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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辰西大概没料到我会如此厉害,脸色终于变了,“欧洛,你放开我,我会跟薛惠文说让她放了你们。”
我直接哼了一声,“祈辰西你当我瞎啊,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就是薛惠文的一条狗,你会给她说,但她未必会鸟你!”
“那你”
“带我去找祈向潮!”
我收起了脚的时候,同时也将玻璃杯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祈辰西你敢耍花招,我绝对让这只酒杯穿过你的脖子。”
说到这里,我轻咳了一声,“忘了告诉二叔,这两年我做祈太太的时候太无聊,所以找了个韩国教练,学了几年的跆拳道,所以一会该怎么做二叔应该清楚。”
祈辰西彻底的黑了脸,他被我抵着开了门,门口的黑人在看到这副样子,立即摆起了架势,这时祈辰西对他们冷呵一声,“都给我让开,让开!”
虽然薛惠文拿祈辰西当狗,但比起眼前这些黑种狗,他这条狗还算高级,两个黑衣人迟疑了几秒,终还是放我们走了。
大约走了五分钟,祈辰西把我带到了一个房门口,对我说道:“他就在这里面。”
“开门!”我对他命令。
他似乎不愿动手,我抵着他脖子的玻璃杯往前推了一下,顿时他闷哼了一声,我看到有血顺着他白皙的皮肤渗了出来。
“如果觉得还不够刺激,我可以再深一点。”我对他警告。
“我开!”祈辰西害怕了。
不过他并没有立即推门,而是用手很小心的敲了敲门,那一刹那我便明白了,这屋里并不止祈向潮一个人,如果没有猜错,薛惠文应该也在里面。
那他们此刻在里面干吗?
几乎本能的我就想到了这个,我看向祈辰西,而这时我面前的门开了。
第177章 替我挨打()
一张乌黑的脸进入我的视线,那黑人看到我用玻璃杯抵着祈辰西,顿时要动手,祈辰西连忙冲他摆手,“不要动,让我见阿文!”
房门完全的打开,我和祈辰西进去,我一眼就看到了祈向潮,他坐在椅子上,身上的外套不见了,只着一件白色的衬衣,而且有些凌乱,发型似乎也是如此。
他们这是对他做了什么?
我的心顿时一抽,还没等我开口,祈向潮便先问了我,“洛洛,你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走?”
他说话之间要起身,却被身后的黑人一把给按住,他的意思我懂,他是说我应该借挟持祈辰西这个机会逃走,而不是找到这里来。
只是没等我回他,空气中便传来啪啪的掌声,是薛惠文。
“阿文,是这个臭娘们,是她”
啪
没等他说完,走过来的薛惠文抬手一巴掌便甩到了他的脸上,“没用的东西!”
而薛惠文也是在这个空档,将祈辰西一拽,让他脱离了我的钳制,我顾不得其他,立即跑到了祈向潮那里,上下左右的看他,“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祈向潮虽然怪我没走,但他知道事已至此,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我用手指为我拂了颊边的碎发,“我没事,你呢?没事吧?”
“你觉得呢!”我冲他挑了下眉。
他笑了,我也笑了,这是这么久以来,我们对彼此的第一个笑,发自内心。
可是下一秒,我却听到祈向潮说道:“薛惠文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现在放她走!”
我看向他,“你答应了她什么?”
“洛洛,你现在走!”祈向潮说这话时,已经伸手去掰我拉着他的手。
我不知道在我没来的这段时间,他和薛惠文做了什么交换,但我知道一定不是好事。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没等薛惠文说话,我便做了拒绝。
“欧洛!”
“祈向潮,你不说是我在哪,你就在哪吗?那我要走,你也必须走!”
“洛洛”
“好一对痴情的男女啊!”我和祈向潮的不离不分,刺激到了薛惠文,她几乎咬牙的说出这句话。
这个时候,我知道伪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索性大方承认,“是啊,薛小姐不会今天才知道吧?两年前你就该清楚,我和祈向潮这情不是谁想插一脚就能插一脚的。”
我的话让薛惠文的脸有些扭曲,“好,你们情深意重,今天我就要看看你们的情到底有多深有多重!”
说完,薛惠文手冲着祈向潮身后的两个男人一指,“欧洛你不是能打吗?这两个男人你要是能摞下,今天我就放你们一马。”
看着那两个手臂几乎都快像我腰一样粗的男人,我的小腿颤了颤,薛惠文这个臭娘们真当我是打手啊?
“薛惠文!”祈向潮出声呵止。
“祈向潮如果你想她没事,最好闭上你的嘴,你越表现的在乎她,我就越想毁掉她!”薛惠文说完冲着两个黑人使了个眼角,他们便冲着我走了过来。
这意思是我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了!
虽然我是有点底子,但打打流氓对付下祈辰西这样的草包还行,真要和眼前的两个黑人打,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他们三拳?
不过撑一拳是一拳吧,这个时候我估计我就是跪地求饶,薛惠文也不会放过我。
她恨我,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我支起了架势准备迎战,两个黑人站在我面前,看着我这架势直接不屑的摇头嘲讽的笑了。
“要打快点!”我对着他们吼了一声。
只是我话音刚落下,我就听到面前的两人闷哼了一声,只见身后祈向潮抡起了椅子对着他们砸了过来,而他们顿时回头反击祈向潮,眼看着他要被打,我也飞起腿踢过去。
场面混乱了起来,可这混乱没持续多长时间,我和祈向潮就被两个黑衣人给逼到了角落,此时我和祈向潮已经被打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两个黑人却似乎刚上兴奋头。
其中的一个人抬脚就对我踢过来,他会踢我是因为刚才我踢了他的小兄弟,他这是要报仇。
我知道他这一脚过来,我不死也会半残,我吓的立即一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而就在这时,祈向潮一个翻身将我护在怀里,我就听到咚的一声,我整个人被撞了。
“feli。”这时薛惠文吼了一声,那黑人收了脚。
可是抱着我的祈向潮却没有了动静,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开始摇他,“祈向潮。”
“不要动!痛”他痛苦的声音,还有最后那一个痛字,仿若撕裂了我的心。
我停住,从他怀里钻出来,而他也倒在了地上,我抱起他,只见他的脸色像失血一样的白,嘴角都是血。
“祈向潮”我的眼泪当即流了出来。
薛惠文也走了过来,在看到祈向潮这样子时,反手对着那个黑人打了两巴掌,打完黑人,她蹲下身子,手冲着祈向潮伸了过来,我却一把将她推开。
“不要碰他!”我对她低吼。
不是此刻,我还是自私的吃醋,我是心疼,对他的心疼。
“不要哭,没事”祈向潮这个时候居然还哄我,他试图抬手给我擦眼泪,可是他一动,那脸上的肌肉都因为疼而扭曲了。
我不知道他伤在哪,但能看出来很重,想到这个,我连忙看向薛惠文,“快叫救护车啊!”
她看着祈向潮,我能看到她眼底的心疼,可是除了心疼,似乎还有其他。
她没有理会我的话,而我能感觉到怀里的祈向潮越来越虚弱,我知道不能再耽误下去,于是抬头对着薛惠文再次吼道:“薛惠文我知道你恨他,但我更清楚你也爱他,难道你忍心让他这样死掉吗?如果他死了,你连恨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薛惠文的神情因为我的话而有松动,不过没等她打电话,房门被砰的踹开,一个陌生的男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直指薛惠文的头,可是没等男人开口,又一波人涌了进来
第178章 房二爷()
“克斯里,叫救护车!”
后来的一波人是克斯里带来的,看到了他,我像是看到了救星,对着他激动的呼喊求救。
可是克斯里刚一动,只见先进来的那个用枪指着薛惠文的男人,另一只手也举起了枪,指在了克斯里的头上。
这男人出枪的速度之快,犹如电影里演的鬼手幻影一般,让我意外震惊,而且他居然可以双手同时持枪,我在电视里几乎都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场景。
我不知道他是谁?不知他是敌是友?
如果是敌,他进来用枪直指了薛惠文,如果说是友,可是我根本不认得他,就在我迷愣之际,就听到祈向潮低低的叫了声,“晁升!”
“这不是没死嘛,看你女人哭那劲,我还以为要给你烧纸了呢。”这个被祈向潮叫做晁升的男人,说出的话真是无比的欠抽。
不过此刻我已经能判定,他是友,是祈向潮的人,原来他在来找我之前就料到了会有事,提前做了准备的。
“快叫救护车啊!”我冲着那个叫晁升的男人吼。
他瞥了眼祈向潮,“没事,他死不了!”
我去!
这是什么狗屁朋友?
我在心里骂人的声音,就听被枪指着的克斯里开了口:“房晁升,我的头也是你能用枪抵的?”
“哈”
房晃升冷笑了一声,“爷我现在不是正抵着吗?”
两人对话之际,他们各自带来的人都端起了手中的枪直指对方,一副随时开火的架势。
这打斗一波未息又一波要起,最关键的是祈向潮现在受了很重的伤,我急的对着房晁升吼道:“克斯里是来救我们的,你放了他!”
不过我的话就像屁一样没用,房晁升看都没看我一眼,我有些急了,这个时候他们绝对不能打起来,一个是来救我的,一个是来救祈向潮,如果他们打起来了,坐收渔翁之利的就是薛惠文了。
“晃升,克斯里是自己人!”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祈向潮虚弱的出了声。
这时就见被叫晁升的男人眼尾向上挑了挑,对着克斯里斜睨了两眼,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枪上,然后下巴一戳,顿时有人过来将克斯里手里的枪夺走,夺枪的人还说了句:“在这里的地盘玩枪,要二爷先批准知道么!”
克斯里的枪被拿,房晁升也收了指在他头上的枪,而且还对着枪口轻吹了一下,一副克斯里弄脏了他枪的感觉。
这个男人好狂,我的目光不由落在他的脸上,他不是美男,不过五官十分的端正,脸型也偏于方正,给人一种冷硬的感觉
我刚看到他这里,房晁升忽的抬眼看向了我,目光与我对视的刹那,我只觉得头皮一麻,因为他的那双不算精亮的眼睛,竟透着股森森的杀气。
这样的男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那感觉说不出来,只觉得心跳的频率骤然间变得不一样,我也慌的移开视线。
“洛,你怎么样?”克斯里没有再和房晁升纠缠什么,第一时间跑向了我。
我摇了下头,搂紧祈向潮,对克斯里说道:“叫救护车,快!”
克斯里看了眼祈向潮,给身后的人使了个手势,我听到他的人打电话,而这时克斯里也站起了身,看着仍用枪指着薛惠文的房晁升:“如果不想和警察去聊聊天,还是把你的家伙收起来。”
只见房晁升的嘴角轻轻的动了一下,将他的不以为然展示的淋漓尽致,似乎在说他根本不稀罕克斯里这个善意的提醒。
这个男人的确狂妄,不过能让他如此狂妄的要么他真有这个资本,要么就是个傻缺,很显然他不是后者。
我有些好奇这男人的来头了,而且祈向潮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他还有这么个朋友。
不过我对祈向潮的朋友一直都知之甚少,他也从不让我进入他的朋友圈,不知他是觉得我带不出门,还是他太小气,小气到自己的老婆不许他之外的任何人认识。
想到这里,我看向了薛惠文,她虽然被用枪抵着头,可是脸色居然没有一丝变化,仿若抵着她的不是枪,仿若她根本不惧怕子弹似的。
这样镇定的薛惠文让我再次意外,她这两年究竟是经历了什么,竟然会让她面临枪子都面不改色?
“薛小姐是吧?”这时房晁升开了口,枪仍抵着薛惠文的头,而房晁升却动了动,整个人移到了薛惠文面前看着她。
“你这名字最近在我的耳边出现的有些频繁,我不太喜欢。”说这话时,房晁升用手指抠了抠耳朵。
薛惠文哼了一声,“房二爷不喜欢的多了。”
房晁升点了下头,“没错,我不喜欢的多了,但薛小姐就不知道我不喜欢的东西都是什么下场么?”
“房晁升,我知道你是这里的地头蛇,但我薛惠文敢一脚踩进来,就不会怕你!”薛惠文直接对着房晁升怼了过去。
我虽然不喜欢薛惠文,但此刻我的确佩服她身上那股子豪气,而且不止是我,房晁升看她的目光似乎也多了抹欣赏,他轻扬了下唇角,“好,既然不怕,以后咱们就慢慢处着。”
“不过我也提醒你,女人太强势了不太好。”房晁升说这话时,用枪托拍了拍薛惠文的脸,“男人不喜欢。”
“无耻!”薛惠文被他轻佻的调戏惹的瞪大眼睛,抬手一把将房晁升的枪推开,而房晁升却是哈哈的笑了。
薛惠文抬腿要走,却被房晁升的人拦住,“在我兄弟确保小命安全之前,薛小姐哪里也不要去,他没事,咱怎么都好说,他有事,那薛小姐就必须一命赔一命。”
说完,房晁升向着我和祈向潮走过来,边走边对身后跟着的人说道:“那两人带下去做了!”
那两个人就是对着我和祈向潮下狠手的人,房晁升这样做是给我们出气,也是给薛惠文要看,要知道那可是她的人。
我不知道房晁升说的做了是什么意思?是弄死,还是弄残?但我在这里真的感受到了只有在电视和电影里才看到的场景。
之前我都以为那是骗人的,而现在我知道了,电视和电影都来源于生活,这是真的。
救护车来了,祈向潮被抬到救护车上,而此时他已经几近昏迷,医生要对他救治,让我对他松手,我松开了,可是我的手仍和他的紧紧牵在一起。
我这才发现不是我抓着他,而是他一直抓着我!
他这是怕我会离开吗?
还是他太痛了,只有抓着我,才对让他的痛少一些?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必须听医生的和他分开,可是我怎么也扯不开他,就在这时,我见他嘴唇动了动,我凑近他的嘴边,听到他说了三个字,“不要走!”
低低的三个字,像是对我的哀求,刹那,疼痛与激动交织成这世上最轻薄的刀,在我被融化开来的心上,重重的划了一下。
原来他是怕我走!
“我不走!”我的手抚上他的脸,我趴在他的脸上,用唇吻了吻他,“我不走,我不走”
也不知是他听到我的话,还是他完全的昏迷了,他抓着我的手渐渐的松了,他被带上了救护车,拉走。
我肯定也是要去医院的,可是此刻我身后有两辆车,一辆是克斯里的,一辆是房晁升的,而且两个男人都看着我,分明就是现在没立即跟救护车走,就是在等我的。
我一时间不知为了难,不知该上哪辆车?
我的为难不是怕不上谁的车就是得罪谁,而是这两个男人的车我都想上,因为我想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嘀嘀”
两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