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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慕司臣的办公室,顾念与迎面而来的江语蓉遇在了一起。
她脸上扬着高高在上的笑,就这样讽刺的看着顾念,“顾总监,听说你来'勾''引'总裁了,怎么,这狼狈的样子是被赶出来了么?”
迎着江语蓉讽刺的模样,她笑的更欢,“江小姐,你真会开玩笑,我就算在怎么狼狈,也不敢跟你比呢?”
说着,她轻轻的凑了过来,“你说,如果是慕司臣知道五年前你伪造苏晚出轨证据会怎么对你呢?”
“你胡说!”江语蓉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江小姐,我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如果不想让自己做的丑事暴露的话,你最好不要惹我。”
“顾念,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告诉你,我能让五年前的苏晚生死不明,同样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不屑的低笑一声,顾念上前一步,眸子轻轻扬起,里面全是讥讽:“江小姐,就你这样的智商,吃屎都难很抢到热的,还想报复我,你也是想的有点多。”
脸上的笑容无线扩大,满意的看着她怒气腾腾却拼命隐忍的样子,她抬脚离开。
“嗯!”江语蓉重重的踢了一脚面前的墙,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
顾念,你真的是一个十分讨厌,而且心机叵测的女人!
……
“她去哪里了?”
站在落地窗前,慕司臣冷着一张脸看着下面的的节水马龙的城市,深邃漆黑的眸子里酝酿着一层深深的风暴。
身边的男秘书直言道:“嗯,顾小姐出了慕氏之后好像是直接去了天上人间。”
“做什么去?”
“听说是去……”秘书欲言又止,看着慕司臣瞬间不耐烦起来的脸,立即回答:“说去'卖''身'!”
眼睛陡然抬起,眼里寒光猛地闪过,转过身,脸上深情狰狞,一字一句:“卖!身!”
吞了吞口水,秘书小心翼翼的回到:“是这样的,有人经过顾小姐身边的时候恰好听到她打电话,是这么说的。”
“滚!”
慕司臣真的生气了,妖孽的一般的俊颜上裹覆着一层浓浓的冰霜,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再握紧。
天上人间的夜晚是整个阳城最热闹非凡的地方,一如往昔,热闹,纸醉金迷。
包间里,顾念神情烦躁,皱眉看着对面鬼鬼祟祟的少年,“你到底什么事?”
人倒霉的时候就是这么不凑巧,什么人什么事都要来横插一脚,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她电话的。
季萧然悄悄地凑了过来,拉过顾念的手,二话不说便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卡。
“女神,这是我从我爸那里骗来的钱,虽然不多,只有五百万,但是,希望你不要嫌弃。”
“我嫌弃。”反手将卡放回她手里,顾念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季萧然,你才几岁,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知道么?”
“女神,你就收下吧,剩下的我会继续给你……”
“砰”的一声,紧闭的包间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来,接着,就见慕司臣冷着一张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找野男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怕!()
慕司臣眉目清寒的看着挨得很近坐在一起的俩人,于百步之内兴起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把季公子带去他父亲面前,让他好好管教。”
闻言,慕司臣身后走上了几个保镖,二话不说就把季萧然给架了出去。
“慕先生这是做什么?怎么哪里都有你!”
“顾念!你真的是一个很下贱的女人!”慕司臣一句话说的很重,他很一把捏死眼前的人。
她对季萧然的维护更是如一柄涂了毒的利箭,猎人拉弓,百里穿肠,聚然间射穿他心脏。
让他痛的几乎痉挛!
顾念瞳孔缩了一下,慕司臣的话让她一颗心微微抽痛了一下。
然而,她却没有任何的解释,低笑一声,脸上尽是讽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慕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么?”
一句话,似乎包含了所有,又似乎只是一句赌气的话,却能让人联想很多。
包括五年前那场丑闻!
果然,他眼里顷刻间蒙上一层嗜杀的味道,上前一步,大手狠狠的捏住顾念的脖颈,把她从凳子上提了起来。
“你不要逼我!”
五年前的事情,虽然过去这么久了,可是,却一直狠狠的积压在他的心上,只是他在故意的忽略,却不曾想,她会在这种情况下提起。
呼吸困难,胸腔里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她依然倔强的看着他,神情讽刺,“我……我要……找什么……样的男人……都是,我的事,与……慕先生……无关!”
一句话,她说的很困难,却还是一字不漏的表达清楚。
“噼里啪啦”
他扯住桌子的桌布猛地一扬,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他反手将顾念粗鲁的扔到桌上。
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让顾念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她眉头皱了皱,从桌上爬了起来,然而,却又被他整个人牢牢地禁锢在身下,动不了分毫。
眉头一皱,对上他冷漠嗜血的眼睛,她眼里慌乱一闪而过,“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
撕拉一声响起,她身上的希腊样式的雪纺长裙瞬间没了一半。
顾念伸手摁住她的手,瞥了一眼门口处,她可没有忘记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天上人间,鱼龙混杂。
而且,门口经过走来走去的人一直很多,说不定服务生什么时候就进来了。
看着她惊慌的样子,他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原来你也会怕,找野男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怕!”
“慕司臣,有什么我们好好商量!”她认真的看着她,整个人轻轻的颤抖着,想到上次自己的惨烈,心中的不安则越发的明显。
他看着她,静静地看着,眼睛里的嗜血渐渐变成了漆黑暗涌如潮水般……
“跟我商量?你配么?”
她依偎在顾卿寒怀里的样子,还有刚才和季萧然的交易,都让他心中一丝愤恨倍增,大拇指压在了她削尖的下巴肌肤上,白皙的肌肤凸陷,留下红红的一片。
“顾念,你知道么?有些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你!”
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挑衅他,第一次有人敢给他带绿帽!他能容忍她所有,甚至是喜欢,唯独介意的便是她和其他的男人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慕司臣你是不是有病?劳资认识你么?你发什么神经?”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做错事情的人都是他,凭什么还摆出一副好像是受害者的样子!
他瞳孔一缩,猛地用力,她身上的最后的雪纺在他手中化为碎布。
刹那间,顾念一颗心百草丛生!
他强硬丝毫不温柔的动作让她眉头一皱,紧紧地咬住唇瓣,愤恨的瞪着她,不发一眼,死死地咬住唇瓣。
她眼里的愤恨和淡漠让他心中不快越发的明显,直到不可忽视的地步。
他一手掐住她的下颚,神色狠戾,不见一丝温暖,语气凉薄而残酷,“叫出声来。”
她不言不语,死死地咬住唇瓣瞪着他,男人似乎生气了,动作也越发的蛮横。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慕少,里面没事吧?”
他盯着身下她一瞬间惨白的面容,嘴角勾出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笑容,“有事。”
顾念一惊,猛地抬起头,一双带着水雾的眸子和他冷酷的深邃的眼睛撞在了一起。
“慕司臣!不要!”
“那你叫出声来,直到我满意!”
顾念眼眶通红,死死地瞪着他,心中苍凉一点一点的蔓延着,只觉得痛,深入骨髓的疼痛。
她抓住他的手臂,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肉里,流下嫣红的血液。
她低低的笑,那笑好从胸膛间溢出来的,不知道压抑沉淀了多少的的苦涩和悲哀。
看着她的样子,他脸色一沉,心中顿时一片荒芜,目光盯着她,一沉再沉。
“顾念你知道么?你真的是一个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女人!”
却让人舍不得放弃,舍不得她离开。
“慕少您……”
“滚。”
里面突然传出一个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某种特有的沙哑和性感,服务生一愣,随即明白了里面正在上演的事情。
“慕少,打扰了,很抱歉。”说完,服务生连忙离开。
顾念死死地咬住唇瓣,感受着自己尊严被一片一片撕碎的痛感,难受的几乎窒息。
……
顾念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依旧很痛,就连轻轻动一下也会让人不由得流下冷汗。
她不想低头,不想看到身上的痕迹,也不想追究昨夜里是怎么回到这的,她的衣服毕竟……
想到昨夜欺辱的一幕,顾念深深的闭上了眼睛,放在身侧的拳头紧紧地捏了起来,只觉得耻辱。
真的是一辈子所不曾遇到过的耻辱,却全被这个男人所赐。
环顾房间,顾念突然冷笑一声。
柔软的地毯,米色的沙发,漂亮的水晶吊灯,复古的家具,处处都透出一股子典雅,却又难掩温馨!
窗幔的颜色是如浩瀚大海一般湛蓝的颜色,还有窗幔的款式,是弧形吊坠式!
这些,全部都是当年住进这座别墅她亲手布置的房间。
只是没想到,再次回到这个房间,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真的不是一般的讽刺。
“咔擦”一声,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了来。
慕司臣缓缓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一件浴袍,领口开到小腹,顾念能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抓痕和咬痕。
只是,比起她身上的,这真的好太多了。
他把手中的粥放到床头前,脸上的神色依然沉闷,“把粥喝掉。”
顾念轻哼一声,重重的扭过头,不去看他,语气漠然,“我要衣服。”
他不说话,就这样站在床边看着她,眸光带着阴骜,却又有一种用笔墨难以形容的犀利,仿若整个人在他深沉眸光的洗礼下,无所遁形!
好久之后,他才转身,却不是出去,而是来到里间衣柜,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套衣服。
一扔,衣服整个盖在了她的头上。
皱了皱眉,顾念发狠的把头上的衣服扯了下来,当看到手中衣服的时候眉头一皱。
这是……五年前她的衣服。
反手把衣服扔到地上,她语气冷然,“我不要穿这种吐得掉渣的衣服。”
他眯了眯眸子,似乎很生气,最终,却也没说什么,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折好放在一边,大步走了出去。
一会之后,他走了进来,清寒的眸子扫了一眼床边没有动过的粥,眉头紧皱,“衣服一会送过来,先把粥喝了。”
“以其喝你的粥,我宁愿饿死!”
“顾念,你不要惹我生气。”他流转着阴骜的眸子,深邃的盯着他,似乎在努力压制着自己的体内。
事实上,也却是是这样的,这个女人能轻易勾起他的'欲''望',同时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勾起他身体里昂藏的火气。
“可是你已经惹我生气了!”
顾念仰头,恨恨的瞪着他,眼睛里蕴含着叫人忽视不掉的怒火还有淡淡的讥讽。
慕司臣眉头一皱,伸手抬起床头柜上的粥,仰头,大大的喝了一口,弯腰,一把扣住她的后脑,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唇瓣重重的印了上去,不给她丝毫的逃避和躲闪,把嘴里的粥全部给渡了过去。
抹了,他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嘴,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顾念眼眶一湿。
那是被痛的。
手忙脚乱的推开她,手背猛地擦过唇瓣,上面沾染上了一层浓浓的血迹。
嫣红而刺目!
见他还要自己喝进去,顾念神色一紧,一把抓住他手中的粥猛烈而偏执的灌了进去。
那对自己狠心毫不留情的动作让慕司臣眉头紧皱,胸腔里怒气翻腾。
“如果你想救你爸爸还有顾企,就把合约签了。”
拿过一旁的合约仍在她面前,他头也不会回的走了出去,留给顾念一个残忍的背影。
盯着床上的签约数,顾念仰起头,使劲把夺眶而出的眼泪逼了回去,抓起旁边的笔,重重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签字完毕之后,眼眶里蕴含的泪水也终于掉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的流淌着……
慕先生你能不能小声点,吵得我睡不着!()
晚上,顾北打来电话,告诉她顾胜安的手术已经开始做了,而公司也恢复了运营,问她什么时候回青城的话,她也只能说这边还有点事,处理完之后会回来。
顾念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坐了很久,直到凌晨左右,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慕司臣进门的瞬间眉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
整个房子都是漆黑一片,没有一丝亮光,说明那个女人又不听话的走了。
他黑着一张脸,发狠的打开开关,走进顾念的房间,却发现她呆呆的坐在房间里,双眼失神的看着远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悬着的心忽然放了下来,他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从外面走了进来,“怎么不开灯?吃过饭了么?”
“不关你事。”
淡淡的说了一句,顾念站起身越过男人想要走出去。
她脸上的漠然和冷淡彻底激怒了他,伸手,重重的扣住手腕,把她重重的甩在身后大床上,他欺身而上。
“顾念你不要逼我!”
她眉头一皱,目光冷漠而凉薄的看着他,“慕司臣,你这样有意思么?”
他脸上出现了一抹细微的笑容,“怎么,终于不叫慕先生了么?”
顾念轻哼一声,重重的偏过头,“你配么?”
“顾念,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他低头盯着她,眼睛深邃而深情。
冷笑一声,顾念讥讽的看着他,眼里是一片滔天的凉薄,“慕司臣,五年前我不会喜欢你,五年后……我憎恨你!”
轰——
慕司臣脑中一片轰鸣,双目慢慢的变得赤红,她无情的话,冷漠的眼神,就如同一柄利剑狠狠的插入他的心脏,他却从来不知可以如此伤人。
“你,你说什么?”
他努力压制着体内的怒火,声音里带着一股自己都没法察觉的颤抖。
顾念冷笑,“江语蓉说的对,五年前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那是我跟别的男人的,当然,那个人不是慕景谣,而是一个你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慕司臣,你以为你是谁?你除了能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女人,除了手中的资产富可敌国,抛开这些,你连乞丐都不如。”
顾念终于是怒了,也是怕了。
怕再次重蹈五年前的覆辙,怕被他伤害的体无完肤,五年前的事情是他心尖的一根刺,却是插在她心上永远拔不掉的猝了毒每次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提醒她伤痛的匕首。
五年后,即便是死,她也不想在再这个男人身上费一丝的心神。
慕司臣双目赤红,紧紧地盯着身下的她,这一刻,他真的很痛,比五年前每一个日夜都要痛。
大手猛地掐住她的下颚,她的皮肤瞬间一片通红。
“顾念,你都是没有心的么?”
“慕司臣,你也不差!”一字一句,顾念似乎是拼尽了全力,她本就是这么一个炽热而偏执的人,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留情。
他重重的甩开她,眸光冷冽,“讨厌么?我告诉你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