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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永安侯府里,与他同邻相当的是,是他们姐弟的敌人,而他相信的马勃,不说他的岁数年长,就是一样大,马勃也觉得自己是个奴才,断不能跟主子没有尊卑。
这样的奴才忠心,可用!
但对白漓来说,却没有乐趣了,一个人玩,也是寂寞的。
小尘子是宫里派来的人,又是霍仁的徒弟,同样是爱玩的年纪,就算心有顾及,也只是一会会的功夫。
“玉嬷嬷,侄儿顽劣,叫您老看笑话了。”白康伯嘴角微微抽搐,对着玉嬷嬷讨好的说道。
玉嬷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缓缓的道:“五少爷是主子,老奴可不敢看五少爷的笑话。”
呃
白康伯顿时一噎,被玉嬷嬷堵的说不出话来。
白漓再顽劣,也是永安侯府的五少爷,白康伯竟对着她一个奴才暗指白漓的不是,实在是没有规矩。
玉嬷嬷的言行,叫白云颇为诧异,皇后的乳娘,那地位就是在宫中也是相当尊贵的了,还以为会是个嚣张跋扈的人,没想到却一点张狂的气势也没有,反而进退得宜,恭敬有加。
第55章 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
茗院,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一院子的丫环离主屋站的远远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惶惶不安。
屋里也是婢女跪了一地,春娆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却是被赵如秀折磨的半死不活,离死也不过只差那一口气了,这生不如死的感受还不如死了算了。
白若灵可不会去关心春娆的死活,这时候的她,恨得只差没有去杀了白云。
“贱人,贱人”
又是一堆的东西扫到地上,婢女们吓的身子微微颤抖,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声劝阻,这个时候,谁说话,那便是成为白若灵的出气筒。
那张精美的脸上,此刻因为愤恨而变得扭屈起来,可她如今却偏偏什么都做不了,连皇上都偏帮着她,赐了皇后娘娘的乳娘来给她当教习嬷嬷。
她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贱丫头,凭什么配?
玉嬷嬷不仅代表着皇后娘娘,更是代表着皇上的尊贵,有玉嬷嬷在,她不能对白云做什么,这种有仇不能报的憋屈叫白若灵根本受不了。
凭什么她被毁了清白,而白云却享受着皇上的尊荣。
她白若灵才是永安侯府堂堂正正的嫡长女——
咣当——
又是一人高的玉瓷花瓶被她一脚踢倒,成了碎片。
赵如秀站在门口,看着那溅起的瓷片吓了一跳:“灵儿,你这是做什么?”
白若灵回头,看着赵如秀的眼中几乎充血,俏丽的容颜带着一抹狠毒之色:“娘,我恨,我要白云死!”
赵如秀看了眼地上的狼藉,小心翼翼的越过,走到白若灵的身侧,安抚道:“灵儿,娘不会饶过她的。”她又何堂不恨,她唯一的女儿啊,就这么被白云给毁了。
她小瞧了白云这个贱人啊,被她反将了一军。
白若灵呼吸急促,气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可是如今皇上御赐玉嬷嬷给她,我还能怎么对付她,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安排好了一切,却被她逃过了,否则如今受人耻笑被毁清白的是她,是她才对啊。”
说到最后,白若灵几乎是吼了出来,双目腥红,叫人望而生畏。
“明的不行,咱们可以来暗的。”赵如秀沉着脸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阴狠。
白若灵看着赵如秀,眸中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楚府
入眼的红还是那样的耀眼,天边的晚霞似火烧云一般瑰丽,映称着全府的鲜红,很是美丽,然而与这喜庆的氛围形成对比的,是满府的宁静。
静的仿佛这个府里没有人气一般。
这样的静,也唯有前任夫人,柳清漪死的那天,才出现过。
有下人私下偷偷的议论,说柳清莲是不个详之身,也有人说是楚温然命中带煞,无法娶妻,第一任妻子给带了绿帽子,这第二任妻子哪怕是由皇上赐婚,却还是在成亲当天接二连三的出事。
然而这种事情大家也只敢私下无人的时候偷偷议论。
楚府有属于自己的地牢,阴暗且潮湿,为外人所不知道。
而此时,楚温然坐在地牢里,前边的十字架上,绑着的正是白日里当街闹事,口口声声同柳清莲私定终身的男子。
第56章 审问()
男子自从被关在这里之后便吓的六神无主,此刻见到楚温然,忙开口求饶:“大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楚温然淡淡昵了他一眼,只一眼,便有如寒冬腊月,冰人刺骨。
他说:“想饶你?可以,说出指使你的幕后之人,有何目的。”
男子一听这话,忙不跌的交待:“我说,我说,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见他像是个下人打扮,他找到我,说给我一百两银子,要我拿着一块帕子,要我在迎亲队伍回程的路上去拦花轿,至于目的,我也不知道这人是为了什么,他给银子,我照办就是,事成之后再给我二百两。”
楚温然一脸的凛然之色,显然是不相信男子的话:“你难道不知道所拦之人是何人吗?”若非对方身份贵重,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
这便是楚温然的疑心。
“我我知道。”男子说道:“忠宁侯府的大小姐。”
“呵,若你身后之人的身份不够高,凭你一介小小草民,敢做这样掉脑袋的事情?”楚温然冷笑道。
男子见楚温的脸色冰冷,怕惹怒了对方丢了小命,忙说:“小人真的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那人给我银子的时候只说,那柳清莲曾收买我陷害过柳清漪的清白,所以她有把柄在我手里,就算我被带走了,那柳清莲也得顾忌当年的事情而放过我,更会给我一笔厚赏从而堵住我的嘴不叫我泄露出去。”
他欠了一屁股的堵债,有人找上门送银子给他,他不要才是傻的,何况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做过,当年不也没事,还收到了一大笔钱,护送他离了京城,只是自己在外将银子都挥霍光了,这才辗转又回了京城。
白云正是抓住了男子这样的心理,所以才会交待马勃这么说,男子自认做过一回不仅没事还得了银子,这才没有一丝犹豫,加之被拦之人还是当初收买他做事的柳清莲,这样的把柄在男子手上,他更是觉得银子好拿。
他哪里知道,楚温然的狠辣!
楚温然死死的瞪着男子,见他实在不像是在说谎,更是眉头紧蹙,心下烦燥:“就只有这些?”
男子连连点头:“我知道的都说了,绝无欺瞒。”
楚温然起身,对着身后的景不吩咐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景怀冷笑的看着男子,对着侍卫挥了挥手:“行刑。”
“是。”
男子闻言脸色蓦地大变:“你你说过饶我一命的”
“是饶你一命,可没说不让你生不如死啊进了我楚府的地牢,你还想安然无恙的离开,做梦呢吧?”他千不该万不该,在将军成亲之日闹事,更不该让将军在满京城的百姓面前丢了脸面。
更何况还想要挟夫人,难道他不知道,这世上最最安全的保密之法,便是把拥有秘密的人杀了么?
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
楚温然走出地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出去搜寻刺客的侍卫回府禀报,并没有发生可疑之人,楚温然挥手叫人退下,皱起的眉头足以夹死一只苍蝇。
第57章 对我来说都不要重()
回到新房,柳清莲起身相迎:“夫君,可问出幕后主谋了?”她指的,自然是白天抓到的男子。
事情都发生在同一天内,想必总有一丝相连的吧。
楚温然摇了摇头,在桌旁坐下,柳清莲忙跟了上去,亲自倒了杯茶给他:“夫君别担心,既然有人敢在府里刺杀九皇子,想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若实在不行,过两日随便抓个人交给九皇子,想必刺客刺杀九皇子并不会露出真面目,九皇子若看到了他的长相,也早就叫人画下来满城通缉了。”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楚温然喝了口茶,点头道。
柳清莲心中微微一松,在楚温然的身旁坐下,不多时,丫环们端着几样小菜进来,摆在桌上,柳清莲温婉体恤的说道:“夫君忙了一天,又受了伤,想必累坏了,先吃点东西吧。”
说着,她亲自给楚温然布菜。
楚温然抬手,制止了她,出口问道:“柳清漪可有什么亲信之人?”
乍然从楚温然的嘴里听到柳漪的名字,柳清莲的神情微微一僵,有些不自然的问:“夫夫君何顾突然这么问?”
“你回答我便是。”
“没有了,她贴身伺候的丫环跟婆子都死了。”柳清莲咬了咬唇,看着楚温然的神色,试探的问道:“夫君今日怎么无故提起她来了?”
楚温然看了柳清莲一眼,说道:“那男子没有招出幕后之人,不过却说指使他的人告诉他,因为他握有你当年陷害柳清漪清白的把柄,所以他不仅不用怕你事后对付他,反而你会因为要他保守秘密而给他一笔丰厚的银子,就如当年你母亲保他一样,将他平安送出京城。”
柳清莲闻言猛然一惊,瞪大了眼睛错愕的看着楚温然,不知是诧异指使那男子之人竟如此清楚当初的事情,还是惊愕楚温然居然这样清楚柳清漪被诬陷一事。
“夫夫君”
楚温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柔和的道:“不管当初柳清漪是真的跟人有私情还是被诬陷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要的,是她手中的银矿。”
银矿的另一半产权,还在柳川的手里,所以这个时候楚温然根本不可能去计较柳清莲当年对柳清漪做过的事情,毕竟就算柳清漪真的没了清白,自己还是依旧会娶她。
楚温然双微敛的黑眸之中,闪过一抹幽冷。
没有什么,比功名利禄来得更重要!
柳清莲听到这话,顿时松了口气,原本还以为温然对柳清漪旧情难忘,却不过原来如此。
松口气的同时,也因那男子的话而微微蹙眉:“我跟柳清漪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这么多年,她向来最信任我,什么事都跟我说,从未听她提过有什么亲信之人,是我不知道的,夫君,会不会是那男子危言耸听,故意找了这么个借口,好以此保命?”
楚温然抿了抿唇,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审人是他经常做的事情,就算不是火眼金睛,但至少也能看出个七八分来,那男子就不是个硬汉,为了活命,说的话必是真话。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吊以轻心,若真有柳清漪轻信之人,我们在明对方在暗,对我们终究是个隐患,你仔细回想一下,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要放过,过两日回门,再细细问过岳母,或许有什么是你我都不清楚的。”
柳清莲见楚温然神情郑重,忙点头道:“我知道了,夫君。”
第58章 还想来找打()
小尘子连着两天跟在白漓身后吃喝玩乐,两人也渐渐的混熟了,刚开始有多不情愿来伺候一个无父无母的五少爷,这会便有多心甘情愿当他的小跟班。
原因无他,谁让白漓对下人,根本没有主子该有的架子。
对于奴才,尤其是打小进宫便经常受人欺凌的小尘子来说,跟一个好的主子,比什么都重要。
虽然自认了霍总管当师父之后无人敢再随意欺凌他,但宫里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容易过的,尤其是师父不能靠一辈子,早晚有一天,那个位置会换人,若他没有跟对主子,下场怕是未必会好。
白五少爷虽然只是个侯府少爷,没有权势,没有地位,但宫外的生活至少比宫里的安逸,更何况如今他还能顶着“霍仁徒弟”的头衔,没人敢轻视了他。
晴朗湛蓝的高空万里无云,像碧玉一样澄澈。
人工挖掘的湖面上,一座八角凉亭建在上面,而此时,白漓跟小尘子两人正撅着屁股在斗着蟋蟀,只听“咬,咬,咬”的声音从凉亭内飘来。
花园内,白展弘看着悠闲的白漓,想到先前自己被挨的打跟姐姐所受的屈辱,心里满是愤怒跟不甘。
“走。”
白展弘头也不回的说了一个字,然后抬脚往凉亭里走去。
今天就只有白漓一个人,他岂能放过这个报复他的机会?
他身后的小厮自然清楚主子的想法,其中一人忙上前拉住白展弘:“三少爷,万万不可,那尘公公可是宫里面的人。”
白展弘哪里听得进这话,抬手便对着那小厮甩了一巴掌,怒道:“没用的东西,宫里的人又如何?还不是个没根的太监,是个狗奴才,小爷需要怕他?”
他可是永安侯的嫡出少爷,将来的永安侯,会惧怕区区一个太监么?
小厮被打了一巴掌,犹豫了下便不敢再出声。
其余的小厮忙附和着白展弘的话:“三少爷说的是,在侯府,你是主子,他不过是个奴才,就是给你舔鞋都是应该的。”
这恭维的话取悦了白展弘,他呵呵的冷笑了一声,手一挥,便带着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往凉亭去了。
白展弘说话毫不避讳,斗蟋蟀正起劲的白漓两人自然听了个一清二楚,跟白展弘当了这么久的死敌,不说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但也有几分清楚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白漓放下手中的稻草杆子,阴恻恻的勾起唇角看了小尘一眼,然后在小尘子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脚步声由远及近,待两人被白展弘的小厮围成了一个圈,白漓这才抬起头来,转身看着白展弘,一脸的挑衅:“怎么?白小三,那天没被打够,今天还想来找打么?”
白展弘想到那日在前厅被白云拿着棍子打的情景,心里头的火便蹭的一下蹿了上来,叉着腰道:“今天谁挨打还不知道呢,难不成我这么多人,还怕你们两个。”
白漓讽刺的昵了他一眼,笑道:“白小三,小尘子可是来自宫里,岂是你能打的。”
“我呸——”白展弘不屑的吐了口口水,骂道:“宫里的又怎么样,不过是个奴才,在这侯府里,我才是主子,主子打奴才,天经地义啊”
第59章 落湖()
白展弘只觉得自己嘴上一痛,抬手一摸,只觉得手上粘湿显的,一旁的小厮惊呼出声:“啊三少爷,你流血了,”
“嘴巴这么臭,正好给你洗洗嘴巴。”白漓手拿着弹弓,冷着脸道,只让白展弘嘴巴出点血还是轻的了呢,若他有足够的时间描准,保管把他的牙齿都给打下来。
“混蛋,你敢打我,来人,给我上,往死里打。”白展弘一抹嘴巴上的血,指着白漓吼道,几个小厮面面相觑,有几分犹豫,叫白展弘看了气不打一处来:“都杵着做死啊,还不上,不想活了是不是?”
经他这么一吼,几人一咬牙,顿时就将白漓跟小尘子围了起来。
宫里来的公公不好得罪,可三少爷也不好得罪。
至少他们是三少爷的奴才,也是三少爷指使的,再坏也总比得罪三少爷来得强。
小尘子看着几个小厮,不屑的冷笑了几分,左一拳,右一腿,专攻人的软肋,只听小厮们一个个哀嚎不已,不一会儿便倒了大片。
白展弘气得双眼通红:“一群没用的废物。”骂完便抡着拳头冲向了白漓。
白漓剑眉微挑,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等的就是你。
小尘子见白展弘扑向白漓,实相的离远了一些,而白漓却步步后退,眼见着就要退到栏杆处,而他似受了惊吓的表情叫白展弘面上发狠,一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