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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林琳和金皓黎听此,心中却各有所想。
“张大娘差点让嫂嫂丢了性命,难道嫂嫂如今还忧心他二人受了酷刑?倘若真是如此,嫂嫂还真是心善,尽让他二人占尽便宜了。”
林琳看着身旁忧心不已的小倾,不禁抱怨几句,却也未阻拦此事,毕竟那日自己已将此事应可下来,如今又岂有反悔之理?
“琳儿,不得无礼!”
金皓黎听完林琳此番冷嘲热讽,虽知她本意不过是替小倾打抱不平,但此刻还是不由说道了几句。
“林姑娘,你可知这长乐县之命如何而来?”
凌浩见林琳被金皓黎说道几句,此时正是烦闷无比,这便同她问起此事。
“琳儿愚昧,我虽在这长乐活了二十载,却不知其名从何而来,何况爹娘也从未同我提过此事,我便是不知,只是大人在这长乐不过数日,莫非你还知此名从何而来?”
林琳甚是不解的看着一旁的凌浩,这便已将方才之事忘了个干净,心中也自是没了不快之意。
“如今长乐城中百姓皆安居乐业,若是能长久如此,便是民心所向,这城自然便唤作长乐。”
凌浩方才说完,这便遭来金皓黎不屑的眼神,只是见林琳此刻已忘了方才不快之事,他心中便也添了几分感激。
“大人所言是有些道理”
第247章 东郭先生()
林琳听闻凌浩所言,便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她原以为凌浩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定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不料他方才所言,倒更似玩笑罢了。
小倾见几人如此兴致,便也有些忍俊不禁的模样。
几人说道一阵,许久便行至县令府上。
“你们且在府前待上一阵,我去去便来。”
凌浩看着府前的几人,这便嘱咐一番,府中的侍卫见凌浩归来,不由欣喜万分。
不料凌浩不过是到府中拿了些宗卷,这便要从府上离去。
“大人迟迟未归,在下忧心数日,今日终盼得大人归来,为何大人回府不过半个时辰,如今又需离去?”
凌浩听此,心中不禁甚是感动,只是如今自己仍有要事在身,这便只得上前道:近日之事多烦忧,我且不能同诸位照看这城中百姓,待凌浩归来之时,便是同诸位重整旗鼓之时,还望诸位见谅!”
“大人客气了,在下既随行大人左右,便誓死跟随大人,如今大人只需一声令下,在下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凌浩听闻那侍卫所言,却是更加忧心不已,如今景墨寒虽在回京途中,可近日宫中却出了不少岔子,只怕景墨寒回京之日,自己便同长乐再无缘分。
“本官自知诸位的心意,如今宫中之事尚未了结,还请诸位静候本官归来!”
凌浩同府中侍卫说道一番,这便从府上离去。
“凌大人,你没事吧?”
府前的林琳见凌浩一副愁容满面的模样,心中甚是不解,想来这县令府中平淡无奇,凌浩也应未遇上何事,却不知他此刻为何如此伤心。
“无事,我已将宗卷带出,几位若是无事,便随我到衙门去罢!”
凌浩听闻林琳问起此事,却是无心回应,此此时只好携几人往衙门赶去。
衙门捕头见凌浩前来,这便急忙上前相迎。
“李捕头,那张桂花和王二柱如何了?事到如今,他二人可有悔过之意?”
凌浩见了那捕头,这便问起张桂花一事,小倾听此,便急忙紧随凌浩身后。
“回大人,那王二柱倒也老实,只是那张桂花却诡计多端,曾几番设计出逃,不料却是个无能之辈,自然是未能逃出此地。”
“放肆!不得无礼!”
凌浩听闻那侍卫所言,不禁呵斥一声,随后便转身看着小倾:“小倾姑娘,李捕头方才也是无心之过,还望小倾姑娘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一旁的李捕快听此,想来这小倾应是张桂花和王二柱之女,便知自己方才口无遮拦,实属冒犯。
“在下罪该万死,还请姑娘息怒!”
“无妨,大人和捕头不必如此客气,我这啊娘的德性,我向来是知道的,如今她给捕头添了这等麻烦,倾儿还需请捕头见谅才是。”
小倾听闻那李捕头所言,心中难免有些不是滋味儿,可自己不过是一介草民,何况自己这啊娘本性如此,如今她竟也觉得那捕头言之有理。
“凌兄,既然嫂嫂心意已决,你便快快带她到牢中瞧瞧罢!”
随行的金皓黎见此,急忙上前解围。
几人这便一同行至牢中。
“大人,就是此处。”
李捕头将几人带到牢中,只见那张桂花此刻正在牢中呼呼大睡,一旁的王二柱见几人前来,心中不由一惊:“倾儿!”
小倾见此,急忙上前瞧了瞧,见那王二柱消瘦不少,不禁甚是心痛,可此时却不由记起先前之事,这便只得对那王二柱冷言相向:“这牢中的滋味应不好受,你和娘应吃了不少苦头,如今你二人既有悔过之心,我便求凌大人放过你二人,待你二人离了这牢狱,日后可莫要再痛我有何瓜葛!”
“倾儿,你”
“凌大人,如今张桂花和王二柱皆有悔过之心,还望大人网开一面!”
还未待王二柱开口,小倾便在凌浩身前长跪不起,替牢中的两人求起情来。
“嫂嫂,你这是何苦?”
林琳见此急忙上前将小倾扶起身来:“凌大人早已应下此事,何况如今你既心意已决,便无需再忧心此事。”
“不错,我既已答应此事,便会依你之意,饶过他二人一命,你且快快起来!”
凌浩见小倾这般苦苦哀求,这便急忙道,随后便命人将那王二柱带出牢中。
此时,一旁的张桂花已醒来,见凌浩和几人身在此地,这便急忙上前讨饶。
“凌大人,凌大人!草民冤枉!草民冤枉啊!”
“张桂花,事到如今,你可知错?”
凌浩见张桂花长跪不起,想来小倾定是于心不忍,这便上前问道。
“草民知罪,还望大人饶命!”
事已至此,如今那张桂花饱尝牢狱之苦,倒是老实了不少,这便急忙在凌浩身前认罪。
“既然如此,本官今日便饶你一命,日后你若不知悔改,本官定不会轻饶!”
“草民谢过大人!”
张桂花听闻凌浩此言,这便急忙上前谢恩。
“本官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倘若不是因小倾姑娘执意于此,本官定是无暇顾及此事,你二人应谢过之人并非本官,而应是小倾姑娘。”
凌浩方才说完,这便转身离去,金皓黎和林琳见此,也只得随他从牢中离去。
“方才凌兄为何离开?”
金皓黎看着此刻面色凝重的凌浩,心中却有几分道不明的担忧。
此事并非凌浩本意,只是如今小倾心意已决,此事便是不得已而为之。
“金兄应知我心中所想,又何必问起此事?如今他几人难得团聚,我们便先回家去罢!”
凌浩方才说完,这便启程回了林家。
林琳和金皓黎见此,却也并未随行,见城中甚是热闹得模样,两人这便是来了兴致。
“琳儿,这衣裙甚是好看,与你倒也相衬,如今你也许久未添置些像样的衣裙,不妨今日我便同你到这店中瞧瞧,若是有你喜爱之物,我便予你添置些,你看如何?”
两人行至布庄,金皓黎这便和林琳提及此事。
林琳三思一番,想来自己近日为宫中之事费心不少,却是忘了这事儿,此刻便是欣喜的应下此事。
“公子留步!”
不料两人一同进店之时,却听闻一旁掌柜的如此唤道。
那掌柜的见林琳和金皓黎甚是不解的模样,想来他二人应是初次来此,这便只得上前道:“咱家这店向来只许女子入内,但凡随行的公子,皆在店外静候,还望这位公子海涵!”
“原来这店中竟有如此规矩,既然如此”
金皓黎听闻掌柜的所言,这便只得在店外静候,随后便同一旁的林琳道:“我便在此地候着,你若是有何事,且到店外唤我便是。”
林琳听闻金皓黎此言,这便只得不大情愿的随掌柜的行至店中。
金皓黎见林琳此刻已入了店,不禁觉得索然无味,如今这城中尚无什么乐子,何况自己还需在此地静候,自然是未能离开此地。
“金公子。”
不料此刻却听闻一女子之声,金皓黎听此,急忙转身瞧去。
“公主?”
见此刻前来之人乃是慕青,金皓黎便甚是不解,想来自己离家之时,慕青仍在家中静候凌浩归去,不料她此刻竟是到了城中。
“是我。不知金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回公主,琳儿此刻还在这店中,我若是随公主离开此地,定是无法放心,公主若是有事,便在此处说罢!”
金皓黎见慕青神色不定的模样,晓得她定有要紧之事,只是如今自己却也不愿离林琳半步只之远。
第248章 引蛇出洞()
“那便只得如此了。”
慕青听闻金皓黎所言,只得在此处同他提及凌鸿飞一事。
“今日可有宫中之人前来捎信?”
慕青记起昨日金皓黎托人捎信于杨贵妃一事,这便急忙问道。
“公主莫要心急,长安到长乐足足一日有余,即便杨娘娘已知凌丞相被困一事,可托人捎信长乐也需些时日。”
“如此说来,你也不知凌丞相此刻的处境,待明日午时,父皇便要回京,这可该如何是好!”
慕青听闻金皓黎所言,心中便是担忧不已,可此刻却也别无他法。
“凌丞相吉人天相,又对皇上忠心耿耿,想来定得上天庇佑,还望公主莫要忧心。”
“事到如今,我又怎可指望老天开眼?倘若老天有眼,凌丞相便不应被困大理寺!”
慕青说至此处,只觉得心中阵阵作痛,如今她已放下前尘往事,同凌浩长相厮守,可不料凌鸿飞却遭此变故,若不是因自己,凌浩岂能被逼入宫,太后又如何能对凌鸿飞痛下杀手?
“如今杨娘娘已知此事,定会出手相助,太后在宫中虽位高权重,可却也不及杨娘娘聪慧过人,你我此刻虽不知宫中事态,可我总觉得丞相定能平安无事,今日公主且在此地静候佳音,待明日皇上回京,皓离再护送公主和凌兄一同入宫。”
金皓黎自知慕青愁苦,可自己心中却也方寸大乱,如今宫中之事尚且杳无音信,也不知凌鸿飞此刻究竟是何处境。
“事到如今,也唯有如此”
慕青说至此处,便是一副愁容满面之样:“金公子若是无事,我便到家中寻凌浩去了。”
“公主慢走。”
金皓黎听此,这便同慕青辞别,随后便见慕青转身离去。
“皓离,皓离!”
金皓黎看着城中熙熙攘攘的百姓,这才听闻林琳在那店前唤了几声。
“琳儿,你怎么了?”
金皓黎看着有些不悦之色的林琳,不禁甚是不解,自己方才也未离开此地半步,如今这小丫头却是一副很是不满的模样。
“这话理应是我问你才对,方才我唤了你许久,你竟也未应上一声!”
林琳见金皓黎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自是不快,这便如是说道。
“方才慕青公主来此,同我提及宫中之事,我这才无暇顾及,你可莫要见怪。”
“公主方才来过?”
林琳听闻此言,心中甚是不解,几人方才离家时慕青并未随行,如今她又怎会找到此处?
金皓黎见林琳甚是疑惑的模样,这便同她道:“我也不知公主方才为何找到此处,只是明日皇上回京,你我二人还需护送凌兄和公主入宫,方才她便是为了此事而来。”
“原来如此,可我二人归家不过数日,待明日一早又需启程前去长安,还真有几分不妥。”
听闻金皓黎提及此事,林琳心中难免不快,如今齐母年事已高,自己却未能侍奉左右,想来齐母一人整日待在家中定是索然无味,小倾和林至涵又需照看店中来客,想来倒是些糟心之事。
“你若是想在家中陪着啊娘,明日便无需同我前去,长安虽路途遥远,却也是个安逸之地,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你且放心便是。”
金皓黎自知林琳心中所忧,只是护送慕青和凌浩回京一事已成定局,此刻便只得如此说道。
“我倒有个不错的法子”
林琳说至此处,便是欣喜的看着金皓黎:“啊娘从未到过长安,不如你我此行便带上啊娘,如此一来,你我便无需忧心家中之事,岂不是妙哉?”
“此法倒也可行,只是皇太后如此记恨凌兄,只怕此行凶险,此事还应三思之后再下论断。”
金皓黎听闻林琳所言,觉得如此倒也是个两全的法子,只是途中凶险难料,这便多了几分顾虑。
“你所言不差,此事我还需问过啊娘的意思,既然如此,你我此刻便回家中问过啊娘吧。”
金皓黎听此,这便应下此事,两人随后便行至家中。
凌鸿飞一事未了,杨贵妃此刻却也没个万全之策,这便只得在宫中犯起愁来。
“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
不料此刻却见紫萱焦灼的行至殿中,杨贵妃见此,心中不由一惊:“可是丞相出了何事?”
“回娘娘,并非丞相之事,而是李将军将军在宫中犯了事,如今已被押往大理寺!”
“什么!”
杨贵妃听此,心中不由一惊,这便急忙起身行至殿中:“紫萱,你且命人前去禀告太后,李将军是凤仪宫之人,如今他犯了事,我自要前去查明此事,还望太后下旨,让我到大理寺中亲自过问此事。”
“奴婢这就去。”
紫萱听此,这便急忙命人赶至永宁宫内。
“晴妃手下的人犯了事,自是应与庶民同罪,莫非晴妃还想徇私枉法不成?”
太后见杨贵妃妃宫中之人前来禀告此事,这便对杨贵妃冷嘲热讽一番。
“回太后,我家娘娘说了,李将军向来待人宽厚,入宫中虽有十年有余,却也从未惹出什么事端,如今却被大理寺缉拿,这其中定有隐情,还望太后下旨,让我家娘娘前去寺中过问此事!”
“笑话!莫非我天朝的大理寺还能冤枉那李耿不成?”
皇太后听此,不由勃然大怒,此刻便将前来的侍卫训斥一顿。
“回太后,我家娘娘说了,凡事皆有可能,倘若太后未同意此事,她便只得抗旨前去,待明日皇上回京,再任凭皇上处置!”
“太后面前,不得如此放肆!”
皇太后身旁的大监听此,不由心惊胆战,那侍卫方才所言如此不敬,还不知皇太后可会怪罪此事。
“无妨,既是晴妃所言,哀家便准了此事,你且回去告诉晴妃,今日酉时前,她大可到寺中问个明白。”
大监听此,心中不由一惊,不料太后竟能应下此事,倒是让他心中甚是不解。
“谢过太后!奴才这便回宫禀报。”
前来的侍卫得旨,这便从永宁宫中离去。
“晴妃向来诡计多端,也不知她此次安的究竟是何心,太后为何还要应下此事?”
一旁的大监见那侍卫已离去,这便上前同皇太后问起此事。
“那妖女早知我将凌鸿妃禁锢于大理寺,如今李耿犯事,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倘若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