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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看着身前的林至涵,不禁潸然泪下。
“琳儿!”
林至涵见此,顿时欣喜不已,这便接过林琳手中的包袱放在一旁。
“琳儿,皓离,你二人如今可算回来了!”
“有劳林大哥忧心,只是那日皓离前去长安寻你和嫂嫂,却未能同你二人相见,皓离不才,还望林大哥莫要怪罪。”
金皓黎记起前些日子的事来,心中便是歉疚不已。
“你这是什么话?那长安繁华无比,哪怕你费上一番功夫,也未必能寻见我和倾儿,何况倾儿如今已平安无事,此事你便无需自责,只是娘近日似乎有些不快,想来定是因太过挂念你二人,如今你们既然回来了,便到屋中瞧瞧娘去吧。”
林至涵见两人如今已平安归来,这便同他二人说起此事。
“我和皓离这便去。”
两人随后便往屋中走去。
齐母此刻正在屋中歇息,听闻屋外传来阵阵敲门声,这便道:“至涵?屋外之人可是你?”
“娘,是我。”
“琳儿?你是琳儿?”
林琳听闻齐母此刻应了声,这便急忙推门走进屋去。
“娘,琳儿回来了!”
“琳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离家多日,也不让捎个信来!可真是急死娘了!”
齐母见了林琳,不禁又悲又喜,看着离家多日的林琳,随后便是潸然泪下。
金皓黎见此,这便从屋中离去,想来二人今日才得团聚,他便不忍上前叨扰。
此时小倾方才从城中回来,见林至涵甚是欣喜的模样,不禁觉着奇怪,这便上前道:“至涵,今日这店中可是有何好玩的事儿?为何你”
“倾儿,琳儿和皓离回来了!”
还未等小倾说完,林至涵便急着道。
“至涵,你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小倾听了这话,心中甚是欣喜,这便到屋中寻林琳和金皓黎去了。
“皓离,为何我只见你一人在此!琳儿呢?莫非琳儿未曾同你一块回来?”
小倾见金皓黎只身一人候在屋外,这便问起此事,心中竟有几分忧心。
“我方才听闻林大哥所言,娘因我和琳儿前去长安之事忧心不已,如今我二人这才回来,琳儿便急着见娘去了,我便在此地候着。”
小倾听了金皓黎此言,这才放下心来,只是看着此刻的金皓黎,竟觉着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却也不知这是为何。
“皓离,如今你已同琳儿结为夫妻,琳儿的娘便是你的娘,想来娘挂念的并非琳儿一人,心里定也对你甚是忧心,你为何不同琳儿进屋去?”
“琳儿和娘多日未见,想必定有些话要说,我便不进屋叨扰了。”
“原来如此,如今你和琳儿既然回来了,我这便去给你二人做些吃的去。”
小倾见金皓黎这般苦楚的模样,便不再多言,随后便到伙房中烧菜去了。
金皓黎此刻正候在屋外,心中竟有些道不尽的苦楚,如今他同林琳虽已成婚,他也早便将齐母当是自己的生母看待,可他竟无从知晓,倘若此刻屋中之人当真是自己的生母,此刻心中的苦楚,可还会让他这般伤心不已?
“琳儿,你如今能平安归来,娘这便放心了,你同皓离一路上舟车劳顿,此时定是乏了,不如你二人且先回屋歇息一阵,娘若是有何事,再到屋中唤你,你看如何?”
齐母同林琳说道一阵,这才记起林琳和金皓黎方才回来不久,想来两人定是舟车劳顿,她这便同林琳说起歇息一事。
第219章 思女心切()
“无妨,这一路上虽有些乏了,琳儿却也看尽这途中的光景,如今琳儿见了娘,心中自是欢喜,娘便让我多在此地待上一阵吧。”
林琳见齐母甚是欢心的模样,总算是放下心来,如今自己回了长乐,想必齐母也无需再为自己忧心,定是能过回从前的舒坦日子。
许久便到了午时,小倾方才将壶中的茶水悉数舀来,便见林琳同齐母一块到走到店中。
“娘,琳儿,皓离,你们几人来得正好,我方才烧了些菜,也好让你们尝尝我的厨艺。”
小倾看着眼前的几人,这便是笑吟吟的道。
“嫂嫂客气了,都是自家人,这厨艺哪里还需品尝一番!何况我同皓离离家多日,那长安城的芙蓉糕虽甚是好吃,可终归比不上嫂嫂烧的菜,想来还是在家中的日子舒坦些!”
林琳搀着齐母走上前道,此刻却见金皓黎有些愁容满面的模样,这便只好转身道:“皓离,如何?我所言可在理?”
“琳儿所言定是句句在理,我”
金皓黎此刻竟不知应说些什么,方才自己尽顾着思虑别的事儿,此刻看着林琳一副甚是期待的模样,便只能如是说道。
“你如何了?可是有何心事瞒着我?”
林琳见金皓黎此刻支支吾吾的模样,心中隐隐有些不快,今日乃一家人团聚之日,不料金皓黎这脸竟是比在长安之事还要冷上许多,她看在眼里,自然便有些不快。
“琳儿,皓离定是因舟车劳顿,此刻才如此不快,如今你二人既已平安到家,你无需多言,何况你嫂嫂近日厨艺大有精进,你和皓离也应快些尝尝才是。”
林至涵见金皓黎如此魂不守舍的模样,想来他定是有何难处,这便只好上前化解林琳的不快。
林琳听此,心中虽有些隐隐作痛,此刻却也只得搀着齐母到一旁坐下。
许久后便是酉时,林琳和金皓黎此刻正在屋中歇息。
见林琳一副甚是憋屈的模样,金皓黎此刻也不敢上前扰了她,便只得在一旁静候。
“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我们回了长乐,你却是一副甚是苦楚的模样?莫非是因你这几日过惯了长安城的日子,所以便觉得长乐的日子索然无味?”
林琳看着一旁不言不语的金皓黎,不禁甚是生气,这便问起此事。
“琳儿,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我我只是”
金皓黎此刻却顿时打住了口,看着一旁忧心忡忡的琳儿,竟不知该如何同她道明此事。
“你为何不说?”
“琳儿,今日我确有不对之处,我知道你我此次回长乐不易,毕竟你我临走之际,长安城中仍有不少糟心的事,可不知为何,近日我总能想到一人,只是我竟也不知她的模样,倘若她还在这世上,我便想同她见上一面,哪怕哪怕我同她从此再无干系。”
金皓黎方才说完,便觉着心中涌上阵阵酸涩的滋味儿。
林琳此刻自是明白他心中所想,却也不知金皓黎为何竟突然提起此事。
“人生苦短,你若是真想见她,便应放心心中的恨意,何况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我都并非知情,也许她当真有何苦衷,所以才这般将你弃之不顾。”
林琳看着此刻满面愁容的金皓黎,不禁心疼不已,此刻便只好走上前去:“皓离,你若是真有此意,我甘愿同你找到此事的真相,只是你定要答应我,日后若是有何心事,切不可同今日一般瞒着我。”
林琳心中不禁涌上几分歉疚,今日之事原是她鲁莽了些,这才错怪了金皓黎。
想来如今他既有此意,此事便应从那羊脂玉说起。
“皓离,待明日一早,你我便到那城东一趟,你之前赠与李先生的那羊脂玉,如今我们也应同他讨回了。”
“可此物乃我亲手赠与李先生,既是送出去的东西,我们又岂有要回来的道理?”
金皓黎看着正在一旁出谋划策的林琳,此时心中竟愈发有些犹豫不定。
“你且放心,李先生虽是爱财之人,可却也不是贪得无厌的小人,你我若是同他道明此玉的用处,他定会将此玉归还,”
林琳如是说道。
金皓黎听此,觉得林琳方才所言也有些道理,这便琢磨起此事来。
“待明日一早,我便赶去城东一趟,若是能见着李先生,我便同他说起此事,你且放心便是。”
金皓黎看着身旁的林琳道,此刻心中竟忧心隐隐的不安。
“今日你我二人回来之时,我见这店中的客人甚少,想来应是你我离家多日,这店中便有些冷清,明日你我二人还有要事在身,这店中之事待日后再想想法子吧!”
“无妨,待你我明日去了城东,此事便可从长计议,只是此刻天色已晚,明日你我二人还需赶去城东,今夜便应早些歇下才是。”
金皓黎看着一旁的林琳,想来今日自己同她这才归来,途中定是舟车劳顿,想来林琳此刻也定是乏了,他这便催促她早些歇息。
两人说道一阵,这便一同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林琳和金皓黎这便起身往城东赶去。
不料离家之时却见林至涵同小倾已在店中忙活。
“琳儿,至涵,昨日你二人舟车劳顿,为何今日不在屋中歇息,此刻却要离家一趟?”
林至涵看着便要离去的林琳和金皓黎,不禁觉着奇怪,如今两人昨日才回了长乐,今儿一早却也未在家中候着,想来他二人若非无事,此刻也自是无需离家。
“哥哥,我同皓离今日确是有要事在身,你就莫要多问了,我们去去便回,你和嫂嫂若是乏了,也无需在店中忙活。”
林琳同林至涵说道一番,这便同金皓黎去了城东。
林至涵此刻甚是不解,想来自己在这世上活了二十载,却也未见林琳有何事瞒着自己,今日竟与往日大不相同,他这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儿。
“至涵,我总觉着你今日不大高兴,可是有何心事?”
小倾此刻正从伙房中走出,见林至涵愁眉不展的模样,这便上前问起此事。
“无妨,只是今日一早,林琳和皓离便一同离了家,我放心不下,便同琳儿问起此事,可她竟也未同我道明,随后她二人便离了家,我不过是有些忧心罢了。”
林至涵将方才只是同小倾道来,小倾听闻此事心中虽也觉着有些奇怪,可想来林琳毕竟是个大人了,做事定有分寸,何况金皓黎同她可谓寸步不离,如此一来,她倒觉着此事不过是林至涵多虑了。
“至涵,琳儿如今也不是孩童了,心中自有其所想,何况她同皓离已成了亲,你便无需再忧心此事,且随他二人去吧!”
“可此事”
“今日店中客人颇多,你若是不到伙房中助我一臂之力,这店只怕是越发冷清了。”
小倾见林至涵此刻仍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这便只好让他随自己到伙房中去。
林至涵听此,这便只得作罢。
林琳同金皓黎赶到城东之时,却未见李老头的踪影。
“琳儿,你可记得,你我从前几番到此地寻李先生,可却总见他这般关门闭户,想来今日他未必离了家,说不定他此刻便在屋中。”
金皓黎见林琳此刻有些犯愁的模样,这便上前同她道。
“这么说来,也许李先生此刻正在家中,不如你我二人这便前去瞧瞧?”
两人说完便前去屋外查探,倒是见着了院中的李老头。
第220章 三日之别()
“皓离,李先生果然在此!”
林琳见了那李老头,心中甚是欣慰,想来自己同金皓黎这一遭倒也没白白费了力气。
听闻屋外传来阵阵言语声,李老头这便起身走到屋外。
“你二人怎么又来了?老夫今日还有要事,你们若是前来同老夫讨良辰吉日,那便等改日再来吧!”
李老头见了林琳和金皓黎,心中倒是有些欢快,毕竟他许久未见两人,心中倒甚是挂念,只是自己今日确有要是在身,便也没法子同他二人叙上一叙。
“李先生,今日我同夫君前来,确实有事相求,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若是改日再来,只怕耽误了此事,还望李先生成全。”
林琳见李老头此下了逐客令,这便急忙上前说道。
“你二人且随我进屋罢!”
李老头见林琳如此焦灼的模样,这便只好许他二人进了屋。
“琳儿谢过李先生。”
两人这便随李老头走至院中,见他此刻正在院中忙活,林琳和金皓黎这便只好在一旁静候。
“你二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许久,李老头见林琳同金皓黎仍在一旁静候,这便上前问道。
“李先生,之前我同夫君来此,乃是为了成婚一事,李先生恩德,那日我同夫君无以为报,这便只能将那羊脂玉相送于先生,只是那羊脂玉对夫君甚是重要,还望李先生能将此物归还。”
林琳看着李老头道,此刻却见他甚是难看的脸色。
“岂有此理!此物乃你二人相送于老夫!如今哪有要回之理!”
李老头听完林琳此言,心中甚是不解,那羊脂乃玉中极品,两人若知此物甚是重要,为何当日竟将此物相送于人?
“李先生,当日皓离并不知情,如今却知晓此物同金某身世有关,这才前来叨扰,还望李先生见谅。”
金皓黎听此,晓得李老头定是不愿将那羊脂玉归还,这便只好道明那羊脂玉的用处。
“你这小子!尽知道欺负我这糟老头子!如今那三百两还未还来,倒是同老夫提起那羊脂玉,这”
“李先生,那三百两银子我同夫君定能快些还来,只是这羊脂玉事关之事非同小可,还望李先生大慈大悲,能够成全此事,日后琳儿和皓离定谨记李先生之恩。”
林琳见李老头仍是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这便只好上前苦苦哀求。
李老头见此,心中虽极不情愿,可此事竟也有些于心不忍。
“李先生,我知道你对那羊脂玉甚是喜爱,如今我同李先生讨回此物,不过是为了找回自己的身世,先生若是喜欢,待我将此事了结,我便将这羊脂玉完璧归赵,你看如何?”
“罢了!既然此物对你二人如此重要,老夫便将这羊脂玉归还于你。”
李老头见林琳焦灼不已的模样,又见金皓黎这般苦苦哀求,这便只好将此事应下。
“谢过李先生。”
林琳和金皓黎听闻李老头应下此事,这便急忙上前道谢。
两人讨回羊脂玉,这便起身同李老头辞行,想来如今此物已到手,便应尽快筹备寻回金皓黎身世之事。
“李先生今日之恩,琳儿和夫君定当谨记于心,只是如今此事万分火急,李先生之恩,我和夫君便只能日后再报,还望李先生见谅。”
林琳见李老头如此相助,心中甚是感激不尽,这便只好如是说道。
“罢了!此物本是金公子随身之物,所不是因你二人当日无以为报,也不将如此重要之物赠与老夫,如今老夫不过是完璧归赵罢了,只是老夫如今还有一事想问,还望金公子能如实相告。”
“李先生请说,皓离定如实相告。”
金皓黎听了李老头此言,心中甚是疑惑,竟猜不出他心中所想。
“金公子可是同皇家有何渊源?”
李老头看着一旁的金皓黎道,此刻却见金皓黎甚是不解的模样。
“并无此事,皓离自幼便在这长乐城中,又如何能同长安的皇族扯上干系?”
李老头听此,不禁长叹一声,对此事更是添了几分疑惑。
“李先生,琳儿愚钝,竟不知先生此言何意?还望先生明示。”
一旁嗯林琳此刻也甚是糊涂,自己待在金皓黎身旁去如此之久,却也不知他同皇族有何干系。
“那日你同林姑娘前来此地,老夫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