失了。”
向暖开口，早就为这个烦心。
如果这事情跟周鸿飞没有关心，在周鸿飞离开的那个瞬间，为什么会产生那样的反应，他一个人得了开，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一切，都让人紧张。
“你怀疑周鸿飞？”
张柏杨皱起眉头，不太确定。
周鸿飞不是一般人，他虽然是警察，但是也是非常优秀的警察，而且十年前周鸿飞那么小，怎么可能是凶手？
最重要的是，向暖见过那个凶手，如果是周鸿飞，一定会被她发现的，哪至于等到现在？
“我不是认为周鸿飞是凶手，我只是认为周鸿飞的出现有别的目的，就连他的离开，也是一样让我怀疑。”
向暖认真开口，知道这样对周鸿飞不太好。
周鸿飞是当时唯一一个支持她的人，甚至可以跟她一起离开去所谓的海岛生活，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向暖觉得紧张。
在向暖看来，不会有人为了她如此。
周鸿飞这么做，她自然怀疑。
如果周鸿飞此刻知道向暖的心思，也许会在心里觉得不满，这样也许就可以被理解。
“周鸿飞的下落我会跟吴江的人确认，他是警察，如果忽然失踪，吴江那边也会寻找的，周鸿飞不会隐藏太久。”
张柏杨开口，反而不是很担心这件事情。
向暖点头，也只能如此。
只是她心里的这种感觉，上不去下不来，确实觉得非常的无奈。
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