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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话,我一向当放屁。”穆凤歌斜了齐孟修一眼,这家伙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商家贵公子?呵呵,她会让他知道骗她的后果的没有人能够承受的起的。
贱人,当着他的面还敢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眉来眼去,赵宏狠狠地瞥了穆凤歌一眼,满眼厌恶,手上的大笔毫不犹豫地挥舞。
穆沛涵捕捉到赵宏眼中对穆凤歌的厌恶,美目中闪过得意,只要太子休弃穆凤歌,那么,太子妃就一定会落在她的头上。
此时,霍璟正端坐着丝毫没有要介入的意思,赵懿则向太子行礼之后继续坐着,徐朗和林青则面无表情的注意着四周,做着护卫的工作。
“穆凤歌目无尊长,行为粗坯,无才无德无貌,实在不适合太子妃最佳人选,本太子给休书一封今后婚嫁互不相干。”
穆凤歌顶着那张可怖的脸,拿着一张纸看着上面洋洋洒洒地写着她的不好,平静地看着赵宏,说:“这封休书做不得数。”
“本太子的墨宝何来不作数之说。”赵宏语言冷酷,嘴角扬起蹙笑:“难道,你还妄想本太子会收回?”
“我是说,太子你没有没有在信上签名打上手指印,当然,如果太子殿下的太子印鉴也在的话也请按上。”穆凤歌说:“这样,我就安心了。”
赵宏五官轮廓分明,身为太子尊贵之气犹如天生,可,身为太子却以貌取人,胸有谋略却阴险无比做事实在不够光明磊落。
“小桂子,拿印泥。”赵宏脸色更加的暗沉,不知道是因为穆凤歌的话,还是……
霍璟眸子中闪动了一下,明显里面倒影着穆凤歌的倩影,抿成一线的嘴唇似乎上扬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嗯,这样很不错。”穆凤歌满意地拿着休书看了看,嘴唇扬起冷冷的讥讽,冷笑道:“字虽然实在有点丑,但,众人都说太子的墨宝好,我总得给几分薄面称赞好。”
“你骂本太子!”赵宏咬牙切齿。
“我才疏学浅,乡野长大,太子殿下是有学识高贵之人自然不会和我计较说话的吧!”
这个该死的女人,分明就是说他仗势欺人,还敢明目张胆地讽刺身为太子的他,还拿他的话堵上他,要是计较了就不是有学识高贵的人,实在可恶!
赵宏怒气上升,黑着脸,转身便离开。
此时,赵懿听了赵宏的话,叹息一声:“这事怪我,如果,不是我把你找回来,你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现下,说不定已经满城风雨,估计也传到了皇上哪里去了。
“哼,她还要多谢你呢!”齐孟修心里说了一句,天知道,京城的舆论都是这个女人制造出来的,如果,他不是帮凶绝对想不到一个女人竟敢把自己比生命还重要的名声搞臭。
“是啊,事情还真的怪你啊!”怪你那么晚都没有把人弄来,累的他天天外臭气熏天的地方跑,齐孟修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喂,你又是为了什么来的?”说这话后,齐孟修不再说话。
霍璟深邃的瞳眸如同平镜毫无波动,任谁也猜不透他此刻想什么。
“看戏!”
徐朗一个没有站稳踉跄了一下,他家的主子能不能不要那么直接,难道,还没有被穆凤歌虐够。他发觉自家的主子遇到穆凤歌之后,智商似乎不过用了……
穆凤歌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淡淡地道:“看得可尽兴?”清冷的眸子里越发的闪亮,如果熟悉的穆凤歌人此刻一定都逃得远远的,因为,她眸子越亮说明倒霉的人越多。
“嗯,不错!”霍璟非常认真地想了想,回道。
穆凤歌声音淡淡却又让人难以忽略,“既然霍将军满意,那请付费。”看戏付钱,天经地义。
“砰!”徐朗旁边的凳子摔倒在地上了,这个穆凤歌实在是太大胆,他佩服她,她是第一个如此理直气壮地向主子要钱却没有被扔出去的人。
林青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竟然有人敢向霍璟要钱,天知道,霍璟抠门和他那一张冷峻的脸可是同样出名。
“你应为该付费多小适合?”霍璟神情非常认真,说:“当然,只要穆小姐要的价钱合理。”
霍璟这话刚落。
徐朗心里的铁面无私,毫无人情味的主子形象瞬间裂成碎片,如此一副好商量的模样究竟是谁!!
“何为合理?”穆凤歌嘴角微微一勾,明明知道这是可理可不理,他还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个莊,他究竟想做什么?
“不如这样吧,我这里刚好有一个锦盒,里面的东西就用来抵债可好?”霍璟说着向徐朗招了招手。
主子今天这是吃错药了?徐朗忍不住在心里想,这锦盒的东西可是主子奶娘碰死护着的东西怎可以给了穆凤歌?
“主子……”
“嗯?”霍璟挑眉看着徐朗,“把东西给穆小姐。”
“小齐,把欠费收了!”穆凤歌故意把‘欠费’两个字提高了声音。
齐孟修听到小齐这称呼,脸色沉了一下,嘀咕道:“就不能文雅点吗?”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他还是接过徐朗手上的精致锦盒放到穆凤歌桌子前。
霍璟看穆凤歌丝毫没有打开锦盒的意思,眸子地下闪过一丝光芒,“你就不怕里面的东西不值钱?”
穆凤歌眉毛一挑,此刻,显得脸更加难看,“霍将军,你会吗?”
第49章 凤血镯子()
“里面的东西只有你配得上。”霍璟眸子中倒影着穆凤歌的布满红疹痕迹的脸,说:“你会喜欢!”
此刻,他深渊般的眼睛一如来时的平静,却让人感受到了似乎在表达爱意。
穆凤歌一怔,“这么一说,不看看还真是要好奇死几只猫啊!”说着素手轻轻地在精致的锦盒上一按,桃木雕刻的盖子开了。
徐朗傻眼了,主子的锦盒是可是有机关的,想当初多少人为了抢夺这个锦盒里面的东西搞尽心思就算抢到了锦盒也无法打开,穆凤歌竟然轻轻一按就开了……
齐孟修猛地站起了身,只见锦盒里躺着两只透着红色像血一样的镯子,发出晶莹剔透的光泽,最重要的是那两只镯子里面的红色竟然像人体的血一样流动。
霍璟怎么会有这对镯子?他跟那个神秘的家族又是什么关系?
赵懿看着锦盒里的镯子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镯子好熟悉的感觉,还有锦盒上雕刻的鸟图案也有种好熟悉的感觉……
“价值不菲也不足以形容这对镯子,霍将军不要告诉我,你有带着这种东西付费的习惯?”穆凤歌将那对镯子拿到手上,隐隐觉得霍璟是故意。
霍璟说:“刚好带着。”看了穆凤歌如羊脂白玉的手上的血红色镯子一眼,“只有你戴上才能让它发出该有的耀眼。”
“好,我要了!”穆凤歌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它今后就是我穆凤歌的东西。”
霍璟缓缓地说:“嗯!”似乎察觉到了齐孟修的目光,他淡淡地扫了一眼。
“你这个侍从还真特别让人印象深刻,赵国似乎并没有齐的姓氏……”
当今三国鼎立,赵国,齐国,景国。都是以皇族姓氏来命名,赵,齐,景……
齐孟修有那么一瞬间僵直了身体,望向霍璟时眼中多了几分戒备,霍璟看来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他是穆小姐救下的人,并非穆小姐的侍从。”赵懿说,不知为何,他就是不喜欢齐孟修粘在穆凤歌身边。
穆凤歌此刻正被手中的镯子吸引,拿着镯子就往手里带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齐孟修的目光短暂停留在赵懿身上后,得意地说:“我已经把自己抵债给穆小姐了,所以,以后我都是她的人了。”
徐朗不禁对齐孟修侧目,青衣陪得白皙的他如此俊俏佳公子,奈何为痞子?!
林青看了齐孟修一眼,目光鄙夷,一个大男人的说出这样的话,还真光荣!
“……”赵懿不说话,只是看着齐孟修不知在想什么。
“咦?”穆凤歌疑惑了,镯子地上手后竟然褪不下来了,还带自动缩小功能变得贴在她的手腕上。“褪不下来了!”
霍璟一直看在眼里,淡淡地道:“不需要!”
镯子是她的了,她只是好奇又不是要还给他,这个男人说话也太少了吧,真是一字值千金,谁知道他话里意思。
穆凤歌也懒得猜,想到赵宏给的休书,还有穆沛涵临走时候眼中闪过的幸灾乐祸眼神,她还真是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呢!
从,她踏入京城开始,就感受到了深深的寒意,究竟是怎样的冷漠才能让一个父亲对亲生女儿如此厌恶……
穆凤歌嘴角扬起一个冷冷的弧度,这穆家相府里,水深的程度比她想象中还要深啊!
“凤歌,真的是凤歌,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可是想你想了很多年,我可怜的孩子……”这时候,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妇人满眼欣喜,眼角含泪激动地望着穆凤歌。
此言一落,所有人都望向了身后跟着一堆女人的妇人。
“她是谁?”穆凤歌放下了手上的衣袖,冷冷地问。
赵懿说:“她是穆丞相现任的妻子。”
穆凤歌眸子的光芒更加清冷,原来是继室冯月蓉,如果真的爱她又怎会让她流离失所在外,这个女人还真会做戏。
刚刚那个穆沛涵过是冯月蓉的种,戏路都如出一撤。
“什么时候妾也能称作嫡嗣的娘了?”穆凤歌说:“难道,这就是穆丞相府里的规矩?”
“凤歌,你误会了,娘,我是相爷明媒正娶虽然不是你的亲娘,我也知道你一时间很难接受。”冯月蓉用手帕印了印眼角似乎在擦泪水,说:“我来接你回家,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姜还是老的辣,冯月蓉这样一说,倒是显得穆凤歌是在无理取闹了,她倒是端庄大气一副正派作风。
来之前,她就得知穆凤歌样貌丑陋,当初,她还害怕穆凤歌的模样像那个死去的贱人,现在,她看到心里倒是放下心头大石。
那么丑的脸,只要穆凤歌回到相府,儿女婚事都是由父母把持,穆凤歌现在被太子休弃。以后婚嫁之事还是操纵在她的手里,那么,她拿拧穆凤歌就更加有力了。
哼,只怕你补偿不起!穆凤歌嘴角冷笑,说:“除了原配,所有人是妾室,难道,你还需要我说一下赵国的律法?”
冯月蓉怔住了,没有想到穆凤歌这个乡野贱能说回道,丝毫没有乡野贱民的胆小懦弱。
“被休弃了还敢大言不惭,夫人仁慈才来接你回府,还说什么律法真是不识好歹。”说话的是冯月蓉身后一个美丽的女子,穿着粉色衣服,眼中有着几分得意与傲慢。
“就是……”身后的那些人纷纷附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屑之色。
“四姨娘,别说了!”冯月蓉抹了抹眼角,假意喝道。
四姨娘眉眼一扬,说:“夫人,可不是这样说,别人不识好人心,我还真是看不过去。”
“穆凤歌,你这是干什么,太子爷把你休弃了,夫人都没有嫌弃你,你倒是好了一见面就是这样伤夫人?”
“紫竹。”穆凤歌朝早已经候在一旁的紫竹,轻唤。
紫竹上前恭敬地问:“主子,您有什么事情吩咐?”
“掌嘴!”
“是!”紫竹早就看着这些人不顺眼了,虚情假意根本就没有心想接主子回去相府。
第50章 惩治恶奴()
“你,竟敢打我?”四姨娘偏着头,捂着脸斜眼看着紫竹,深情满是不信与诧异。
她是丞相府最受宠的四姨娘,每个月丞相入的房门最多的女人,府里谁见到她不尊敬的叫一声。就算,她没有成为四姨娘的时候也是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云媚,巴结她的人只多不少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
“来人,将这个贱婢给我拉下去杖毙!”四姨娘凶狠地瞪着紫竹,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穆凤歌嘴角隐隐勾出冷冷的弧度,一个姨娘也敢在这里大呼小叫,清冷的目光望向当头端庄大方满脸愧疚的大夫人冯月蓉时更加冰冷。
这一幕,她们都心知肚明,今日无论,她穆凤歌怎么做都已经是京都名人,好坏都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事,既然大夫人冯月蓉那么想弄臭她的名声,那就让她的坏名声更盛一点。
毕竟,维护好名声做事可是限制很多……
“是的,四姨娘,奴才这就把这个贱婢拉下去杖毙!”
这时,四个粗壮的中年妇女从人群后面出来。
以大夫人冯月蓉为首身后,相府小姐公子、姨娘、侍女奴仆,浩浩荡荡不下三十人再加上一些看热闹的人,客栈的走道都被塞得水泄不通。
紫竹看到凶神恶煞的壮妇后眼神闪过一丝害怕,但,还是坚定地站在穆凤歌前面,输人不输阵这是她在富贵人家后院学到的,她不能给主子丢人。
哪里是来请她回去分明就是想落井下石,穆凤歌轻轻地迈步上前,“你们说要拉谁下去,呃?”
四个前为首的粗婆子,嘎着声音不耐地道:“自然是把冲撞了四姨娘的贱婢杖毙,你还是走开,不然,哼,四姨娘连你也罚了!”
四姨娘在丞相和夫人哪里是如何得宠,她们做下人的自然是最清楚。
“很好!”穆凤歌笑了,牵动了脸上那些可怖的行迹更加地吓人了。
粗婆子带着褶子的脸挂起笑脸,听到穆凤歌的话,以为是吓住了对方,粗声说道:“滚……”
“砰,砰!!”话还没有完,四个粗壮的婆子就摔倒地上呻吟。
“哎呦,哎呦,哎……”
穆凤歌没有使用武功,是实打实地使用过肩摔和搏击术把四个婆子轻松搁到,让人看到就像毫无打法乱打。
“你,你反了……”四姨娘云媚,气得颤抖,指着穆凤歌姣好的脸都有些扭曲。她一向泼辣哪里受得了一二再地被当众羞辱,对着穆凤歌的脸就扬手挥去。
霍璟幽深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杀意。
“啊!”四姨娘的手还没有碰到穆凤歌,齐手腕处已经被削掉,掉在地上的手掌还动了动,“我的手,我的手……”
“刀工太差。”血都要喷到处了,穆凤歌不知何时已经回坐在位置上,淡淡地看了徐朗一眼。
徐朗脸不由得僵了一下,他家主子看中的女人果然是不同凡响,缓缓地收起剑,一副受教地道:“穆大小姐教训的对。”
大夫人冯月蓉这下脸色也难看了,说:“霍将军,你的属下也太目中无人了,云媚怎么说也是丞相的妾,大狗也要看主人,你说该如何了?”
霍璟神色淡淡,“穆凤歌是穆丞相原配所出,按规矩你一个填房也该向穆大小姐行礼,她,不过是个妾。说好听点是半个主人,说不好听就是个奴才。主子教训不听话的奴才很正常。”
大夫人冯月蓉听到霍璟这样说,含泪的眼睛里闪过怒意,霍璟从来都不喜欢出现在京城中,今天究竟是为了表达什么?是偶然还是……
“按,霍将军的话,主子教训奴才,可,霍将军似乎并不是穆府中的人。”当说到‘霍’字的时候,大夫人冯月蓉特意提高。
“越俎代庖,就算霍将军有最好的道理,本夫人闹到皇上哪里都不怕。”帮穆凤歌的人都得除去,哪怕那个那人是霍璟也一样。
“我们的关系……”霍璟意味深长地看了穆凤歌一眼,说:“奴大欺主足以让任何人护她,为她惩罚恶奴。”
“噗……”穆凤歌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