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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鉴苦笑道:“老师呀!商侯贤则贤矣,只是执意不愿扩军,认为那是扰民之举,本身又对夏王报有极大幻想,忠心未去,尤其此次征讨诸侯得势,商侯更认为乃是天赐地中兴之机。弟子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说动商侯。再说商地离夏都实在太近了些。本身又无险可守,夏军旬月可至,一旦事起,天时地利人和,三者无一具备,如何可应。”胡卢亦没有好办法。暗道:“到时说不得须要借助修士的手段了。”问道:“阐、截两教有何动静?”
仓答道:“广成子和赵公明各来过一次,均被柏鉴师弟赶走了。”柏鉴解说道:“阐、截两教修士均是自大之辈,不知战阵险恶,一味持强好勇,弟子又约束不住,留下来也是尽帮倒忙。最重要的问题反而是现在商国军力不过万,若是因为修士过多,叫夏王过早注意到商侯,引军来伐,万万无从抵挡。”仓从旁安慰道:“师弟你其实不必太过心急。我已经储备了大量的军械粮草,待到商侯心思转变。只须一声征招,百万大军旦夕可成。”
柏鉴佯怒道:“商国总共才几多人口?何况仓促成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如何能用来征战!”胡卢止住二人的“争论”,说道:“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夏王本就是个乖张之人,如今又被妹喜所惑,已有数月未理政事,想来不久便要疯狂起来,必将会搞得天怒人怨。你们只须安心做事,把商国治理好,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仓见胡卢又开始间歇性胡乱用语,急忙干咳两声提醒;柏鉴反而若有所思,说道:“老师所言,确实很有可能成为现实;但为了以防万一,最好能寻一人坐镇夏都,密切关注夏王的一举一动,行那婉转之策,稳住夏王。若能从中渔利,那就更完美了;不过须要得到夏王的倚重,又不能被天下人所恶,这种专业性人才实才太难找了。”
胡卢总觉得这话听着不对,貌似自己前一间段正得夏王倚重……果然,仓抚掌笑道:“这还用选?这件事情只有老师才可胜任,恰巧老师前一间段又得夏王倚重,正是不二人选。如果我所料不差地话,过得一时三刻,商侯必然来访,必然会再次肯求老师至夏都,辅佐夏王,所用的理由必然还是请老师怜惜天下万民。”
果不其然,正说话间,商侯来访,想来是有人把胡卢到来地消息传了出去;见礼之后,商侯抚掌笑道:“太师果然神通至圣,助大王得胜还朝,威仪遍布九州,实乃国之大幸也!只是太师不留在夏都,尽心辅佐大王,反来寻弟子,不知有何要事指点弟子?”胡卢长叹一声,遂把妹喜之事述说一番,说道:“贫道原以为可用婉转之术,令夏王成为中兴之主,不意计划赶不上变化,忽然多出一个妹喜来,如今夏王已有数月未理政事,贫道与群臣想见夏王一面都甚困难,还谈什么尽心辅佐?”其实妹喜之事,商侯亦早有耳闻,只是知道的并不是很确切,此时经胡卢肯定,商侯心
道:“太师留在夏都,还可震慑宵小,只怕如今国事还望太师怜惜天下万民凄苦。”
说一千、道一万,总是要竭力游说胡卢再次辅佐夏王,偏偏胡卢明知事不可为,耳根子却软,正值左右为难之即。仓从旁笑道:“商侯所言却是正理,但终须让老师缓口气吧?”商侯听出柏鉴的言外之意,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处;毕竟胡卢才到商地,商侯便急着要人家再赴夏都,看起倒似是商侯不欢迎胡卢来商地一般,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商侯尴尬地笑了笑。歉然道:“却是弟子失礼了。”胡卢笑道:“无妨,商侯也是忧心国事。贫道却理解的很。”心中却想:“失礼倒在其次,只是你对夏王这般忠心,却叫贫道难做。贫道能理解你,谁来理解贫道?”
胡卢和仓、柏鉴二人完善一下细节,又往夏都而去,心中慨叹:“贫道还真是劳碌命。原道大禹之后九州升平,总也能轻闲千余年,不意被大势所趋,三清算计,以至于如今不得不四处奔波劳碌。”正行间,忽有一个矮道人,带鱼尾冠,大红袍,异相长须,作歌而来。“烟霞深处运玄功,睡醒茅庐日已红;翻身跳出尘埃境。肯把功名付转篷。受用些明月清风,人世间逃名士;云水中自在翁,跨青鸾游遍山峰。”行至胡卢身前,笑道:“葫芦道友,可还识得贫道这一故人吗?”
胡卢接道:“我观道友甚为面善,只是一时竟未想起。”那道人笑道:“如此也好。且做过一场再说。”胡卢问道:“道友和贫道可有冤仇?”那道人笑道:“未有,只是听闻葫芦道友道法精深,前来请教一番。”说罢,不待胡卢答话,仗剑来取。胡卢无奈,只把咫尺仗握在手中相迎,心里却有些郁闷。任谁凭白无故被人找上门来,说要与你打上一场,除了那些天性好武之人,余者多半也不会爽利。
只战三五十合。胡卢一个是心不在焉,一个是未用真手段。渐渐遮拦不住,那道人笑道:“葫芦道人也不过如此!”不意正逢胡卢半天想不起来人是谁,把慧眼张开亦瞧不出那道人根脚,心里烦闷地很,有意速战速绝,随手把许久未用地“板砖”祭起,劈面便打。那道人正顾说话,而且胡卢出手太过随意,很有些叫人防不胜防地意思,寻常手段如何躲得开?那道人急忙使出看家手段,化一道长虹趋避,却又说道:“竟敢使诈!?”
胡卢却不愿再与他费话,似这等人,毫无道理的找上门来讨打,若不是顾念他面熟,换个旁人,早将他打杀。于是把口一张,喷出一道三昧真火。那道人却不躲避,任胡卢用火去烧,神情竟似十分享受,作歌道:“燧人曾火中阴,叁昧攒来用意深;烈焰空烧吾授,何劳白礼费其心。”胡卢被他拔缭的心情烦躁,遂再把那太阳真火使来,仍然奈何不得那道人;那道人笑道:“我已经和你说了空自劳心白费力,你却不听!舒服啊舒服!”
不但面貌瞧着眼熟,声音听着也是耳熟;那道人不断取笑于胡卢,反叫胡卢心中一动,说道:“你是陆压?亿万年前曾从我身上拿走一个葫芦!”那道人笑道:“正是贫道!”胡卢怒道:“原来是金乌太子,怪不得不怕太阳真火!”陆压笑道:“贫道只是贫道,金乌何曾是贫道,莫把贫道和那不入流的金乌相提并论!”
胡卢却道:“我管你是谁!”遂把太阳真火收了,叫道:“请道友助我!”头顶上现出一个青碧葫芦,自从胡卢斩出三光道人,紫葫芦便蜕化为一青碧葫芦,但见葫芦中飞出一道碧光,化为一个道人,手执玄元控水旗,把三光神水使来。
陆压道君原是火内之珍,离地之精,叁昧之源,但凡是宇内之火便伤不得他,无有例外!只因他与火原是一家。此时胡卢把三光神水使来,正是陆压最大克星,陆压不敢待慢,忙化离火长虹闪开,从怀中拿出一个葫芦,可不正是从胡卢身上拿走的那个?却见陆压把葫芦一托,内中有一道毫光,长三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射出两道白光,反罩下来。胡卢只觉神情一阵恍惚,复又回复清明,只见陆压道君,在火内一躬,说道:“请宝贝转身!”
胡卢闻见,马上想到一样法宝——斩仙飞刀!据说,圣人之下,皆可斩得!登时吓得魂不附体,只觉头皮发麻,毫毛乍立,心中哀叹一声:“完了!”不意那宝贝只是围绕胡卢的脖子转了一周,颤抖不已,似对胡卢颇为依恋,依偎孺幕多过那杀伐之势。胡卢忙把玄功运转,顶上现出三尊法相,分别是青紫、雪白、七彩三个葫芦。正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陆压道君亿万年来早已与那斩仙飞刀心神相通。说是第二原神亦不为过,如何不知道其中究理?忙将法力强催。再把身一躬:“请宝贝转身!”斩仙飞刀虽与胡卢同根而生,说是胡卢地亲子亦不为过,但终是经过
君培养多年,亦是“生娘不如养娘大”之理,感情之在胡卢之上。再加上陆压道君本就不曾想斩杀胡卢。此时强催法力,不过是想将胡卢击败,叫胡卢知道“斩仙飞刀”地厉害而已。
是以,斩仙飞刀对陆压道君的抗拒并不是很烈,第一刀不曾斩下已属过份,第二刀怎么也要落下了。不意胡卢顶上七彩葫芦却把毫光放出,升起一枚宝钱,有磨盘大小,虽不曾把陆压地心肝宝贝落下,却也将其困住。胡卢的本体被陆压地“斩仙飞刀”牵制。三光道人却是自由行动,两人本就是一体两面。如何会任由陆压道君施为?
那三光道人把玄元控水旗一挥,陆压道君便须化虹极速逃开,然后躬身:“请宝贝转身!”三光道人再把宝旗一挥,陆压道君再化虹,再躬身:“请宝贝转身!胡卢见到陆压道君被三光道人追着打,而陆压道君却还要向“自己”不停的躬身行礼。忍不住大笑起来。陆压道君原先只是一意强行催动斩仙飞刀,此时听到胡卢发笑,才意识到场面有些尴尬。
说来话长,其实自陆压祭出斩仙飞刀到现在,亦不过是片刻间的事情。陆压即知不妥,斩仙飞刀又迟迟无法建功,便欲将斩仙飞刀收回,逃走料来非是难事!却又发现斩仙飞刀竟被困住,无法收回,当真既惊且怒。外加几分羡慕。若是陆压道君肯把“斩仙飞刀”舍弃,凭他的化虹之术。胡卢自然无可奈何。但斩仙飞刀是陆压道君地毕生心血所在,如何舍得?留给陆压地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放弃斩仙飞刀,二是战胜三光道人;第一种已然无望,唯有第二种尚有可能。
陆压道君原来只是想和胡卢讨教一番,此时心头火起,那还顾得了这许多?只把真火使来,正是那三阳神火,与三光道人斗起法来。一个胜在法力雄厚,是天地间火之本源。一个胜在有异宝护身,是天地间水之本源。手段之妙只差仲伯,威力之胜只在仲伯。究意是火蒸干水,还是水浇灭火,还在两可之间。但是再加上胡卢本人,陆压道君便没有丝毫胜算了。
毕竟胡卢有七彩葫芦护身,在同一级数的争斗面前,首先立于不败之地。虽然胡卢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陆压道君却瞧出个大概,能把叫斩仙飞刀无功而返,岂是等闲?若非斩仙飞刀被落宝金钱所困,陆压道君还真不愿与胡卢真刀真枪地干仗,寻思:“幸好胡卢本人虽把贫道的宝贝困住,但自身也失去了移动能力,否则……”
一念未觉,陡然觉得恶风不善,陆压道君细看时,发现胡卢仍然可以驭使法宝,惊骇间忙把化虹之术运起,逃到安全距离之后,不可置性的指着胡卢说道:“你……”接着更不可思夷的事情发生了,胡卢竟然直接走到三光倒人身侧,又祭出一宝,却是一件印信,上刻五位人皇,正是那崆峒龙印。陆压道郡自然能觉出这件法宝的威能,毕竟其上那无量功德之光和帝皇之气是万万作不得假的,遂长叹一声,说道:“贫道认输,只求道兄把宝贝还我,其他一切好说。”
胡卢先动念叫三光道人停下攻击,问道:“道友此来果真只是和我比试一场么?”陆压道君答道:“是!也不是!主要是和道友了结一下亿万年前地因果。”胡卢了然,说道:“却不知道友准备如何了结?”陆压道君苦笑道:“贫道已经到了这般地步,还有反抗地余地么?只求道友把‘宝贝’还我,怎样都行,亿万年相处,委实舍不得。”胡卢还真没想把陆压道君怎样,于是说道:“道友原先准备如何和贫道了结因果?”
陆压道君说道:“原想以实力压服道友,然后再用毕生心得和一些洪荒密闻交换。”对于这话,胡卢倒是信了七八分,毕竟刚开始陆压并未直接下狠手,而且也自信无人敢随意打杀自己,虽说刚开始被陆压的“宝贝”吓得不轻,但毕竟没有发生地事情,是无法下定论的。于是接道:“便依道友之意,全当结个善缘。”陆压大喜,暗道:“这葫芦道人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是个心怀善念的滥好人,现在看来更似一至诚君子,果然是异数。早知如此,我又何必费这许多周章?”说道:“多谢道兄仁心善念,道友但有所问,贫道知无不言。”
胡卢前世便知‘斩仙飞刀’大名,遂问道:“道友刚才所使法宝,可是斩仙飞刀?”陆压闻言,登时吃了一惊,心道:“此宝我从未在人前显露,葫芦道人如何得知?”说道:“正是,这个可贫道的得意之作,虽说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道兄的宝葫芦,但毕竟是贫道地心血所在。除了道兄是个例外,若无防防御类地先天至宝护身,圣人之下,皆可斩得!”胡卢又问:“贫道观道友此宝效用,和那左道之术颇有相似之处,不知两者之间有何联系?”
第二卷 069回 胡卢陆压畅论道 小人君子终有别
更新时间:2008…8…13 15:55:27 本章字数:3788
卢的问题可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陆压道君早有明言,愿用自家的修行法门和毕生的修炼心得,与胡卢了却因果,此时自然不会对胡卢的问题避而不答,笑道:“道兄果然慧眼不凡,竟将贫道的得意法门一语道破,道兄所料不假,两者用的正是同一个原理。”遂把斩仙飞刀的修炼之法,奥妙之处一一说明。
胡卢自己也曾对左道之术有过仔细研究、用心推敲,只听得两眼放光,心中佩服不已,由衷赞道:“道友当真别俱匠心,果然另辟天地,竟将左道之术理解至如厮境界,一件斩仙飞刀竟是集左道妙法之大成,凭此两点,称道友为左道至尊亦不为过。”陆压道君却是面露苦笑,颇有无奈之意,说道:“道兄赞誉了。左道之术即是贫道的得意所在,亦是贫道的失意根源,却是因此失去了得证混元道果,成就那无上圣位的可能。”
“噫!这情形很有些古怪,怎么和修炼了辟邪剑谱似的?陆压悟得左道至境,却失去了成圣的可能;东方不败修葵花宝典,几乎无敌于天下,却因此变得男不男女不女;均是至憾之事。修道之人失去了最终成就混元的机会,可不就和男人失去了那宝贝一般?”胡卢心中如此作想,口中却要安慰开解陆压,说道:“得证混元本就是世间最渺茫的事情,道友如今也不过是更加渺茫罢了,正所谓世事并无绝对。大道三千,皆可证道。今朝无望,却未必明日无望,天道总予人一线生机,想来道友亦是如此,不会例外,终有解决之法。万不可因此灰心丧气,失了进取之心。”
陆压道君接道:“承道兄吉言!其实贫道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成圣并非人人可就,以贫道现在的修为,早已不生不灭,与天地同寿,天下大可去得;道兄亦不必为贫道担心。”接着又把自己地其它法门一一俱言,捡那得意之处细述,例如控火之道和化虹之术。这些正是胡卢急需的东西,所谓一法通。万法通,胡卢能有今天地成就。对大道玄法亦有自己的理解,往往能在关键之处,提出自己的见解,两相讨论印证,各有所得。
到了最后,其实已经偏离了陆压道君的本意。从单纯的想了却因果,变成了畅论彼此大道,印证双方妙法。胡卢原就没有什么门户之见,如今又和陆压谈的颇为投机,遂把自身法门拿出来征求陆压地意见,其中就有天地玄功和大挪移、瞬移之术。陆压道君长年潜修,甚少与人交流,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当真畅快之极,亦专注之极。以至于一时没有注意到所谈法门,已经转移到了胡卢的身上。遂叹道:“道兄误我!”
胡卢先是愕然。却也很快明白了陆压道君的意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