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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往事,都过去了。”夏玖川搪塞回道。
“说说嘛!”荆凤阳催促。见一双双眼睛都盯在他身上夏玖川很无力,果真近墨者黑啊,樱濯都和凤阳学的八卦了。
“还是在俞子镇的事。”沐鸣说漏了夏玖川也懒的再瞒,便把当初的事简单的说给几人听,包括被君子皇救一命的事。
“这么巧?”荆凤阳的注意点歪楼了,“他先在断蛟峰救你一命,随后你又在去黑襄城的途中救了他,缘分啊。”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提起当初的巧合玖川也很感慨。
玖川和荆凤阳在聊和君子皇间的缘分,而樱濯一心却只在玖川穿嫁衣上,他穿上嫁衣时是什么模样?樱濯的眼在玖川身上描绘着,耳朵不由的有点升温。
意yin归意yin,但樱濯心中还是有点恼火的,当初若是他和玖川同行断不会让他坐上花轿入断蛟峰孤身犯险。“废物。”樱濯冷冷的瞪眼沐鸣。
沐鸣哆嗦下,后知后觉的搓搓胳膊,‘有点冷。’
“也是他命不该绝。”荆凤阳虽对君子皇印象很差,但对他的气运却不得不服气,“所以人啊还是得积点德的。”
若当初君子皇未去俞子镇,未在断蛟峰上手下留情留下玖川一命,玖川便不会在路上救回落难的他,这也算是因果相报吧。
“哎!”一直乖乖吃面的申屠凤月叫出了声,瞪大眼指向外面,“那是什么?是鸟吗?”
几人顺着她的小肉手望去,只见一只碧绿色的金属小雀从远处扑闪着翅膀飞来,目标直冲靠窗而坐的几人。
“是绿雀。”荆凤阳蓦地变脸站起,樱濯的神情也有了几分波动,和墨徒四府打过交道的玖川也知绿雀是七青蜀府信物。
荆凤阳伸出手让绿雀停在了他的手指上,一段密音传入耳中,让他的神情顿时变的古怪起来。
“府中是向你下了什么命令吗?”夏玖川问他。
荆凤阳奇怪的看看他,跟着又扭头看眼一侧的樱濯,沉默半响后迟疑的开口,“我们府君想见你一面。”
“!!”夏玖川面露惊讶,樱濯顿时沉下的脸,放在桌下的手不由的攥紧,刺骨的冷意在眼中蔓延开。
“你和府君说了什么?”樱濯冷声质问。
“天地良心!!”樱濯的杀气唬的荆凤阳‘蹭蹭’退后两步和他保持距离,“无论是血还是古墓我一个字都没往府里回。”
对荆凤阳的辩驳樱濯不做反应,荆凤阳哭的心都有了,“我冤呐!我瞒了府君那么多事已是不忠,你你你你们还不信我!”
“我信你。”夏玖川开口,他伸手压在樱濯的手上制止住他拔刀的冲动,“越府君有说是什么事吗?”
“未说,但信是府君亲自传的,想必是很要紧的事。”荆凤阳道。
见夏玖川不言语,樱濯开口,“你可以不用去。”
“喂!”荆凤阳不满的冲樱濯大叫,“虽然你和玖玖关系好,但你别忘了你是七青蜀府的人,叛徒在府中可是死罪。”
荆凤阳的焦急并未逃出夏玖川的眼,他心中隐隐有了点猜测,“除了说想见我,还有说别的吗?”
“呃”荆凤阳揉揉鼻子似乎有些尴尬,“府君还说,如果请不回你就把我和樱濯扔百鬼渊中历练二十年。”
“我不在意。”樱濯和玖川说。
“我在意!”荆凤阳大叫,“你是灵武双。修者,我只是个医师,进百鬼渊一天都活不下来!”
夏玖川沉思许久,最后表态,“我会考虑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庄澜从香骨寨中救出来。”
夏玖川虽未同意但也没直接拒绝,樱濯的脸阴沉的吓人,荆凤阳松了口气,故意对樱濯的敌意视而不见。
第一百一十九话第三只绿雀()
七青蜀府君的来信犹如一块巨石般压在每一个人心上;那种不知原因的压力让几人都有点焦躁,气氛也沉重了许多。
樱濯怕越玄崇伤害玖川;毕竟玖川现在的身份太敏感了。即便是荆凤阳也少了几分欢脱,多了点担忧和顾虑。
玖川把几人的情绪看在眼中;其实他心中也是忐忑的只是让他强压在了心底,别人都可以慌唯独他不可以。
在不落城玖川见过七青蜀府君,是一个很高深莫测的男人;理性;睿智;心机深沉,颇有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魄。
信是他亲自写的,可见缘由非同小可;玖川虽忐忑但并不怕,他现在还挂着神君阁神尊的名号,他不敢明火执仗的伤他。
玖川想不通越玄崇见他的理由便索性先把此事搁置在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先把庄澜救回;平时调侃归调侃;不能真撒手不管。
悦祁镇外,夏玖川倚在一棵树后打盹,几人定下计划后便分工行动,玖川樱濯和沐鸣各守一处;荆凤阳则和申屠凤月守一处。
一连守了两日;玖川看似平静但心中早有点急了;时间晚一分庄澜便多一分的危险;难道真是他的分析出了错吗?
樱濯他们那也一无所获,玖川在心里琢磨退而求次重回香骨峰一寸一寸搜山的可能性,可大海捞针希望也不大啊。
玖川正打着盹,一只小虫落在了他耳朵上,他扬手拍开但却在回头的一刹那猛地瞥见两个貌美的女人进入了镇中。
原本瞌睡的玖川瞬间精神了,他半蹲下压低身体仔细的打量两人,那两人虽有意掩饰但玖川仍看出这二人皆是修者。
‘蹲在这喂了两天蚊子小鱼终于进网了吗?’玖川暗想。
有了目标玖川就更有耐心了,他在树后的草丛中守了有一个多时辰,那二人终于又从镇中走出,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物件。
等那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玖川放出三只器雀传信于沐鸣他们,随后便朝三人跟去,那二人阶品不如他,他有信心跟踪不被发现。
两人走的很急,玖川和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且在路上留下标记以防下回来时找不到路,就这样一走便又是近两个时辰。
那两人走在路上时而聊几句,其中频繁提及香骨寨俊郎君和成亲,玖川也确信了庄澜的确是让寨中的女匪给掳去做‘压寨夫人’了。
‘男人太美也是祸水。’夏玖川抽空在心底吐个槽。
“咱守在香骨峰多年,过路人也见不少哪个有寨中那位公子那般美貌?我看着都心痒痒呐。”一人低低的偷笑。
“那可是寨主的夫君,再胡说小心寨主撕你的嘴。”另一人警告。
“知道知道。”她也只是随口玩笑一句,哪敢真和言青棠抢男人?“寨主的样貌也不错啊,他们二人天生一对。”
夏玖川跟在后面把二人的话听的七。八,心中不免有点担心,这寨中的女匪个个如狼似虎他可别被早早的‘吞吃入腹’啊。
玖川跟在两人身后逐渐深入山中,正在他留标记时一只蛇头从石缝中猛地窜出,惊的他反手灵息化剑斩去,把蛇头劈成两段。
“谁!!”走在前面的两人警觉的回头厉声质问。
玖川一惊,俯身半蹲下握住青鸟,‘被发现了?’正当玖川思索把人抓住严刑逼供的机率时,一道黑影‘咻’的从他头上略过。
“喵”童站在一块石头上懒洋洋的舔着猫爪,樱濯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玖川身后,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冲他做‘噤声’的手势。
听见声音准备上前查看的两个女匪怔了下,“冥兽?”
“喵!”童似‘受惊’般飞跃跳走,两个女匪又细看了四周,虽松了口气但也起了戒备心,“快回寨吧。”
屏息听着两人的气息远去,玖川迅速站起跟上可哪里还见两人的身影?前后各处都查看了下后连气息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跟丢了。”玖川叹口气,心中不免有点懊恼。
“估计就在这了。”樱濯伸手摸摸两边的山石说,“她们阶品不高甩不掉你我,这里肯定有连接香骨寨入口的幻阵。”
樱濯说的有理,玖川想想也赞同他的猜测,“可以找到入口吗?”
“设幻阵的人阶品不低,我寻找不到灵息的波动。”樱濯皱眉。
见他神情不悦,玖川也不给他压力,伸手拍拍他的肩说,“总归是找到位置了,找香骨寨入口的方法我们再商量。”
樱濯扭头看眼玖川迟疑的点点头,见他放松下来玖川遂又问,“你是如何找来的?”
“收到你的器雀后我便匆匆赶回悦祁镇,随后跟着你留下的记号找来的。”樱濯回答,却未说他收到信后焦急和担心。
玖川怔住,想想他画下的卡通版小太阳不由的害臊,那么抽象和二次元的画他是怎么看出是他画的?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解,樱濯开口解释,“那种稀奇古怪的画只有你会画。”同时,也只有他看得懂是出自他的手。
天虽已暗下,但玖川哪会看不出他眼底的笑?顿时胸口生出一团火,“走吧,别让凤阳他们担心。”
这是在害羞吗?樱濯眼中的笑加深了几分。
回去的途中玖川看见了童,于是伸手。撸。了把他下巴上的软毛,“童,谢谢你刚才出面救急。”
童的猫躯一震,猫眼偷瞄向樱濯果见某只小藏獒正凶相毕露的瞪着他被撸的某处,于是心虚的低下头默默的遁了。
“你的猫很讨厌我?”夏玖川若有所思的问,这只猫似乎很不愿和他亲近啊。
“他怕羞。”樱濯一本正经的扯谎。
怕羞的童,“”怕羞你大爷,你个酸味可以飘十里的醋桶!!!
香骨寨,言青棠吩咐手下把一件件物品搬入庄澜的房中,有吃的也有用的,在房中占用了一大半的面积。
“都是你要的。”言青棠坐在木椅上指着房中的物品说,“寨中没有的我让人出寨置办,全都凑齐后才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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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澜检查着桌上的箱盒,状似随意的问,“用不少银币吧?”
“既是给夫君用的,多少都无所谓。”言青棠大气的回道。
“”庄澜手一抖,差点把手中的木盒打翻,夫君什么的真
“你害羞了?”言青棠撑着下巴有趣的盯着他看。
“没有。”她哪只眼见他害羞了?这个女人真是厚脸皮。
言青棠盯着他看了半响,突然站起走到他身边捏住他的下巴,在庄澜未回过神时吻住他的嘴,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香。
“滚!”庄澜用力推开言青棠,气的脸都变了色,“你你”
“你是我的夫君,我睡你都理所当然何况只是亲一口?”言青棠撂下这一句话后扭头潇洒的走了。
“”荒唐yin乱,恬不知耻!!面对总不按套路出牌的言青棠,庄澜真的是又气又无力。
半响后待把情绪压下重恢复冷静后,庄澜看眼一屋的箱盒苦笑,‘玖川啊,我已尽力把人都忽悠出去了,你可得争口气找过来。’
向言青棠要东西是假,他本意是把寨中女匪忽悠下山让玖川跟着女匪找上香骨寨,他相信以玖川的聪明肯定想的到这一点。
玖川和凤阳他们汇合后说了香骨寨的事情,香骨寨的位置是确定了,但寨子的入口有幻阵守护以他们的阶品是冲不破的。
“那幻阵极其厉害,少说也是铸魂期以上的阶品。”樱濯说,这是刚才童和他说的,他听后也是很惊讶。
“铸魂期!?”沐鸣惊叫,“那香骨寨中有铸魂阶品的高手?”
“应该不是。”荆凤阳理智的开口,“若此处真有个铸魂期的幻师高手,大陆上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几人陷入沉默,半响后沐鸣小声的问,“那庄澜他”
“那香骨寨中应该美人不少,估计庄澜早乐而忘返了。”荆凤阳玩笑,可是几人哪还笑的出来?于是他也不再说话了。
许久的沉默后,夏玖川拍拍衣服上的土站起,“先休息一晚吧。”
夏玖川站起后沐鸣也起身了,随后是樱濯,申屠凤月早困了,此时已枕在荆凤阳的腿上睡的正香,一副万事不愁的模样。
荆凤阳手贱的捏捏她肉嘟嘟的脸,又好气又好笑,“小胖子团,心真大。”
“呼!”一只绿雀从黑暗中飞来,荆凤阳的脸色骤变,他伸手接住绿雀听信,依旧是七青蜀府君越玄崇催促的来信。
从那日起信几乎是一日一个,这已是第三只绿雀了,从频繁的来信可见事态的严重,‘究竟出了什么事府君竟这般急切的要见玖川?’
荆凤阳心中着急,绿雀几乎快被他压进肉中,他抬头目光和站在远处的樱濯撞上,他眼中的冷意让他有点胆寒。
‘第三只绿雀了。’樱濯攥紧拳头,眼中结起厚厚的冰霜,越玄崇如此着急的想见玖川到底是什么原因?
第一百二十话 炸山()
寒风刮的枝叶‘唰唰’作响;虫鸟似也怕了风中的寒意而噤声,黑夜中万籁俱静,让人不禁有种萧瑟的悲凉。
樱濯悄悄远离了玖川几人;一人跌跌撞撞的朝树林深处走去,粗重的呼吸被掩盖在风下;原本的一双黑眸此时已化作血红。
呼吸困难,皮肤似在寸寸龟裂,心脏仿佛随时会爆炸;樱濯跪在地上手压着胸口痛苦的喘息着;疼痛蔓延在他的每一处神经。
‘啊’樱濯无声的痛吟;血气不单染红他的眼;也侵蚀了他的大脑;暴戾的杀意和理智碰撞相争;大脑似乎都快被绞碎了。
童蹲在一边看着,他担心他但又很无奈;“这才是最初始的魔化,越往后你会越痛苦;杀戮的心也会随之越重。”
血色纹路在身上蔓延,乍眼一看宛如皮肤在撕裂;暴虐充斥在大脑中让他贪恋血的味道,但理智又不允许他开杀戒。
“你得尽快回迷失城。”童无可奈何的又开始劝说他。
“闭嘴!”樱濯抬头低喝;猩眸中凌冽的煞气看的童心惊胆颤。
霸道的力量游走在身体中撞击着他体内的筋脉;最后汇聚在心脏中;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似乎要炸掉般生不如死。
“樱濯?”玖川的声音让樱濯和童皆是大惊;樱濯躬下身体把头埋的很低不愿让他看见他此时的丑陋模样。
夏玖川在野外时一向浅眠,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樱濯离开时他是醒着的,本以为他是去方便了但一直不见他回来,因担心他所以才找来的。
夏玖川找来中远远看见跪在树下似乎很痛苦的樱濯,于是加快脚步走上去半蹲下来,“樱濯,你是哪里不舒”
玖川话说一半樱濯猛地冲去抱住他,两人齐齐摔在地上,玖川仰面躺着呆了半天,随后伸手在身上压着的樱濯身上砸了一拳,话中带着恼火,“恶作剧也得分时候,给我下去!”
“让我抱一会。”樱濯不撒手声音闷闷的说。
听出他话中的压抑和隐忍,夏玖川眉心微拧,一手搭在了他的后肩上,“出什么事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樱濯沉默许久,最后小声的说,“我做了个梦,梦中你要杀我。”这是他最怕的结局,他不想和他走到无可挽回的那一步。
“原来是做噩梦了。”玖川松了口气,随后冷淡的安慰,“只要你不犯大错,我杀你干什么?”
“什么才算大错?”樱濯忐忑,成魔算吗?
“比如”夏玖川想了许久,“比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