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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一早便听闻那金皓黎聪慧过人,如今凌家之事已成大患,朕若是再如此坐视不理,只怕这大魏便是人心涣散,今时今日,也唯有他替朕分忧解难了。”
景墨寒将心中所想如实道来,杨贵妃听此,心中却不由一惊。
想来方才自己已入永宁宫,同皇太后提及此事,如今却不知皇太后究竟作何打算,不料景墨寒此刻竟另寻法子,倒令自己有些措手不及。
第263章 天经地义()
“晴儿,晴儿?”
景墨寒见此刻默不作声的杨贵妃,只觉得甚是奇怪,这便如此唤道。
“皇上可有何事?”
杨贵妃听闻景墨寒如此唤道,这才明白自己方才出了神。
“方才你并未应声,朕见你出了神,这才唤了你,不知晴儿方才究竟为何事而出了神?”
“皇上多虑了,臣妾不过是记起幼时之事罢了,如今在这深宫中待了数十年,皇上待我如初,只是臣妾总能记起以往之事,想来臣妾已不是豆蔻年华之时,心中便不由添些感慨,倒也无碍,皇上大可不必忧心。”
杨贵妃自知方才有所失态,这便急忙用此事遮挽过去。
一旁的景墨寒听此,心中却是半信半疑,只觉得杨贵妃此刻定是有些心事,却并未同他如实道来。
“晴儿,这后宫佳丽三千,朕却唯独钟情你一人,如今你身在宫中,朕自知你受了不少委屈,倘若你心中有何委屈,可莫要对朕隐瞒此事。”
“臣妾明白,有劳皇上费心了。”
杨贵妃看着一旁愁眉不展的景墨寒,心中不禁歉疚不已,原想同他道明今日之事,不料却见林琳和金皓黎已行至殿中。
“草民参见皇上!参见晴妃娘娘!”
林琳和金皓离见此,这便急忙上前行礼。
“都起来吧!”
景墨寒见此,这便同金皓黎道:“金皓黎,你可知朕为何宣你入殿?”
“草民愚昧,不知皇上所为何事,更不敢胡乱猜测,还望皇上告知。”
金皓黎听闻景墨寒所言,心中虽明白所为何事,此刻却仍谦逊问起此事。
“朕早便听闻你聪慧过人,如今凌家之事令朕烦心不已,倘若此事尚未有定论,只怕这宫中便再无安宁之日,朕今日命你前来,便是想要你替朕出谋划策,不知你意下如何?”
景墨寒见金皓黎这般神色自若的模样,这便将此事同他道明。
金皓黎听此,心中便甚是不解,想来今日杨贵妃尔等已入永宁宫同皇太后道明此事,如今景墨寒却将自己和琳儿召入养心殿,以遍寻处置此事之法,如此看来,如今景墨寒并非知道此事。
想至此处,金皓黎这便瞧了瞧墨寒身旁的杨贵妃,便见她此刻犹豫不定的神色。
金皓黎见此,便知杨贵妃定是不愿将此事道明,这便只好上前应声:“草民愚昧,此事非同小可,只怕草民未能替皇上分忧解难,还望皇上恕罪!”
“朕早便听闻你才高八斗,聪慧过人,如今朕将你宣至此处,你竟如此敷衍了事,该当何罪!”
景墨寒听闻金皓黎方才所言,便是动怒不已。
林琳见此,心中不由一惊,皆言伴君如伴虎,如此看来,此言竟甚是有理,只是金皓黎惹怒当今圣上,此乃重罪,只怕金皓黎今日若是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会吃一番苦头。
“皇上息怒,此事非同小可,并非金公子一人可有所决断,还望皇上莫要怪罪。”
杨贵妃见此,这便急忙上前劝言。
景墨寒听此,虽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心中却对金皓黎寄予厚望,自己方才大发雷霆,也不过是想逼迫他道出心中所想,不料此刻却让林琳和杨贵妃忧心不已。
“金皓黎,朕自知你心中定有法子,如今你既不愿如实相告,定有难言之隐,既然如此,朕今日便赐予你免死金牌,你且但说无妨!”
景墨寒此言一出,殿中几人便是吃惊不已。
想来这免死金牌向来是宫中珍宝,得此物者,即便铸成大错,也方能逃过一命。
原先景墨寒对此物只字不提,不料如今竟将赐予一介草民,倒是令一旁的大监甚是不解。
“草民谢过皇上,只是草民确无两全之策,还望皇上恕罪!”
金皓黎看着身前愁眉不展的景墨寒,这便神色自若的道。
想来如今皇太后心意未决,倘若自己再道出别的法子,这宫中岂不是乱了套?
如今自己唯有只字不提,方可了结此事。
景墨寒见此,心中甚是不快,这便要下令让林琳和金皓黎退出殿内,不料此刻却见殿中侍卫前来禀报。
“皇上,太后有请!”
“太后可有道明所为何事?”
景墨寒听此,心中甚是不解,如今凌家一事未了,不料皇太后竟要自己前至永宁宫中。
“回皇上,太后命大监前来禀报,却并未告知在下所为何事。”
“朕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吧!”
景墨寒见前来禀报的侍卫也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便只得命他先行退下。
一旁的杨贵妃和金皓黎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也不知皇太后此番召见景墨寒,究竟是何居心。
“晴儿,你以为太后此番宣朕前往永宁宫,究竟所为何事?”
景墨寒见杨贵妃大惊失色的模样,觉得此事定有蹊跷,这便同她提及此事。
“太后身份尊贵,如今召皇上前去,定是有要事商议,臣妾又怎敢胡乱猜测?皇上若是不解,只管到永宁宫中看个究竟便是。”
杨贵妃方才说完,这便急忙起身告退:“既然皇上和太后有事在身,臣妾这便先行退下。”
林琳和金皓黎见此,也纷纷起身告退,不料此刻却听闻景墨寒道:“尔等皆是为朕分忧解难之人,如今朕移驾永宁宫,尔等便随朕一同前去吧!”
景墨寒此言一出,殿中几人便是各怀心思。
“既然如此,臣妾自是愿随皇上一同前去。”
杨贵妃听闻景墨寒方才所言,心中虽颇为不愿,此刻却也只得应下此事。
几人随后便一同行至永宁宫。
“启禀太后,皇上已至永宁宫,不知太后可要前去相迎?”
见景墨寒一干人行至宫中,殿前的大监便急忙前来禀报。
“无妨,你且将皇上带至此处便是。”
皇太后听闻所言,此刻虽是面不改色,可心中却颇为惊慌,如今自己铸成大错,又如何同景墨寒坦诚相见?
“太后,皇上并非一人前来,不知太后”
那大监说至此处,便不敢多言,想来景墨寒身旁倒随行多人,如此一来,岂不是让皇太后颜面尽失?
皇太后听此,心中不由一惊,这便不由长叹一声:“罢了!皇儿既然来此,便让尔等道此处来罢!”
“在下遵命!”
大监得令,这便急忙行至殿外,以此恭迎景墨寒等人入殿。
“皇儿参见母后。”
景墨寒见了皇太后,这便急忙上前行礼。
“诸位不必多礼。”
“不知母后宣皇儿入宫,究竟所为何事?”
景墨寒看着身前愁容满面的皇太后,心中不由隐隐作痛,自己一早便知太后心中所想,可此刻竟是不忍提及此事。
“皇儿此番前去西域,便是消瘦了不少,不知是因那司徒未央未好生招待,还是因另有其事?”
“母后多虑了,皇儿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许是因母后过于忧心此事,这才如此惊慌。”
“你自幼之时,母后便日日陪在你身旁,又怎不知你身子如何?既然不是因那司徒未央招待不周,想来定是因近日宫中之事过于折腾,这才令皇儿如此烦心不已!”
皇太后此言一出,金皓黎和杨贵妃便不由忧心忡忡。
想来如今皇太后已坦然道出此事,心中定已有悔改之意,却不知凌家之事可还有回转的余地。
“母后为何提及此事?”
景墨寒看着一旁愁容满面的皇太后,只觉得心中越发有些不是滋味儿。
自打他回京以来,便对此事闭口不提,皆为护她周全,不料如今她竟先行提及此事。
第264章 难逃一死()
“皇儿,母后虽是这后宫之主,如今却始终铸成大错,这世间之事,皆有因果,凌家这笔债,自然应由母后偿还,你又何需闭口不提?”
皇太后说至此处,心中已是万般悔恨,此事因自己而起,如今
也是该偿还之时了。
“母后待皇儿情深义重,皇儿日日忙于朝政,若非有母后操持后宫之事,我大魏早便不得安宁,皆言母子连心,皇儿以为,母后虽铸成大错,却仍有悔改之意,将功抵过,又何乐而不为?”
景墨寒看着身前两鬓斑白的皇太后,这才记起自己已许久未至此地,不料时过境迁,皇太后竟也不是当年那般笑魇如花的美人了。
“皇上,既然太后主动请罪,还望皇上早下决断!以此还凌家一个公道!”
一旁的金皓黎见此,心中可谓是喜忧渗半,这便急忙上前冒死谏言。
景墨寒听此,却并未应声,只是看着一旁的皇太后道:“不论如何,皇儿绝不会做出不孝之事!”
“皇儿,你”
“母后无需多言,如今母后已有悔改之意,皇儿又怎能如此狠心?”
景墨寒方才说完,这便要转身离去,不料此刻却见凌浩携宫中重臣来此。
“皓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琳见此,此刻便是大惊失色,如今朝中重臣皆来此,皇太后便是难逃此劫,只怕
“琳儿莫慌,我这便前去与凌兄相谈。”
金皓黎方才说完,此刻便行至凌浩身旁,不料自己方想问个明白,景墨寒却是先行一步:“凌浩!真并未宣尔等入宫,如今你却携御史大夫和太尉擅闯永宁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浩,太后身份尊贵,又是这一宫之主,你岂能擅闯这永宁宫?”
一旁的杨贵妃见此,心中便是担忧不已,擅闯永宁宫皆为死罪,不料凌浩竟如此不明事理。
“家父遭人算计,因此身受重伤,不理朝政,如今皇上回京,却迟迟未给凌家一个交代,凌浩无能,只得出此下策,如今皇太后既已认罪,皇上为何还这要般袒护?”
凌浩看着殿中惊慌不已的众人,又见景墨寒阴沉的脸色,却是毫无畏惧,只管将心中所想如实道出。
“凌兄,我自知凌兄心怀不满,可凌兄如今擅闯这永宁宫,已是大罪,即便凌兄此番前来,可为丞相讨回公道,也难逃死罪,凌兄为何如此糊涂!”
金皓黎听闻凌浩所言,便知他因凌家一事丧失理智,此事便是忧心不已。
“家父效忠大魏多年,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倘若我未能替凌家讨回公道,又与死有何异?”
“凌浩,你就不怕朕要了你的性命?”
景墨寒听此,不禁大发雷霆,便在殿中呵斥一声。
“皇上息怒!如今丞相性命堪忧,凌兄已因此事丧失理智,这才冲撞了皇上,还望皇上看在凌丞相效忠大魏多年的份上,能饶过凌兄一命!”
此刻殿中已乱作一团,金皓黎见景墨寒大发雷霆,这便急忙上前替凌浩求情。
“金兄大恩大德,凌浩感激不尽,只是凌浩今日前来,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倘若皇上仍不肯处置太后,凌浩便唯有以死谢罪!”
凌浩方才说完,随行的御史大夫和太尉便一同在殿中长跪不起:“如今大魏国泰民安,乃是天佑我大魏!凌鸿飞乃我大魏丞相,倘若不肯还凌家一个公道,又如何同我朝中众臣交代?还望皇上三思!”
一旁的景墨寒见此,此刻便是悲愤交加:“你们莫非是在威胁朕不成?”
“微臣不敢!”
御史大夫听此,这便急忙上前谏进:“皇上,丞相乃一国之本,我大魏若非得凌丞相相助,定无国泰民安,如今丞相遭此大劫,倘若皇上坐视不理,便是让朝中众臣寒了心!敢问皇上,这日后又有谁可为大魏誓死效忠?”
“皇上,皆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后身为后宫之主,却枉顾我朝法纪,陷凌丞相于不义不忠之地,还望皇上能够秉公处置此事!”
随行的太尉见此,也急忙上前谏进,便是让景墨寒此刻犯愁不已。
“李太尉所言不差,事到如今,哀家确实已铸成大错!”
皇太后自知此事毫无回转的余地,这便上前同景墨寒道:“既然如此皇儿,你为何还不定罪!”
“母后”
“如今你竟见母后的话都不听了吗?”
此时殿中一片寂静,无人敢上前作声,殿中众人皆是面色凝重之样,唯有凌浩仍是面不改色,眼中的决绝却足以令人心生畏惧。
景墨寒此刻已是心灰意冷,看着殿中众人纷纷长跪不起,这便只得狠下心来。
“传朕旨意,太后身为后宫之主,却以身犯险,企图陷害我大魏丞相,此乃不忠不义之举,已违我大魏法纪,为扬我大魏国威,朕特命太后终日监禁于永宁宫,若无朕旨意,日后不得再踏出这永宁宫半步!”
景墨寒此言一出,殿中众人不由吃惊不已,一旁的凌浩却甚感欣慰:“凌浩谢过皇上!”
景墨寒听此,也并未作声,却是神色忧伤的看着一旁的悲痛欲绝的皇太后:“皇儿不孝,还望母后责罚!”
“你不过是做了自己应尽责之事,母后又如何会怪罪你!”
皇太后看着跪倒在地的景墨寒,心中早已悲痛欲绝:“想当初,你父皇便是在此地含恨而终,如今你令母后在此,便是了了母后心中所愿!事到如今,皆因母后执迷不悟,铸成大错,你可莫要怪罪了别人!”
殿中众人听此,皆是神色悲伤,长叹不已。
林琳和金皓黎见此,心中自也不是滋味儿,此刻却也只得顺应生变。
“恭贺凌兄得报此仇,如今凌家一事已了,我同琳儿便也无需待在长安,皓离在此别过,还望凌兄多多保重!”
金皓黎看着一旁神色自若的凌浩,想来如今万事皆成,他和琳儿便也无需留在此地。
不料凌浩却并未应声,只是看着身前愁眉不展的景墨寒,这便上前道:“今日凌浩携御史大夫和太尉擅闯永宁宫,此乃死罪,如今凌家之事已了,凌浩在这世上已无牵挂,还望皇上即刻下旨处死凌浩。”
“凌大人”
林琳听此,不由大惊失色,此刻便是惊慌不已,竟一时不知如何作声。
“凌兄,你这是作甚?”
金皓黎并未料到此事,如今听闻凌浩方才所言,这便是措手不及。
“皇上,凌公子虽擅闯永宁宫,可终归是为了凌家一事,还望皇上开恩!”
杨贵妃此刻已被吓得不轻,这便急忙上前替凌浩求情
殿中众人见此,皆在景墨寒身前长跪不起:“还望皇上开恩!”
“罪人凌浩为一己之私,竟枉顾我大魏法纪,擅闯太后圣地,传朕口谕,即刻将罪人凌浩收监于大理寺,明日午时三刻抄斩于九幽台。”
景墨寒看着殿中众人,却未有半分心软,此刻便下旨将凌浩处斩。
此言一出,便是语惊四座。
“皇上,凌公子尚是血气方刚之时,未能掂量轻重缓急,如今也是为讨回公道,这才出此下策,皇上向来宅心仁厚,还望皇上开恩!”
杨贵妃心中已是苦楚不已,如今却也只得上前替凌浩求情。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