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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等着看笑话的卫芊蓉十分不爽,以前的草包可不是这样的啊。就算不当场哭出来也不该这么平静啊!平日里常进宫的几个王公贵女与不得宠的妃嫔们见着这样的玉辞心也是十分的吃惊,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总觉得今天坐在皇帝身边的玉辞心身上的气质与往常很不一样,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底下的王公大臣里脸上没有露出吃惊神色的大概只有两个人了,一个是卫疆成,还有一个就是柳岩堂了。
卫疆成是早有心理准备,他知道这个皇后不简单,但是真见到了这么一面他还是不由自主的黑了脸,皇帝身边有了这么个帮手,对他们非常不利。
卫疆成的眸子扫过坐在上面的玉辞心,眸中闪过冷冷的杀意。
而柳岩堂则是在听过玉辞心作的诗后,相信有着这样才华的女人绝不会向外界传的那样是个草包,至于是不是宇文渊说的间谍,那还有待考证。
卫芊蓉向着周围一个大臣的女儿使了个眼色,那个女孩会意的走向前屈膝向着玉辞心一拜:“皇后娘娘,臣女是虎威将军陈勇的女儿,陈欣。臣女经常听皇贵妃娘娘说皇后娘娘才华横溢,臣女羡慕的紧。不知今日可否请皇后娘娘指教一二,也好让臣女的才艺有所进步。”
玉辞心挑了挑眉,呦呵,这宴会还没开始,下菜的就来了。
她打量了一下站在下面的女子,十四五岁的年纪,跟自己不相上下,鹅蛋脸,柳叶眉,长的颇有姿色,是想在今天的宴会上借着自己出名吧,混个才女的名声?
玉辞心心中暗暗叹气,呵呵,对不住了,姑娘,今天这个脸是你伸过来让我打的,我要是不打也对不住你不是。
“虎威将军当年与本宫爹爹也是有些交情的,看在本宫爹爹的面子上我指点指点你也不妨,不知你想让本宫指点你什么?”只是须臾,玉辞心那清冷的声音就从上面传了下来。
听了玉辞心的话旁边的宇文渊身子一震,据他所知,玉辞心自小就是个草包,学什么都只能学个皮毛,虽说跟自己成婚后自己已经是个傻子了,没法让玉辞心表演什么,但他也不难看出这玉辞心是真的什么都不会。如今居然要指点京城出了名的才女陈欣才艺,这不是笑话吗!
果不其然,底下的人群中已经有人笑了出来。
“这皇后真是草包,这时候自己丢人就算了,何苦要抬出来玉将军的名头,这不是给玉将军丢脸吗?”
“就是,玉将军也真是倒霉,自己英雄一世,膝下独生一女,竟然是个草包,女婿是个傻子。如今缠绵病榻,也没人在旁伺候。”
玉辞心对底下众人的评论充耳不闻,只是冷淡的看着陈欣,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宇文渊不自觉的握住玉辞心的手,担忧的看向玉辞心。玉辞心回头诧异的看向宇文渊时宇文渊才发觉自己失态了,赶忙换上不满意的神态:“皇后,那个女人是什么东西,你要去陪她玩,不陪在朕身边了吗?”
宇文渊的失态别人没有发现,一直关注着宇文渊的柳岩堂却发现了,柳岩堂心中一沉,他以为宇文渊不信任玉辞心,不在乎玉辞心,可如今看宇文渊的神态,他分明就已经对身边的玉辞心上了心啊。否则平日里那个冷心冷情的帝王如今如何会关心一个间谍会不会丢脸?
玉辞心轻轻一笑,把手从宇文渊手中抽出,安慰的拍了怕宇文渊的手:“很快的,别担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看着玉辞心宠溺的笑容和语气柳岩堂不由的皱起了眉,这少女真的是间谍吗?还是说她的演技太好?为什么他觉得眼前少女是真心的宠溺着身边的傻子少年?
陈欣听玉辞心提起自己的爹,面色一寒,当年玉辞心的爹封将军的时候自己爹还只是一个校尉。自己才华横溢,明明什么都比玉辞心强,可是那个优秀的小皇帝却选了玉辞心做皇后。
她心中恨透了玉辞心,自己出身低微,不能与镇国将军的独生女儿比。可如今,卫疆成掌权,自己父女靠上了卫疆成父女,自己的爹也被封做了虎威将军,而那个镇国将军已经是快咽气的人了。
现在不报仇还等到什么时候?
陈欣冷冷的看了一眼上面丰神俊朗的傻皇帝,如今不过是个傻子,自己自然不会再对他感兴趣,但是这口气,却依旧是要出的。
“皇后娘娘身份尊贵,不适合为众人弹琴献舞,有失体统。不如我们就各作诗一首,来为陛下庆贺生辰如何?”陈欣规规矩矩的站在下面,声音柔柔的开口,语句里句句在为皇后着想。
“好!”玉辞心红唇轻吐,绝色的面庞上带着几分清冷。
陈欣见玉辞心毫无压力的答应下来脸上掩饰不住的冷笑,沉声道:“皇后娘娘先请。”
玉辞心撇了陈欣一眼,嘴角轻轻勾起,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悄静菊花天,洗尽梧桐雨。倍九周遭烂熳开,祝寿当头取。顶戴玉袍黄,叠秀金棱吐。仙种花容晚节香,人愿争先睹。”
此诗念完,厅内瞬间寂静无声,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第11章 神童()
“啪啪啪”寂静的大厅中一支孤零零的掌声传来,众人循着掌声望去,却见是一个面带病态的俊美少年。他嘴角含笑,轻轻开口:“好诗!好诗!”他的声音如他的面庞一般出众,低沉的嗓音有着摄人心魄的磁性。
玉辞心见到鼓掌的少年,又听到他称赞自己的诗,想起了刚才自己在池塘边对着少年作的诗,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忙低下头,不再看那个少年,心中却嘀咕着丢人啊,丢人!自己活了快三十年,头一次犯花痴,居然还犯出了文艺青年的范儿,整了首诗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宇文渊看到玉辞心脸颊绯红的样子脸色更黑了,这个女人是喜欢上柳岩堂了?
随着柳岩堂的掌声大厅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刚刚发呆的众人都反应了过来,一个个品味着玉辞心的贺寿诗,有几个老学究甚至摇头晃脑的大声读了一遍又一遍,口中不住的称赞着好诗!
上面坐着的玉辞心对于这样的场景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底下那些人谈论的不是她一样。而她这样的宠辱不惊落在众人眼里却是一阵深思。
这个女人不简单!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年纪轻轻才华横溢,身手不凡,医毒双绝,却又能遇事宠辱不惊,不骄不躁,简直就是人中龙凤。这样的人才若为男子就是王佐之才啊!
卫疆成看着这样的玉辞心眼中闪过的是浓浓的杀意。
柳岩堂看着这样的玉辞心眸中闪过的是掩饰不住的惊艳。
宇文渊看着这样的玉辞心心中却是闪过了无数的算计,这么一个不简单的女人若是能为他所用,或者夺回大权,平定江山,指日可望了呢。
玉辞心坐在那儿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并不是什么宠辱不惊,而是在她看来,众人有这样的反应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开玩笑,她刚才念的诗可是她们那个时空流传了千万年的名诗词啊!若是这样的诗词都不能技压全场,那才让她觉得奇怪呢。
玉辞心见底下的人激动劲也差不多该过去了,轻轻咳嗽了两声,用自己清脆好听的声音开口,对着脸色惨白的陈欣说:“陈家小姐,本宫的诗作完也有一会儿了,你的诗也该想好了吧?”
玉辞心的话音一落,全场寂然无声,数百道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陈欣身上。
陈欣的脸色愈加惨白了几分,脸上的神色有些挣扎有些不甘,牙齿狠狠地咬着下嘴唇,嘴唇上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过了许久,她脸上的挣扎和不甘褪去,颓废的说:“臣女认输了。”
卫芊蓉脸色铁青,心里暗骂陈欣废物。心里却是奇怪玉辞心这个草包什么时候学会了作诗,而且作出来的诗居然连陈欣都自愧不如。还能让朝堂里那帮老学究赞不绝口,难道这玉辞心是假的?
想到这里卫芊蓉摇了摇头,这根本不可能,她爹在皇帝皇后身边布置了多少兵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掉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那么,只有一个解释,眼前这个女人一直都是深藏不露。
卫芊蓉又想起昨天她爹说她未必能让玉辞心丢脸,她心中有些不甘,她就不信,这玉辞心还能琴棋书画样样都是会了?她冷哼了一声,又向着后边一个男子使了个眼色。那名男子立马会意,向着大厅中央走去。
“微臣司马奕,平日里喜欢研究棋艺,不知可否向皇后娘娘讨教一二。”司马奕站在大厅中央,微微躬身,向着上面下拜。
司马奕话音一落,大厅里立刻议论纷纷起来。他们大周皇朝无人不知神童司马奕,在下棋的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年仅七岁就下遍大周皇朝,无一人是其敌手。如今年至十七,更是有了司马不败的绰号。
前几年还零零碎碎有几个人不信邪,来挑战一下司马奕。近几年,除了有不少人家托关系,送厚礼,想让家里的孩子拜司马奕为师,学习棋道外,再没有人敢找司马奕下棋了,毕竟这种只输不赢的丢脸事儿没人愿意干。
可如今司马奕居然主动站出来要跟皇后在棋道方面讨教一二,这不是明着要打皇后的脸吗?按理来说,司马奕这个人心高气傲,是绝对不会做出来跟女人一较长短的事儿,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其实如今的司马奕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他这个人生性正直,清高。是绝对不屑于做这种打女人脸的小人行径的。可是昨日里,卫疆成的兵丁闯进自己府里说自己老爹贪污受贿,把自己老爹抓走了。
本来他就不信自己两袖清风的爹会做贪污受贿的事儿。等后来卫芊蓉找上自己,让自己听她的指挥,跟皇后下一盘棋,之后就放了自己爹。否则就要他爹命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这个所谓的贪污受贿从一开始就是别人针对自己设的一个局,为的就是他。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自己连累了年迈的老爹,反正也是下盘棋而已,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他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自己的傲骨和父亲的命,他毅然的选择了父亲,他是个孝顺孩子。
卫芊蓉得意的看着上面的玉辞心,她就不相信玉辞心还能赢了司马不败。
玉辞心自然是没有听说过司马奕的名声,不过她心里却是没当回事。虽然她下棋的水平不怎么高,但好歹研究过一些古代有名的棋谱,心想着大不了把那些千古不破的残谱摆出来,我就不相信你还能破了。
于是面色不变的答道:“既然司马大人想跟本宫下盘棋,那本宫就陪你下一盘。从前都是本宫爹爹跟本宫下棋,好多年不下了,本宫都快忘了怎么下棋了。”
司马奕本来想着这大周皇朝肯定是没有人敢跟自己下棋的,更何况是那个草包皇后,为了救自己爹的性命,他想了一晚上的激将话,想着无论如何得让这皇后跟自己下一盘棋,把自己爹的命救回来。可怎么也没想到这皇后居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他一愣之下抬头看去,却见一个十四五岁的绝美少女笑意盈盈的向着自己走来。
第12章 破局()
司马奕看着面前绝美的少女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从前他听说过镇国将军嫡女的名声,只知道长的不错,却是个草包。后来听说这草包做了皇后,偶尔朝拜的时候他也会远远的看上一眼,皇帝皇后坐的位置较高较远,也看不真切,只是大致能看出身形婀娜,长的是不差的。但摄于皇后草包的名声,他对这种女人没什么好感。
可今天这么一见,却彻底颠覆了皇后在他心里的形象。面前的少女哪里有半分为人妇的感觉,年纪看起来极为幼小,比自己还小几岁,面若芙蓉,唇若朱丹,整张脸看起来清新脱俗,再配上那周身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玉辞心见司马奕看着自己的脸呆在了那里,秀眉微蹙,干咳了几声。
玉辞心的咳嗽声惊到了司马奕,他尴尬的躬身失礼:“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愿意指点微臣棋艺,微臣感激不尽。”
玉辞心见司马奕回神之后再不敢向自己多看一眼,并不像登徒子,一时觉得好笑,脸上带上了几分笑意:“无妨,钗儿,去取棋盘来。本宫就在这大厅上与司马大人对弈。”
司马奕听到玉辞心带着笑意的声音心中一荡,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的外表所迷惑。他定了定心,想着无论如何,要给这个少女留几分面子。
于是开口说:“娘娘,微臣今年来研究一些古代的残谱,曾见过一个珍笼棋局,古往今来,无人能破此局,今日就以此局向娘娘讨教一二。”
司马奕心中打的主意是这珍笼棋局千百年来无人能破,那么就算皇后破不了也是正常的,并不是什么丢了什么大人。而自己也算完成了卫芊蓉交代的任务,跟皇后下棋赢了皇后,那么自己爹的性命也保住了,也算是两全其美。
聪明如柳岩堂,宇文渊这样的人自然是听出了司马奕对玉辞心的维护之意,微微有些诧异,不过转瞬间又明白了。想着刚才司马奕看着玉辞心发呆的样子,多半是被玉辞心的美色迷惑了。
宇文渊想通了这一节心中十分不爽,晃晃悠悠的走到玉辞心身边拉着玉辞心的袖子说:“皇后,你今天总跟别人玩,不跟朕玩!朕生气了!”
说罢又扭头恶狠狠的瞪着司马奕:“你敢跟朕抢皇后玩,朕砍了你的狗头!”
听着宇文渊的话大厅里的人都有些失笑,玉辞心更是噗嗤的笑了出来:“陛下,我办的是正事儿,不是玩哦!你乖乖的,我办完正事儿就陪你,你若是不听话我可就再也不和你玩了。”
宇文渊撇着小嘴,满脸的委屈和不情愿,一双眼睛还是恶狠狠的瞪着司马奕,仿佛要吃了司马奕一般。玉辞心好笑的向着钗儿招手道:“送陛下回座位上去。”
宇文渊皱着小脸,气呼呼的看着玉辞心。玉辞心看着宇文渊英俊的面庞上可爱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宇文渊的脸蛋,嘴角轻轻勾起。
也许是玉辞心情不自禁的小动作惊到了宇文渊,宇文渊的脸上闪过一抹错愕。就那么呆呆的由着钗儿把他拉回了座位。
而柳岩堂和司马奕看到玉辞心的动作都是齐齐的皱起了眉头,他们都是聪明人,看的出玉辞心刚才的动作纯出自然,她是从骨子里疼宇文渊这个傻子。
柳岩堂看着呆滞错愕的宇文渊眉头皱的更深,想来宇文渊也是察觉到玉辞心对他打心底里的疼爱了吧。
玉辞心没有在意自己刚才的动作,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司马奕摆的棋谱珍笼上,越看她的眼睛就越亮。她刚才听到珍笼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觉得有点耳熟,现在再看棋局总算是想起来了。
这棋局可是古时候有名的残局啊,在她们那个时代,这棋局早就被人破了,而且破局的方法还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想到这里,她脸上的笑意愈加浓了几分。
司马奕摆完残局之后,轻轻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皇后娘娘,这个棋局就是上古的残局珍笼,至今为止,无人能破,微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今日里,微臣斗胆以此局向皇后娘娘讨教一二。”
玉辞心点了点头,轻轻捻起一枚棋子,放在了以前看破珍笼棋局时破局的地方。
玉辞心的棋子刚刚落下,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