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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舞舜粲,“轩辕老将军的大儿子早已经死了,而至于小女儿失踪了。”
舞舜粲补充道,“世人只当是失踪了,而不知道当初她是因为未婚先孕而被赶出了家门,或许还活着。连同那个孩子!”
令狐琳琅问,“有线索吗?”
“没有!”
三人淡了淡眸子。
“主子有发现。”莫知在墙角的一出发现了一个机关,继而在房间的正面墙壁有了一丝被推开的声音,不大。
令狐琳琅随着声源去找,把那幅观音画像撩开,“有暗格。”
“被锁住了!”他说,可是不急不慢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根东西,对着那锁眼,不过三两下就捅开了,“还以为是什么呢?”
赫连曦瞧着令狐琳琅满脸的失望,却有点好奇了。
“不过是画轴,几幅画而已。”令狐琳琅还以为什么宝贝呢!
舞舜粲和赫连曦把画一幅幅的都给打开,“这个人是令狐媛媛吧!”
“是,那这个人是?”
“轩辕家长子!轩辕日照!”
“差不多都是他们两个的画像。”
舞舜粲却指着一处,“曦子,你有没有觉得这些画的背景很是熟悉?”他绝对见过,可是偏生有些着急得想不太出来。
赫连曦拿过来,“这是。。。。。。轩辕家!”他看了眼自己手按着的地方,“轩辕明珠?轩辕家小姐作的画?”那落款清楚地写着。
舞舜粲也凑过去看看,可又发现了不对劲,“不对,还有别人的手笔。”
令狐琳琅也凑了过来仔细斟酌,“有单人画像,也有双人的,但是唯独没有三个人的。如果当时他们是在一起的话,那么应该是有三个人的才是。”
赫连曦说,“又或者说原本是该有的,可是被人拿走了。”
舞舜粲点头,“也许赫连明恪来拿的就是那三人画了。尤其是那张画像上面唯独有的轩辕大小姐。”
“听说轩辕老将军把有关自己女儿的所有东西都给烧了,就差把房间也都给烧了,我看这该是唯一留下了那位大小姐画像的了。”
令狐琳琅就有点不明白了,“明明生母是令狐媛媛,可是为什么来找轩辕明珠的?莫不是赫连明恪难不住是轩辕明珠的儿子?”
赫连曦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说琳琅你年纪小胡思乱想我不怪你,可是为什么你每一次想的都是和那些三姑六婆似的,狗血。”
令狐琳琅不理他,“我这叫做想象力,老人家的你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我倒是觉得琳琅这次说的有些可能。”舞舜粲答。
“看到没!”令狐琳琅嘚瑟了一把,又皱眉,“什么叫做这次?”
赫连曦说,“去轩辕家看看吧。这里怕是不会有画像了,若是令狐媛媛藏了,会不会轩辕日照那里也会有什么藏着的。”
舞舜粲说,“去看看。”反正都出来了,也不差这一趟了。现在总算是有了点线索。
两人抬起大长腿就往外走,令狐琳琅也跟着往外跑,可是个子小腿短被压制了。
“表弟,你就好好的看家顺便整理一下,再发挥一下表哥我没有的想象力再仔细地捋一捋。”赫连曦单手手掌抵着他的脑门愣是让令狐琳琅走不动半步。
“小瞧人!”令狐琳琅瘪着嘴巴,“心情不好。”
莫知莫晓互相看看,这又是要去整人的节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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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舞舜粲和赫连曦都趁着自家女人睡着了才出来的,都没有吵醒她们等着处理好事情再回去搂着自家女人再赖上一会儿的。
木葵睡得倒是还算是熟的,许是心情好,充斥着赫连曦留下的味道今夜安稳地不像话。
月光照人,只看见沁苑多了一道人影窜进了里面。
赫连明恪是来皇宫里面找东西,可是并没有什么收获,本想着一走了之的但是却不知道脚步就这么不听使唤的来到了这里。
他犹豫了很久要不要看向里面,因为他生怕看见那张大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
所幸他只瞧见了一个修长娇瘦的女子安稳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均匀地一呼一吸便不自觉地闯入了这里。
他站在床边,没有让光挡住女子的面容,“不太一样了。”
不像是那一日她在睡觉,那般的不安稳。那紧握的拳头和蜷缩的身子也都不复存在了,看起来倒是很放松的。
原来她睡觉的时候这般的恬静可人吗?
不知道是他的目光太过于专注热烈,还是陌生的气息闯入了木葵的鼻息,总之木葵一下子惊醒了。
但,没有那么快的睁眼。
“谁!”
木葵快速地抽出藏在枕头下面的匕首,一个反身便把那把避暑欧抵在了床边的人脖子上,狠厉地模样让床边的人晃了神。
赫连明恪开口,“刚刚那青丝真是漂亮!”昏暗的地方让刚刚那一幕似乎那么的惊艳迷人。她青丝上下翻飞的场面帅气也漂亮。
“是你?”木葵困惑,微微侧目,很明显身边的位置毫无温度,赫连曦去哪儿了?
赫连明恪说,“以为是赫连曦吗?哦不,若是赫连曦你也不会这么对他的吧。”他手指把压在脖子间的匕首移开,“这么对待客人是不对的!”
木葵冷哼,“我不记得有在半夜主人熟睡的时候去邀请客人上门的道理!”
“那么。。。。。。朋友可好?”
“作为朋友的我来看看作为朋友的你,可好?”他就是想看看她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木葵有着想见的想法,或许是因为她知道了鲜为人知的他,或许她知道了些关于他的所作所为。
他想找个人说说话!
“不好!”木葵直接拒绝。他们什么时候成为了朋友了?
赫连明恪笑了笑,却也渐渐地敛去了,“朋友,我好像知道了很多秘密,本该是永远石沉大海的东西。可是我偏偏发现了,我该怎么办?”
木葵不语。只是多看了他一眼。
“听说你去看望赫连娜了,和蓝若昕一起去的。看见你和蓝若昕在一字阁那样子的有说有笑的,我突然有点羡慕了。”
他继续说,“朋友,昨日我去看了那些住在雪岭附近的孩子,他们对我说他们最近生活的很好,尽管有着打打闹闹的,可是还是和好了。”
“朋友,他们说嚷着想要见那日匆匆而过的你,我拒绝了他们。因为你应该不会有什么时间去见的吧,也。。。。。。其实不需要去见的。”
“不是吗?”
木葵至始至终没有说话,刚刚开始真的不想理他,毕竟他是那么对赫连曦的人,她就会有着一种错觉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可之前的那股子同情和惺惺相惜却还是没有因此而消失。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不会去?”木葵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自言自语,到底是在和她说话还是和自己说话?
“真好!”
他就这么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弄得木葵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情绪了。
“你是不是脑子翻进来的被挤了?”
“哈哈哈”他失笑,摇摇头,“只是因为你在听我说话真好!”
木葵迅速瞳孔紧缩,“。。。。。。”
好一会儿她吐出话来,“听你说话的人应该不会少吧?至少不敢不听吧。”他身边不会缺少下属仆人的吧,主子说话那个敢不听?
“是啊,他们会听,可他们会听见什么呢?”赫连明恪说,“他们不会打断我,更是会在适当的时候给我适当的回答,一个好听的敷衍。”
木葵并不觉得自己听他说话的时候给了多少的反应。
“至少木葵你从来都是真实的给我回答。”赫连明恪说。
即便她根本不把他当做朋友。
“我想赫连曦他们过去给你的真实更多吧。”木葵冷了脸色。
赫连明恪却嗤笑,“他告诉你了!”不是问句,“那我是不是该告辞了?”他起身。
木葵喊住他,“赫连曦没有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他?”她想知道,正如她之前的想法,她不讨厌赫连明恪更是同情他,有时候都会想要替他开脱。
“你不该问的。”赫连明恪说。
“我和你一样!”木葵加重了口气。
“和你一样会觉得自小无父无母,就算是有着也觉得形同没有。不太公平的世界会让人崩溃更会让人疯狂,也让自己更加的孤独。”
因为想要逃离,因为想要毁掉,因为想要尘封自己。
“你本就和我不同的,你还活着,没有被威胁的活着。”他俯视着她,那狰狞的模样几乎扭曲了他,“知道身为父亲的那个皇帝临终前说了些什么吗?”
“他说必要的时候除掉我,赫连明炎编造谎言让我放松警惕,将我软禁在宫中这就是我的兄弟?至于母亲?自我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活的机会了。而赫连家的人哪一个不是认为我会是皇位的威胁者?只要我一步棋招踏错,我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令狐家的人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我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我若是失败了,死的也只有我而已,令狐家依然存在,懂吗?”
他注视着木葵,“你觉得我们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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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番外 北国篇 告诉()
547
“一样的!你的孤寂和害怕,我们都是一样的。”
木葵大概能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赫连明恪讨厌不起来了,只是过去的经历让他们有着一样的内心恐惧。
他们就像是遇到危险的动物,会抱团在一块儿,像是在雪山遇难的人,相互汲取暖意。
“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赫连明恪似乎是接受了木葵的说话,也平静了些。
“那个时候,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赫连明恪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恍惚之间就像是回到了那年,那日,那场暴风雪。藏青色的斗篷因为风的关系没有停止过发出响声,他骑乘在马上,擦拭着已经干涸了血迹的箭头,那是赫连曦的血。
听着风声,还有被风吹得晃动不已的树。
“怎么会不知道!”
赫连明恪低着头。
“那你。。。。。。”
“别告诉他!”
“为什。。。。。。”告诉了赫连曦或许对他就不一样了。
“因为嫉妒他,恨他!”也因为恨自己。
因为他就像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能够所说的,他能够所做的,他能够活下去的不过是因为赫连明炎的一时心软。
他不是没有尝试去和赫连曦他们毫无顾忌过,至少在他还没有知道真相之前。可他知道了,他不能装作不在乎,他做不到。
而他也慢慢地发现了他该有的身份和位置,他的倾诉能够听见的只有自己,能够明白他地却没有一个人。
“我试过和他们要好,可惜失败了。”尝试继续和他们没心没肺,“不过是所有人都在避讳着我,躲着我。我不是瞎子聋子。”他们没有真心的,亲人,朋友那些不过是惺惺作态。
“有些话,在雪岭那件事之前他不是没说过,那种鄙夷和摒弃的眼神和口吻。”记不得是十几岁的时候了,他就躲在暗处听着他自以为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侄子、亲人在那么多的人面前骂他,不屑于他。
“知道吗?听着他说出杂种那些话的时候,我还有着什么想法??”
“赫连明恪”木葵把手放在他的肩头,那股子凉气让她都有些受不了,摇摇欲坠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去了。
他笑,“或许就该如同他的那些身份尊贵的伙伴说的,我这种人就该去死。”
“。。。。。。。”木葵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赫连曦那时候还小。”就算是再怎么同情他可也不爱旁人说赫连曦的不好,“童言无忌不是吗?”
赫连明恪大笑,木葵生怕把外面的人给招进来,他说,“嗯,你说地没错吧!”
他站起来,“木葵,也许今天我们也只能说这么多话了。”他不想一直听见他唯一可以承认的朋友还是站在赫连曦那边的。
赫连曦对赫连明恪是真心对待的,她看得出来,即便现在对立的状态下。。。“也许你该好好地想想赫连曦对你的感情了,他对你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他把你一直当作。。。。”
“。。。。。。”
可惜,人已经走了。
木葵想着也许那个时候赫连曦那些人说的话确实过分了,赫连明恪的欲言又止的眼神她看得出来,而且又是那个年纪的时候。
木葵抓着滑落下来的头发,一声叹气。只希望赫连明恪回去会还好好地想想。
看了眼身边的空位,赫连曦去哪儿了?
木葵刚躺下没多久就又有人进了她的卧室,但这次直接是上了她的床,那股子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去哪儿了?”
那明亮的眼睛睁开的瞬间差点没把赫连曦给吓死,这跪在床沿准备爬过去的姿势倒是很搞笑,“嘿嘿嘿,吵到你了!”
赫连曦心里也乐,这场景就好像是妻子再等丈夫回家的对话。
“就是和舜粲出去查了点事情。”
“哦。”
赫连曦皱眉,“怎么了?又做噩梦了?”他明明走的时候看着她睡着的,而且嘴角也是噙着浅浅的笑意的。更何况她对他说了过去之后人都比以往轻松了不少的。
“没有,睡得很好。”只是中途被吵醒了。
“只是发现你不在了。”
赫连曦这才松了松神经,“突然撒娇了?看来唐希说的没错了。。。”
“什么?”她好像听见了唐希两个字。
赫连曦赶紧插嘴,“没什么,睡觉吧,我就在这儿。”差点露馅了。
木葵被他揽在怀里,“嗯。”
舞府
舞舜粲也是收拾好自己就赶紧爬上床了,这天气还真是冷啊!他得赶紧去给媳妇儿暖暖床了。
舞舜粲睡在外侧,借着微光,摇头失笑,她睡得倒是还挺熟的。
忍不住在蓝若昕脸上亲了一口,“啊”
舞舜粲当场叫出来了,蓝若昕一个拳头直逼他的脸上。
蓝若昕被这叫声弄得清醒了,“你怎么了?”
“媳妇儿?我不过是亲了你一下至于这么大反应吗?”好在没有打掉牙啊!下手可不的轻的。
蓝若昕立马上去给揉揉,也是红了脸,“对不起啊,这是自我保护,潜意识里面的。若是我一个人的睡着的话就会有这种潜意识的存在,依依教我们的时候说女孩子最是要自我保护了。”
“对不起,是不是打疼了?”蓝若昕知道自己下手不轻,她不会那些舞刀弄枪的,但是近身格斗什么的还算是练得不错,用来一般的毛贼混混护身没问题的。
舞舜粲也是对他那个妹妹表示很糟心,不知道教了自家娘子这个到底是好是坏!
“你晚上是不是出去了?”否则她可不会这样子的。
舞舜粲点头,“和曦子他们出去办点事去了。好疼啊”
蓝若昕一刻不松下来手,揉的舞舜粲心痒痒的,“我给你呼呼。”她凑到他的左脸给吹吹,“好点了吗?”
“还是很疼的。”舞舜粲声音可是委屈了。
蓝若昕自责不已,“对不起,我去给你拿点药膏擦擦吧,要是肿起来了就不好了。”舞舜粲没拦着她。
蓝若昕很快拿了回来,舞舜粲把被子盖着自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