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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此刻却传来林琳的说话声,金皓黎匆忙转过身去,只见林琳已出了屋,可却还是一副满脸疲乏的模样。
“琳儿,你醒了?”
金皓黎见她有些乏了的模样,不禁有几分心疼,便上前道。
“皓黎,你为何不在屋中歇息,却是到这儿来了?”
“我见天色已明,便出来瞧瞧,不料竟扰了你的清梦,还望娘子莫要怪罪。”
“无妨,我哪能不知你心中所想?凌浩今日启程前往长安,你心中应甚是惦念,所以这天还未明,你便在屋中待得慌,不知我方才所言你可满意?”
林琳看着金皓黎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此时已晓得他心中所想,便是道了出来。
“这世间最明白我心意的莫过于琳儿,如你所言,今日我心中确实有些烦闷,只是想来凌浩此刻已前去长安,你我也该到府中去瞧瞧了。”
“那你可莫要再如此愁眉不展,想来那府上定是一副气派的样儿,还有些仆人好生伺候着,你我此番前去,还有何愁?”
林琳看着金皓黎道,她向来不喜热闹,如今为了讨金皓黎欢心,倒也能说出这番话来。
两人将家中之物收拾妥当,便带着齐母前去县令府。
“金公子,林姑娘,你们来了。”
府前的侍卫见几人前来,匆忙迎了上去,想来凌浩临走之际便同自己嘱咐过此事,如今金皓黎和林琳来了,他自是不敢怠慢。
“你家大人可是一早便离开了?”
金皓黎看着身旁的侍卫道,那侍卫顿时便应了声。
“大人今儿一早便离开了,临走时同我说过,定要好生招待金公子和林姑娘。”
“我本是来客,你无需同我客气,更无需行礼,日后若是有何事,到屋中寻我便可。”
金皓黎见那侍卫一副恭敬至极的模样,不禁有些不大自在,他本非凌浩,见有人对自己如此拘礼,便是觉得有些有些别扭。
“金公子,不瞒你说,其实大人在府中也无需我们如此拘礼,想来你和大人如此志同道合,我前些日子还有些不大明白,今日一见,我便是明白了。”
金皓黎同那侍卫说道一阵,几人便已随着那侍卫到了府上。
待那侍卫离开之后,齐母看着这府上一片气派的模样,心中不由感慨万分。
想来林家还未落败之时,便是如此气派的模样,可如今,她却也只能记起这些事儿了。
“娘,你初到此地,可还住得惯?你若是觉着不舒坦,琳儿这便带你回家中去。”
林琳看着在院中歇息的齐母,便走上前去道。
此时金皓黎方才将屋中打理妥当,见两人此刻正在院中歇息,便到伙房中煮了些茶水来。
“我自是住得惯,你和皓黎无需为我忧心,你二人到了此地,定还有事忙活,就无需在此地陪着我这老骨头了!”
“娘可别这么说,近日我着实不得空,也不能在娘身旁侍奉,如今我和皓黎也应多陪着你才是。”
林琳见齐母满脸欢喜的模样,想来她在此地也待得惯,便是放下心来。
“琳儿,今日你和皓黎带我前来,还未告诉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此时若是得空,可否也同娘说说此事?”
齐母见这院中着实气派,自己倒也觉着舒坦,可今儿一早前来此地,林琳却也未将此事说得明白,她这心里总归有几分不安。
“娘,你早便晓得,我同凌大人也算有些交情,如今他进京面圣,府上自然没人打理,所以这才让我和皓黎到府中住下,待他回来之日,我便可带你回家中去。”
林琳见齐母此刻忧心的模样,也不敢将此事如实道来,便只好如是说道。
“你这丫头!可是有何事瞒着娘?凌大人乃当朝县令,他进京面圣,这府中有如此多的仆人,那还能让你来打点府中之事?”
第195章 京城之事()
齐母此言一出,林琳便有些心虚的往不远处瞧了瞧。
如今齐母问起此事,她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娘,凌浩如今进京面圣,唯恐要离开有些日子,我与凌浩也算志同道合,他忧心自己离开之后,城中百姓无人照看,这才命我到府上住下,琳儿原不同意此事,可经不住我一番说道,这才随我前来,你就无需为此事操心了。”
此时金皓黎突然走到在林琳和齐母身前,见林琳此刻便要露了馅,他只能匆忙上前道。
“如此说来,凌大人也算对你信任有加,皓黎,你日后可要同凌大人好生学习朝堂之事,说不定这日后还能谋个一官半职。”
齐母见凌浩对金皓黎如此器重,心中甚是欣慰,想来若非金皓黎聪颖过人,凌浩也不会将此大任交付于他,如此想来,若是金皓黎有心,这重振林家之事便是指日可待。
“娘过奖了,凌大人在这城中并无相识之人,所以这才让我到府中打理城中之事,皓黎不过一介草民,从未想过到朝廷中任职之事,只想在这城中同琳儿过上安稳日子,除此之外,皓黎便是别无他求。”
不料此刻金皓黎却是如此说道,齐母听了,心中难免有些失望,可自己这当娘的又如何忍心将林家重振之事交付于金皓黎?
“如此也好,林家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若是能好生待她,我便也放心了。”
“娘,你无需忧心,我同皓黎本就情投意合,如今我们大婚已成,定会厮守终生,何况皓黎平日里待我如何,你自是都看在眼里,又何必为此事忧虑呢?”
林琳看着身旁的齐母道,此刻又见金皓黎满脸欢喜的模样,她这心中倒也舒坦。
话说林至涵和小倾这才到刚到长安,一阵舟车劳顿之后,林至涵只觉着自己此刻饥肠辘辘,可想来小倾如今还昏迷不醒,便只好先行去了医馆。
“公子,敢问这姑娘得的究竟是何症结?”
不料那大夫此刻竟是满脸不解的模样,看着躺在榻上的小倾,有些羞愧难当的道。
“大夫,我若是晓得我家娘子染了何病,我哪里还需千里迢迢前来长安?所不是听说长安城中的大夫个个妙手回春,我也不至于来此,可如今你倒是问起我此事,这”
林至涵被这大夫气得说不上话,如今小倾已昏迷两日,只怕是性命堪忧,不料自己千里迢迢到了长安,却还是这般光景,这可让他如何是好?
“唉!公子,不瞒你说,老夫在这长安城中足足三十载,见过不少症结,却从未见过你家娘子这般症结,我方才给这姑娘把了脉,不料她竟是脉象平稳,恕老夫无能,此事只怕老夫也无能为力,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那大夫无可奈何的摆摆手,这便对林至涵下起了逐客令。
“大夫!大夫!我家娘子已昏迷数日,如今只怕是性命堪忧,还请大夫发发慈悲,救救我娘子啊!”
林至涵见那大夫转身便走,心中不禁焦灼不已,眼下已别无他法,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此刻为了小倾,他便只得在那大夫身前长跪不起。
“你你这是作甚!”
那大夫见此,心中甚是着急,如今这城中的百姓可都在外边瞧着,若是让人知晓了此事,定会以为他医术粗浅,到时他这医馆还如何能在这长安城中开下去?
“大夫!我家娘子如今不过年芳二十,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活!你若是能救救我家娘子,我林至涵此生给你做牛做马,也绝无怨言!”
林至涵此刻显然是着急得乱了心智,竟在那大夫身前磕上几个响头。
“唉!你且先起来!”
那大夫见医馆前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便只好将林至涵扶起身来。
“公子,此事老夫实在别无他法,只是这长安城中还有不少医术高明的大夫,公子若是有心,不妨到别处瞧瞧,若是在我这里耽误了时辰,只怕这姑娘便是无药可救!”
林至涵听那完大夫所言,这才清醒过来,此刻看着躺在榻上的小倾,他不禁长叹一声,随后便带着小倾离开了医馆。
城中百姓熙熙攘攘,林至涵看着怀中的人儿,心中不禁涌上阵阵苦痛。
不料此刻却有一盗贼从两人身旁叱咤而过,林至涵不由一惊,这才发现身上的包袱已被人夺了去。
街中百姓皆是唏嘘不已,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林至涵和小倾,却是无人出手相助。
林至涵见此,便是绝望的跪倒在地,看着怀里的小倾悲泣不已。
天色逐渐暗下来,林至涵看着长安城中的不少客栈,此时却只能望而却步。
自己此刻已一贫如洗,就连身上的银子也被城中的盗贼夺了去,想来如今便只能寄人篱下,在这街中待上一宿了。
“倾儿,都是我没用,是我对不住你。”
林至涵俯下身去看着怀中的小倾,不禁觉得心中阵阵凄楚。
此时只见一贵妇从正从林至涵和小倾身前走过,身旁还跟了不少侍卫,想来应是宫中位高权重的女子。
林至涵见此,心中不由一惊,这女人生得极美,看起来倒是面色和善的模样,眼看怀中的小倾此刻已是面色苍白的模样,林至涵只好匆忙起身,随后便跪在那女子身前。
“大胆刁民,竟敢如此放肆!你可知身前这位是何人?”
一旁的侍卫见此,匆忙上前呵斥,此时那女子见了林至涵,不禁微微蹙眉道:“紫萱,你且快去问问,这究竟怎么回事?”
身旁的丫鬟听了那女子所言,便很快上前瞧了瞧。
“你是何人?你可知你眼前这位乃是宫中的杨娘娘,你如此惊扰圣驾,可是大罪!”
“求求你,救救我家娘子!”
林至涵看着身前的女子道,也不知自己此法可否奏效,可若非实在走投无路,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你惊扰贵妃娘娘圣驾,此乃大罪,你若是还如此执迷不悟,可莫要怪我手下无情!”
一旁的侍卫见林至涵此刻竟在此地长跪不起,不禁呵斥一声,这便拔剑刺向林至涵。
“慢着!”
不料那女子此刻却走上前来,看着方才拔刀的侍卫道:“我平日里都是如何教你们的?如今还未弄清此事,你竟对一个手无寸铁之人拔刀相向,岂不是乱了分寸!”
“在下罪该万死!还请娘娘恕罪!”
“罢了!你且先退下吧!”
那女子方才说完,这便走到林至涵身前去。
“你是何人?为何要拦住本宫去路?”
“你是宫中的娘娘?”
林至涵听了这女子方才所言,心中不禁又悲又喜。
“大胆!贵妃娘娘在此,不得无礼!”
身旁的侍卫见林至涵此刻还不快快行礼,便大声呵斥道。
“娘娘,我乃一介草民,因家中娘子染上怪病,这才前来长安,不料今日在城中,竟被那挨千刀的盗贼夺走了银两,草民别无他法,这才拦下娘娘圣驾,还望娘娘恕罪!”
林至涵将今日之事如实道来,此时那女人听完他方才所言,不禁心生怜悯。
“既是如此,你便随我回宫中去吧!想来你娘子这症结倒也奇怪,宫中有不少医术高明的太医,你若是此番随我前去,指不定还能救这姑娘一命。”
“此事万万不可!”
杨娘娘这话刚落,一旁的丫鬟紫萱便上前阻拦:“娘娘,此人来历不明,我们又如何晓得他方才所言是真是假?倘若此人另有图谋,另娘娘身陷险境,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奴婢奴婢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第196章 见死不救()
“不错!娘娘,依在下看,此人形迹可疑,娘娘还是莫要早下定论才是。”
那杨娘娘听了丫鬟方才所言,心中隐约觉得不安,这便想要改口,可如今看着林至涵怀中的小倾,她竟又有几分于心不忍。
“罢了!你且随我回去吧!”
“娘娘”
“你们二人无需多说,此事我自有分寸,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便自行到皇上那儿请罪便是。”
杨娘娘此言一出,便是无人再敢反对此事。
林至涵见此,匆忙磕头跪谢,随后便虽那杨娘娘一同回了宫中。
许久,宫中太医前来,杨娘娘见了,便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禁对着那太医呵斥几句。
“李太医,本宫已传令许久,你为何现在才来?若是误了时辰,这可如何是好?”
“娘娘恕罪,今日若非那大学士染了风寒,臣也不会如此怠慢,还望娘娘莫要怪罪!”
“罢了!你且随我到西院来吧!”
杨娘娘这便将那太医带到西院去,太医一路随行,心中却甚是狐疑,如今这杨娘娘可是最得宠的妃子,平日里这凤仪宫向来只有皇上出入,却不知她此番为何要将他带到西院中去。
“李太医,你且快些瞧瞧,这姑娘得的究竟是何症结?”
杨娘娘看着躺在榻上的小倾,又见身旁林至涵一副忧心不已的模样,这便匆忙传令道。
“臣遵命。”
李太医说着便走上前去,林至涵见此,匆忙在杨娘娘身前叩谢。
许久,只见那李太医长叹一声,这便上前复命道:“娘娘,恕臣直言,这姑娘显然是中了九转迷魂散的毒,此毒虽有有药可解,可这解药却极难寻来,只怕”
那太医看着杨娘娘焦灼的神色,便是不敢多言。
林至涵听此,心中顿时万念俱灰,想不到那张桂花竟下了如此狠手,如今竟是连宫中的太医也对小倾束手无策。
“李太医,本宫知你擅长炼药,这解药虽极难寻来,可你若是能炼制此药,也不失为一个法子,你瞧着如何?”
“娘娘,我虽能炼药,可这九转迷魂散的解药却非同一般,需将当归,茯苓,艾草,蚀骨草等十味药一同炼制,这些药虽普通至极,可若是不加以辅料,这药便也只可延缓毒发,而不能解除姑娘身体中的毒,所以此是还需慎行才是,臣万万不敢早下断论!”
“那辅料究竟是何物?”
杨娘娘听了那李太医所言,便晓得这味辅料极难寻得,如今为了小倾,却也只得过问此事。
“回娘娘,此药乃是羊耳蒜,如今在这长安城中恐怕也寻不出第二个,所以老夫这才”
“你可知这药何处可寻?”
“回娘娘,前些日子西域的司徒未央前来宫中,倒是给陛下带了此物,只是此物乃西域珍宝,只怕娘娘就算有心,也未能说服陛下将此药交给娘娘。”
杨娘娘听了李太医方才所言,心中便是烦闷不已。
如今她虽是宫中最得宠的妃子,可此药如此珍贵,这小倾也不过是一介草民,皇上又怎会应下此事?
“娘娘若是无事,臣这便告退。”
李太医见杨娘娘此刻犯起愁来的模样,心中虽有不忍,可此等非同小可之事,自己也无权做主,他便只能顺应天意了。
“罢了!此事容本宫好生想想,你且先下去吧!”
那太医方才离开,林至涵便起身走上前去。
“娘娘的大恩大德,林某谨记于心,可如今既是连这李太医也救不了倾儿,想来定是天意如此,等明日一早,我便带着倾儿离开此地,娘娘的大恩大德,林某唯有日后再报!”
林至涵不禁唉声怨气,此时看着榻上的小倾,不禁悲声泣下。
“此事还尚未有定论,你可莫要寒了心,等明日一早,本宫便到养心殿中一趟,若是皇上能应下此事,本宫便尽快让李太医炼制解药,你且再等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