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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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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迫切需要这样一场雨,让我清醒过来。

    我一定是在做恶梦,对,一定只是梦而已。

    什么烈士,跟他有什么关系?太可笑了。

    老杨开着车一直缓慢跟着我。

    “上车吧,我送您回去。”他朝我喊。

    抱着两个孩子坐在后座的江枫对我说,“你难道要让两个孩子跟着你一起受罪吗?”

    孩子的哭声与雨声,与我此刻的心情交织在一起,听起来有点儿惨烈。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雨里,像是已经失去了全世界。

    我的一生经历过很多次失去,每一次都把我打下地狱。

    是,我是想做那个一百次被打倒还要一百零一次爬起来的人,可老天爷这么残忍地对我,凭什么觉得我每一次都能爬起来?

    我是人而已,有血有肉的人,一个女人,而已!

    我麻木地任老杨将我扶上了车,我让他把我送回薛度云的别墅。

    拿出钥匙打开门,一股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熟悉的一景一物一一刺痛着我,我的眼泪又来了。

    “衣服湿了,先换下来吧,不然会生病的。”江枫说。

    我浑身湿透却浑然不觉寒冷,穿着汲满了水的鞋子一步步地走进去。

    一切仿佛都没有变过,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

    滚滚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跑到我脚边亲昵地蹭着我的鞋子。

    江枫放下两个孩子,又去把行李拿进来,然后就忙着去给两个孩子弄吃的。

    老杨是否是已经开车离开了,我不是很清楚。

    我如行尸走肉一般一步步地艰难地走上楼,楼道上放着好几辆儿童车,我走到堆积着儿童车的门口,推开了房门。

    这是一间已经布置好的儿童房,到处都堆放着女生爱玩的布娃娃,男生爱玩的小汽车,还有一架还没搭好的飞机模型。

    想像着他一个人盘腿坐在地上,低头搭建飞机模型的样子,我已泪眼模糊。

    我推开自己的房间,一切都没有变。

    小沙发上,放着那把吉他,茶几上放着曲谱。

    我走过去,拿起那张曲谱。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最怕突然听见你的消息,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得快乐或委屈”

    我心疼得像是被卡车碾过似的,眼泪一滴滴地滴在了那张纸上。

    茶几上还放着一张u盘。

    拿起那个u盘,我打开电脑,将u盘插了进去。

    u盘里,是一个视频。

    帅气英俊,让我无尽迷恋的他出现在了视频里。

第231章 不单纯的商人() 
视频的光线有些暗,但我仍能看出他的脸色发红,像是喝醉了。

    他靠着沙发,手里抱着吉他,对着镜头轻轻地弹唱。

    “想念如果会有声音,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事到如今,终于让自己属于我自己,只剩眼泪还骗不过自己。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得快乐或委屈。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忆,突然模糊了眼睛”

    他的神情很伤感,唱的过程中,目光望着某处,眼睛里一直泛着泪光。

    唱完一曲,他对着镜头,努力想要挤出笑容的样子,可是笑得很苦涩。

    “老婆,对不起!我爱你!”

    紧接着视频结束,他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扑过去,可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无法挽留。

    我趴在桌子上崩溃大哭。

    脚步声来到门口,似是驻足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我在极度的伤心中,意识有些恍惚起来。

    抬头打量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切,我仿佛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了一般,心中生出一丝庆幸。

    刚才我是否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对,那是梦,还好只是一场梦。

    我朝着楼下跑去。

    江枫正在喂两个孩子吃饭,看到我突然跑下楼,目光一直锁住我。

    我径直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翻找,冰箱里没有多少食材,大概他好久都没有自己好好地做过饭。

    我记得我在这个厨房里给他做的第一顿饭是面条,搬到这个家里的当天晚上,我也是煮的面条。

    他还开玩笑地说,“你只会煮面条吗?”

    这场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我拿出面条和鸡蛋,准备刷锅开始煮。

    江枫走到门口,对我说,“饭我已经做好了。”

    我认真地洗着锅,没回头地说,“他喜欢吃我煮的面条。”

    煮好面,我端上桌,他还没有回来。

    我没去看是几点,我想他大概是忙吧,我等着他,要是他回来的时候,面条已经坨了,我就重新给他煮。

    在这个等待的时间里,我该做点什么好呢?

    我又跑上楼,把他换在浴室里的衬衣洗了,挂在阳台上晾起来。

    外面天色暗淡,雨还在下,淅淅沥沥,无休无止。

    我在阳台上看着雨丝出神,风吹在我的身上,我不由打了个寒噤,惊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我仿佛不记得我的衣服为什么会湿,可是为什么会湿呢?

    所以淋的那场大雨,它不是一场梦。

    所以梦里发生的一切,它都不是梦。

    所以雨过会天晴,地球依然还在转动,明天的太阳依然会照常升起。

    可是他,却再也回不来。

    意识到这一点,我捧住挂在眼前的衬衣,心又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他还会回来的吧?我多希望听见他的车子开回来的声音,多希望听见他打开门,喊我一声老婆。

    我抱着那件衬衣,在哭泣中渐渐失去了意识,晕过去的时候似乎有一双手臂及时地扶住了我。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都是从前的画面。

    以前所计较,所纠结的,现在都变得毫无意义。

    有什么比他的命更重要的?

    醒来时,迷糊望见床前有一道模糊的身影。

    我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他的胸膛很温暖,暖得我眼睛发热。

    这不是梦,一定不是梦。

    “度云,你回来啦!我没有生你的气,真的,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我只要你回来。我们以后好好地过,再也不要为了一些无关小事斤斤计较了,好不好?”

    耳旁一声叹息,“沈瑜”

    “别说话,抱着我。”

    我将头紧紧地埋进他的胸膛里,贪恋着他的温暖,似乎是沉醉于一个美好的梦境,不愿醒来。

    “沈瑜,你别忘了,念风和念音还需要你。”

    我的眼泪滚落了出来,一气之下将他推开,哭着说,“你一定要破坏我的梦境吗?让我多做一会儿梦不好吗?”

    许亚非望着我,目光里全是无奈和心疼。

    “沈瑜,不要这样,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过程。理智一点,好吗?”

    我情绪激动地捂住耳朵,

    “别说了,你别说了行吗?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强调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为什么?”

    许亚非无奈一叹。

    “沈瑜,度云离开你很难过我知道,我也难过,这件事我也始料未及。但你要知道,度云不是你一个人的,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你失去了度云的同时,两个孩子也失去了父亲,而同时他们又失去了母亲的关爱,他们更加可怜。”

    我缓缓镇定下来,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他们在哪?”

    “他们已经睡了。”许亚非说。

    我想爬起来去看他们,他按住我。

    “你还是先别动吧,发着高烧呢。”

    许亚非一直守着我,直到我把几个吊瓶输完,他重新测过我的体温后,才允许我下了床。

    外面天已经黑了,我来到隔壁房间,两个小家伙都睡着了,可脸上还挂着泪水,大概是哭了很久。

    我的心头涌起一阵愧疚,心疼地拿纸巾把他们的眼泪擦干,给他们盖好被子。

    江枫坐在一边,认真地摆弄那个没有完成的飞机模型。

    他没回头地说,“衣服是那冬帮你换的。”

    我低头,发现这会儿穿着一套睡衣,湿透的衣服早已换掉了。

    我走下楼,煮的那碗面还放在桌上,面汤都早已干掉了。

    我终于清醒认识到,无论我等多久,他都不会回来了。

    后来老杨告诉我,董辉已经自首了,他说薛度云死了,他也没有必要再天涯海角地逃亡,他已完成了他的心愿。

    但伤薛度云的不是董辉,而是耿云龙。

    耿云龙跑了,但他跑不出南城,因为南城已经全部戒严。

    据刚刚得来了消息,他现在和两个同伙逃到了山上,山下全是警察,他插翅难飞,但他弄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做人质,所以现在警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度云他到底什么身份?”我问他。

    老杨许久都没有说话,最后只是淡淡地说,“不单纯的商人。”

    他的确是一个不单纯的商人,可无论他有多么不单纯,多么神秘难测,他都是我这一生最爱的男人。

    我拿出他留给我的那枚钻戒,戴在了手指上。

    打量着手上的戒指,我一阵地恍惚,竟有种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错觉。

    他的灵魂仿佛附着在这只戒指上,陪着我,一直没有离开。以至于我戴上之后,就突然有了一种力量。这种力量让我不再一直沉浸在悲伤里,而是往前看,而是坚强起来,去做更重要更有意义的事。

    那天我把孩子交给了伍小童和姜丽,让他们帮我照看着。

    没告诉江枫,也没告诉许亚非,我自己一个人开着车出了门。

    来到困住耿云龙的那座山脚,那里拉起了警戒线,不准任何人靠近。

    警察正拿着喇叭跟山上的人对话。

    我抬头,对方隐藏得很好,看不到人影,只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从他们的对话中了解到,耿云龙应该是受了伤,但警察不敢贸然上去,怕威胁到人质的安全。

    对方要求让人送吃的上去,再派一个医生上去,都必须是女人。警方正在商量,准备让一个女特警假扮医生上去。

    “我去吧。”我突然说。

    那些警察回过头来齐齐地看向我,我看到了把薛度云的遗物交给我的那个警官,他大步走过来,提醒我赶紧离开。

    我不为所动,坚定地说,“让我去吧,对方是很聪明的人,女警官一上去就会被他们识破,耿云龙见过我,他知道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且我以前学过护理,我去再合适不过了。”

    警官坚决不同意,但我很坚持。

    “警官,再拖下去的话,我担心歹徒会失去耐心,到时候鱼死网破,人质就危险了。”

    无论我怎么说,警官都不同意。

    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我陪她一起去。”

    我一扭头,走过来的人竟是那冬。

    她看了我一眼,对警官重复道,“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陪她一起去,我去送吃的,她给他治伤。”

    我们很快准备好了医药箱和食物,我背着医药箱,那冬拿着食物,我们一起朝着山上走去。

    同时,警官朝着山上喊话。

    “你们不要激动,千万不要伤害人质,你需要的东西我们已经派人送上来了。希望你们保持理智,不要一错再错。”

    我挎着医药箱一步步往山上走,我知道我现在的每一步都踩在鬼门关上。

    但我此刻内心里很坚定,没有半点儿害怕。

    死现在对我来说不是可怕的事情,就算死,也有薛度云在等着我。

    “站住。”

    走到半山腰,我们突然一道声音喝住。

    我和那冬站在原地,望着声音源头处的一堆树丛。

    “举起手来,慢慢往前走。”对方又说。

    我和那冬听话照做,走到那堆树丛旁,突然从旁边窜出两个男人。

    他们搜了我们的身,也查看了我的医药箱和那冬装食物的背包之后,才挟持着我们继续往上走。

    这个位置,山下的人已经看不到我们。

    来到山顶,我看到耿云龙躺在草地上,他胸前的衣服已经被血染透了,看样子伤的不轻。

    另有两个人分别挟持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女人和孩子看到我们出现,哭的声音更大了。

    飞快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这一块空旷地面积并不大,背靠着悬崖。所以现在耿云龙他们根本就无路可退了。

    耿云龙虽然受了伤,但是人还是清醒。

    他看到我和那冬,大愣了一下。

    “是你们?”

    我淡淡地说,“龙哥,我们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希望你不要伤害他们。”

    “你想给薛度云报仇?”

    耿云龙眼神锋锐地盯着我。

    我的心狠狠一跳,但面上并未露出半分,挺烦躁地说,“不要提他,我跟这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没有关系。”

    耿云龙审视着我,像是在研究我言语里的真实性。

    “那你为什么来?警方不会随便让普通百姓冒险。”

    果然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我看了一眼那个在哭泣的孩子,“因为可怜那个被你们挟持的孩子,我是女人,也是孩子的母亲。”

    说完我又淡淡一笑,“龙哥,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已,也是应你们的要求来的,既然你不需要救治,那我就走了。”

    说我果断转身。

    “等等!”

第232章 英雄难过美人关() 
耿云龙叫住了我。

    我驻足,转身。

    他问我,“你懂医?”

    “曾经在仁德医院做护士,对外伤处理,静脉注射这些基本操作还是比较熟练的。”我沉稳地回答。

    耿云龙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随即一挑眉。

    “ok,你来,你有胆子治,我就有胆子受。”

    话虽说得大气,但他的样子分明威胁意味十足,但我还是淡定地走回他身边,将医药箱重新放了下来。

    那冬把她带来的食物取出来,分发给他们,但他们每个人很谨慎,似乎不敢吃,直到看到那冬把面包给那个女人和孩子,眼睁睁看他们吃了下去,他们才饿极了似地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我查看了一下耿云龙的伤势,他的胸口受伤,失血过多,导致他现在很虚。身体很烫,应该是伤口发炎导致的高烧,情况已经非常严重。

    他自己应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要求医生上来的。

    我拿出注射器,调好药物,灌进药袋里。

    整个过程,耿云龙一直盯着我,像是在思索什么。

    准备好了一切,我正准备给他扎针的时候,他突然发作。

    我身体僵住,缓缓抬眸,顺着那只手看过去,对上耿云龙猎鹰般锐利的目光。

    我是不怕的,但这一刻,如果我不表现出一点儿害怕就是不正常的。

    所以我很惊慌且小心翼翼地问,“龙哥,怎么了?”

    耿云龙瞄了一眼我手中的药袋,淡淡地说,“这里面的药,你先试一针,或者让那个娃试一针。”

    果然是只老狐狸!

    听他这么一说,那妇人忙把孩子搂在怀里,两母子瞪着惊恐的眼睛,吓得瑟瑟发抖,那孩子吓得又哭了起来,嘴里的面包都掉了出来。

    我淡淡撩唇,用注射器抽了一点儿药袋中的液体,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针扎在了我的手臂上,把那一点儿液体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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