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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这个周末回临河一趟!”接到小姨的电话,我刚练完跆拳道回到家。
“有什么事?”我问。
“你来了就知道!”小姨这人就是这样,她要见谁说事,那事绝对不会提前透露,非要见到以后才说。
“好!”
我答应了,可是下一秒小姨又补充一句:“你一个人来就行!”
她这言外之意不让祈向潮去,我嗯了一声,然后周末回了临河,可是我刚进门就看到了蓝歌,而那一瞬间,我只觉得有只巨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会那么相像的人,其实这些天我也想过我为什么会与蓝歌如此相像?
答案我甚至也想出来了,只是我不愿承认,这么狗血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洛洛,这是你姐姐!”
小姨看到我,直接拉着蓝歌走到我的面前,一句话将这个狗血的事坐实。
第124章 眼皮底下出奸情()
“当年我知道自己怀是的双胎,所以才没忍心流掉,只是当我生完你们,我姐也就是你们的大姨给我说两个孩子死了一个,其实她这样说是不想让我伤心,直到她临死的时候才告诉我,当年的那个孩子没死,她是怕我们实在养不活才送给了别人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了,没想到”
傍晚的霞光将农家小院映照的温暖而温馨,可是小姨讲的这个故事却是那么悲凄,看着她的眼泪,我知道不论是我还是眼前的这个姐姐,都没有资格怪她。
就像小姨说的那样,当年她完全可以把我们流掉,不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来,可是她没有,就像当初我没有放弃小糖果一样。
这就是做女人的软肋!
小姨给我们做了丰盛的晚餐,但我和蓝歌并没有吃多少,吃过饭小姨就回屋收拾床铺,说是我们一家终于团聚了。
看着小姨欣喜而激动的样子,我知道她并不知道我和她的大女儿早就相识,而且还有着那样尴尬的关系。
“说吧,你又想做什么?”小姨不在,我和蓝歌也没必要再伪装下去,我看着她直问。
她回来太阳城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也早知道我和她的相像,要是她想认亲就早就认了,不会到现在才来,所以我无法不怀疑她的别有用心。
听到我的话,蓝歌却是淡淡的一笑,“怎么,把我当成了你的头号敌人?”
一个让我的男人为之连命都不要的女人,不是头号敌人是什么?
只是这话我只是在心说的,嘴上我肯定不会承认,我回之一笑,“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向潮说了这辈子我是他唯一生同寝死同穴的人。”
生同寝,死同穴!
当时祈向潮用这六个字来安抚了我,而我相信这六个字对眼前的我的姐姐应该有同样的冲击力!
果然她听完这六个字,眼底的光一下子就暗了,而她的这一个眼神也应证了我的猜测,她对祈向潮仍有情,而且还很深。
可是对我来说,眼前的人哪怕是亲姐姐,只要对我的婚姻存在着威胁,我也绝不会客气。
“蓝歌。”我叫了她的名字,原谅我实在叫不出姐姐这个亲密的称呼,“如果你想做些什么,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现在我和祈向潮是夫妻,他爱的人是我!”
与其与她绕三拐四,不如索性说清楚!
可是蓝歌却笑了,而且还摇了头,一副对我失望的样子,我拧眉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是玩什么战术?
“欧洛,我承认我对祈向潮还有情,而且这份情别说他结了婚,就算再过个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消散,你永远不会知道过去的我和他的情有多深。”蓝歌的话像是钢针一样扎着我的心,不得不承认这个蓝歌太厉害,不动声色之间总是能将我打击的粉碎。
因为她有一把利剑,一把我不曾参与的她和祈向潮过去美好的剑!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我看着她,尽管心碎成了渣,可我面上仍保持着优雅的淡然。
“我没想怎样。”蓝歌走到小姨种的葡萄架下,摘了下颗葡萄,青涩的,看着就会让人流酸水,她将葡萄举到我的面前,“看到了吗?现在的你就像这颗葡萄。”
她这意思是说笑话我稚嫩,还是笑我像葡萄一样酸?
“有话就直说,别借物讽人。”我终还是压制不住怒意的动了气。
她摇了下头,“欧洛,你真正的敌人不是我,如果我想要和你争,我来太阳城这么久了,你的婚姻早就会有问题了。”
听到这话,我拧了下眉,这时就见她将那颗青葡萄往旁边一丢,继续说道:“薛惠文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我当然不会陌生!
我在心里默默回了她一句,这时就听到蓝歌说:“她才是你最该提防的人,你在婚礼上抢了她的新郎,这可不是一般的羞辱,她一定会在你身上讨回她受的难堪。”
蓝歌的话很明显若有所指,或者她知道了什么,我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于是问道:“你什么意思?”
“她现在天石上班,确切的说与你的老公朝夕相处!”蓝歌的话让我愣住,这件事祈向潮并没有对我说。
可是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蓝歌,你这谎言说的离谱了点吧,薛惠文可是环保局的,她怎么可能去天石上班?”
我的话让蓝歌再次嘲弄的一笑,“没错,可她正是利用她的职务之便去了天石,之前天石下面的分公司出了环保事件你应该很清楚,而薛惠文借他父亲之口,安排个环保局的人员做天石的环保监督员,这不是最好的理由么?”
我被惊住,没想到薛惠文为了祈向潮竟然连这样的招数都想得出来,而我同样震惊蓝歌居然什么都知道,相反我这个做太太的,却是傻傻的一无所知。
“你是光享受祈太太之福了,却忘了一句话祸事福中藏的道理!”蓝歌最后这话就是赤果果的讽刺,不过这讽刺确实有道理,只是她这样用心良苦的掌握着我老公的一行一动,又是什么目的呢?
“你呢?几个意思?”我直白的问她。
薛惠文不死心我能理解,可是眼前这位呢?她刚才还说不想与我争,可现在却比我都清楚我男人的一切。
“我的目的很简单,我不希望祈向潮与薛惠文有什么!”她回答的干脆。
我随即就笑了,“联合我,打击外敌,然后再将我歼灭?”
我话音落下,蓝歌便哼了一声,“欧洛别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无耻,祈向潮是我不要的男人,如果我真要,你连他的味都闻不到。”
好霸气的口气!
“可你放手了,而他现在就是我的了,所以我不想你再对他的事管三管四!”我也不再沉默的回击。
“你以为我愿意管?”蓝歌反驳我,“我只不过不想让他成为别人碗里的肉尽管我也不喜欢你,但不论怎样我们身上都流着一样的血!”
虽然蓝歌这话不知是真是假,但现在多一个队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强,而且之前我听小宁宁说过,蓝歌把祈向潮伤的很深,而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个人一旦死了心,是怎么也拉不回的。
蓝歌说现在她在做风投行业,与祈向潮的天石会有合作,她会帮我留意着祈向潮的动静,同时也让我不要安逸的只做祈太太,最好找个理由去上班,能看着的时候就不要放任。
说实话蓝歌的建议让我有些感动,如果她真存了别的心思,她应该希望我与祈向潮能相处见面的时间越少越好,而不是给我这样的建议。
我和蓝歌算是结了盟,其实也不算结盟,只能说不再剑拔弩张了,而内心深处我对她的提防并没有少半分。
祈向潮听到我要去上班有些意外,我找了个无聊的理由,而且说我的翻译细胞都快生锈了,如果再不用,真的就废了,总之我软磨硬泡,他同意我去上班了。
而上班的第一天我便遇到了薛惠文,她因为不是天石的员工,只是个外驻的监督员,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再配着她娇好的容颜,在清一色的工装面前,她显得很特别也很有味。
这一刻,我愈发的认定蓝歌对我的提醒是对的!
男人都是狼,一块肉在面前一天两天没兴趣,可时间久了,说不准就会咬上一口。
到了同一个公司上班,我和薛惠文碰面自然难避免,不过她可是段位比小贱人高的人,她对我没有表现出敌意,也没表现出友好,就像是普通的工友一样,见面点个头。
不过她没有什么说辞,可是我却受到了很多非议,公司的茶水间洗手间,我都能听到关于我的八卦,无非还是之前我的裸照,以及与何东凌的种种。
这些东西我已经听的耳朵都起了茧,所以从来没放在心上,可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听到关于我不能怀孕的传闻。
“你们知道吧,总裁的老婆不能生孩子!”
“你听谁说的?”
“这个你们就不要管了,反正她就是不能生。”
“怪不得结婚这么久了,那肚子还平平的,还以为是小夫妻想玩几年,原来是不能生啊。”
“对了对了,我听说老董事长为了想抱重孙子都急病了呢!”
“我说姐妹们有机会了啊,谁让能爬上龙床怀个龙种,谁就一步登天了!”
她们的笑话,却让我的心一片冰凉!
只是我不能怀孕这事,除了我和祈向潮,我从来没告诉过别人,哪怕祈家老太太每次见面都催着要我们生孩子,我们都没有透露半分不能生的信息。
我坐在办公室里发呆,忽的想起那天取卵遇到的薛惠文,除了她不会有谁!
这个女人心机还真重,居然利用这样的方式来打击我了!
我知道我不能去找她质问,这无疑是自己找打脸,而回击这些流言蜚语的最好办法,就是我怀上孩子,巧的是我用试纸测了排卵情况良好,于是我第二天便去了医院,要求取卵做手术。
可是我刚到医院便看到了薛惠文,而且她手里拿着产检卡,哪怕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多想,直到我看到电子屏上显示出产妇的名字里有她。
可是不对啊,她都没结婚,怎么就怀孕了?
还有她不是一直都想要祈向潮吗?她怎么可能怀别人的孩子?
我不解的同时也更多的不安,于是趁着薛惠文做产检的时候,我故意以找人的名义让小护士帮我查找产妇信息,然后我看到了薛惠文的,而她的产检信息配偶栏里公然写着祈向潮的名字。
我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她和祈向潮算是天天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活动,那她怎么怀上了祈向潮的孩子?
第125章 直指他的证据()
我很想冲进产检室把薛惠文拉出来问个明白,但我没有,万一她就是这样随便写的吗?万一那孩子根本就不是祈向潮的呢?
越是这种时刻,我越不能自乱阵角!
我带着震撼,也没有做取卵便回了家,祈向潮在公司,我也没有给他打电话,我就那样呆呆的一直坐到了他回来。
“怎么了,一副丢了魂的样子?”祈向潮脱掉外套,走到沙发上将我抱起。
说实话这些日子,不论他多忙,他都没有忽略我,带我吃好吃的,陪我逛商场,送我小礼物,虽然我们结婚了,他却给了很多以前在一起没有的恋爱感觉。
我看着这样的他,实在想像不出他会背着我,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来!
可是事实放在那里,我想了一下午还是觉得薛惠文会把配偶栏写上祈向潮,绝对不可能是她头脑一时发热这么做,她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薛惠文怀孕了!”我看着他,说出这几个字。
祈向潮的眉头当即皱了下,不过随即说了句,“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听到他这话,我心里暗松了口气,他这样说就代表与他无关,说实话我信他。
“我看了她的产检表。”我继续往下说。
“你挺无聊!”
面对祈向潮的嘲弄,我苦笑了一下,“你猜她在配偶栏里写的谁?”
祈向潮听到我这话,直接切了一声,“别告诉我是我!”
“就是你!”
我的回答让祈向潮怔住,然后就见他看我的眸光深了,“怎么,你信了?”
“我信你,我现在要听你的答案!”我捧起了祈向潮的脸,让他的眼睛直视着我的,不是都说眼睛是最诚实的吗?我想从他的眼底看出他的真实答案。
“欧洛,你如果信我,就不会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如果信我也就不必问我!”祈向潮的话很明显透着对我的失望。
我理解,可是他却不理解当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老公被别的女人写在配偶栏的心情。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我知道我此刻的眼神有多执着,而他也了解我的执拗,不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我不会罢休,最终他还是回答了我,“不是我,别说她怀一个孩子,就是怀一沓也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祈向潮说完将我从他怀里抱下来,然后起身起了浴室,看着他的背影我能感觉到他生气了,气我的不信任。
可是没有办法,我是女人,我爱他,我没办法让自己不疑神疑鬼。
说实话以前看电视里演那些女人怀疑自己老公在外面乱搞时,我都觉得那些女人无聊矫情,现在轮到自己身上,我终于体会到那种心情了。
祈向潮说了不是他,我最终选择信他!
可是当我把这事告诉蓝歌时,她立即摇头了,“这事没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我搅动着眼前的咖啡问她。
这段时间以来,我和蓝歌会偶尔坐在一起喝喝咖啡,聊的也都是自己以前或小时候的事,只要不聊到祈向潮,我们还是挺合拍的,这大概与血缘有关。
“我见过祈向潮和薛惠文开房!”蓝歌的话让我如被人当头夯了一棍。
我看着她,半天没说出话来,蓝歌对我说道:“是在我去临河之前,其实我早知道与你的关系,但我一直没有去认亲,是因为我恨她抛弃了我,在我心里她能养活你,也能养活我”
“你是什么时候见的?哪月哪天?”我猛的打断她,我已经听不进她说那些废话了。
“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上个月的二号,据现在已经是一个月零十天了!”
“不可能!别说这一个月,这两个月里祈向潮除了出差,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夜!”
“打炮非要过夜吗?”蓝歌问向我,那看着我的眼神让我知道她对我和祈向潮过去是**关系也是了解的。
当然不需要,而且甚至不开房也可以!
但我知道祈向潮不是那样的人,我直接摇头,“他不会!”
如果他是那样的人,那他也不会和小贱人做了那么久的男女朋友,甚至都谈婚论嫁了,他都没有碰她一下。
“呵”
蓝歌冷笑一声,“我真不知道你是对自己太自信,还是被他哄的已经瞎了心?”
她这话触怒了我,或者不是她的话,而是她那句祈向潮和薛惠文开过房的话让我已经坐不住,我腾的站起身来,看着蓝歌,“你的话我就该全信吗?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离间我们,然后你再有机会乘虚而入?”
“你怀疑我?”蓝歌被我的话呛的脸都白了。
“你不可疑吗?如果你对祈向潮真没心思,那你就不会回来,更没必要与我认亲,说到底你就是在我身边寻找时机。然后将我打败,让自己上位!”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