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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看看,到底是谁压谁。”
撩了他一路,真当他死的吗?
这个妖精。
迟早会死在她手上。
纪家言眸光深邃暗沉,宛如一望无际的大海,里面充满了让人战栗的深情。他手摸上女人巴掌大的脸蛋,上面汗津津的,如同上好的暖玉,触之温滑,让人爱不释手。红润的唇水光潋滟,他毫不犹豫的俯身,吻了上去。
这个女人。
只能是他的。
他们之间气息交融,呼吸中满是对方了的味道。
她就像一颗小蜜糖,甜蜜诱人
第十九章()
叶纪两家撕破脸皮;彻底闹翻;在圈子里是顶顶的大事。
有看纪家明笑话的;说他有病;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在身边;找个清粥小菜来补胃口也就算了;还闹的全国皆知;也有隐晦的看叶清南笑话的;叶家大小姐平日孤傲蛮横的就似一朵带刺的红玫瑰,现在徒然被出轨,嘴里难免说几句闲话。
直到叶清南出现在晚宴上;一圈人全闭嘴了。
她当天穿了件火红色的一字露肩连衣裙,柔顺的黑发松松垮垮的挽了起来,如同天鹅般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巴掌大的小脸尽数显露。雪白的皮肉,上挑的眼尾;烈焰红唇;美的锋芒毕露、美的肆无忌惮。
丝毫没有众人想象中的以泪洗面;枯黄憔悴。
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她就是聚众瞩目的焦点;是男人们渴望摘到手的带刺美人。
“嘿!亲爱的;你今天好漂亮,我都要被你迷死了。”左雨薇穿着酷帅的小马甲,上前给了叶清南一个大大的拥抱;她低声咬耳朵:“今天圈内人都来了;找一个比纪家明更好的,气死他。”
叶清南漫不经心的扫了一圈众人,目光划过之处,所有男士都下意识的挺起了胸膛,试图让自己显得更英俊。
“算了吧。”她摇摇头。
就目前为止,她对纪家言还是很满意的。
宽肩窄腰大长腿,八块腹肌脸英俊,即使急色气质依旧冷冽迷人,丝毫没有猥|琐之气。
左雨薇也不强求,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吧,反正你刚离婚,不着急。”
为了避嫌,叶清南和纪家言是分开进来的,男人依旧是西装革履,脸上带着习惯性的浅笑,披着羊皮,温文尔雅。令人奇怪的是,他今天的领带是活泼的红色格纹,与往日的成熟稳重大相径庭。
咋一看,和叶清南还挺像情侣装。
不不不。
一定是他们想多了。
觥筹交错、灯火通明、美酒佳人,酒不醉人人自醉。
送走了又一波上来搭讪的男士,左雨薇眨眨眼,狭促道:“南南离婚后,魅力更大了哈哈哈哈。到时候没有看中的话,就和我弟凑一对好了,两个单身狗,内部消化。”
叶清南抿唇笑,无视左雨哲火热的眼神,斩钉截铁:“单身使我快乐。”
左雨哲:“哦。”
纪家言身份最高,一入场就有不少人围了过去,敬酒套近乎,其中不乏清纯娇俏的女士。
他手里举着一杯酒,脸上笑意依旧,眼眸深处却藏着深深的不耐,真是太烦人了。目光若有若无的朝不远处花枝招展的女人投去,看着她在男人的恭维下笑意盎然,黑白分明的眸子似有星光洒落,举手抬足间诱惑力十足。
鼻腔似还残留着女人的体香。
似玫瑰,又比玫瑰更甜,能甜到人的心坎里去。
该死的,心中暗骂,盛装出席,有了他之后,还想勾谁呢?
“抱歉,我有点事。”纪家言眸中扫过两名想过来搭讪的女子,微微欠身,毫不犹豫的朝叶清南的方向走去。
独留在原地的南希和姜倩尴尬不已。
“叶清南!又是叶清南,咱们和她有仇吗?”姜倩愤愤不平,“她都和纪家明离婚了,还缠着家言,什么意思啊?”
南希眉头轻蹩:“再看看情况。”
纪家言用目光逼退了一名想要搭讪的男人,自己上前:“南南。”
“嗯?”女人抬眸,单手撑着下颚,微微一笑,“是纪先生啊,好久不见。”
纪家言:“”
早上和他说再见的,应该是鬼了。
在外人眼中,两个人就是嫂嫂和小叔子的关系,叶清南离婚后,二人应当就没了联系。
左雨薇脸上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停滞,目光警惕的看着风度翩翩的男人,手死死的握住闺蜜软嫩的手腕:“不知道纪先生到这边来,是有什么事吗?”
圈内人对于纪家言的态度十分好奇,不管怎么说?纪家明也是他的堂哥,只要他愿意出手,网上的风风雨雨早就该停止了。
但是——他什么都没做。
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就是在鼓励叶家的行为。
难道纪家主家和分家?闹翻了?
现在他突然去找叶清南,左雨薇还以为他是为纪家明出头来找叶清南茬的。
“麻烦让个位置。”纪家言以不容他人拒接的姿态对左雨哲道。
被无视的左雨薇:
“雨薇你放松点,我们是来玩的,又不是来打仗的。”叶清南端了一杯度数低的红酒递给身侧的闺蜜,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中道:“纪先生是我的朋友,你放宽心。”
“咳咳咳!!”左雨薇差点一口红酒喷出去,目光不可置信的在两个人身上来回转悠。
满脸写上——你在逗我玩?几个大字。
叶清南无辜回望。
“我们确实是”纪家言咬牙切齿,“朋友。”
mmp。
你家的朋友还会一起滚床单,真的好棒棒哦!要不要再给你鼓鼓掌。
这种被拔diao无情的酸爽感。
有了纪家言这尊大佛虎视眈眈的守在身边,某些花花公子顿时就怂了,那里还敢上去勾搭美女。
这是一个年轻人的小型聚会,参与的人最大不会超过三十岁,有不少公子哥身边带着小明星嫩模,为晚上的深夜场做准备。叶清南自己的态度表的差不多后,就和左雨薇他们一起往外面走。
聚会的场地是在一家高级会馆的五楼,楼上有房间和麻将室,下面有ktv和吃饭的包厢。
电梯在三楼停下。
从外面走进来一对男女。
男人穿着黑色的连帽衫,牛仔裤,带着眼镜和口罩,武装十足;女人穿着一件宽松的连衣裙,肚子微微凸起,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
即使如此,叶清南依然一眼就看穿了他们。
纪家明和路柔柔。
啧!她暗骂一句,真是阴魂不散啊。
路柔柔最近这些日子不太好过,她在医院被告知怀孕后,先是惊喜,再才是恐惧害怕。手指哆嗦的上网,看着那一片片的骂声,心虚气短,差点晕了过去。
她的父母打电话过来,问她网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路柔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一个劲儿的哭,哭的稀里哗啦,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自己生的女儿,自己知道。
陆母一看这情况,还有什么好说的,她一辈子都是个好强的女人,没想到临到老了,一双儿女全都不争气,破坏人家庭的缺德事,要天打五雷轰的。
稳了稳心神。
她对路柔柔道:“把孩子打了,咱们以后都不做那啥明星了,搬家离开北京,等风头过了,你再好好的谈个男朋友。”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这是我和家明的孩子,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屁的结晶,就是个私生子,生下来有娘没爹的,还不是可怜。”
“不!我不会同意的,妈!”她声音尖锐刺耳,“我什么都没有了,事业也毁了,我不能再失去孩子和家明,不然我会死的。”
陆母恨其不争,哀其不幸:“你还有我和你爸。”
路柔柔哭的气都喘不均了:“我和你们回去,就得住不过一百二十平米的小房子,买一件千把块钱的衣服都要犹豫半天,稍微好一点的包都背不起,那样的生活,我过够了,我不想回去。”
“你——”路母抚着胸口,平息怒火:“你就是这样看我们的。”
“对不起,妈。”过了半响,她道。
路母看着身侧担忧木讷的丈夫,染了一头黄毛每天逃课的儿子,腿下一软,趴在沙发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自认为已经给了儿女最好的了,他们家虽然不是很有钱,但好歹是帝都本地户口,有一套还算可以的房子,她和老公也在不错单位上班,以后退休了也有养老金和存款。
等孩子大了,再挤挤凑出个房子的首付。
两套房子。
一双儿女。
将来谁拿全套的房子,谁就负责养老。
之后,路父路母还去医院劝过路柔柔,只可惜路柔柔铁了心要跟着纪家明,任其他人怎么说都没用。陆母被气的血压不稳,眼睛都要哭瞎了,最后拉着儿子的手,叮嘱道:“你以后可别学你姐,简直是作孽啊!”
路小弟‘嗯’了一声,心情也颇为复杂。
他抽了个时间,一个人找到路柔柔的病房里去,他姐正在吃护工削好的苹果,他抿了抿唇,对护工道:“阿姨,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有事找我姐。”
“成。”
等人走了,路柔柔朝他翻个白眼,满脸冷漠,态度坚决:“如果你和妈一样,想劝我打掉孩子,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
“不,我是想问另一个事。”
“嗯?什么?”
路小弟目光如炬:“你之前找我卖的药,是不是给纪家明用了。”
路柔柔神色一惊,不说话了。
“我知道了。”路小弟定定的看了女人半响,突然苦笑一声,整个人像瞬间长大了,“姐,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沉默半响,她终于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我知道了。”
路小弟他平日在学校里不学好,打架斗殴逃课,可这个年纪的孩子心中总是带着一股子中二的义气,路柔柔的所作所为,让他非常不耻。
路家在现在的房子住了二三十多年了,周围的邻居都知道他们是路柔柔的父母。
周围人的目光如刀剑,能刺痛人的心。
路母和路父还没到退休年龄,就这么走了十分麻烦,干脆卖了房子,搬了家,还给路小弟换了高中,他们二老的工作到是没换,反正单位里人情冷漠,大家都不知道最近闹的风风雨雨的路柔柔是他们的女儿。
路柔柔如愿以偿的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住着。
再次见到纪家明,就是他离婚那天,气急攻心晕倒送到了隔壁的病房。
路柔柔怀孕不过两个月,小肚子微微凸起,像个小肚腩,不显怀。她搬了个凳子坐在纪家明身边,心里有许多话想说。可是她还没等到男人醒,就先等到了他的父母。
纪父一个大男人,不好和个怀孕的女人计较,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纪母就没这个顾虑了。
她眉毛上挑,嘴唇薄,生的十分刻薄的模样,眼下唇抿成一条直线,眉头深深的皱成一团,看起来就和高中的教导主任般,冷漠且不近人情。
路柔柔下意识的抖了抖身子。
在对方强大的气势下,低的恍如尘埃。
“你就是路柔柔。”纪母挑剔的目光扫过她。
“是。”她紧张的吞了口口水,不知所措的玩着手指,小心翼翼道:“伯母您好。”
“别这么叫我。”纪母将手里的包搁在床头的柜子上,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上,手指鸽子蛋大钻戒闪闪发亮,她小声嘀咕一句:“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路柔柔差点哭了。
第二十章()
纪母娘家也是开公司的;她一出生就走在别人的终点上;富贵人家的大小姐;没结婚前拿着父母的钱使劲儿挥霍;商业联姻后就拿着老公的钱花。
良好的家世却并没有给予她良好的教养。
人在她眼里被自动划分成三六九等;路柔柔这种一般家庭的;就是下等人。
叶清南好歹是叶家的独生女;纪母平时都嫌弃她不够温柔、不够体贴,每次见面都摆着个后母脸,说话毫不客气。现在换成了路柔柔;那简直是多看她一眼都觉得伤眼睛啊。
“我告诉你,别以为怀孕了就能嫁到纪家来。”她藐视。
路柔柔慌了,习惯性的拿出泪眼朦胧的可怜姿态来;抽抽噎噎、楚楚可人的垂泪:“伯母;我是真的喜欢纪大哥的,呜呜呜求你别拆散我们求求你了。”
纪母就是瞧不上她这小家子气。
哭!
哭个屁啊哭。
遇到事情不会解决吗?你哭两下全世界就听你的吗?当真当自己长的倾国倾城啊。
“拆散?谁要拆散你们?”纪母像听了天大的笑话般;觉得荒缪极了;“你不就是我儿子养的小情人吗?孩子你生下来;我们纪家的种不能丢;到时候我让家明在外面卖间房子;以后你就住哪儿就行了。”
话毕;她又继续敲打:“你好好听话,别闹幺蛾子,以后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路柔柔听的傻眼了;这不就是让她做情妇吗?
她这人三观扭曲;自己勾引了纪家明,甘心做个婚外恋小情人,是觉得自己总能上位的,不急于这一时;现在纪母把事情掰碎了说,让她被痴心妄想。
路柔柔就慌了。
她还有点心机,知道这会儿不能和纪母对着来,就一劲儿的哭,抹眼泪,瘪着嘴不接话。
活像被人欺负了似的。
纪母养尊处优惯了,见她这作态就上火,正想再说两句,就听到床上传来一声模糊的呻|吟。
纪家明醒了。
纪父纪母都围了过去,谁还管路柔柔啊。
纪家明满脑袋里都是叶清南的话,说他ed,说他没纪家言强。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莫大的侮辱,导致他醒过来后人还一阵阵的喘不过气来,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掐死。
“妈,叶清南她她”纪家明似难以启齿,最终眼睛一闭,大吼出来:“她和纪家言搞上了。”
“啥?”
开了个头,后面的就方便了,他一字一句的将事说了出来。
纪母也跟着气的直哆嗦:“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有家言,你可是他堂哥,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呢?走!我们去他们家找个说法去,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反了天了。”
“行了,空口无凭,说什么?”
纪父到是冷静。
他们家本来就依附于对方,真的撕破脸皮,能讨得到好?
这个哑巴亏,吃定了。
“那这口气我们就咽下去?”
“不然呢?”纪父反问。
纪母哑口无言,又和纪家明愤怒的责骂了几句后,这才想起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斜望了眼路柔柔,威胁道:“刚刚看到的事不许说出去,不然有你好看的,知道吗?”
“我我知道了。”
纪家明之前知道宾馆的事是路柔柔算计的后,就不想搭理她了。
但现在经过了叶清南出轨,反而看她顺眼了。
心里安慰道,这个虽然没有叶清南好看、也没有她家世好,可好歹人温柔体贴还忠心啊。
纪父手底下还有公司、纪母则忙着美容逛街,看着儿子没事,呆了一会儿就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路柔柔眼眶通红,软软弱弱的叫了一声:“家明。”
“嗯。”
“你不会不要我吧?”她充满希翼的看着他,“我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呜呜呜,没了你,我和孩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