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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见一个弱不禁风的小村姑,能抗衡花耕吗?
第10章 闷葫芦村姑发声2()
娇娇弱弱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音质,跟吹过一阵微风般和煦。就是这样的和煦,却瞬间让在场的三个大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齐刷刷看向花见。
原来的村姑花见,是一个胆小怕事,性格内向的闷葫芦,她突然冒出这么几句话,很是让他们震惊。花见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们震惊,她说:
“我也有事情找村长举报,快去找村长来吧!”
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只是平淡的陈述语气,却让花耕忌惮,随口问道:
“你找村长举报什么?”
花见盯着花耕的脸,一字一顿道:
“我要举报花朵用加了耗子药的毒鸡蛋害人,举报花耕诽谤我偷窃鸡蛋污我清白,还敲诈勒索银两。”
如此有条不紊的言论,可不是他们印象中那个花见能说出来的话。花耕敢来花耘家颠倒黑白,就是吃定原主是一个闷葫芦,一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才那么有恃无恐的。
作为花见亲生爹娘,花耘和花二嫂吓得不轻,第一反应是这孩子被鬼附身了,才会如此言行反常,花二嫂焦急地问:
“花见,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花二嫂冲到花见面前,粗糙的手掌伸到花见额头上,摸摸看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竟说胡话。
“娘我没事,鬼门关走一回,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过去那个胆小怕事,半天都打不出一个屁的花见已经被毒死了。现在的我,不会再忍气吞声,不会再委曲求全,不会再受任何人欺压,我会维护争取自己的权益,保护好自己,保护你们,你们拭目以待吧。”
花见反常的表现,确实一开始让花耕很震惊,没有立刻采取措施,当她给花耘夫妇的解释,终于让花耕回过神了,让他知道,花见的反常不是鬼附身,只是兔子被逼急了开始咬人的反应。
一阵风都能吹走的花见,即使她的态度很强硬,花耕根本不会把她放进眼里,但是她居然敢反抗,必须得教训。
花耕猛地甩开抱着他的花耘,几个健步冲到了街阳上,站到了花见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吼道:
“把话给老子再说一遍,你要举报谁,举报什么?只要乱说一个字,小心老子揍死你!”
花耕握紧了拳头,高高的举起,他就不信这小贱货不害怕挨揍。
花二嫂看花耕这架势,要打人了,当下也顾不得女人不是男人的对手,立刻就要碰上去保护花见,却被花见抓住衣袖阻止了。
“娘,不要冲动,你别阻止他,让他揍我好了。这青天白日里,只要他敢打我,我们就去衙门告他。”
花见和煦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可是话里的强硬却让花耕犹豫了。自古民怕官,就是小小的火鸟村村长都让花耕有些忌惮,更何况是青川县的县大老爷,花见说要去衙门告他,这在花耕心湖引起了特别大的震动,再说他自己也清楚,他这一切的所为是经不起县大老爷审问的。但是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放过花见,他的盘算还没有实现,他怎么也不能甘心,接下来他到底会怎么做?会不会继续坚持打花见呢?
第11章 闷葫芦村姑发声3()
“老子直接两拳打死你,你去告,看你怎么去衙门告状?”
花耕举起拳头,却并没有落下,只是嘴巴上威胁,希望借此让花见害怕,妥协。
原主的芯子已经换了,花耕这种奢望是不可能变成现实的,他的威胁注定是不管用了。
花见这身体喝了太多盐水洗过胃,身体虚弱的很,说话有些中气不足,没有及时反驳花耕的口舌逞能,倒让花耕觉得打怕花见这个办法可行,挥起拳头就要落下,打人之前,他不忘表白一番,就跟江湖高手过招,总是要抱拳行礼,废话许多:
“你个臭丫头,才秧鸡子大就晓得去衙门告状,长大了还不飞上天。老子一拳打死你,早早终结你这祸害,免得以后为祸世人。”
面对近在咫尺的拳头,花见面无惧色。她不但不闪躲,还把脸撑向前,用了她看电视剧中恶人的眼神,咄咄逼人地看着花耕。
曾经的原主遇见一点事情绝对只会吓得发抖,宛如霜打得的茄子,绝对不敢有一丁点的反抗。最经典的莫过于她那蓄满恐惧的眼神,特别让欺负她的人有成就感。
而现在芯子换成了白女人的花见,面对花耕即将落下的拳头,她的眸子里却只有森冷的寒光,宛如夜里月下泛光的刀剑,又如狂野上觅食的群狼,森冷地让人毛骨悚然。
花见眼神的这种变化,经常欺负她的花耕最清楚,也因此触动才最大。
花耕自认,就是他这个大男人,在面对比自己强悍的拳头时,也做不到花见现在这个样子。她一个风一吹就倒的弱女子,怎么有如此凶恶的眼神,她到底有什么依仗?花耕的拳头及时在碰到花见之前收住了,看到花耕迟迟不敢落下的拳头,花见缓过气,说出了她凭什么敢有恃无恐。
“怎么不打?你打死我呀?打死我了,正好你也可以因为杀人偿命秋后问斩,到时还可以去阴曹地狱做恶鬼继续以大欺小打我呢?”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花见以命博,花耕再怎么无耻无赖也是怕的。在异世,杀人是要偿命的,即使花耕身在偏僻的山沟沟里,这个常识也是有的,因此花见这话还真威胁到了他。
花耕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气得不轻,拳头即使离花见只有几毫米远,却也不敢落到花见身上,即使他现在伸一根手指都能戳倒花见,他也不敢。他努力想要他闺女花朵代替花见嫁给钱地主为妾,还不是贪图以后能享福,得不偿失的事情花耕是不会干的,如此折羽而归又不是他的风格,自己给自己先找个台阶下:
“老子是长辈,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不跟你这臭丫头一般见识,你可别以为老子不敢打你,老子这是大发慈悲,日行一善!”
“话说得真是动听,现在你还把别人当傻子。什么大发慈悲,日行一善,不过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自己给自己脸罢了”
白女人灵魂加身的村姑花见,气场强大,嘴上功夫了得,花耕嘴上讨不到一点好处。再做口舌之争已经没有意义,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改变如今这种局面呢?花耕脑子转的飞快,眼睛在花见、花二嫂、花耘身上打转,最后定在了好糊弄的花耘身上。
阴险狡猾的花耕会如何利用花耘做文章呢?老实懦弱的花耘又会有什么表现呢?
第12章 阴险狡诈的大爹()
闷葫芦花见主动站出来发声已经让花耘夫妇震惊,她接下来仿佛变了一个人,脱胎换骨的表现,更是将她们吓得不轻,特别是花耘,简直都傻愣了,仿佛被雷劈中了,这是他花老二的闺女吗?这也太牛逼了呀。
只是他一直是一个没有存在感人,即使惊讶花见的变化,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表示,缩在旁边装死,还祈祷最好花耕都看不见他。可惜他这种鸵鸟心事,架不住花耕别有用心的重点关注:
“老二,你也活的恁窝囊了,家里的事情全被娘们做主了,你个大老爷们是做什么的?”
花耕说不赢花见,可是对上老实懦弱的花耘,他是绝对有自信的,因此他有了新的主意。好歹名义上花耘也是一家之主,只要攻略下他,事情就好办了。
被点名的花耘,面对花耕的质问,气短地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这让花耕更是摆起一副哥哥是为你好,哥哥在教你如何当一个真正的男人,因此他呵斥花耘:
“拿出男子汉的威风出来,你才是一家之主,要有一家之主的样子,家里的事情,应该是你说了算,别让娘们bb,丢我们男人的脸。”
再懦弱的男人都不希望别人当着他的面说他,为了面子,花耘也要点头认同花耕这个说辞,还为了彰显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很是激动地表示:
“我家的事情,当然我做主,我说了算,我是当家的嘛!”
可惜花耘不知道,他这个逞强的回答,已经让他掉进了花耕的圈套里,只听到花耕借着他的话道:
“既然老二你家的事情,是你做主,你说了算,那花见偷鸡蛋这件事,我就找你,你给我个交代。”
哥哥为你好,跟你一条战线的画风,瞬间变成哥哥是仇人,哥哥来找你算账讨说法了,花耘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花耕的真面目,可惜已经晚了,话他已经放出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发话:
“银子我们赔,只是家里现在没钱。你看可不可以宽限一些时日,让我们去借,去筹”
不等花耘把话说完,花见立刻将其打断:
“爹,我没有偷他们家鸡蛋,凭什么赔银子给他们。”
她都说了真实情况,这花耘还如此处理事情,真实让人无语,好在还有一个脑子精明点的花二嫂。
“你个砍脑壳的,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女儿都差点被人毒死了,你还给银子?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现在不是我们拿不拿得出银子的问题,而是有人害了我们女儿,我们怎么去告状,找村长来抓坏人的问题。”
花二嫂一直以为是花见偷了鸡蛋做错了事情,因此她对上花耕都是憋屈的退让,被动地反击,如今真相出来了,有了底气,她再也不用压抑,大骂了黑白是非不分,只会委曲求全的花耘。
花耘不是一个能理事的男人,不过这种男人却是原主的爹,也是她现在的爹,不管好坏她都只能接受。
承认了花耘是她的爹,花见就不能眼睁睁地看他被花耕当猴耍,因此点拨道:
“爹,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把你当傻子。这样的委曲求全,你还是算了吧!娘说的对,这件事不是我们欠他家,而是他们怎么给我们一个说话。你不要说话,也不用管这件事情了,这件事让我来解决。”
花耘会听花见的劝告不管这件事情吗?
第13章 村姑VS无耻大爹1()
花耘就是老好人,谁说的话让他觉得顺耳就听谁的,现在花见要接手这个烫手山芋,他是千百个愿意,自然是不会反对,默默地站到了一边,闭上了嘴巴。
花耘如此识趣,倒让花见省心,只是花耕却不愿意,扎呼呼地呵斥:
“老二,你这个窝囊废!”
作为男人,花耘这种遇见事情逃避的性子确实很窝囊,但是花见却见不得花耕如此骂花耘,因此为了全花耘的面子,不让花耕再有攻击花耘的借口,她打算也不让花二嫂掺和,因此花见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我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爹娘,你们都别管了,让我来处理。”
这话一出,直接堵住了花耕的嘴,他想要再利用懦弱的花耘,已经不行了。
未免夜长梦多,花见也不跟花耕废话,直奔主题。
“花耕,你看我们是私了,还是找村长公了?”
如此没有下限,不顾人伦血情、无耻至极的花耕,花见不屑叫他“大爹”,直呼其名。
花耕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得如此之快,花见这个小贱货,如此强硬的发难,弄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不过他毕竟是大人,经历了不少事情,因此从最初的震惊中回神,慢慢找到了自信,跋扈地呵斥:
“不要以为嘴巴突然变伶俐了,敢没大没小直呼长辈的名字,我就怕了你这臭丫头。如此说话,你想吓唬谁?”
“我是不是吓唬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选择!”
花见那冷静平淡的语气,激怒了花耕:
“老子还不信了,偷了鸡蛋的贼,还敢大放厥词,说什么私了,公了,你知道什么是私了、公了吗?”
“我知道不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的选择!如果你选择赔偿我吃了毒鸡蛋的身体伤害、精神损失,那么大家就不会知道花朵用毒鸡蛋害人,如若不然,你闺女毒蝎心肠的真面目就要暴露在世人面前了!”
花见点出的利害关系,让花耕害怕不已,口不择言地大声反驳:
“小贱货少在哪里大放厥词威胁人,你如此信口开河,污蔑我们家花朵用毒鸡蛋害你,你说出去谁会信?你知道鸡蛋有多么金贵吗?我们家都舍不得吃,花朵为什么要给你吃?你口口声声说花朵毒鸡蛋害你,你可有证据?再说她为什么要毒你,她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说呀,你个小贱货”
当娘的哪里听得别人骂自己的孩子,花二嫂也听不得自家闺女被花耕“小贱货”,“小贱货”怒骂,不管花见喊她不要管此事的决定,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你个龟孙子,你骂谁小贱货,我们家花见有你骂的吗?你又不是没有养女儿,要说小小贱货,你家花朵才是小贱货,小小年纪心肠就如此歹毒,那才是真正的小贱货”
花耘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花耕骂得太过了,再怎么说花见都是他侄女,他怎么能如此辱骂他的闺女。
老实懦弱的花耘在面对自家闺女被如此辱骂,会鼓起勇气反抗花耕吗?
第14章 村姑VS无耻大爹2()
花耘懦弱惯了,虽然觉得花耕这样的行为很过分,他也不敢对其放一个屁,只能对身边亲近的人提要求,他拉扯着花二嫂的衣服,劝道:
“婆娘,别骂了,一家人不要骂得那么难听!”
花二嫂瞪了花耘一眼,怒其不争地吼道:
“你也知道骂得难听,你个砍脑壳的,你耳朵是聋得吗?先骂“小贱货”的是你大哥,他如此辱骂你的闺女,难道不难听?我回骂几句就难听了?你喊我别骂了,你怎么不去喊你大哥别骂了?没出息东西,自家闺女被辱骂了,你不敢上去撕烂那张臭嘴,倒是有脾气劝我,你真是能耐。给老娘滚一边去凉快,别碍人眼睛!”
花见有些头疼,摊上一个懦弱的爹,外加一个事情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的娘,她也是醉了。
“爹娘,你们够了,都给我闭嘴!”
青涩的声音,带着几分火气,倒让花耘夫妇不能无视。
“你们在旁边看着就好,不管花耕说了什么难听的话,都让我来处理。”
花见自带一股让人屈服的强大气场,花耘夫妇被镇住了,两人再次安分了。
谈判讲究的就是一个气场,花耕站着,花见坐着,本来就身高悬殊,她再不站起来,气势先弱了,这是她不愿意的。因此花见从竹椅上站起来,抬起巴掌大干瘦无比的小脸,眼神从容淡定地对上花耕凶狠恶煞的眼神,娇娇弱弱的声音在空气里弥漫:
“不是谁更会骂人,谁拳头硬,谁说话声音大,谁就有理,谁就能解决问题。”
花见这话是说给花二嫂听得,也是说个花耕听的。
“是不是你以为除了我自己说花朵用毒鸡蛋害我,再没有其他证据,你花耕才不服气?既然你如此侥幸,我就给你说几点,让你知道,侥幸只是侥幸:
第一,花朵毒害我的动机,就是要取代我嫁进钱地主家为妾,先前你做了那么多,步步为营为的就是这个目的,这可是你自己露出的狐狸尾巴。第二,你把蛋壳扔到我家屋后的垃圾洞,就以为可以栽赃我偷你家鸡蛋,但是你别忘记了,我没有被毒死,我也不是以前那个闷葫芦村姑,被你们欺负到死都不敢吐出一个字维护自己的权益。对于花朵怎么用毒鸡蛋毒害我的经过,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如果有需要我会详细说出来。第三,耗子药是朝廷控制的毒药,谁购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