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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通讯器材公司离开,我又去了一家男装专卖店,三天后,我从专卖店拿走我专门为祈向潮定制的衬衣,当晚我亲自给他穿上。
当他走后,我便打开了手机,他打电话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第194章 是我害了他()
“我是祈向潮对,我订制的腕表务必在后天到,因为那天是我太太的生日好,再见!”
如果不是听到这个电话,我都忘记后天是我的生日,而此刻听到祈向潮的这个电话,我的心犹如被蜜浇过,暖暖的,甜甜的之余还伴着微微的痛感。
只不过这痛是幸福的痛!
是心爱的男人记在心间的暖痛!
这一刻,我忽的觉得自己相信他是对的,这样一个心心念念着我的他,怎么可能与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我吸了下鼻子,刚想放下手机,这时我又听到祈向潮的手机响了,然后娇软的声音传了过来,是鲍诺的,这丫头一直说话娇滴滴的,可在祈向潮那里似乎还多了丝媚。
“潮哥,我在门口等你了!”鲍诺在我面前都是叫祈向潮姐夫,现在背着我竟然叫他潮哥。
尽管如此,我也没有再怀疑他,我知道他们见面肯定有事,而这才是我要监听的真正目的。
“我几分钟就到,你准备好了吗?”祈向潮问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到后半句话,他问的些沉重。
“嗯,放心吧!”鲍诺回应的倒是很轻快。
电话挂断,然后我听到的就是一片静寂,静寂的让我心慌,其实也不是这静寂让我心慌,而是从我给祈向潮的衬衣里安上监听器时,我整颗心就惶惶的,现在这样真的监听他,这慌乱更甚了一些。
慌的,我好像得了心脏病似的!
也不知是不是祈向潮在那边感应到了,还是怎么了,他竟按响了车内的音响,一首无比经典的爱情歌曲吻别,从那边传了过来
前尘往事成云烟
消散在彼此眼前
就连说过了再见
也看不见你有些哀怨
给我的一切
你不过是在敷衍
你笑的越无邪
我就会爱你爱得更狂野
这首歌我很喜欢,我的不安也在这首歌里平息了一些,而当这首歌结束的时候,我听到车喇叭响了两下,再然后是车门打开和人上车的声音。
“潮哥,你出来,我姐那边没事吧?”鲍诺问他。
“没事!”祈向潮回答的十分简单。
再然后两人陷入沉默,而这次祈向潮连音乐也没有开,又过大约十多分钟,我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尔后是祈向潮让门童停车,之后便是男人的脚步和女人的高跟鞋起伏交错的声音。
此刻,我在歌里平复了一些的心跳,现在又加速了,我知道接下来我要知道的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来了。
“祈少,鲍小姐,两位等一下!”这时陌生男音从那边传了过来,“老规矩!”
我不知道老规矩是什么,但已经几尽屏住了呼吸,而这时,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放肆,祈少又不是外人,还验什么身?”
这声音是祈辰西的,可他不是恨祈向潮吗?怎么这会替他说话了?
还有他们的老规矩是验身,那是不是我给安的监听器会被验出来?
想到这个,我刹那被惊出了一声冷汗,甚至我本能的想打祈向潮的电话,告诉他我在他身上装了监听器的事。
可是没等我拨电话,我就听到那边传来嘀嘀仿似报警的声音,再然后就听到有人嚷了一声,“有监听,通知文姐!”
我腾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而这时我手机上的监听信号显示中断,我再傻也知道出事了,但我不死心,又试着连接了几次监听,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连忙去拨祈向潮的手机,可那边却迟迟无人接听,我连续打了好几个,结果都是如此。
我又去拨打鲍诺的手机,而她的直接是关机。
一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让我的头发开始发麻,我拿起车钥匙就出了家门,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祈向潮,刚才从监听里我知道他肯定不在午夜酒吧。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皇朝,上次他和鲍诺去的就是那里!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开的车,也不知道自己一路闯了多少红灯,总之这是我拿到驾照开车以来,开的最疯狂的一次,甚至几次险些与别的车撞上。
“美女,需要帮你泊车吗?”门童过来,礼貌的问我。
我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天石集团祈总今天来过吗?”
门童没有回答,有些警惕的看着我,我从车里掏出一张钱塞到了他的手里,然后他冲我点了下头,“来了,和一位小姐。”
“走了吗?”我急问。
门童摇头,得到这个答案,我便要开门下车,可是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腿在哆嗦,像是抖筛一般。
我深吸了几口气,想到什么,又问向门童,“今天这里没出什么事吧?”
门童冲我一笑,“没有啊,很好!”
听到这几个字,我紧揪着的心微微舒缓了一下,我下了车,把车钥匙交给门童,便跑进了皇朝。
门童说的没错,这里什么事也没有,音乐流水,歌舞升平,一切都那么平静。
可是为什么这平静反而让我觉得不安呢?
我四下张望,不知这么大的皇朝该去哪里找祈向潮,我拿出手机,再一次拨了他的电话,而这次回应我的是:你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祈向潮从来不关机的,而这一刻他关机了,不安瞬间再次攫住了我的心。
“哟,这不是祈太太吗?”就在我像个无头苍蝇,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祈辰西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到了他,我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而且我刚才在监听里就听到了他的声音,所以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祈向潮呢?他在哪?”
他的目光落在我抓着他衣服的手上,那眼神意味不明,但此刻我已经顾不得,见他不回答,我摇了他两下,“祈辰西,我知道祈向潮来这里了,你快告诉我,他在哪?”
“怎么,捉奸?”他反问我。
“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我急的额头已经出了汗。
“他在哪我不知道,但我能告诉你,他出事了!”祈辰西后面的几个字咬的很重,就是故意提醒我,而我的腿一下子就软了。
“出,出什么事?”我明知道故问。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这里的boss早已姓薛,他竟然带着监听器见薛惠文,你说他想干什么?”祈辰西的话让我的手脚越来越冷。
果然是监听器惹的祸!是我害了他!
“那监视器与他无关,是我安的,我要见薛惠文!”我对着祈辰西解释。
他却冷冷一笑,手指也捏起我的下巴,“欧洛,这次祈向潮是自己找死!”
说完,祈辰西松开我,同时也拽开我揪着他衣服的手,转了身,我失怔了一瞬,连忙追过去,“祈辰西,别忘了祈向潮是你的侄子,你也姓祈!”
这样的话,在南非的时候,我对他说过,现在又说,虽然我知道用处不大,但我还是抱着一丝期望,期望着眼前的人有一点人性。
祈辰西的眸子因为我的话而收缩,片刻,他忽的俯身,鼻尖几乎抵上我的,“要我帮他说好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条件!”
看着他眼底的邪光,我已经猜出他的条件是什么,但我还是问了:“什么?”
“陪我睡一晚!”祈辰西的话让我抬手就抽他的耳光。
只不过我的手在半空被他截住,“欧洛,以后再敢打我,爷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果。”
说完,他甩开我的手,大步的走了,我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祈向潮真的出事了,是被我害的,最关键是的他这次栽在了薛惠文的手里,想到她曾经对他使的手段,我是又怕又悔,恨不得去撞墙。
但我知道我不能,我现在要想办法救出祈向潮,可是我此刻真的很乱,乱到几乎脑子一片空白。
我抬手,对着自己的脑袋左右拍了几下,终于脑子清明一些,我想到了房晁升。
我把电话打给他,可他听完我的电话,许久没说一个字。
“房晁升,你想想办法啊,怎么办?怎么办?”我催他。
“欧洛,你就是个祸害!”房晁升开口了,却是给了我这么一句,然后砰的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我又按了重拨,他直接拒接。
房晁升这是也不打算帮我吗?还是他也是对这件事无能为力?
如果是这样,那祈向潮岂不是
我不敢往下想,但我对自己说不能放弃,绝对不能!
最终,我只得再找何东凌,可他的手机居然关机了,我便开车来了他家,只是来见我的人并不是他,也不是他的太太,而是何菲,何东凌的四姐。
“何小姐,我要见何东凌,我找他有急事!”我近乎哀求的看着她。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何菲是被我从睡梦里吵醒的,她打了个呵欠,“祈太太,你有多急的事我不管,但有一点我要提醒你,现在是半夜,而且你和何东凌都是已婚人士,最关键的是东凌现在和他太太很恩爱,你不要有事没事给他打电话,他老婆再大度,也会介意的。”
何菲的话很犀利,而我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之前我一次次找何东凌帮忙,应该影响到了他的夫妻感情。
我被何菲训斥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何菲大概看着我这样子可怜,又给我说了句:“东凌带着他的小娇妻去度假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听到这话,我直接起了身,不过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何菲又叫住了我,“出了什么事?”
我没有回应,一是觉得她不会帮我,二是觉得她也没有帮我的那个能耐。
可是她又问了一句:“是祈向潮出事了?”
第195章 自责()
何菲这一句话引爆了我这一晚上的不安,惶恐,自责,还有后悔,我的眼泪哗啦落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何菲并没有因为我哭了,而对我客气。
我知道这种事不能对不信任的人说,可是此刻我找了能信任的房晁升,可他也没有给我安心的答案,不是么?
我哽咽的大致给何菲说了事情的经过,最后弱弱的忏悔,“都是我,是我害了他!”
“你自责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想办法解决,现在东凌在外地,而且之前你三番两次的打扰他,已经影响到了他们的夫妻感情,这事我不希望你让东凌知道。”何菲的话让我的绝望跌到了谷底。
“这事我会想办法!”她又在无限绝望里了给我了一丝希望,但这希望我根本没放在心上,房晁升都为难的事,她能怎么样?
这不过是暂时哄我不哭的话罢了!
但我还是道了声谢,转身离开了,我又回到了皇朝,我没有再进去,我知道我进去也没有什么用,我来到了停车场,找到了祈向潮的车,我伸手按下自己的指纹,车门打开,我坐了进去。
一股属于他的气息窜进我的鼻息,虽然祈向潮离开这辆车已经好几个小时,但他的味道还在,可这味道就像是绳索一样勒的我不能呼吸。
我坐在驾驶座上,手抚上方向盘,眼前闪过他开车时的那些动作,还有他每每开车时,侧目看我的眼神
“洛洛,别闹!”
记得他开车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会一时性起的挑逗他,他便眸光暗沉的呵斥我。
车,还是那辆熟悉的车,只是此刻这车上只剩下我一个人。
此刻,我多希望车门忽的打开,他对我冷呵,让我下车。
我越想,心里就越难受,最后我趴在方向盘上,再次泪流满面,而无比懊恼的我,也烦躁的抬手,对着车子砸了下去。
结果,却不小心碰到了音响开关,张学友带着岁月沧桑的歌声传了出来,这次不再是吻别,而是相思风雨中,我又按了下一首,这次是只想一生跟你走,我再按,又换成了等你等到我心痛
我一首首的换,结果全是张学友的歌,他也喜欢张学友吗?
不是的!
他跟我说过,他不喜欢听歌,感觉那是无病呻吟,可为什么他的车内的cd全都是张学友的?
我知道了,因为我喜欢,所以他也喜欢。
祈向潮不善言语,尤其是在感情上,他更是不会甜言蜜语,但他对我的爱一点都不少。
这个认知,再次让我心痛到无以复加,可是我再后悔,再心痛,就是把眼泪流尽,也换不回来祈向潮了。
从黑夜到天亮,从天亮再到黑夜,一天一两夜过去,祈向潮还是没有消息,房晁升给我只打过一个电话,却是交待我不要报警,说是如果我报警了,祈向潮的危险系数更大。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没有报警,我几乎不分日夜的蹲守在皇朝,我希望能见到薛惠文和祈辰西,可是他们却一次都没有再出现,好像就是故意避开我似的。
“妈妈,爸爸怎么好几天没回来了?”小糖果也发现了什么,问我。
她的话犹如往我心上划刀子,我搂着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爸爸他出差了。”虽然我没对保姆说什么,但她是个聪明人,应该从我的落魄里看出什么,替我找理由回了小糖果。
“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不然你怎么老是掉眼泪?”小糖果已经五岁了,她什么都懂了。
“没有。”这次是我回了她,“爸爸和妈妈不吵架,妈妈只是想爸爸了。”
“那我们给爸爸打电话好不好?”
小糖果说话的时候,已经去拨祈向潮的电话,虽然我已经经历了无数次失望,可在小糖果拨出电话的刹那,我还是存了希望,希望电话通了,希望他在那边说:宝贝儿,我一会就回去。
“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机械的女音那么冰冷,让小糖果失落,也让我再次升腾的希望被冰冻。
第三天早上,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以为是有关祈向潮的,第一时间就按了接听
“祈太太是么?”是个陌生且很有礼貌的男音。
“是!”我的嗓子已经急的哑了。
“您好,我是卡蒂珠宝,祈先生在我们这里订了一款女式腕表,已经到店了,我们跟他联系不上,请问您方便联系吗?”一听这话,我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祈向潮出事那晚,我监听到了,他没告诉我,一定是想今天给我个惊喜吧!
是不是,他连我的生日宴都准备好了?
可是,我却把他送进了万劫不复之地,我当即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却把电话那边的服务人员吓了一跳,“祈太太怎么了?你还在听吗?”
我咬着唇,都咬出了血,其实不咬也出血了,这几天我不吃不喝不休息,除了嗓子哑,我嘴唇是干的,眼是肿的,头发也是乱的。
“在听!祈向潮他他出差了,我可以替他去取!”我回复了对方。
“我们可以给祈太太送过去!”服务生很是体贴。
“不用,我自己去取,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就可以了。”我要出去走走,不然再等下去,我会疯的。
地址很快发了过来,我出了门去了那家珠宝店,店长把手表拿出来给我试戴,边戴边对我讲解:“这款腕表是我们卡蒂设计师的最得意之作,这款表除了材质高端之外,最重要的是镶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