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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面对小姨的强硬态度,我只得把我还没确定下的打算说了出来:“这边的事处理完,我有可能去国外生活,小糖果到时还是要跟我一起走的。”
小姨似乎没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决定,她明显僵了下,然后起身看着我,最后点了点头,“好,好!走,走的远远的,永远的不要再回来,我就当你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小姨这话让我懂了,她是不舍得我走的,也是不想我走的。
虽然她对我一直态度不好,可此刻她的这份不舍,还是让我受伤的心变得温暖。
“妈!”我抱住她。
她甩了我两下,我没有松开,反而抱的她更紧了,“妈,妈”
我叫着,哭了,我知道我不应该哭,不应该在她面前哭,这样只会让她更笑话我,笑话我当初不听她的话。
可她是我妈,是我最亲最亲的人了。
小姨没再说一句话,但也没有再推开我,一直到我哭够了,我才松开她,然后转身去了洗手间洗脸。
可是这场哭并没有释放出我压抑的难受,反而让我更加难受,我拨了小宁宁的电话,“出来喝酒!”
小宁宁倒也没有多问,我们来到了曾经我们常去的酒吧,两个人开始拼酒。
“小糖果,你还送吗?”小宁宁边喝边问我。
我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
“那喝酒!”
小宁宁今天也舍命陪我,我俩一杯又一杯的喝,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的话也开始多了,有我骂祈向潮的,有我骂自己的
“小宁宁,你说他为什么就变得这么狠心?”
“小宁宁,他明明那么爱我的,可他怎么就能转眼去娶别人?”
“小宁宁,我不明白,我糊涂,你懂吗?”
“小宁宁,你要是我姐妹,你就带我去找他!”
喝到最后,我竟还是想见祈向潮,虽然我已经找过他两次,虽然他已经羞辱过我了,可我还是不死心。
“好!我们去找他,找他问个明白其实啊,我也糊涂,我说他不要你了吧,可你受了伤,他还着急的不行,还让我去,去照顾你”
小宁宁也醉了,虽然我也晕乎了,可她这话我还是听了进去,原来真是这样,小宁宁会在我受伤的时候出现,是祈向潮告诉她的。
不知是小宁宁这句话,还是酒又给了我勇气,我和小宁宁出了酒吧,叫了车,便直奔了祈向潮现在新的住所。
是一处新公寓,我从来不知道的公寓!
这是他和薛惠文的爱巢吗?
“我去开门,你去了,他有可能不开!”公寓门口,小宁宁把我拉到了身后。
呵
我冷笑,小宁宁说的对,还真有这个可能!
他可是连他的公司都不让我进的!
小宁宁按了半天的门铃,房门才打开,在看到小宁宁时,祈向潮立即拧紧眉,“你怎么来了?”
我依在墙壁上,他大概没看到我,可是我却将他看的很清,他赤着上身,下面只着一条运动裤,光着大脚丫,身上颤动的肌肉和滚滚的汗珠,应该是刚健完身。
这样的画面,让我好似回到了两年多前
那一晚,我兴奋的来找他,想和他来场激情之欢,他也是这副样子,可却把我拒之门外,也是从那一晚开始,拉开了我和他的纠缠
今天他还是那副样子,我又来了,今天他还会把我推出门吗?
想到这里,我没用小宁宁回答,一把将她扯开,祈向潮看到我的刹那,他的眸子剧烈的收缩了两下,然后瞪向小宁宁,似乎在责怪她把我带来这里。
“谈谈吧,好好谈!”小宁宁拍了祈向潮两下,转身东倒西歪的走了。
祈向潮看了我一眼,也同样的转身,不过我却呵了一声,“你给我站住!”
“想发酒疯,你找错地方了!”祈向潮出声,那声音依旧冰冷。
我忽略,上前一把抓住他,把他扳过来,让他面对着我,“你其实并没有坐牢,对不对?”
“疯了!”他回了我两个字。
我摇头,“我没有疯!祈向潮我一直很清醒,我跟小池去吃饭,你跟踪我在我发现你以后,你跑去了男厕,虽然我没找到你,但我不会看错,你的背影我认得。”
是的,曾经我也觉得自己是眼花了,但是后来我反复的在想,我没有看错,那晚就是他。
我的话换来他拧眉,他没有回答,我又继续说道:“还有那次我喝醉了被人轻薄,也是你让房晁升救的我,对不对?”
说完,我自己就笑了,“其实那次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危难时刻,是不是还有人救我?”
祈向潮听到我说到这里,他的脸明显黑了,他大概是没料到我是故意的吧!
“祈向潮,我不会那么幸运,每次有事总有人救我,如果我真的幸运,那幸运也是你给的!”说到这里,我又忍不住哭了。
“祈向潮,你根本没有坐牢,你一直在外面,你不过是做样子给别人看。”
“祈向潮,你跟我说过,你要查他们干的坏事,我知道你把我撇开,是不想让我涉险,可我们是夫妻,我不怕,不论有什么事,我都会跟你共同面对!”
终于,这时祈向潮发出一声冷笑,“你把我想的太高尚了,不要你就是不要你了,希望你能清醒一点,别再给自己找那些根本不存在的借口了。”
“这不是借口,是我用心感觉到的!”
我拍着胸口,“祈向潮你只要给我说实话,就算你要娶她,我也认,我也同意,但你至少要让我明明白白的啊而不是用这种残忍的伤害我的方式,把我推开。”
祈向潮抓住我的手,紧紧的抓住,然后用力扯开,“如果你非要自欺欺人,那就随便吧。”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而我说了这么多,结果他是不肯承认。
难道,真是我错了?
看着他绝决的背影,我闭了闭眼,“祈向潮,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真的要娶薛惠文吗?”
“是!”
这一个字,像是一把刀直直的插在我的心上!
都说事不过三,这是我第三次求他了,可他还是这样绝决,那我也不必再留恋什么。
“祈向潮,你不要后悔!今天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只要你踏进这扇门,从此以后你我山水不相逢不论你有什么理由,我此生此世,都不会再原谅你,永不原谅!”
我吼出这句话的时候,祈向潮也关了房门,我跌坐到地上
第214章 再也不会靠男人()
我病了,病的很重,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喝一口水也会吐,可是医生却查不出病因。
我知道我这是心病,无药可医。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我出了院,一周的时间我暴瘦了十斤,眼窝都深凹了下去,小宁宁直嚷不公平,说是上天对我太偏爱,我瘦了也美,愈发像西方那些小娘们,小池则摇头,说我更像是我国的新疆美女。
我知道他们现在都想着法的让我开心,让我忘记那些痛苦,可他们不知道有些痛是刻骨入髓,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后,我从医院离开,而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送走小糖果,本来三天前,小宁宁就该带她走的,但因为我病了,小宁宁便把离开的日期又往后推了推。
小姨的态度还是不让小糖果走,而这次我更加坚决,最终小姨威胁说如果我把小糖果送走,她就断绝和我的关系,但哪怕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是把小糖果送走了。
小糖果哭的不行,临走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恨,而我没想到的是,她的这份恨一直伴随了她的一生,让我和她这辈子都再也亲不起来。
多年的以后,我每每想起这一刻,我也觉得自己残忍了,但我从来不后悔。
小糖果走了,小宁宁走了,小姨也赌气的回了她的家,保姆也以老家有事为由请辞,曾经我和祈向潮还有小糖果欢愉的一家,顿时只剩下我一个人。
可是我越孤独,我心中的斗志就越激昂,真的,我从来没发现,我在绝境中竟有这么大的战斗力。
我整整两天两夜没睡,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当然我这个关不是封闭自己,而是我逼着自己去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何东凌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在睡觉,那是继两天两夜之后的沉睡,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电话响了n遍,我才迷糊的接听,“喂”
“结果出来了,我给你送去!”
“什么?”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所有的意识好像都还在睡梦中。
“你做的鉴定结果出来了!”
何东凌在那边又重复,可还昏昏欲睡的我也只是哦了一声,然后挂掉电话继续睡,直到房门被砸的砰砰响,他几乎要撬我房门的时候,我才清醒。
何东凌看到我的时候,那震惊的样子,还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到。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他捏着我的肩膀问,但只捏了一下又松开,“欧洛,你”
我生病的事他并不知道,我是特令小宁宁不许告诉他的,人家老婆都已经那样公开和我谈话了,如果我还再打扰他,那我就是不要脸了。
“没事,我减肥!”我知道他的惊讶是因为我的暴瘦。
“减肥?”何东凌瞪着我,“欧洛,你当我瞎?有你这样减的吗?你是不想要命了吧!”
不知是不是睡的太久,还是暴瘦让我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我有些头晕,“行了,你别再叨叨了,头要被你叨叨炸了。”
说完,我转身,结果腿就软了,何东凌伸手将我接住,不过我瞬间就推开了他,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怪异,大概不明白我这么怕他碰触是因为什么。
我也没有解释,扶着墙坐到沙发上,手伸向他,“给我!”
虽然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是迷糊的状态,但他的话我似乎都听进去了,也知道他来找我是干什么。
何东凌并没有理我,而是环顾着我的房子,在看了一圈后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保姆呢?小糖果呢?”
“保姆辞了,小糖果跟宁宁去国外了。”我如实回答。
我的话让何东凌的脸当时就冷了,“所以这些天你都是一个人过的?不吃也不喝?”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来我没吃没喝,但他说的没错,我的确没吃没喝。
“我不饿!”
我说完这三个字的时候,一杯水放到了我的面前,何东凌对我命令道:“把水喝了!”
然后他就去了厨房,十多分钟后,一碗清汤面放到了我的面前,“这么久没吃东西,不能吃油腻,凑合着吃吧。”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面,我的心又痛了,不过痛归痛,我没有再掉眼泪。
“我可能吃不下。”看着这么多面,我对何东凌说。
“吃不下,那鉴定结果就不要要了!”何东凌居然用这个威胁我。
我真的没有胃口,但面对他的这个威胁,而且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拿起筷子去吃面。
吃第一口的时候,我直接就要吐,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不过眼里已经有了泪,我抬头看向何东凌,希望他能看在我这样难受的份上放过我,但他没有,那眼神仿若说我不吃,他就不会给我鉴定结果。
这个男人一贯狠心的,当然连把我扔下飞机的事都干过,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
哪怕现在他性格变得不再像从前那样流里流气,但他骨子里的幽狠是改变不了的。
我只得逼着自己吃,况且我很清楚,我只要想活着,这饭必须是要吃的,哪怕会吐,也得吃,不然我早晚会饿死。
我把面一口一口往嘴里硬塞,虽然几次要吐,但我都忍着,结果一碗面虽然没吃光,但也吃了大半,而且也没有吐出来。
“我实在吃不下了!”望着剩下的面,我对何东凌算是哀求。
他没有说话,但看得出来,他不会再逼我,我抹了下嘴,把手伸向他,“给我!”
“说吧,以后打算怎么做?我知道你欧洛不是一蹶不振的人,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何东凌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似的,问了我这样一句。
其实我不吃不睡的两天,真的想过要找他,但那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我便放弃了,原因是我不能让自己曾经经受的痛苦,再转嫁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哪怕现在我与何东凌清清白白,但因为我们有段不清白的过去,所以我们就注定了以后不可能再有交集,否则就是对唐宝的伤害。
“关于以后,我肯定有我的打算,但与你无关!”我说的很直白,最后的话甚至显得无情。
要知道之前,一有什么事,我便会找他,而现在他要帮我,我却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有些伤人,但伤了他,总比伤害他和他太太的感情要好。
“为什么?”何东凌问我。
“因为我们有过去!”我决定和他说清楚。
何东凌眉头拧住,我继续说道:“何东凌,你结婚了,我们过去也险些结婚,这是我们的关系,而现在我们再走的近,这就是对你太太的伤害。”
“唐宝找过你?”何东凌何等的敏感,一下子就从我的话里猜到了。
我摇了下头,“这与她找没找我无关,我说这些是因为我体会过那种滋味你我内心都是纯净的,你对我也纯粹只是朋友间的帮助,可你太太未必会这样想这样看,就像当初蓝歌出现在祈向潮身边一样。”
我说到这里,没有再往下说,我想何东凌会明白,然后换了口气,我继续说:“其实除了不想伤害唐宝之外,我拒绝你还有个原因,因为我要摆脱对你的依赖!”
“何东凌,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遇到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我也知道有你的帮助,我会活的更轻松自在一些,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靠你,不然我永远都会有一困难就想着找你,那我永远都是那个做什么都要依附男人的欧洛。”
“不依附我,去依附那个美国佬?”何东凌凌厉的反问我,而他嘴里的美国佬就是克斯里。
想不到连何东凌也会误会我和克斯里的关系,我淡淡一笑,“何东凌,在你眼里,我欧洛就是个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了的人吗?”
何东凌没有说话,而他的沉默,在我看来就是默认,我点了点头,“何东凌,那么我也就告诉你,从今天起我欧洛不会靠任何男人,我要自己通过自己的方式来过我以后的生活。”
“还有,今天之后我们尽量就不要再见面了!”说完,我把手伸出他,“把鉴定结果给我吧。”
何东凌没有给我结果,也没有说什么,就那样看着我,一个字也没有,我知道这样的他在生气,但我知道他会接受。
因为他这个人有责任心,虽然他心疼我关心我,但当我的存在会伤害到他的太太时,他肯定会选择保护他的太太。
“好,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你也要答应我的条件。”果然,何东凌答应了。
“什么?”我笑问。
“对自己好一点,不许这样饿自己,不许再让自己瘦,否则,你就算不想与我有牵扯,我也会让你不利索!”这话算是恩威并施。
他说完,便留下鉴定结果走了,过了好一会,我才拿起他放下的档案袋,看着牛皮纸袋的封口,手还没拆,就已经开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