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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竟然有点儿难为情,“有病吧,快起来。”
卓凡开启耍赖模式,“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其他客人也跟着起哄,一边拍手一边喊,“答应他,答应他。”
“这么高调,不怕被截胡?”
突然,一道并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我闻声望去,竟然看到赵雷捏着酒杯和他的几个兄弟走了过来。
我心想,完了,我知道赵雷对黎落的心思,卓凡的这场求婚恐怕要搞砸了。
“赵雷,你来干什么?”卓凡站起来,恼怒地瞪着赵雷。
赵雷笑得懒洋洋地,“你问我干什么?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卓凡瞬间炸毛了。
想必他准备今天晚上的这场求婚也费了一番心思,自然不会让人就这么轻易地给破坏了。
卓凡跨了几步,拧起一个啤酒瓶就在吧台上敲破了,冒着泡的啤酒瞬间流了一地。
他拿着半截酒瓶子指着赵雷,“赵老七,你他妈赶紧给老子滚,这里是老子的地盘。”
赵雷倒是沉得住气,脸上的笑容一点儿没变,倒是他身后那几个忍不了,指着卓凡。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当心惹我们七哥不高兴了,把你这酒吧砸了。”
卓凡提着半截酒瓶就要往前冲,就黎落一下子给抓住了。
“你干什么?收了。”
卓凡应该没料到黎落会过来,手上的劲儿也没来得及收,酒瓶口划到了黎落的手。
卓凡紧张得跟什么似的,把瓶子一丢,抓住黎落的手。
“你没事吧?”
我的心提了起来,因为我看到黎落的手流血了。
赵雷看着黎落笑了笑,“这是干什么?瞧着我心疼。”
他一手捏着半杯酒,另一只手竟突然摸出一把刀来。
第123章 我喜欢你,跟你没关系()
一见凶器,有人吓得惊叫,围观人群一下子就散开了。
卓凡一把将黎落护在身后,“你他妈有什么冲老子来,不要动女人。”
赵雷玩转着手里的小刀,一眼不看卓凡,只是勾着唇,阴柔地望着黎落。
“当然不动,我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动?”
他的动作之快,小刀在他手上轻巧地一转,直到看到他手中的那杯蓝色的鸡尾酒突然被染成了红色,我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拿刀割了自己的手。
赵雷晃荡着酒杯缓步走上前去,不理会卓凡想吃人的目光,直接拉过黎落那只受伤的手,把她的血也滴了一滴在酒杯里。
血液很快与酒融为一体,下一秒,赵雷竟然把那杯混合了他和黎落的血的酒给一口气喝干了。
他抹了一下嘴角的酒液,咧开嘴,笑容很血性,把空酒杯往后一扔,一个优雅的抛物线后,被他身后的狗腿子接住。
赵雷用更直白方式表达了他的决心。
一时间,围观的人也被吓傻了似的,没有人吭声,就连卓凡也是瞪着他胸口起伏很快,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不是要给我戴戒指么?赶紧地,别磨叽。”
打破安静的是黎落,她这会儿显得特别烦躁。
卓凡反应过来,惊喜过望,连连哦了两声,赶紧把戒指拿出来,由于紧张,都险些拿掉了,套在黎落手指上的时候,他的手都在发抖。
黎落已经算是表明了态度,做出了选择。
卓凡给她套上戒指以后,已经顾不得旁边还有一个劲敌,笑得像个傻子似的,一下子就把黎落抱在了怀里。
杨伟吼了一声“好”,带着鼓掌,才响起了零零散散的掌声。而大多数人都有点畏惧赵雷,只敢默默站在一边。
赵雷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所料,倒是很有风度,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垮掉。
他把刚才割破的那根手指凑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眼睛一直盯着黎落。
黎落离开卓凡怀抱,看了赵雷一眼,脸上闪过短暂复杂的情绪。
赵雷长得不算帅,但是绝对是很爷们儿的长相。以我对黎落的了解,他是黎落会喜欢的那种类型,我想如果不是卓凡抢先一步,赵雷不一定就没有机会。
“这小子要是欺负你,来找我。”
赵雷淡淡的语调,却是很爷们的表达,同时也表达了他并没有放弃。
“别他妈废话了行不行?看不懂谱啊?”卓凡受不了地嚷道。
赵雷并不把他看在眼里地笑了笑,最后看了黎落一眼,才转身离开。
他的那些兄弟们似有不服,纷纷喊,“七哥。”
“走。”
赵雷冷冷丢了一个字,就没人再敢吭声了。
我注意到,赵雷在转身后,脸上的笑容没了,他还是有点失落的。
我想,这一刻的他应该是真心喜欢黎落的吧?可是如他们这样的人,真心又会维持多久呢?
我一直看着赵雷一行人离开,直到听到大家齐呼,我收回视线,才发现卓凡吻住了黎落,吻得特别狠。
我其实能理解他,精心准备的求婚差点儿就被破坏了。正如许亚非所说,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知珍惜。刚才赵雷那一出,一定让卓凡有种得来不易的感觉,所以他有多激动,这会儿就吻得有多疯狂。
现场掌声不断,老实说,我被震撼了。
其实卓凡和黎落也非常不容易,坎坷很多,如今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希望他们以后的道路是平坦的。
卡座里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于倩望着舞台的方向,似是很动容。
一个绵长的吻终于结束,接个吻被这么多人围观,一惯大大咧咧的黎落竟然有点儿不好意思,一直把头埋在卓凡的胸前不肯抬起来。
大家见没戏可看也都渐渐散了,卓凡和黎落过来,大家又逼着他们要喝酒。
卓凡却惦记着黎落的手,关心地问她,“要不要去包扎一下?”
黎落一屁股坐下,很无所谓地说,“皮外伤。”
酒走了一轮,我发现于倩一直默不作声坐着,似是情绪不佳,不知道是不是还在为工作上的事烦恼。
我靠近她坐下,问,“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于倩却朝我笑了笑,“没有,挺好的。”
她起身说去洗手间,可去了很久都没回来,我有点不放心,就去找她。
刚走到拐角处,我就听到了于倩的声音,于是停下了脚步。
“瞧您说得,我怎么会忘了您呢?我哪儿敢哪?”
“吃饭?好啊,不过,让您请我怎么好意思呢?理应我来请您才是。不过这两天公司挺忙的,等有时间了我一定安排,到时张院长可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啊。”
于倩拿着电话,整个身体都慵懒地靠在墙上。
她打着电话笑容明媚,与刚才那个失落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回到卡座,过了好一会儿,于倩才回来。
她的脸上有水痕,衣服的袖口似是也被打湿了,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把水果盘递到她的面前。
她笑着说了声谢谢,却没有吃,而是拍了两下手说,“刚才真精彩。”
杨伟笑着指着卓凡,“这小子神神秘秘地一直都不让我们知道,想不到还有浪漫细胞呢。”
卓凡求婚成功,今天是最大的赢家,这会儿自然是得意得很。
“那是。”
“我其实也想宣布一件事。”
于倩挺严肃的一句话让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她缓缓转移目光,看向坐在一角,一直挺安静的许亚非。
我隐约猜到她要说什么了。
“许亚非,我喜欢你!”
于倩果然直爽,表白的话就这么不带一点儿拐弯地就说了出来。
顿时卡座里一阵起哄的声音。
于倩深深吐了口气,就像是终于拿掉了一直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露了个轻松的笑容。
“虽然我喜欢你,但是跟你没关系,就是受到了刚才那一幕的鼓舞,想说出来了。”
说实话,我佩服她的直白和勇气。
“在一起,在一起。”卓凡和杨伟带头起哄,一边嚷一边直拍桌子,引得其他人都频频看过来。
沉默的好一会儿的许亚非终于抬起头来,淡淡一笑,“于倩,别开这种玩笑。”
于倩很认真地看着他,“我没有开玩笑。”
许亚非紧咬着唇,像是突然有点不知所措,苦涩一笑,“我何德何能?其实我也受到了鼓舞,好想表白。”
他突然抬头看向我,视线与我相撞,短短的几秒,灼热得让我心慌。
突然,我的手被握住,我扭头,薛度云把我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我挺怕他这种突如其来的暧昧,就能轻易地搅乱一池春水。
呯的一声响,我回过神,许亚非将空酒杯不轻不重地放在了茶几上。
我记得他面前的那杯酒先前是满的,就在我失神的顷刻间就被他干了。
“我有喜欢的人,喜欢了很多年,不过没在对的时间抓住,所以就只能在错的时间遗憾了。”
对于许亚非的这种婉转的拒绝,于倩潇洒一笑。
“你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我刚才说了,我喜欢你,跟你没关系。今天我是高兴,有些话堵在心里不好受,说出来心里就舒坦一些。许亚非,你别有压力,我只是想说出来,没想要个结果。”
话说得潇洒,可她去拿酒杯的手分明有些慌乱。
见气氛稍稍有些尴尬,卓凡嚷道,“喝,大家只管喝,今天我请客,我高兴,你们只管尽情地宰我。”
最后大家都喝了酒,走的时候找了几个代驾。
走出酒吧,我拿起黎落的手,盯着她手指上的那枚钻戒。
“落落,我真为你高兴。”我说。
黎落朝我笑了,她难得笑得这么妩媚。
她手臂挂我肩膀上,把我拉一边,凑我耳边小声说,“小鱼,其实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对的人,在那一刻我一个冲动就答应了,你说,我是不是欠考虑啊?小鱼,要是他卓凡敢负了我,我得卸他一条腿。”
黎落也喝了点酒,这会儿又幸福又纠结,挺女人的表情。
我笑着说,“落落,卓凡为了他的腿,也不敢负你啊。”
我们回到别墅的时候,客厅里亮着灯。
电视没有开,南北傻傻地,安静地坐在沙发里。
“吃饭了吗?”薛度云换好鞋,走进去时随口问。
无论她犯了怎样的错,他都还是很关心她。
南北点头,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望着薛度云。
“度云哥,沈瑜姐,我今天想了一天,我知道错了。”
可我完全没觉得她是知道错了。
我露出豁达的微笑,“没事儿,既然你也是被逼的,我们当然不会怪你,别想太多啊。”
南北看我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我保持微笑。
平静的眼神交流,实际是暗流涌动。
上楼后,我去洗澡,薛度云坐在一边的小沙发上,打开笔记本处理公事。
我洗完先上了床,没一会儿,他合上笔记本,也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没一会儿,水声停下,浴室门开了。
我莫名其妙有点儿紧张,就闭上眼睛装睡。
身边一侧陷了下去,一双还有些湿润的手臂把我捞进了怀里。
第124章 身为合格丈夫必须做到三点()
他搂得有些紧,下巴摩挲着我的头发,手非常娴熟地伸进了我的睡衣里。
在他揉住我匈的时候,我敏敢得发抖,所有的伪装都破了功。
“干嘛发抖,冷吗?”他明知故问,说话时嘴唇贴近我的耳畔,熱流直往我耳槽里钻。
“这样的天气,不冷难道还热啊?”我没好气地说。
紧接着,我听见薛度云一声轻笑,他扳正我的肩膀,一只手撑着脑袋,深邃的目光带着笑意盯着我。
“老婆如果感觉到冷,那一定是老公的错。”
我还不来得及因他这句话而感动,就听见他又接着说。
“身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在这种时候必须得做得三点。”
“哪三点?”我好奇。
薛度云的手不老实在我的身上游走,一边的唇角邪气一挑。
“身为人夫,在老婆冷的时候,首先应该贴身暖身,其次,用情话暖心,最后,配合运动,使其从内到外从暖和到快活。”
“”
不就是想耍个流忙?竟然能延伸出这么一大套理论,还上升到自我奉献和牺牲的高度,怎一个佩服了得啊!
“我不冷了。”
我往边上挪,他却先一步扣住我的腰,一个翻身压在了我身上。
“不是只有冷了才运动,强身健体是每时每刻都不能忘记的目标。”
我简直哭笑不得。
他的舌尖滑进来的时候,我尝到了点点酒味儿。
“你喝酒了?”我一把推开他。
今天晚上我一直全程监督,他根本没机会喝酒的,除非趁着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偷偷地喝了。
他又低头想口勿我,我双手撑着他的匈膛阻止他靠近,严肃地盯着他。
他无奈地笑了,“喝了一点点,兄弟成了好事,我一点不喝也说不过去。”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卓凡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是自己酒瘾犯了就别推卸到别人身上。”我没好气地说。
他的手指轻轻撫摸着我的脸颊,盯着我眼神似有些动容,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有点感性地说,“老婆,你关心我的时候,是我觉得最暖心的时候。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我的心突然好似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有点疼。
我说,“我关心你,但我不能24小时守着你,身体是自己的,你得自己关心你自己,零件不好配,价格贼贵还缺货,有时候有钱也无能为力。”
他被我逗笑了,床头昏黄的暖灯自他头顶打下,他笑得很深邃很迷人,曖昧地靠近。
“零件没问题,性能很好,随时接受检验。”
“”
他总能把话题往那方面扯,我真心服了!
突然,敲门声响起。
“度云哥,沈瑜姐,我熬了银耳羹,你们喝一点吧。”南北在门外说。
我认为神马银耳羹都是借口,无非不想让我好过。
薛度云准备从我身上下去,去开门。
我情急之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口勿了上去。
“度云哥,你们睡了吗?”南北继续敲门。
我吻得热烈,不让他离开,甚至不给他一丝开口的机会。
他被我療得受不住,终于更深地回应了我。
宽大的床上,我们翻滾了好几圈儿。
我的主动似是很能调动他的情绪,强势的力道撑开了我,吐纳中我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浑身无力。
南北很执着,没人回应她反而敲得更急,不达目的势不罢休。
这种情形下,真是让人又刺激又烦躁。
一番冲击之后,薛度云停下,冲着门口回话。
“不用了,你早点睡。”
他大喘着气,声音因为克制而低哑得厉害。
门口的敲门声也终于消停了。
“哦,那我放冰箱里,你们明天早上还可以吃。”南北的声音里不难听出一种失落。
门外,脚步声远离。
薛度云突然扣紧我的腰,猝不及防地一击。
我完全没防备,一下子叫出了声。
他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速度与力量。
南北是三天后离开的,剧组一个月后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