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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云鸽一手一个,“都别跑!雪肆来是要请我们过去吃饭的,以贺远归之喜!”
“哦哦,是吗?”
“那是不能走,不能走。”
他们家这个睿睿,嘴皮子还真是快到来不及堵上啊!
“既然走不了,就说说清楚呗!”
云鸽俨然家主风范,“以后你们谁要是再敢在睿睿面前说一些有的没的,尤其是关乎我的事情,咱们一家人不扯什么家规惩罚的。”
“琳琅罚你一个月不准出门,好好在家里研究做一个家主准备考核,莫失莫忘他们统统不准调遣。”
云鸽柔了点脸色,“爹,咱们不能为老不尊不是?你要是乱说我就让你把之前不爱喝的中药什么的,可不由着您的喜好了,一次性给您来一个大补。”
“姐姐,莫生气,莫生气,我都是被令狐天睿那小子给带的,你说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开姐姐的玩笑不是!我可是最听你的话了。”令狐琳琅立马怂下来。
令狐伽也是同样,“爹不过是随口说说不是,老人家念叨几句很正常的。何必大动肝火?要是弄补药的,累的人可是你女儿”
“外公,舅舅?你们,你们。。。”睿睿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遭了背叛。
雪肆只是负责在一边笑,云鸽揪着儿子耳朵,“至于你,晚上回房慢慢和你算账。不过十遍的论语和二十遍的诗经你是没得跑了。”
“啊啊啊啊!虐待幼童啦!”睿睿一把抱住雪肆大腿,哦,不,小腿!
“夏侯叔叔,你看看我娘亲这么凶残,对至亲的家人都如此!我要是不给操点心,这样子的女人还能嫁出去吗?”他冤不冤啊?
雪肆附和,“是有点困难!”
“夏侯雪肆!”一个个都合起伙来欺负她是不是?
“看吧,夏侯叔叔都这么觉得了。”睿睿一个劲儿的往夏侯雪肆身上又跳又窜的,夏侯雪肆只得抱起他。睿睿偷笑,这下子护身符有了,娘亲打不着了。
“我都和你混了快四年了,朝夕相处的得出了这个结论。人家这多年不见一回来就发现了你的结论,足以说明你已经到了非拯救不可的地步了。”
“娘亲,咱们就认命吧!”
云鸽双手环着,“认命什么?是你急于找一个爹爹的心太急切了?要不要为娘的我顺便给你找一个后娘啊?让你和你找的爹爹一起相亲相爱?”
“后娘就不用了,这个就不需要了!娘亲多一个就不好了!”睿睿赶紧摆手表示忠诚,可心底只想着,多一个娘亲还不往死里折腾他?一个就有的受了!他这小身板经不起
瞧瞧这暗地里小心思的,她儿子一撅屁股她就知道放的什么屁!
“好了,你这花言巧语和滔滔不绝还是屯在肚子里慢慢琢磨吧。”云鸽说,“去吃饭先。”
雪肆算是见识到了这做了娘亲的云鸽,可是比之前厉害多了,“先去我家吃饭吧。”
驮着自己的肚子,令狐天睿满意地回了自家。
“娘亲,看不出来雪肆叔叔白天那么的威严,但真是个幽默有趣的翩翩男子。”上午在皇宫里面看的时候可是吓坏了,那么个高大可怕的人,他都吓得不敢动了。当时可佩服他家娘亲还敢上前拥抱!
云鸽给儿子脱衣服,“别乱动!”
“到这世上没几年,你这说话的风格用词怎么比那些个大姑娘还要来得会用呢?转个身!”
睿睿转个身,这大棉袄给脱了下来,“吃的太多了,衣服都感觉紧紧的。”这下好了轻松多了。
“娘亲,夏侯叔叔是大将军而且和你青梅竹马的,人也好,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刚刚观察了一下,咱们家的丫鬟姐姐可都一个个直勾勾地盯着呢!”说着就学起来了。
云鸽扑哧一笑,“见异思迁这词儿可学过?”
“看见蚂蚁搬迁?那不是下雨的事儿吗?又要下雨了?”睿睿跑到窗户边探探头,“还有很多星星啊!爹爹说要是晚上有星星第二天估计就不会下雨的。”
“你倒是还记得你还有个亲爹啊?”
云鸽把他拉过来继续脱衣服脱鞋,“把脚丫子放进去先。”
“烫!”这脚缩的。
加了点凉水,“行了吗?”
大脚指先探探路,“刚刚好!”满脸的满足和钟意,顺便呻吟了一把长叹不止的,还抖了两下。
“儿子,咱能不和你外公一个调调吗?”这老人家的惬意!
小团子坐在小板凳上,木盆里面放了小脚丫还有小胖手。撅着屁股说,“我当然是想正牌爹爹和你一块儿的啦!可是你好像不太喜欢,而且爹爹和你也没有来电的样子。”
“做我爹是其次,给你找夫君才是大事儿!”这水温他都想软下去了,泡脚可真是个伟大的事情。
“万一我以后离家出走了,他要是对你不好咋办?”
云鸽把水盆放在地面上,“抬头!”睿睿配合地抬起来,云鸽细心地给他擦拭,脸蛋,耳根,脖子。
“可是娘亲真的不需要夫君,娘亲有你就好了。”原来这就是今天他对雪肆说那话的含义!
云鸽拿开毛巾,亲了一口满脸冒热气的儿子,“别急,再过些日子等娘亲和你子染爹爹做好准备了就跟你外公还有爷爷奶奶说你的身份,到时候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喊爹爹了。”
“可是呢?娘亲和你爹爹没有准备要成亲的,娘亲也没有准备和别的男人成亲的打算,以前的二十年就这么过来了,生了你也这么过来了四年,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为娘亲担心以后,好吗?”
“可是。。。”睿睿急着辩解。
“娘亲只要你好好的,以后呢,做你想做的天下第一名角什么都好,娶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子,生一大堆的孩子,就算是对娘亲最大的好了。”
睿睿看着母亲温柔似水的笑容,“娘亲”
他又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他可聪明了。他知道那些学堂里的大孩子对他说的小杂种,说的野孩子都是什么意思,他不介意,反正他又不会少块肉的。
可是连那些个大人说的狐媚子,不知廉耻,下贱的女人这些,即便他不懂那些个大妈那些个年长的少年都一副迫不及待要告诉他这些词儿都是什么意思!有时候他自己也不明白,那些人告诉他这些是能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就是想笑而已!笑他们!
但是他介意!他家娘亲多好啊没道理要受到那么恶毒的话。
所以他想给娘亲找一个可以冲上去反驳可以站出来为娘亲出头的男人,狠狠地警告那些不会说话的人。
不需要每一次都是娘亲自己去反驳,去无视,去无所谓,去对着他强颜欢笑。
就好像是太子舅舅一样,就好像是舜粲叔叔一样,就好像是沐璃哥哥一样!凭什么他家娘亲那么好的人不能有一个人对她好呢?
“娘亲,娘亲”他抱着娘亲的腰肢,“娘亲!”
“唉”
他要和琳琅舅舅好好的合计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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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人都走了!”蓝若昕一下子觉得都有点冷清了,“来的仓促去的仓促。”拿着毛笔也不知道从何下笔。
舞依炫在一边画画,“是啊”
“再不回去,舅舅就熬不住了!”舞依炫说,“沐清也是心大,这个节骨眼都敢出远门。”
“他一向是胆大!”蓝若昕低头说,翻了翻雪城周边几个城池寄过来的目录。
“你呢?打算如何?沐清也算是定了一番亲事,你和离王的事情不赶紧准备准备?”
舞依炫摇摇头,“不急不急,我还小着呢!我们打算和娜娜的和亲队伍一同离开,准备去别的地方转转然后再成亲。”
“离王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我之前想去月国看看的,有些东西没有搞到手有点不甘心。小璃子同意了,但是听说木葵着急成婚就给来了北国。”舞依炫对月国的某样东西馋了很多年了。
“其实也好,你年纪小确实不着急。”虽然蓝若昕看得出来凤沐璃挺着急的,但是实在是特别的着急,天天缠着爹娘他们,没事儿就和爹切磋棋艺畅谈国事天下事,要不是和娘说说舞依炫以前的事情,总之要多谄媚有多殷勤!
不明白凤沐璃就跟是生怕舞依炫跑了似的,明摆着不就是到嘴的鸭子还是都拔光了毛了,飞都飞不了。
“不过,我说是不是你俩发生什么事儿了?”
舞依炫知道她什么意思,“没有!不过是他怕夜长梦多,以前的事儿让他怕了!”
“哈?以前?”这要怕也是舞依炫吧?要是再来也一个南宫嘉儿的!还是说那个君国皇帝缠着依依了?
“别操心了!我俩啥事儿都没有!”凤沐璃不过是怕了景禾和落越的事情。
舞依炫一抬头便看见有人往这边走过来,“太子妃怎么有空了?”要说木葵嫁了人比之前更忙了,见上一面那叫一个难。
“这不是忙里偷闲吗?”木葵走过来,“你们俩也不闲啊!”
“怎么你家太子没缠着你?”按道理木葵要是的得了空第一个就是赫连曦得了消息的,舜粲好几次和她说,赫连曦可抱怨木葵对他的冷淡了。
“那你家男人怎么也没有缠着你?”木葵怼回去,“我这不是来看看你们吗?不欢迎啊?”
“哪有的事儿?您说您说!”
木葵也跟着拿起边上的目录看起来,“听说新的一字阁款快完工了,云鸽倒是很快动作。”
“所以啊,这不是我们也赶紧提前准备了吗?”蓝若昕说,
“对了,你们知道了吗?最近北国边界处有流窜的马贼出没,这件事赫连曦头疼了好几天,这沐清木兰他们不是走了不少天了吗?不知道过边界的时候是不是安全?”
木葵说,“你们让你们家男人都去派人侦查一下,消息注意点,沐清这次来的是秘密可是回去就不是了长公主和锦皇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而且本来带的人手就不多的。我还真是有点担心!”
舞依炫点点头,“他们都是抄小道的而且都乔装打扮了,要是小心应该不成问题的。不过我会和沐璃说的。”
蓝若昕叹气,“到底这世道不可能都是安宁平静的。”
第622章 招亲大会()
621
“商禄?”果然赫连娜把婚期提前了,如今他做好本分便好,其他的无需他来管。
“把长公主的嫁妆目录再给我过目一边,绫罗绸缎的数目似乎。。。”
一双马靴踏进,不过那鞋上多了不少的灰尘该是从训练场上匆匆过来的人,“夏侯雪肆冒昧了,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商子染从书堆中冒出头来,“夏侯将军?”他起身不慌不忙地做礼。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做礼节?”听起来他有些不悦。
“是何大动肝火?”商子染听出来他这口气都不对了,这才发现他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发丝乱得很,衣服也是训练场上的衣服。
“你可知道琳琅和天睿那俩孩子现在正在做什么?”夏侯雪肆着实没有想到那两个孩子那么的大胆,不过他现在更加看重商子染知不知情!
“他们俩?”这么问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有云鸽镇着,也该是出不了什么大乱子的。莫非是去你的训练场捣乱了士兵训练?”
“哼!”夏侯雪肆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但是本来着急的他倒是坐了下来,“不知道世子可容许我问上几句话?”
“无妨,请问!”不知怎么的,他对这个夏侯雪肆还真是有些看不顺眼。
“世子,可是曾去过边城?”只觉得他们不光光是儿时见过,更多是在边城时候。儿时他们见过只是一眼一面便无交集。
四五年前一位家世显赫的公子哥入了营,本以为那是个纨绔子弟,大抵是换个地方享清福的罢了!可是,那一年公子哥私底下沉默清冷,战场上却大杀四方。夏侯雪肆能够记得便是那男子姓商。
“是。”商子染知晓他该是想起来了。
“为何一年后便回了雪城?”
商子染松松眉头,“边城战事非我志向所在,更别说子染不合适那里了。”
“是吗?”雪肆似是嘲弄,“关乎长公主还是云鸽呢?”
这话可够单刀直入的,“不可否认我是因为感情去的边城,也不得不说这是私事。还恕无可奉告。”
“听闻商世子曾经爱慕长公主,如今应该早就散了吧!长公主远嫁锦国,商世子不知道是何时放手的呢?是因为云鸽在旁安慰陪伴,便把那份感情转移了吗?”
“夏侯将军你逾越了,这和你没有丝毫的。。。”
“和云鸽有关,那便和我有关。”坚定而执着。
商子染对上他的眸子,“夏侯将军喜欢令狐云鸽。”那日在皇宫见面他便发现了,**裸地毫不遮掩,可惜边上的都是些孩子还不懂情爱的琳琅和睿睿,还有个喜欢称兄道弟的令狐云鸽!
夏侯雪肆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戳穿,却还是嘴角噙着苦涩,“只是她丝毫不信。”那日的表明心迹似乎如她所说是个玩笑,过去数日她像是早就忘却更是与他亲近如。。。挚友!
不信?令狐云鸽不信夏侯雪肆喜欢她?也难怪!那个人说来木讷的很,除了家人总是带着几分不信抗拒。不过对夏侯雪肆也这般也算是稀奇了,瞧他这口吻,明摆着像是明示了。
“真该拿个镜子给你!”夏侯雪肆有些恼火,“瞧瞧你这一脸的窃喜!”该是在笑云鸽那丫头对他的不知风情和拒绝。
慌忙把手放在脸上,因为他惊,他怎么会为这个而窃喜呢?可是陷下去的纹路让他不可否认。他该是无动于衷的,该是事不关己的,又或是高兴云鸽那个女人还有人喜欢的。
即便是喜,也不该是窃喜而是欣慰。
“怀疑什么?”看商子染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夏侯雪肆已然早就看明白,“这些天我看得真切,你对云鸽早就不是什么妹妹了。”
“打着父母还有爷爷的旗号,你来令狐南院或是请她去商家大宅,你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把睿睿做幌子?在我面前显摆你认得她的时间比我还长?”
“商子染,云鸽傻,我还不至于。”
“那个傻姑娘。。。”他有些不想说出口,“她早就已经。。。”
等等为什么要帮他?
“已经什么?”心脏已经被提到了嗓子眼,可这人却捉弄他似的大喘气儿。
夏侯雪肆笑道,“被设计了!”
“什么意思?”
“今天雪城一件大事情,今早刚刚挂起彩旗,令狐家大小姐令狐云鸽今日招亲文才武略者优先。”而那借走的大旗子是他军营里面的。
“什么?哪里?”这就是令狐琳琅和令狐天睿做的好事!
“就在天下第一阁隔一条街的路口那边。”慌张的模样可真是藏都藏不住。
“胡来!”心里面早就炸锅了,因为他在想令狐云鸽有没有许诺,她是否也参合了一脚。毕竟借给琳琅和睿睿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的才是。
赶来的商禄把一沓子册子抱着赶来却被自家世子一个冲撞,夏侯雪肆踏出门槛,顺手扶着商禄一把,“你家世子今日休假,去向尚书禀告去。”
“休假?世子怎么了?”
“恼羞成怒,大动肝火了!”
“我就这去找郎中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