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体力透支,虚脱而引发病患。短期内根本再无余力行军作战。
无奈之余,众位修士只好坐在营内发呆,祈祷营中将士尽快复。唯有广殊子心境转变,倒是并不怎么急着进军。反而乘此闲瑕,在营地附近游历了一番,意外发现方圆千里之内竟是生机绝绝。再三检查之后。联想日前军中遭遇。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广殊子与罗宣言道:“贫道近日在营地附近走了一遭,发现方原千里之内生机绝绝。只怕数百年间再无生灵可以存活,已为绝地,然反而是吾等大营之内和日前交战之处,略有恢复的迹象。以贫道之愚见,应该是受了疫毒的危害,才遭此大灾,而道友的火行妙术却颇有驱毒之效,可收火到疫除之功,还请道兄得瑕,再用神火将这方原千里尽烧一遍,以绝疫害。”
自大破夏军之后,阐教修士便对罗宣多有排斥之意,罗宣对此心知肚明,本就不太愿意在营中久留,正欲辞去。不意广殊子忽然来请自己帮忙,而且乃是功德无量之事,自然不会拒绝,当下说道:“此乃为此地万千生灵计的大大善举,贫道即有余力,自该出手,如何敢辞。”
两人说定,罗宣遂不惜耗损大量真元,用真火将方原千里烧了个遍,错非近年来罗宣功力精进极多,当真会吃不消。罗宣说道:“经你我二人携手,总算已将方原千里之内余毒尽除,然而没有个几十年,乃至上百年的时光,只怕仍是一片荒芜之地,不知道友可有计较?”
广殊子想了片刻,接道:“吾有一同门慈航道人,身有一法宝唤作‘清净琉璃瓶’,内炼有甘露灵液,蕴含绝大生机,妙用无穷。若能得其襄助,恢复此地生机,只在片刻。”
于是广殊子来寻慈航,把事情说了一遍,希望慈航玉成此事,成此大功德;慈航见广殊子和罗宣相处甚欢,本就有些不悦,又闻欲请自己把‘宝贵’的甘露,往荒地里遍洒,以自己当前的修为法力论,即使能使方原千里之地生机尽复,也不知要‘浪费’多少甘露玉液,委实得不偿失。当下推脱道:“非是贫道不愿帮忙,实在是修为有限,难当此任,两位另请高明。早日成就此大功德!”
广殊子实在不明白,能得如此大功德之事,却不知慈航为何要拒绝,有意问个清楚明白,奈何口才不佳,如此这般解释了半天也没能说服慈航。慈航道人只一句:“广殊师兄,如今正值‘以商代夏’的紧要关头,怎地舍本逐末?”直把广殊子顶得没词了
两人无奈,只好另作计较;罗宣说道:“葫芦道兄素有善名,炼就水行‘三光’大法,功效还远在区区甘露之上,堪称水中至尊。唯今之计,说不得只好舍近求远,
芦道兄援手帮忙了。”
广殊子喜道:“葫芦老师慈悲为怀,必会完此功德,但如今左路先行进兵在际,贫道已是不便轻离,只好烦劳道兄促成此事了,千万千万。”罗宣笑道:“吾早有去意,若非感于道友仁心善念,只怕已早走多时。此去不过顺路,以葫芦道兄为人,断无坐视之理,道友尽可放心。”
罗宣辞去只数日,左路先行十余万大军终于休整完毕,随即进兵。由于此时夏军主力已溃,沿途不过是些小鱼小虾,根本无法对阐教修士造成威胁,因此行进极为迅速。不过,左路先行终是因疫病耽误得太久,紧赶慢赶,也未能赶在右路先行之前,攻至夏都。
且说罗宣,先至中军找柏鉴复命,无甚可叙之处;随后至后军与胡卢相见,把事情说了一遍。胡卢笑道:“此事甚易耳。”当即把赤马猴明理唤来,说道:“汝可至中军,叫上应龙往右路先行遇劫之处走上一遭,布一场好雨,务必使该地生机尽复,你可在该地以风水之术点化几处灵根地脉,保佑一地生灵千年之内平安喜乐,却不可因我等以顺天命之故,使千里大地无有生灵!”
明理领命,与应龙布雨,点化根脉,完此功德,略过不提。正是:说天数何为天数,谋功德哪来功德。
再表伐夏大事,由于左右两路先行进兵迅速,右路先行更是早早攻至夏都,中、后两军不得不一面加快行军速度,一面另派遣偏师,围剿夏军残兵。只旬月间,商军近四十万精锐,并其它大小诸侯六十余万兵马,总计有上百万大军,胜利会师于夏都城外,当真是兵临称下!
右路先行及截教修士最早进兵至夏都,非是他们不愿早早做出最后一击,而是根本无法破城,自然也就无法立下这不世之功。夏朝能得四百余年江山不衰,岂是等闲?右路先行才至,履癸及老祖宗等人,已经祭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护国九鼎!九鼎天下护皇大阵!当真万宝不落,万法不粘!
上古之时,女娲圣人补天之前,曾用一鼎,名曰“乾坤”,炼那五彩晶石,以补天缺,后经人皇伏羲之手,将此鼎带到人族。神农用其炼百药,并著下《神农百草经》,世人遂以“神农”之名称呼该鼎。其后,神农又将此鼎赠送于葫芦道人,并在胡卢手中隐藏百年未出,直至大禹时,胡卢有意将此鼎归还给人皇,终经大禹之手,一分为九用来永镇人族气运。
彼乾坤鼎即此神农鼎,存于开天之前,与盘古斧、混沌青莲并称为三大混沌至宝。盘古开天劈地之后,三大混沌至宝不能并存于天地;混沌青莲和盘古斧纷纷毁解,化作造化玉蝶、太极图、盘古幡、混沌钟等有数几件先天至宝,及千多件先天灵宝。唯有乾坤鼎以混沌化先天,不曾分减,独立成为一件先天至宝,流传于世;威能岂为等闲。
如今乾坤鼎以一化九,分镇九州,几乎聚集了整个人族的气运,终成护国之阵。即使以诛仙剑阵之锋锐,错非由上清圣人亲身施为,便亦不能以强力破开此阵;因此,右路先行虽然到的早,却也只能干瞪眼没辙。左路先行到时,见得连诛仙剑阵也无可奈何,阐教修士又不傻,怎会自讨没趣?
于是,阐教两教修士纷纷找理由安慰自己,寻思:“护国大阵坚不可破,想是履癸气数尚未尽,如之奈何?”甚或有修士直接宣之于口,军中将士多是凡胎肉体,只知行军作战,哪管你气数不气数,闻言自然不忿,说道:“百万大军已将夏都围定,眼见倾刻可下,夏王何来气数?若是就此退军,必为天下人耻笑,当真可留名青史,成就千载笑名!”
事实上,夏朝在过去的四百年里,历经风雨而始终不倒,靠得就是此阵,即使有诸侯叛乱,称霸天下,甚至也曾一度攻至夏都,终是无法破城,只好无奈退去。
商侯祖上曾有多人在朝中任职,自然知晓,又闻军中传言,料想若是不能尽快攻破夏都,一旦拖延日久,必生祸患,于是不觉有些愁眉不展,大军还未至夏都,便将此顾虑讲于胡卢。
胡卢颇觉诧异,竟不曾想到所谓护国九鼎地原鼎,还是自己交给大禹的,以至一时亦没有好办法,硬着头皮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商代夏乃是天数使然,等商侯与夏王阵前相见之后,必有分晓。”
商侯心中略安;胡卢本人却在暗自嘀咕,寻思:“说不得要往火去洞一趟,找大禹问个清楚,反正就算天塌下来,也有圣人顶着。”
第二卷 110回 临阵磨牙谁有理 破法也须人品好(上)
更新时间:2008…11…3 23:16:22 本章字数:3486
说百万大军齐至夏都,各路诸侯皆来相会,共伐无道护国,稳如泰山,势难强破,然天道有定,事已至此,万千民心所望,终要做过一场,以探虚实,以为表率。
各路诸侯、众多修士齐至城下,骁勇之将、精锐之军皆列阵前;商侯乃命前军击鼓号令,大声历数履癸之罪。辞若曰:
尔履癸自绝于洪荒大地,自绝于天下万民百姓之人,安得再为人君?尔弃元妃而妖女,罪当诛一。尔灭同姓无罪之有氏,罪当诛二。尔起倾宫,累杀民命,罪当诛三。尔为酒池、肉林,侈费民命,罪当诛四。尔又为夜宫,自埋于幽而杀民,罪当诛五。尔不视政而杀忠臣贤士,罪当诛六。尔用小人苛剥万民,罪当诛七。尔又命五霸国虐天下,罪当诛八。尔又索夜宫之需,尽天下之财与女子,罪当殊九。尔又役民开河,杀民命,罪当诛十。至天怒而谑,地变而嬉。武断苛征土木无已,使臣士民人夫妻离,父子散,兄弟亡,母子怨。生无食,死无葬,长无室,家无升斗,身无麻缕。饿琈盈道,膏血渍砾。又尽灭帝王贤圣之后。尔罪当诛万不可数计。尔尚不自殒残民生哉?
当日老祖宗等众巫仓慌败走之余,眼见商侯有众多修士相助、势大难阻,连自家最大的持仗,都天十绝阵也被太古第一杀伐之阵“诛仙剑阵”对攻而破;要说助夏之心没有半点动摇,那是自欺其人。自己都不信,不过仍自恃有人皇帝力所在,指望图个侥幸!
一众残兵败将逃回夏都,履癸大失所望,又有琅辛称病不出,其他文武亦是惊慌失措,无计可施,然而事到临头、迫在眉捷,无奈之余。终要计较一番,作最后的挣扎,于是有人想到了护国九鼎。
护国结界一出,果然不负重望。来犯诸侯虽然兵多将广,作梗修士纵是神通广大,还不一样尽皆束手无策?履癸、老祖宗等如释重负,心情略安。斗志稍复,却也知道商侯来势凶恶,断然不会轻易退去,当即整顿残兵。以图在关键时刻,做出致命一击,克敌制胜。
闻及商侯列阵。履癸亦率老祖宗等巫士、侯知性等宠臣。至城头观看。履癸见诸侯联军兵马甚强。稍稍吃了一惊,随即不以为意;他所惧者只是修士神通。百万大军人数再众也不被他看在眼中。至于商侯所数罪状,履癸更是觉得有些可笑,言道:“天乙小儿(商侯),尔能叫众多诸侯枉顾身家性命,随汝凡上作乱,又有不少能人修士襄助壮势,寡人还道你是个人杰,怎料你亦是脱不出俗套,竟在阵前使出此等把戏来,奸臣互相攻讦,不正是这些鬼蜮伎俩么?”
商侯原拟履癸会大怒,然后大家排道理、讲事实,即使不能说服履癸附首认错,至少也能羞侮履癸一番,哪料履癸根本不曾放在心上,反而对自己说:“嗨,小子,就算你想攻讦于我,也该换个高明点儿地手段。”商侯一时怔住,只觉似吞了个苍蝇一般难受。
履癸却是懒得再理商侯,把目光落在胡卢身上,问道:“唔,太师亦在襄助天乙么?之前寡人听文武说起,总还有几分不信,不意竟真是实情。寡人自觉待你不薄,素来恭敬有嘉,但有所言,无有不应;太师缘何不辞而别,弃寡人而去?”
胡卢苦笑一声,上前说道:“太师一职,却乃是王上强加于贫道身上,贫道何曾应下过什么;之前助你,亦是应商侯之请,自然也就谈不上弃你而去。王上敬重贫道,贫道亦不否认,在此谢过;然天下万民皆供奉、尊敬贫道,贫道岂能因王上一人,而枉顾天下万民福址?王上何不想想自己建了多少宫室,耗去多少财物,这些皆是取之于民,王上却不能用之于民,仅用于己身,只求一人寻乐享欢,不顾民生疾苦难活,贫道如何能够继续助你?”
履癸闻言大笑,指商侯说道:“天乙,太师却要比你可爱许多了。”说罢也不待商侯答话,复又厉声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土之滨莫非王臣;寡人身为大夏之主,洪荒人皇,生杀予夺事皆由心,与尔等何干。尔等若是怜悯众生疾苦,自去救助;即要作乱,何来这许多借口?着实无稽!”
胡卢长叹一声,接道:“王上文武全才,本可成为一代名君,奈何为人太过偏激,肆意骄奢,听不得人劝;今日之果,非是天下万民有意反叛,实乃了无生路,不得不反。”
双方叽叽歪歪说了半天,谁也不可能说服谁,否则也不会兵戎相见;不过是各有所峙,暂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得蛋疼,出来磨牙,免得太过无聊罢了。终归还须老祖宗见场面话已经说完,从旁跳将出来,指胡卢言道:“尔等图谋日久,势难罢休,却不知人皇乃是天命所在,任你千般计较,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葫芦道人,枉为多代人皇帝师,却计不及此,某家知你素有智计,本领不凡,有甚手段,只管使来,倒要看看你有何大能,可逆天改命,攻破这万宝不落,万法不沾的九鼎护国之阵。”
人家指名道姓,当着上百万人,叫胡卢前来破阵;阐、截两教修士之中更是不乏使坏之人,有意想让胡卢出丑,敌我两军,登时鼓噪起来。以胡卢身份,自然不能怯场,但是心中实在没底,只好目视商侯,问道:“依商侯之见……”
商侯闻言,想及日前在行军途中,自己和胡卢说起九鼎护国之阵时,胡卢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还道胡卢这是尊重自己乃是三军之主,请令来了,当即毫无犹豫,恭声言道:“有劳人皇帝师葫芦先师施无上妙法破此阵。”
倒是仓在旁看出了胡卢的本意,忙道:“老师有事,当有弟子服其劳;九鼎护国之阵非比寻常,不如先有弟子试探一番,老师再作计较不迟。”
胡卢一早听说九鼎护国大阵叫三教束手,连诛仙剑阵都无法破开,心底根本不认为自己能有半点成功的可能,觉得仓试不试探无关结果,苦笑之余,暗道:“既然事无可改,何必拉上一个仓来顶缸?”当下止住仓,说道:“为师自有计较。”
说罢,胡卢驾起祥云来在空中,将玄元控水旗擎在手中,望城头一指,挥出道道碧纹。碧纹还未落下,城头便已升起九道金光,布下一方淡黄色的结界,正是:
瑞气重重,祥光阵阵;奇彩绽放氤氲生,光晕流转结界成。九条神龙盘旋,一抹金光显露。四百年江山,八万里社稷;人间皇者天命定,洪荒主角气运存。几经辗转密深藏,万千气象难堪破;数代积累底蕴深厚,一朝现世三界惊疑。
碧纹与金光相触,一声轻响,如沙石入水,激起层层细波;非常意外,任谁也没有想到,九鼎结界居然没能稍阻碧纹来势,胡卢此击旨在试探,所挥出的那一道碧纹,威力可说甚弱,竟然应声而过。那碧纹穿过了结界,朝城头望履癸落去,令得敌我双方均有些措手不及。
诸侯联军及一众修士,只是没有想到,之前叫三教束手无策,无可奈何的九鼎护国结界,在胡卢面前居然如此不堪。履癸等立在城头,亦不曾想到,并无半点防范,尽管胡卢只是试探出手,并且也经过九鼎结界一定程度的削弱,但是那一道碧纹当真落下地话,大夏之主却有性命之危。
老祖宗大惊失色,待要急忙出手抵挡,却已迟了半刻;眼就履癸就要丧命于此,变肘突生,但见一道龙形气劲自履癸身上升起,嘶吼一声已将那“夺命”碧纹消于无形。
城下修士不泛眼力高超之人,也知葫芦那一击威能甚弱,竟也成功突破九鼎防线,难道“九鼎护国之阵”的防御力量已被磨光,让葫芦道人拣了个大便宜,立有阐教广成子祭起法宝“番天印”,轰击九鼎结界,不想金光再现,立时将那“番天印”反击而回,广成子被自己法宝反噬,受伤不轻,余者再不敢造次!
旁人看得莫名奇妙,不知缘何九鼎结界对胡卢作用有限;胡卢本人却感奇妙的紧,貌似那九鼎结界和自己有某种模模糊糊的关系,只是眼下情形,不容胡卢多想,当即大喝一声,将玄元控水旗一展,道道碧纹起处,望护国结界落去。
老祖宗见状,急忙上前一步,将履癸护在身后;履癸却是从适才地交锋中,从体内感应到一股新的力量,有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