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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胡卢辞了准提道人,寻思:“燃灯道人来寻我麻烦,虽未明说,却也意有所指;先前那广成子用诸般理由将贫道的几个弟子和萧升、曹宝等人拦下,如今看来未必不是事先设计好的。刚才将燃灯的法宝落下,又将对方打了个半死,这仇算是结下了;阐教势大,贫道惹不起还躲不起么?贫道便随了你们的心,离开这人族,倒要看看你们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回到人族,胡卢将几个弟子及萧升、曹宝叫来,说道:“此间诸事已了,如今的帝师已是那广成子了,前些日子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也已来了,想来不久之后,阐教门徒会陆续入主人族,贫道不愿久留,免得和阐教起来冲突。”然后转向萧升、曹宝二人,说道:“贫道有意先到五夷山……”
萧升、曹宝知道胡卢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但他们早将五夷山的洞府相送,本身又都是老实人,急忙说道:“道兄哪里话,我们二人早将洞府送予道兄,道兄不必征求我们兄弟的意见,倒是我们兄弟一时没了去处,又不想与道兄分离,若道兄不弃,欲与道兄再多盘桓些许时日。”
这事儿整得,本来五夷山是人家的地方,现在反倒是原主人向现在的主人打招呼;一时,场面有些尴尬,胡卢见两人说的非常认真,最近又经历了许多事,识得两人的性情,说道:“五夷山终是两位道友的地方……”
萧升颇有智计,眼见不是个事儿,接道:“要不这样,既然道兄觉得不好意思,五夷山便你我两家共有,反正五夷山偌大地界,彼此间门人又少,足够我等共用”。胡卢亦有同感,于是应了;这才将这段尴尬事儿说开,只不过双方都是厚道人,不论胡卢也好,萧升、曹宝也好,均琢磨着找个机会让给对方,另辟洞府。
精卫不用考虑,自然是胡卢到哪儿,她便跟到哪儿;仓颉、柏鉴亦没有异议,说道:“弟子二人愿随老师到五夷山。”应龙则因心系女魃之事,犹豫地说道:“老师,弟子恐怕不能随老师去五夷山了,却要游走洪荒,为女魃寻找塑体之材。原来老师不说,弟子也要离开了。”
胡卢嘱道:“应龙,为师能够理解你的心思;不过须要注意一点,女魃身上的业力、因果虽被洗去,但终曾是做了许多天怒人怨之事,自身实力又因灵药增长过多,心境上难免有不到之处。你和女魃行走洪荒,定要多行善事,救济世人,此亦是我门下修行的基本原则!”
此时议妥,胡卢等人便向尧帝辞行,尧帝自是非常不舍,可惜胡卢等人心意已决;广成子却道是燃灯的计较起了作用,隐身一旁的燃灯道人则长舒了一口气不提。
却说胡卢等人,一路无话;才到五夷山地界,赤尻马猴和六耳猕猴便率众出迎,其间多数都曾听过胡卢讲道,所以均称老师,声势浩大。萧升、曹宝二人见那众妖都开了灵识,更有许多化形得脱之辈,又见这些人都对葫芦恭恭敬敬,心中暗暗佩服。两猴此举给他长了面子,胡卢口中说两猴胡闹,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大抵还未全脱上世之人的心性!
到了山上,却见一座不小道场宅院,收拾的干干净净,体体面面;却六耳猕猴用他那天赋异能提前知道自己行踪,探出人数不少,做主建造而成。六耳猕猴过去被胡卢收拾怕了,心中不免惴惴不安,上前解说道:“这却是众妖感于老师恩德自发给老师建造的……不过原先的洞府还给老师留着,弟子并未改动。”
胡卢见到两个弟子如此善解人意,心中自是甚为欣慰,说道:“尔等能有此心,为师甚感欣慰,不过这许多人聚在一处终是不好,叫他们各自散了吧。”六耳猕猴急忙应了,打出手势,群众也知胡卢性情,只将那山中果实,奇花异草献了,各自退去不提。
众人见过,胡卢给几个弟子相互作了介绍,排了大小;却是以尚云游在外的莫言为大师兄,应龙次之,其下按顺序分别是仓颉、赤尻马猴明理、六耳猕猴知事。轩辕已经成就人皇成果,不作计算;柏鉴虽为外门弟子,却也排在两猴之前;精卫则是唯一一个第三代弟子。
胡卢等人就此安定下来;胡卢少不得要考较赤尻马猴和六耳猕猴的修行进境,两猴在这段时间里,积下不少修炼上的疑问,一一向胡卢请教。接着,胡卢、萧升、曹宝甚至是仓颉开始在此讲道,受胡卢的影响,并不禁群妖来听;一段时间内,五夷山俨然成了小小一方圣地,一个门派道场;胡卢一脉虽并无立教之意,然声势却也不小。
仓颉和柏鉴过去同殿称臣,相互间颇有交情,仓颉眼见柏鉴也不听道,只管一心修炼,而且还进境神速;担心之余,对胡卢说道:“老师,柏鉴师弟只修身而不修心,日久恐怕不妥,时间稍长难保不会出什么问题。”胡卢早知柏鉴情况,笑道:“柏鉴此事却是无妨,要知柏鉴乃是杀伐果决之将,却不当用常理衡之,只要修为到了,心境上便不会出现问题。若有问题,叫他向兵法求助便是。”
又有萧升、曹宝见胡卢的道场弄的非常红火,他二人在红尘中走了一遭,心境上发生了变化,对此很有些羡慕之意;胡卢见了劝道:“两位道友横竖无事,不如从听道的诸妖中寻几个资质上乘的,收为弟子,也好消遗日月。”两人早有此心,只是觉得道场是挂在胡卢名下的,不好贸然行事,免得引起双方不快,此时听到胡卢主动提出,自去留意不提。
待五夷山诸事稳定下来,胡卢便宣布闭关,将山中之事托给仓颉和柏鉴;这两人,一文一武,配合多年,自然将五夷山打理的井井有条。
只说胡卢闭关修炼,自从和燃灯道人做过一场之后,他总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若隐若现;待要仔细寻找时,却又全然抓不住踪影。再三检查,并无不妥之处;他心中寻思:“该不会是燃灯道人暗中给我下了禁制,那道人看起来牛X洪洪,其实手段有限的紧,不然也不会被我打得半死。难道会是准提圣人?也不像,没见他动手,没觉他要害我,那时只须静静看戏,待我将燃灯打杀,自有元始天尊寻我晦气。”
胡卢想不出,只好不想,暗道:“大约是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以我功德,当无走火入魔之险,何必管他?”将那乾坤尺取出,此宝胡卢已经研究过,亦属先天灵宝之列,效用端是称得上巧夺天地之造化。不过胡卢觉得这件宝物拿来用用则可,全心祭炼则就不必了。
你道乾坤尺无攻无守,为何可当先天灵宝之列,且效用更称夺天地之造化!?只因此宝却可以大范围引动天地灵气,助人加速修炼,但此法却也不是任谁都可以用的,若自身没有大能为,万一控制不住灵气的流动速度,乐子可就大了,走火入魔还是小的,爆体而亡倒也罢了,最怕一个控制不当,引动过多的天地灵气,势必会酝酿出一场灾劫,为祸一方生灵,沾染无穷因果。除此之外,此宝在先天易理运数推算方面亦有良多的辅助作用,所以相对而言,宝物本身的攻击力却就微不足道了。
胡卢对推算之术研究不深,乾坤尺除了帮助他加快法力增长,属于可有可无之物,反倒正和赤尻马猴使用,那明理先天得天独厚,后天又精研先天易理之法,是以胡卢欲将此宝予徒弟,因此并不打算祭炼。
借乾坤尺之利,进境委实神速;修炼中,他又发现自身精气比那吸收而来的灵气不知精纯了多少倍。两世为“人”的他自然晓得法力压缩提纯的好处,有了原先的基础,对后来者的压缩提纯并不困难,只是须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吸收更多的天地灵气。
你道胡卢的法力怎么会如此精纯呢?胡卢却也悟通是因为三仙岛的遇合,那时他被收入混元金斗,混元金斗本是要磨去他的道行法力,然而七彩葫芦或者说是身上的大功德帮了他,产生了绝大抗力;双重作用下,一个要化去,一个不叫化去,于是杂质就此泯去,法力却更见精纯多倍。胡卢心道:“原来无意中已与三宵结了因果,欠下对方人情,虽说现在我对截教没什么好感,也须找个机会把人情还了。”
如是过了十余年,胡卢实力大增,法力的总量上到达了大罗真仙一级,三个法相均已凝实,只是收于周身法力过于精纯内敛,看起来,却似只有太乙真仙水准。紫金葫芦和雪白葫芦两个法相也不似七彩葫芦那般妙用,前者聚了胡卢自身大量的水火二气,不但多了一种施水布火的方式,而且此法相一经现出,胡卢本身对水、火的感应力和控制力均会有极大的提升。
雪白葫芦就比较古怪了,似乎是胡卢曾经修行过左道之术的体现,能放出毫光定人元神肉身。怪就怪在雪白葫芦的内部生了一颗葫芦籽,胡卢能觉出葫芦籽与自己的关系密切、心神相通,甚至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没错,就是血肉相连,就像自己的亲人儿子一般!
另外两个葫芦可没有这种情况,紫金葫芦法相内部全是水火二气,交融间似那阴阳平衡,胡卢按照前世听过的太极原理,结合得自伏羲氏的先天八卦,使那水火二气运行演化,端是玄妙非常。七彩葫芦内部则是一片混沌,近乎实体,虽然落定金钱自发地藏身其中,但胡卢本对其间究意搞得却不是很清楚,每次探查就如看自己身体某一部分似的,知道这东西是自己的,具体情况却又无从研究。就如我们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体切开研究一样,就算想找个类似的东西解剖,也得寻到才行;神识感应对于七彩葫芦似乎也失去了应有的效应,就如我们无法具体感知自己的手足大脑一样。
总之,三个法相应该是介于物质与能量之间的存在,单从这一点来看,有点类似于元婴,只是妙用胜过元婴太多。独独那葫芦籽不是如此,分明是物质的存在,分明有自己的实体;可以说,它是不同与胡卢本人的个体,更像是一个已怀胎十余年的儿子。
正文 第卌二回 悟道出关理琐事 动念赴约见祖龙
更新时间:2008…8…10 17:32:11 本章字数:3704
如果女娲娘娘有知,定然知道葫芦籽是自己的精血和胡卢本人的精气相合而成,这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虽然并非女娲娘娘的本意,但是确实有了结果。女娲娘娘确实有知,也确实在尴尬中,她只道亲眼见胡卢化形得脱,是个小妖无疑,于是在没有更好方法的情况下,通过设计将自己的精血渡入胡卢体内,以戏弄或教训胡卢一下。
非常遗憾的是,胡卢是混沌五行灵根之一,并不能算作妖,就出身而言,是和准提道人一样的存在。所以被女娲娘娘寄以厚望的那一滴精血,并没能起到预期的效果;也就是说,女娲娘娘算计未成,反把自己算计进去了,弄出这样的结果,显然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也是一件很叫人尴尬的事情。
恶俗一点说,如果胡卢知道葫芦种的来由因果,对女娲娘娘来一句:“孩子他妈,找我啥事儿?”虽然所谓的孩子只是一颗葫芦籽,未曾化形,也未有灵识;但是你叫女娲娘娘如何回答?一怒打杀之,决计是不行的,便是再起坏心思,也是不行的;不单是顾忌胡卢的无量功德,还要顾忌……呃,现代点说,这叫“谋杀亲夫”!
当然,现在的胡卢并不清楚,仅仅是疑惑,又找不到研究的办法,只好放下;接着是对几件先天灵宝及至宝的领悟。胡卢终于把断玉钩内的大道法则完全理解,将断玉钩的二十一重禁制完全解封,这使他触摸到了关于水的至高层次之一——三光神水。三光神水果然神的可以,神到近乎于毒,不是特别的情况不单无利,反而有害。
所谓一法通,万法明;若非如此,由于胡卢的功德都是慢慢积累而来,不比女娲娘娘造人一次得到的无量功德,得不到对大道至法深层次理解的机会,尽管境界于胡卢不是问题,道行上不去,修为照样难以提升。如果把境界比作容器,法力比作是水,那道行则是装水的方法,三者齐全修为才会得到本质上的提升。所谓功德可以提升境界,在某种意义上讲,可以理解成提升了肉身所能容纳法力总量和质量。
然后是咫尺杖和落宝金钱,分别解封至二十重禁制和三十五重禁制。胡卢从前者中悟出了大挪移之术,本质上和瞬移基本没什么不同,只是效用上各有侧重,但大挪移之术终是无视距离之术,决非瞬移可比。后者就没有这等好事了,只是完善了“钱眼”的功能,使那钱眼儿的收人困人之能大幅度提升,并在内部生出一种后天之气,浑浊之气;胡卢估计是传说中的“财气”,也不知有什么用。
胡卢出关之后,忽然发现五夷山大变样儿,多出一座类似于军营的存在,其中还有许多小妖操练,又有那柏鉴立与点将台执掌金印,具体执行者却是六耳猕猴,最活跃者则是精卫。胡卢将三人叫到近前;六耳猕猴许是被过去被胡卢整得太惨,急辩道:“老师,不干弟子的事,这是柏鉴师兄的主意,弟子也是好心,帮他练军演阵而已。”
柏鉴却是荣辱不惊,声音依然沉稳,说道:“此事确是弟子主张,山中有灵识、学法术者渐多,若不管教,难免生出事来,仓颉师兄没办法,只好弟子来做,弟子也没有好办法,只得将他们聚集起来,设营立规,总好过叫他们到处生事,另外也可用来护持五夷山。”
胡卢心道:“感情是五夷山成了军管所。”问道:“柏鉴,他们经过你的训练,破坏力岂非更强?”柏鉴应道:“只要弟子在一日,他们便要安份一日;何况单纯的聚集起来,时间久了并非良法,总要叫他们有事可做,耗去了精力,自然无法生事。长此以往,或者战力有所提升,终也懂得了规矩。”
精卫却不管这许多,只道:“师爷爷,柏鉴叔叔很有本事,这些小妖原来散漫的紧,一点也不好玩儿,如今却是精神了许多,可惜叫柏鉴叔叔弄得只知什么军令军规,仍然不好玩儿。”胡卢颇感头疼,板起脸来说道:“就知道玩,这许多年过去,你的修为可有长进?”精卫却是不吃这一套,只道:“过去爸爸忙,不陪精卫玩;现在师爷爷也忙,也不陪精卫玩;精卫好无趣,只好自己寻法子玩儿……”
说话像绕口令似的,由于精卫早年不幸,又有神农炎帝这一层关系,胡卢对于精卫的“懂事”很有些无奈,说道:“师爷爷陪你玩儿还不行么,不过先要测试一下你的法术掌握的怎么样了。”对六耳猕猴却没有好言语,嘱咐道:“此事且不怪你,切记不可生事,要听你柏鉴师兄的话。”六耳猕猴却道:“老师放心,弟子省得了,对师兄佩服的紧,还要向他学习‘万人敌’之术呢。”
倒叫胡卢颇为诧异,不知六耳猕猴怎么会转性儿了,暗道:“莫不是觉得自己一个人生出来的事太小,想玩个大滴?”于是向六耳猕猴说道:“你能有此心,为此很高兴,等本事学成了,自然会给你寻个去处,做一场大功德,成就道果。”六耳猕猴谢了;胡卢却对柏鉴嘱道:“你经历的事儿多,处事也沉稳,千万要把六耳猕猴盯住了,莫要弄出乱子来。”
柏鉴应是,胡卢又将其它人招来,问了近年来的一些琐事,分别安排妥当。萧升、曹宝有意将五夷山让给葫芦,说道:“我们兄弟之前入红尘推行货币,如今只在五夷山待了十余年,竟耐不住寂寞,有意再入红尘走游历一番,顺便再积些功德。”胡卢挽留不住,只得笑道:“修行即修心,祝愿两位道友此行能有大收获,什么时候累了,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