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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贼’在跑路时有落下一把刻有封家标记的匕首,这么粗心的一举果然引起朴世主的怀疑;如玖川所料的开始胡乱猜忌。
“封府里那个老鬼最是谨慎,怎会叫人带着府中标记入我朴府行窃?这其中必有诈。”朴世主脑中飞速闪着城内的几方势力。
如此‘粗劣’的手段几个长老自也是看的出来的;“有人故意在陷害,想离间两府引起乱斗从而谋取利益?”
朴世主表情凝重的沉思;“紫崇城现在局势混乱,各府间明争暗斗,此事无论是谁做的都有可能。”
“诸葛府。”一人把矛头指向诸葛;“诸葛青茹若想入太子府,菱儿是她最大的绊脚石;她对她必是欲除之而后快。”
“也许是封府自己贼喊捉贼呢?”有人提出异议。
“赫连府也是有可能的。”又一人说了自己的怀疑。
听着众人议论,朴世主拧眉不语;他总觉得这件事中有什么是自己未想到。“冲撞神君阁兽车队的事情问的如何了?”
朴世主突然岔开话题让主厅里的众人一怔;但很快便有人回道;“问清了;这事说起来也怪,下命令的是那个来路不明的神尊。”
听人说了那晚事情的始末;朴世主皱着眉头心情不佳,“朴府中可有人曾得罪过他?”
“未曾。”众人纷纷摇头,他们都未见过他更别提得罪了。
“我有一个推测。”一个长老迟疑的开口;“据说他和闫珊走的很近;而闫珊又和诸葛青茹是朋友;这二者间是否”
‘又是诸葛府!’朴世主气的拍桌,诸葛府再次无辜躺枪。“那个鱼族呢?可有消息?”
众人面面相觑,“仍在加派人手搜捕。”那么多天了,即便未死只怕也让人抓走了,只是这个猜想无人敢在此时说出口。
“一群废物!”朴世主大怒,“杀了,全都杀了!”朴世主身上暴起的杀气让所有人噤若寒蝉,今晚又是个血腥的夜。
因在宫中的随口一提,诸葛青茹盯上了唯一的‘线索’荆凤阳,苦苦查寻多年的真相如今慢慢浮上水面,她定得抓住机会。
荆凤阳是个狩猎高手,平时看他吊儿郎当的,可一旦认真起耐心强的可怕,他可是稳坐七青蜀府法将一席多年不下的荆凤阳。
他先找借口回绝诸葛青茹的帖子,跟着来几回偶遇,在相谈甚欢时无意间再说漏几句,成功的让诸葛青茹卸下了最后的戒备。
荆凤阳很无辜,很惆怅,‘为什么非让哥说谎呐?哥会兴奋哒。’
“姬侠士?”一间茶楼中,诸葛青茹把冲开的茶先给了荆凤阳,疑声开口叫醒了走神的某个骚包中二的青年。
荆凤阳回神,不由的又嘴贱了,“和美人幽会,在下害羞了。”
这句话调戏的意味很明显,但诸葛青茹依旧平静如常,连眼睛都未闪一下。“这是今年的新茶,不知可还合你的口味?”
“哈!”荆凤阳喝了口茶笑道,“在下是个粗人,再金贵的茶我也品不出什么,下回请诸葛姑娘投其所好换上酒吧。”
“好。”诸葛青茹温和的点头应下,“下一回我备上酒再去请你。”
荆凤阳软骨头似的倚着椅背,眸中含情的盯着诸葛青茹,但说出话却干脆直白的多,“此次也是为那故人而来的?”
“是。”荆凤阳直白,诸葛青茹比他更直白。
“该说的在下全说了,诸葛姑娘何必纠缠着不放?”荆凤阳问。
“只因那故人很重要。”诸葛青茹言辞诚恳,眼中尽是坦坦荡荡。“姬侠士是个聪明人,见过太子妃后想必已猜出那人的身份。”
以诸葛青茹的引导去想,太子妃是‘朴菱儿’,那他遇见的那人必是‘朴蝶儿’,可奈何荆凤阳早知其中偷天换日的真相。
诸葛青茹既错误的去引导,荆凤阳也装傻不点破,“我是个散修,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紫崇城内权贵太多我不想招惹麻烦。”
“有诸葛府庇佑,姬侠士不用惧怕任何人。”诸葛青茹道。
“在下自幼便游历在大陆各地,过河拆桥的勾当见的可不少。”荆凤阳这话似是在自嘲,又似是在讥讽她刚才的许诺。
诸葛青茹眼睛一亮,敏锐的捕捉到了一处细节,“你怕惹麻烦,是不是因为你知道的事会触及到某些人的利益?”
“”荆凤阳哽住,眼中因‘说错话’而划过抹懊恼。
“姬侠士”诸葛青茹正欲再说些别的,荆凤阳已大力站起似乎想打断他,却因用力过度而让半块玉佩从腰封中掉落。
诸葛青茹看向那半块合欢玉,一直冷静的表情在此时终于有了变化,“这是”她正想伸手去拿,但荆凤阳却先出手收起玉佩。
“姬侠士。”诸葛青茹眼中有了急切,“那玉佩可否借我一看。”若她没有记错申屠则尺身上也有半块相同的玉佩。
“那是一个朋友相赠,贴身之物,不方便。”荆凤阳很‘儒雅’的回绝。
荆凤阳的拒绝让诸葛青茹面色有点难看,但又不好强抢,想就此作罢又很不甘,她现在猜测那半块玉佩十有**是原属于她的,
余光瞄着对面心神不宁的诸葛青茹,荆凤阳借喝茶用杯子挡住勾起的嘴角,‘呀呀呀猎物钻进圈套中了,好开心哟’
夏玖川又出门了,但这一回他很贴心的给阁老留了条,说自己出门呼吸呼吸自由的空气,天黑之前尽可能的回来。
如今的夏玖川一跃枝头成了凤凰,盯上他的人组个团都嫌少,他出门前肯定得收拾一番,衣服发型都换了,脸上也多了个面具。
街上,夏玖川大胆的四处溜达着,身后跟着某只面瘫小藏獒,他不问他便不说话,存在感弱的仿佛一个影子。
“沐鸣呢?不是让他也出来的吗?”夏玖川随口一问。
“他不来。”樱濯回答的毫无心虚感,玖川提前一天传来的信他看完便毁了,哪会真给沐鸣那个碍事的家伙看。
“这么硬气?”夏玖川诧异扭过头,这是沐鸣可以说出的话?
“他大了,你也别再把他当孩子养。”樱濯冷冰冰的道。
“是啊,大了,也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夏玖川点点头算是童了他的话,跟着伸手揉乱了樱濯的头,“你最近很乖啊。”
樱濯扭过头,脸颊有点热,却也不后退或推开他拒绝他的触摸,让夏玖川尽情的揉个开心,“太高了,摸起来都有点费力了。”
和几年前不同,那时樱濯又瘦又小和个豆芽菜似的,现在长得比他都高出了半头,身体虽不是壮的像牛那种,但也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听见夏玖川嘀咕的樱濯顺从的低下了头,仿佛一只温顺的大型犬般,夏玖川一愣,跟着眼中闪过笑意,“走吧。”
樱濯变了,这是夏玖川现在心中想到的,在他面前时他收起了自己全部的戾气和骄傲,只为逗他一笑,至于原因,他不知道。
看着夏玖川凶神恶煞的面具脸,樱濯却能感觉出他的愉悦,这是在因他而高兴吗?樱濯眼中也浮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张嘴。”一个糖人塞进了樱濯的口中,和那天一样糊了他一脸糖渣。“多吃点糖,心里也会甜的。”夏玖川随口胡诌。
感受着口中化开的甜意,樱濯冷硬的五官也软和了些,“嗯。”
两人前后的走着,夏玖川感慨一句,“我现在出来一趟不容易,庄澜喜静也就罢了,连凤阳和沐鸣也不肯应我的约。”
听着夏玖川的抱怨樱濯眼神沉下,只和他一人呆在一起不行吗?
“你我潜入神君阁的那日,神君阁从八凤阁拍走的蓝骨失窃了可是你带走的?”突然想起这件事夏玖川扭头问他。
“不是。”樱濯否认,他那天是想顺走的可是没有找到。
夏玖川本就是随口一问,见樱濯否认也不再问下去,只是在心中狐疑那天除了他和樱濯还有谁进了神君阁?
茶楼中,自见了那半块玉后诸葛青茹便心神不宁,而荆凤阳咬死不肯聊有关玉佩的事,最后两人只有不欢而散。
猎物进了圈套后不可操之过急的收网,以防它奋力一跳再冲出去,要等它牢牢的被困在网中后,才可以给它最后致命一击。
荆凤阳哼着小曲心情愉悦的回了春意楼,只是他刚上了楼便见庄澜倚在楼栏边笑盈盈的盯着他,盯得他都有点发毛了。
“出什么事了吗?”荆凤阳搓着胳膊警惕的问。
“啊,没什么大事。”庄澜笑的春暖花开,“是你的小恋人来找你来了。”
“哈?”荆凤阳瞬间懵逼,小恋人?谁啊?他有恋人吗?
“阳哥哥”一声清脆欢快的声音从一边传来,荆凤阳扭头去看,只见一个粉团子速度奇快的朝他扑了过来。
“你!别过来!”荆凤阳惊叫出声,可惜已来不及,粉团子刹不住的冲到他身前,强大的冲撞力把荆凤阳掀翻在楼梯口。
第一百话 年幼不知愁()
幽静的园中栽着碧绿的葡萄藤;阳光穿过藤蔓洒下一地破碎的光影,夏日的风带着几分燥意;刮的园中花草‘沙沙’作响。
申屠青之倚坐在亭中;捏着碟中的碎肉干喂着池中的鱼群,明明是件很枯燥的事但他却干的很津津有味。
赫连琼晟从园门口进来;制止了欲通报的护卫独自朝亭内走去,申屠青之余光扫了眼他;“我可不记得有下帖给你。”
“是我担忧你故不请自来了。”赫连琼晟不客气的进亭坐下,眼睛睨向他调侃的问;“怎么?小王爷要赶我出府吗?”
“不敢,怕你气我。”申屠青之把碟子收起,拍拍手也坐直了身。
亭中桌上的茶早凉了,赫连琼晟也不嫌弃倒了一杯便下了肚;“几日不见你出府;问了人说是你病了;可有找医师看过?”
“我的病别人不知你还不知?”赫连琼晟语气凉凉的问他。
赫连琼晟笑而不言;他知青之的病是心病,即便找了医师来看也是无用;所以刚刚那话也有玩笑的意思。
“始帝病情加重;从前日起便卧床不起;外面现乱成一团我可不想引火烧身。”申屠青之捏了颗肉感放进口中咀嚼。
“你傻啊?”赫连琼晟劈手打翻那碟碎肉干训斥;“鱼食也吃?”
“呵!”申屠青之靠在石柱上;敞开双臂望天叹气;“千百年来;皇权在被一点点架空,如此下去离距离分崩离析不远了。”
“不会。”赫连琼晟语气决断,“皇权存在了几千年,底蕴深厚,即便各个世族如何的强大也不可能将其推翻掉。”
“推翻太可惜,他们更想做的是控制。”申屠青之话含讥讽,“一个傀儡皇门比毁灭更加可悲可怜。”
赫连琼晟沉默,半响后又问,“你有什么打算吗?”
“始帝的王朝制度太过缥缈,我现在所求的是把皇权独立起来,即使身处墨徒四府和神君阁中也可占一席之地。”申屠青之扭头看向赫连琼晟,“阿晟,你会帮我吗?”
盯着申屠青之望不见底的黑眸,赫连琼晟轻笑,“自然愿意。”
“你是朴府嫡长子,未来的世主大人,若助我巩固皇权损害可是你自己的利益。”申屠青之和他说明其中利害。
“于公,紫崇城中世族众多,势力复杂,其中当以四方世尊为首,一旦皇权覆灭平衡遭打破,那时一场内战难免,最后恐怕会两败俱伤。我助你巩固皇权,皇门的底蕴加上朴府的势力,届时紫崇城内将以你我为大。”赫连琼晟思路清晰的分析着。
“那,于私呢?”申屠青之问。
赫连琼晟扭头看他,眼中含笑,“我怎舍得你难过。”
申屠青之一怔,最后失笑,“你还记得呐?”
申屠青之和赫连琼晟自幼相识,那时琼晟遭人陷害被带进城西的后山中,若非申屠青之带护卫在返城途中救回他,估计他早已让冥兽撕吃了,从那时起两人便认识了。
申屠青之的父亲和始帝是兄弟,助始帝登基后被除去,始帝因怕世人非议虽未斩草除根,但到底是忌惮着他的,只赐了头衔,却并未给他权利和封地,所以他的身份极其尴尬。
申屠青之活的不容易,他虽才智过人大智大勇,但却又不得不装疯卖傻做个人人不屑的纨绔无赖,赫连琼晟曾向他许诺,但凡他活一日,便会陪伴他一日,断不会再叫他伤心难过。
春意楼中,荆凤阳趴在床上嗷嗷直叫,申屠凤月怯生生的猫在桌子后吓的直抹泪,心中不断暗骂自己是个笨蛋。
“行了。”庄澜没好气的拍下荆凤阳的腰训斥,“从楼梯上摔下去而已,顶多身上青了几块,别太夸张了啊。”
“伤的又不是你!”荆凤阳气的都快炸了,“从楼梯上摔下而已?你说的轻松,但是哥的脸先着的地啊啊!!”
“噗嗤!”一边的沐鸣喷笑,荆凤阳一记眼刀飞去,沐鸣迅速崩住扭头去看申屠凤月,“别怕,他刀子嘴豆腐心,不生你的气。”
“我很生气!”荆凤阳咆哮,伸手愤愤的指向某团子,“你!你不是公主吗?你不乖乖呆在宫中跑出来祸害我干什么?”
“相见你啊,所以我偷跑出来了。”申屠凤月很无辜的道。
“你你你”荆凤阳都快被气死了,“你个倒霉祸害的灾星。”
“唔”申屠凤月扁起嘴一脸的委屈。
“荆哥!”沐鸣把申屠凤月保护到身后不满的瞪向荆凤阳,“她还小,你冲她发什么脾气?”
“她祸害的是我不是你。”荆凤阳气的哇哇大叫,“我告诉你小胖团子,哥的脸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和你拼命。”
“到底是胖团子还是肉团子啊?”申屠凤月小声嘀咕。
“这是重点吗?”荆凤阳气急败坏,“都是你,胖妞!”
荆凤阳指着申屠凤月大喊大叫,庄澜则无奈的拉着沐鸣走了,沐鸣担心的频频回头,“把他们俩放在一起不会打起来吗?”
“不会。”庄澜言笑晏晏,“那位公主啊是凤阳的小克星。”
“哎??”沐鸣不解,克星?什么意思?
此时的屋中,荆凤阳吼累了趴在床上歇口气,申屠凤月瞅准机会‘呲溜’窜了上去,吓的荆凤阳戒备的向后躲了躲,“干嘛?”
申屠凤月蹲在床边,托着腮眉开眼笑的盯着荆凤阳,“阳哥哥,对不起我错了,你打我吧。”
“”盯着申屠凤月闪瞎眼的笑,荆凤阳心里一麻,一口郁结在心口的气瞬间散了。“离我远点,看见你就烦。”
“阳哥哥,我带了糖给你。”申屠凤月从口袋摸出一包糖。
“嘁!”荆凤阳嗤之以鼻,“小娃娃吃的,哥才不吃。”
“那你怎么总随身带着糖?”申屠凤月可记得他两回哄她都是用的糖果,她以为他很爱吃糖的。
“路边遇见个小乞丐便给他一颗。”荆凤阳随口胡诌,同时也捏颗糖扔进嘴里,唔?不愧是宫里带出来的,味道不错。
“啊?”申屠凤月有点失望,原来她也是个小乞丐啊??
“你以后也少吃点糖,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小心以后没人要你。”荆凤阳嫌弃的捏捏她肉嘟嘟的脸,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可是我饿嘛。”申屠凤月委屈的撅起嘴。
“女孩瘦点才好看。”荆凤阳随口说了一句,跟着又问,“你偷跑出宫如果让人发现不会有麻烦吗?”
“我借口出宫找太子哥哥玩,然后又从太子府跑来找你的。”申屠凤月得意的道,“等晚一些我再回去让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