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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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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慢慢地讲,我静静地听。

    “我真的怕她哪天抱走了丫丫,再也不让我见,我只好搬家,换工作,彻底离开他们的视线。这房子一个月只要80块,是我可以承受的范围。我重新找了一个幼儿园的工作,白天可以带着丫丫去上班,就在这附近不远,但是工资不高,每个月开支下来剩得也不多。我想着她以后上学要钱,光是幼儿园的那点儿工资根本不够,我是无意间看到俱乐部招台球宝贝的,我看中它上班时间是晚上,与白天上班不冲突,一个晚上一百块钱,付十块钱给大姐帮我看孩子,还剩90块,这样我慢慢就可以存一点钱了。”

    讲述完这一切,伍小童已是泪光盈盈,可她拍着丫丫时的手势依然有着一种母性的温柔,就像是呵护着她的全世界。

    为母则刚!我知道,她一定还有很多委屈没有说,就比如今天晚上这种情况,如果不是我恰好撞见,又会是个什么结果?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大力地叩响。

    “开,开门!”

    一个男人醉薰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第209章 男人喝醉了以后是没有理智的() 
伍小童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把屋里唯一的桌子推过去,抵住了门。

    她回过头来,脸上惨白地对我们说,“没事的,你们不要紧张,他一定是走错了门,敲上一会儿,见没人开门,就会离开的。”

    其实我们不紧张,紧张的是她自己。

    而且我绝不相信外面的醉汉是走错了门。她刚才反应极快,推桌子过去完全是一种条件反射,所以这种半夜被骚扰的状况绝不是一次两次。

    敲门声越来越粗鲁,一直不见开门,醉酒的男人吐词不清地说话。

    “知道你在里面,刚还听见说话的声音呢,难道带了男人回来?开门。”

    又敲了一会儿,男人凑到门板上,声音小了些,像是故意压低的。

    “一百块钱一次,干不干?外面的老妇女都只要50”

    伍小童似是受不了他这种侮辱性的话语,双手捂住耳朵,膝盖一弯,蹲了下去。

    我看向那冬,“那冬,把门打开。”

    那冬点头走过去,伍小童闻言立刻站起来,拉住那冬。

    “不要,他会走的,沈瑜姐,你相信我,他不会一直在门口呆着的,他一定会走的。”

    我站起来,看着伍小童问。

    “小童,你跟我说实话,这人是不是常来?他有没有欺负过你?”

    伍小童咬着嘴皮子,摇摇头。

    “没,晚上一回家我就会把门锁得死死地,他敲上一阵,见我实在不开门,就会走的。”

    我安慰地拍拍伍小童的手,“放心,没事儿。”

    我递给那冬一个眼神,那冬意会,拖开那挡门的桌子,把门打开了来。

    趴在门上的醉汉应该是没料到门会突然打开,身子往前一栽,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醉汉穿着弓字背心,裤角半卷,以及一双鞋底都被磨歪了的拖鞋,摔下去时,脚上的鞋还掉了一只。

    他搞不清状况,顶着满面通红的脸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我才发现他那条沾了白石灰的裤子连拉链都没关。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们,呵呵傻笑,笑得很猥…琐。

    “终于肯开门了,这价你满意了吧?”

    他伸手就要过来摸我的脸,应该是迷迷糊糊把我当成了伍小童,

    手还没有挨到,那冬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他被打得脸侧向一边,好一会儿,他摸着半边脸转过头来,他火了。

    “他妈你敢打老子?看老子不把你收拾得叫爹爹。”

    他捞着袖子,作出很凶的架势。

    “大哥,你看,嫂子又来找你来了。”

    站一边的伍小童大着胆子试图阻止。

    醉汉不上当,笑道,“少唬人,这两天岳丈大寿,她带着孩子回老家了。”

    他还没走近,就又被那冬给打趴下了。

    别说他喝醉了,就是他清醒着,他也不是那冬的对手。

    这一次,那冬没给他再爬起来逼逼的机会,直接打得他叫唤求饶。

    “别,别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动静闹得太大,不仅引来了人围观议论,床上的丫丫也被吵醒了。

    伍小童忙去把孩子抱起来哄。

    我当即作下决定,一锤定音地说,“小童,你带着丫丫跟我走,这里不能再住下去了。”

    把那醉汉赶走以后,我们帮着伍小童收拾了东西,连夜离开了这个恶梦般的地方。

    路上,我说让伍小童先去我家里住,她不肯,说是带着孩子不太过多打扰我们。

    我明白,这确实不是长久之计。想起我在宽窄巷子的老房子空着,说拆迁两年过去也没拆。我决定让伍小童暂时住在那里,总比住在牛溪那种人龙混杂的地方好多了。

    老房子有一年多没打开了,到处都布满了灰尘。

    进屋我先打开了所有的窗户,让新鲜空气进来。

    丫丫在路上就又睡着了,我们先把床简单收拾了一下,让伍小童把丫丫放在床上睡觉。

    然后我和伍小童一起把房子简单打扫了一下,伍小童懂事地说,“沈瑜姐,现在也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明天会细细地打扫一遍。”

    我也打扫得热了起来,拉着伍小童在沙发上休息。

    “小童,先委屈你暂时住在这里。”

    伍小童立刻摇头,“沈瑜姐,不委屈,比我之前住的那里好多了,只是,我很怕让阿离的母亲知道我在这里,所以沈瑜姐,先不要告诉于倩姐和阿离好吗?”

    我理解她心中所想,点了点头。

    坐了一会儿,我的电话响了,是薛度云打来了。

    他说有一个饭局,会很晚回来,于是我也就决定今晚在老房子住,不回去了。

    我告诉他我让小童搬到了老房子,打算陪她在这儿住一晚,薛度云说好。

    挂完电话,我让那冬先回去了。

    伍小童站在窗户边,望着远处稀稀朗朗的灯光。

    “沈瑜姐,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我好像看到了两年前那个茫然无助,又胆小的自己。

    我走到她身边,坚定地说,“不,你很能干,一个人把丫丫拉扯大很不容易。小童,你今年才20岁,从现在开始努力,一切都不会晚。幼儿园和俱乐部的工作你都不要做了,也暂时不要担心钱的问题,先多学习学习,把更多的时间用来给自己充电,你只有提升了自己,才有能力驾驭薪资更高的工作。丫丫也快两岁了,秋天可以送去托儿所,你到瑜庄来工作。我想你终有一天会活出自己的精彩。”

    伍小童低着头,怯懦而不安地小声问,“我可以吗?”

    我鼓励道,“你当然可以,小童,要相信自己,庄夫人曾经跟我说,越努力就会越幸运。”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环境的原因,丫丫睡得不太踏实,没一会儿又哭了,伍小童赶紧回到房间里去哄她。

    我让小童早点睡,有什么事儿明天早上起来再说。可我回到另一个房间里,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

    我想起我在这里坐月子的那一个月,那是我最生无可恋的日子。还好有黎落,有海鸥,不停地开导我,带我走出阴霾。

    所以人在低谷的时候,需要人扶一把,给予力量和信心。

    “走过的路,沧桑雨露,脚步印在泥泞深处,一步一步,风雨无阻,青春与梦想不能辜负”

    窗外突然飘来歌声。

    夜深人静,我清晰听出歌声带着醉意。

    而真正拨动我心弦是因为这是荆棘鸟的歌。

    我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出了门。

    歌声在楼道上听来更加清晰,我沿着楼梯往下走,走到下一层,发现楼下这一家的门开着。

    这是许飞的家,不过他们家已经搬走很多年了。

    我走到门口,朝里面望了一眼。

    屋里没有开灯,黑漆漆地。

    “活下去不辜负生命的意义”

    我一步步走进去,发现并没有房间久不居住的那种霉味儿,唯有一股酒味儿飘浮在空气中。

    窗户大开着,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

    我走到客厅里,才看到靠窗的地上隐约躺着一个人影。

    往里又走了几步,我突然踢倒了一个啤酒瓶子,发出哐当一声响。

    歌声停了,躺在地上的人扭过头来,醉薰薰地问。

    “小鱼,是你吗?”

    “许亚非?”

    他难受地哼了一声。

    我摸索着墙边,准备去开灯,许亚非似是明白了我的意图,说,“没有灯,早坏了,我也懒得去换它。”

    这会儿我的视线已经适应了房间的黑暗,这才发现他周围满地都是酒瓶子。

    我默默地把地上的啤酒瓶都拾起来,放在墙角,这才走向他问,“你觉得怎么样?”

    “我想喝水。”他说。

    我摸索着走到厨房,试着开灯,厨房的灯是亮的。

    让我意外的是,厨房很干净。

    提了下开水瓶,里面有水。

    我找了个杯子出来,倒了一杯水出去,扶他起来,把水杯喂到他嘴边。

    他像是渴极了,一口气就把一杯水喝干了。

    “你这样躺在地上不行,我扶你去床上躺着。”

    我把他的手臂挂在我的肩膀上,好不容易把他扶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进卧室里。

    打开床头的灯,我把他放在床上,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他的脸。

    他满脸通红,衬衣只有下面一颗扣子还扣着,连脖子和匈堂都是红的。

    他在我的印象里,一向温文尔雅,有理智,有风度,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喝得这么烂醉的时候。

    我没问他为什么喝这么多酒,我想他现在也没有清醒的头脑可以和我交流。

    我只说,“你先睡吧,睡一觉,酒醒了,明天再说。”

    可我转身时他拉住了我的手腕。

    “小鱼,陪我!”

    我本能地想甩开他的手,可他直接一拽,我就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他一个转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他双手撑在我身体两边,含着醉意的目光凝视着我,一下一下呼吸沉重。

    我觉得此时许亚非不太对,他依旧英俊的外表下,却似乎隐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我紧张地双手抵着他,“许亚非,你喝醉了。”

    “对,我喝醉了,小鱼,男人在喝醉的情况下是没有理智的,酒是壮胆的东西,很多平时不敢做的事,喝醉之后,就敢了。”

第210章 爱我一次() 
许亚非的话带着某种暗示,就像是压抑了许久的东西即将要爆发出来的前奏。

    我感到害怕了,推了推他。

    “许亚非,你放开我。”

    他一直给我一种儒雅斯文的感觉,有风度,也很懂分寸。他柔和得没有棱角,是不具备攻击性的。

    可此刻的他与平时判若两人,即便是醉了酒,他的力量依然很大,双臂就那样如铁铸一般一动不动,唯一在变幻的只有他的眼睛。

    酒气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在我与他之间弥散,而他微薰的目光锁住我,眼底似在很多复杂的情绪在翻滚,在纠结,在互相撕扯,抵抗。

    他甩了甩头,眸子沉下,似是已经摒弃纠结,做下某种决定。

    下一秒,他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颚,突然低头吻上我。

    我挣扎,他就用另一只手把我的双手都固住。

    从他手臂的力量以及唇齿毫无章法的疯狂中,我能感受到他的那份势在必得的决心。

    我想起我和薛度云在山顶上的初次,他醉酒后的力量我抵抗不了。

    我急得眼泪滚了出来,抬腿想踢他,他却像是预判到了,用腿压住了我的腿。

    我终于别开头,他的唇瓣划到我的耳侧。

    他呼吸凌乱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哑而激动的声音穿过我的耳际。

    “小鱼,我爱你,给我一次,好吗?”

    我脑袋里轰然一炸,更用力地挣扎。

    “许亚非,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放开我。”我企图唤醒他的理智。

    “小鱼,我爱你,我爱你,求你不要抗拒我,爱我一次,好吗?”

    此时他被酒精麻痹,没了意志力,或者是他已经不想再压抑。

    其实许亚非在临水就跟我表白过,他那天也喝了酒,但一定喝得没有今天多。那天他也有小小的冲动,我想他是因为这小小的冲动才表白的,他更多的仍是清醒和理智。我们甚至在酒店的同一房间里呆了一夜,也清清白白。

    他是君子我欣赏他,所以哪怕他说过那句“我爱你”,也没有给我与他之间造成多大的改变。

    可是今天,如果真的跟他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就彻底变了。

    不止我和他变了,我和薛度云,他和薛度云,都会变。

    “可我不爱你。”我哭着说。

    耳旁传来连连苦笑。

    “不爱我,呵呵,我知道啊,早知道我只是单相思而已,没关系,这么多年,我都已经习惯了,我爱你就够了。”

    “许亚非,你唔”

    他再次用唇堵住我所有的声音。

    我情急之下,牙关一闭,咬了他的嘴皮,口腔里很快血腥蔓延开来。

    他缓慢停下来,望着我笑了。

    “小鱼,你就跟小时候一样,有时候像一只会抓人的小猫。”

    我那一咬并没拉回他的理智,他大掌一扯,就扯开了我的衬衣,烫人的手毫无阻挡地接触到了我的皮肤。

    我惊慌得大叫,“许亚非!”

    突然,门口传来啪的一声响。

    我转过头去,看到于倩呆呆地站在卧室门口,而刚才那一声响就是她手上的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许亚非停下了动作,但是他并不惊慌,也没有往门口看,或许他知道门口的人是谁。

    于倩僵了好一会儿,缓缓弯腰,把地上的袋子重新捡了起来,放在桌上就转身落荒而逃。

    许亚非隔我很近的距离盯着我,胸口起伏得很快,眼神却有一种如梦初醒般的迷茫,就好像是那个附在他身上的狂躁的灵魂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

    “我在干什么?”

    他一耳光煽在自己脸上,“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身子重心往边上一倒,重重地躺在我身边。

    我一边狼狈地整理被他扯乱的衣服,一边坐起下床。

    许亚非再次拉住我的手,“小鱼,对不起!”

    我没回答。

    他又说,“小鱼,你先别走,我们冷静地说说话,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刚才是我不对。”

    我没有强硬地坚持离开。

    虽然说他今天的行为让我有些失望,但是我不会因为这一件事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我只能当他是酒后失去了理智。我仍然愿意相信他是一个正人君子。

    “给于倩打个电话吧,她刚才那么冲动地跑出去,我担心她会出事。”我说。

    许亚非望着天花板,轻轻摇头。

    “她不是一般的脆弱女人,她不会有事的。”

    可我还是不放心,犹豫再三,我还是拿出手机来给于倩拨打电话。

    我以为她不会接的,没想到她很快就接到。

    “于倩”

    “沈瑜,我没事,对了,我买的东西是用来做早餐的,你们,你们自己安排。”

    尽管于倩故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明朗,可我还是听出了哭过后的鼻音。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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