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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仙两层;若有大机缘,大法力能将法相斩出成为自己的分身,就是通常所说的准教主级;若能更进一步,将三尸尽斩,自会成就混元道果,证得无上大道,成为圣人尊位。
胡卢得教化人族和从神农身上分到的大功德之助,加上自己的苦修,较之常人迅速万倍成就三花功果,但到底修为尚浅,还未能现出法相虚影。他心知不能急于求成,否则极容易走火入魔,于是将心神浸入那两件灵宝,领悟咫尺杖和断玉钩上的法则。这一次领悟又有收获,咫尺杖上的禁制破开至第九重,断玉钩更有十五重之多,似乎胡卢对于五行之水的领悟非常有天赋。感觉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胡卢便宣告出关。
门外仓颉早已等候多时,急切地说道:“恭喜老师出关!”胡卢接道:“你不去帮助轩辕处理政务,反而在这里等我,想必有要事找为师商议吧。”仓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老师,这几年弟子以象形之法造出千余字,但是远远不够用,而且很多时候根本就无形可象,弟子想不出好办法,只好找老师相助了。”
胡卢拍了拍额头,颇感无奈地说道:“平时看你挺机灵的娃,怎么在这件事上却是个死脑筋?难道非要用象形之法不成,你就不会想点其它的办法?比如会意、形声之类?”仓颉陪笑道:“弟子也是谨遵老师之命,用科学严谨的态度对待这个问题嘛!不过,老师所说的会意、形声之法,具体却又是如何?请老师指点!”
“可知‘只可会意不可言传’之说?”见仓颉点头,胡卢继续说道:“如果你造出的字让人看了之后,虽然没有经过你的言传身教,但是对方却能猜出这个字所代表的意思,那么这种方法造出来的字所用的方法就是‘会意’。比如说你用‘日’来表示太阳星,用‘月’来表示太阴星,那么把这两个字合在一起,用‘明’来代表有光、可以视物,别人是不是很容易理解?”
“果然妙法!那么形声之法又是如何?”
“所谓形声,顾名思义,造出来的字由两部分组成,一部代表这个字的意思,称为形部,一部代表这个字的读音,称为声部。但这种方法必须是建立在前两种的基础上,否则就会成为空中楼阁,随时可能被摧毁、遗忘。比如说我们要用一个字来表示山中不大的水流,而这种水流当中有一种生物被你称为‘奚’,那么,我们可以用这种动物的读音来表示这种水流,为了分出两者的区别,在‘奚’字的前面或其它地方加上一个表示水的符号,最终我们就可以用‘溪’代表山中较小的水流。”
仓颉若有所思,忽然叫道:“老师,我想我明白了!”然后寻了一根树枝,用手将地上的土抹平,乱写乱画起来。开始还算正常,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入了某种魔障,神情癫狂,手舞足蹈。时而苦思不已,时而又写又画,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又涂又改;片刻间便将各类稀奇古怪的符号画了一地。
胡卢开始是不愿打扰,只是在旁观看,后来却是被仓颉的狂态给吓着了,脑门上显出不少冷汗。尽管如此,心中却知这种状态非常难得,虽然类型不同,但是和佛家所谓的一朝顿悟非常相象,应该已经到了出成果的时候,所以胡卢只能忍住,免得打扰了仓颉。
过了三个日夜,仓颉忽然将手中树枝一抛,泪流满面,哈哈大笑起来。造字有益于人类文明的传播,有益于人类的发展进步,可谓功德无量;然而有了文字之后,人类的进步将不会中断,即使因为某些原因,人类社会可能停滞,甚至是暂时性的后退。但总体来说人类的进步不会改变,可是也正因为文字的出现,必将泄尽天地之秘,假以时日洪荒天地只怕再无秘密可言,而别的物种在人类的干扰下,必将永远失去成为天地主角的机会,所以造字又是一状最大的逆天之举。
既然是最大的逆天之举,自然会将下最强的灭绝天劫;似乎是一瞬,天空已然阴云密布,雷鸣电闪,一团团无上劫火聚集起来,形成一条条紫色的电蛇,在虚空中穿梭不已。
胡卢虽然理解仓颉的心情,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跑到近前抓住仓颉的衣领,驾云便走,直到远离了人类聚居的地方,这才停下。而那仓颉仍然处于癫狂之中,只是大笑已经变成了惨笑,如果没人理会,恐怕用不着天降神雷,自己便要笑死了,毕竟仓颉在造字过程中三日夜不得停歇,耗费了太多的心血与精力,“仓颉造字,泄尽天地之秘”岂是常人可为的!
“天劫将至,我徒还不速速醒来?”胡卢无奈,只得用洪钟大吕、棒喝之术将仓颉叫醒。仓颉回过神来,两眼是迷茫之色,问道:“什么天劫?”胡卢答道:“造字既聚无上功德也是最大的逆天之举,所以你一定要承受这天罚。”仓颉面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忽然咆头大哭起来:“苍天啊,我造字又大功于人族,你却要罚我,何其不公?”
仓颉的行为让胡卢非常生气,狠狠他扇了两把掌,怒道:“不肖之徒,天行健,君子以自强而不息,又道天道有凭,至公酬勤,你不思渡劫,反而怨天忧人,又是何理,又有何用?想气死为师的吗?!”仓颉看了胡卢两眼,又抬头望了望劫云,面露凄然绝望之色,说道:“老师,以弟子现在的状态,却又怎么可能渡过此劫?便是全盛之时,以弟子的修为,也经不起这最强的灭绝神雷。天道有凭?!天道至公?!事已至此!复有何言!!”
“渡不渡得过是一回事,想不想渡过是另一回事,只有心存希望,心存不败的信念,天劫便能毁掉你的身体,难道还能毁掉你的精神不成?何况只要努力过、抗争过,便是失败,又有何惧?岂不闻人定胜天之语,便是你今日身死,也须得给后世竖立一个榜样!”
“老师,我明白了。”仓颉定下决心,精神马上好了许多,给胡卢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然后又道:“弟子这辈子能拜老师为师,想来是这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也是最幸运的选择,但望来生,还能拜到老师门下。”
说罢,从怀中取出两物,却是一杆矩尺、一枚秤砣、一支刻刀,尺子是用来丈量大小的,称砣是用来称重的,刻刀是用来记录的,这些均是仓颉常用之物。不过这三件物品均被他用心淬炼,亦有不小的威能,算是法宝中的异类。然后又道:“老师,请退远一些,免得受到波及,弟子不会叫你失望。”
胡卢也不答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依言退开,心中却道:“你即认我为师,岂能袖手旁观?”
仓颉和胡卢学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对天劫之雷的理解更接近于后世,只见他将刻刀倒插在地上,然后又将矩尺变长,弄个像一根铁丝似的,一头系在称砣之上,一头拴在刻刀的末端。看样子竟是想用避雷针的原理,想将天雷导入地下。
果然,当第一道雷劫降下时,仓颉将手中称砣祭起,迎向天雷。不得不说这种方法真是管用的很,这一道天雷还没有及地,便被仓颉成功导入地下。不过三件法宝中均有他的神识;身体避开,神识却只能硬抗。幸好,不管是什么样的天劫,第一道都不会太强。
但仓颉的这种行为,却明显是在投机取巧,天道最公,如何可避?!第二道劫雷迟迟不肯降下,似乎天劫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僵持了半晌,劫云终于有了动静,形成一个巨大的旋窝,集攒了足够的能量,这一道雷劫才忽然将下。
仓颉故计重施,双将称砣祭起,不料这第二道雷劫所含的能量十分巨大,比之第一道不知强了多少倍,三件法宝几乎在一瞬间同时被毁,仓颉登时由于神识牵引受了不小的伤势。
天空传来一阵隆隆之声,似乎在嘲笑仓颉似的,几乎没有停顿,很随意的便将下了第三道雷劫。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仓颉法宝被毁,神识受创,急切间只能用身硬接。尽管这道劫雷已经到了三而竭的地步,但以仓颉的肉身强度,能保命不死已经颇为不易。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心知再无余力抵挡天劫,脸上现出决然之色,眼中一片坚定,他想:“老师曾说,作为一个男人,便是要死,也须站着。”
正文 第二十回 佳徒危道人援手 闷棍现胡卢随想
更新时间:2008…8…10 17:32:09 本章字数:3530
胡卢早在仓颉法宝被毁时,便已打算出手相助,只是第三道劫雷来得太快,根本不容他出手。眼见第四道天劫降下,那敢再有犹豫,暴喝一声,甩出一柄巨锤;此锤是他为轩辕炼剑时,采了大量的首山铜一并炼制的,重达一百八十万斤。却是他成就天仙之位后,力量又有大幅度增长,索性弄了个重得离谱的大家伙,本身足有三五百丈长短,锤头更和一座小山相仿。便是以胡卢的无匹神力,若不用元神控制,使起来也困难得很,无法运转自如。
此锤一出手,便带起巨大的风罡,轻易将那劫雷击成粉碎,不过周身酥麻却是难以避免的。本来寻常人渡劫,别人便是帮忙,也很难把劫雷引到自己身上。但仓颉造字时,有不少功劳是胡卢的,即使他不上来帮忙,等到仓颉身死,劫云也不会散去,而是要落在胡卢身上;又因为,帮助他人渡劫,渡劫难度却也要相应加剧!当然,这一切胡卢并不知道。只知仓颉所遇到的是单属性最强的九九灭绝雷劫,和他成就仙体时的偏五行雷劫根本不是同一个类型。
见雷劫将目标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胡卢还道本就应该如此,心道:“正好,这样一来,便用不着分神照顾仓颉,可以专心应对。”劫雷一道紧接一道降下,胡卢虽然勉力抵挡,但也被弄得狼狈万分,幸亏他肉体强大,生生抗住,却没有伤到筋骨本元。大约又挡了三十多道之后,胡卢感到手中巨锤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再加上自己也有些乏力,于是将锤收了,换成那断玉钩。
断玉钩毕竟乃是先天灵宝,岂是胡卢自己后天精炼铜锤可比?随手一钩,便有莫大的威能,胡卢的压力登时大减,就连被雷电击中后的酥麻感也小了不少。劫云似乎有些智识,见胡卢应对轻松起来,马上加大了火力,有时更有三五道神雷合于一处降下。即使胡卢有先天之宝护身,也渐渐抵挡不住;即使是不灭之身,也受了不小的伤势。
等到最后一道天雷形成时,颜色已达深紫几近黑色,竟是天地最强的绝灭神雷,叫胡卢心中陡然一惊,暗道:“居然是超越了灭绝紫宵神雷的绝灭神雷,该死的老天,你想玩死我!”一念未见,天雷已经降下,直径足有丈余,要知前面降下的天雷最多也不过水桶粗细。在天雷临体的刹那,胡卢鬼使神差地动用了咫尺的穿梭空间之能,妄想脱出雷击的范围。天雷却是认准了他,如影随形径直顺着虚空追到异次元空间;等到胡卢的身影出现在百丈之外时,天雷亦随之而到,只是由于被空间壁垒耗去大部分能量,已经对胡卢造不成足够的威胁。但是由此引发的空间风暴,却非胡卢所能对抗,不过毕竟空间风暴不比劫雷,有明确的目标,也不会追着胡卢不放。
胡卢也是侥幸,几乎毫不停歇地再次穿梭空间逃离,所经过的异次元空间又不是同一个,才避免被空间风暴卷入。只要他慢得半点,或者在穿梭空间的过程中被天雷攻击到,绝对无法幸免。
幸亏胡卢对抗天雷时,有意远离了仓颉所在的地方,否则忙了半天,仓颉反而被空间风暴弄死,可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两人顾不得说话,一路狂逃,直到觉得没有危险了这才停下。这时天地也降下了相应的功德,胡卢有提点之功,分得三层;仓颉独得其余七层。只是仓颉觉得完全是老师的功劳,自己不过是适逢其会,按老师的想法行事而已,所以只取三成,反而将另外四层让给了胡卢。
仅仅是这三层的功德,也足以让仓颉成就地仙之体,更有了太乙天仙的修为,几乎可以说是一步登天!胡卢倒是没有想到仓颉会把如此多的功德让给他,以至于来不及反对,大量的功德便进入体内,被刚刚盛开不久的三花所吸收,叹道:“你这又是何苦?”仓颉却道:“若无老师,仓颉断不会造字;若无老师,仓颉更是早已身死;这些功德理应为老师所得。仓颉能够成就地仙,已经满足;说不得这还是沾了老师的光。”
胡卢也不多说,长叹一声,感到三花有了新变化,急忙查看。只见那三花之上已经现出法相虚影,却是三个葫芦:对应善我的法相色作紫金,和亿万年前被太上老君从身上摘走的那个葫芦颇为相近;对应恶我的法相通体雪白,与陆压道君摘去的那个葫芦倒十分类似;对应本我的法相,却是个七彩葫芦,而且已经凝结成实体,只是个头太小,似是远远没有成熟。
寻思:“看来贫道和葫芦还真是有缘,不但化形是从葫芦里爬出来的,连三花聚顶显现出来的法相都是葫芦,只是不知这三个葫芦成熟之后,会不会从里面蹦出三个自己来。”
“按照境界划分,我现在似乎应该算是大罗仙家,但是前一刻的我只怕连太乙仙家都算不上,即使功德这东西有助于提升境界,可也不能这么离谱吧?这种情况太不正常了,也不知是何道理,进度太快可别走火入魔才好!郁闷啊!如果有个老师可以随时请教就好了。准提道人那货倒是邀请我去西方教转一转,可惜我对他并不待见,而且此人实在难以叫人信任。三清之类,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只是估计人家貌似看不上我,要不然为什么上回太上老君并没有收我呢?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更不用说了,往后两人的门人斗来斗去,太危险。女娲娘娘倒是个好人,可惜早早得罪了人家,想来也不会收我。镇元大仙亦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我不知道人家住的五庄观在什么地方;现在也没听说有什么西牛什么洲啊!其它人么?不过是阿猫阿狗,还是算了吧。如此看来,只能自己摸索,慢慢修炼了;只要我不含功冒进,想来也不会出现大问题。”
两人略作休整;仓颉说道:“老师,弟子要去收集一下法宝的残骸,毕竟经过天雷攻击之后,质地上会有所改变,如果运气好的话,会形成不错的材料,非常难得。老师最好也把刚才抵挡天雷的法宝重新粹炼一下,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得到一件后天至宝呢。”
“竟有这等事,重要的是我这个做老师的居然不知道,反而得仓颉来提点;上次渡劫时把毁掉的那柄巨锤置之不理不说,天劫降下的十万金刀也没有收集,虽说被我水火相加败坏了不少,但是总有几百柄完好无损的吧。”胡卢如此作想,心中在滴血,嘴上却不能自暴其短,应道:“为师如何不省得,你且去收拾;速去速回。”
然后将神识沉入铜锤,小小翼翼地提取了少许太阳真火,和自身的三昧真火一起加热,经过一番精炼细塑,将崩坏的、无法利用的部分剔除,再又调用些许三光真水来淬火。最终得出一具重达一百零八万斤的铜块,虽然比之过去轻了不少,但是不论质地上,还是威力上均大有进步;舞动中隐隐有风火之势,攻击时附带天雷击体之能,击中后更暗藏腐蚀之效。
寻思:“此宝尚是初成,威能即已大增,却不知比之后世齐天大圣的那根棍子如何?想来各有优势,毕竟俺这是锤,他那是针,分量上就胜了不只一筹。如果能将此锤善加萃炼,说不定有朝一日还能成长为不下于先天灵宝的后天至宝。不过这锤怎么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