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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师觉得有礼不打上门客,何况人家主动问候自己,便说:“才来!找校长?校长在中间窑洞。我有个事出去一下。”
“噢!”李军点了一下头。
县第一重点小学已经有了教学楼,窑洞上修建的教室也崭新如初,下面的窑洞没有被压得成了危房,校长就在中间窑洞里办公。第一重点小学校院规正,真正的一个正方形校院,和他们的学校一样,就是校院显得太小,特别是进城农民的子弟进城读书以后,就更显得突出。
不用再打问,李军直接走进校长办公室。
“啊呀,宜校长!”李军走近宜宏发,伸出双手。
宜宏发抬起头,见是李军,他们在教育局已经多次开会相遇,虽然表面很客气,心里却交着劲,点对着对方。在李军来第二重点小学之前,第一重点小学年年成绩名列全县第一。宜宏发已经耳有所闻,李军把第二重点小学搞得红红火火,校院面貌一新,教学秩序大有变化,大有迎头赶上的趋势,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宜宏发站起来,双手握起李军的手,说:“啊呀,无事不登三宝殿,贵客来此一定有什么大事?”
李军说:“也没有什么大事,随便走走。啊呀,令人羡慕哪!有教学楼,全部教室标准化,校院封闭,外来干扰小,多好管理呀!”
宜宏发说:“快了,迟饭是好饭,修教学楼是肯定的。”
李军说:“就是修下教学楼,校院内的居民户仍然不能够迁走,校院不能封闭,管理还是吃力。”
宜宏发说:“那个怕教育局也不能够解决,要解决必须县上出面,征地迁走,否则的话根本没有办法。”
李军点了点头,唉了一声,说:“咱们只能干着急,望眼欲穿。今天来有一事,就是统考互相监考和改卷的问题,我看教育局采取的是互相残杀的战术,对于小学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咱们统一一下原则和做法,就是监考的时候,试卷有问题,请善意解释,不要不理,改卷能给分的就给分,不要太苛刻。”
宜宏发说:“我完全同意你的建议,其实小学没有必要统考,小学嘛,本校掌握了基本情况就行了,没有必要那样兴师动众的。”
李军说:“那就按咱们商定的办。”
第十八章 两校对比()
李军出得宜宏发办公室,走了两步,稍停了一会儿,认真端详了一阵县城第一重点小学的教学楼和校院,校院紧凑,环境安静,好一个玲珑小巧的学校。
刚走到校门口,那个摔他耳光的女老师从街上办事回来。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识,女老师仍然尴尬,脸色极不自然。李军看着曾经倾慕不已,下手准备猎艳的对象,风光依然如初,多了几份成熟和老练,像熟到的红苹果,既香又绵和,比以前更有诱惑力。
“事情办停当了?”李军仍然主动打招呼。
“嗯。”女老师没有再说什么,就进了大门。
李军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但他没有任何办法。想当初在乡下学校,在自己的手下,被拒绝之后,他以为女人矜持害羞,没有收敛,进一步动手动脚,没想到飞来一只玉手,狠狠地落在脸上,立刻火辣辣地麻木起来。他没有再纠缠下去,心里火辣辣地燃起火来,自己要施的报复手段,只有权力之内的管、卡、刁,既没有权力开除,也没有权力调在更远的乡下。
这个女老师的一击耳光并没有让他清醒,也没有让他有所收敛,只是有小小的改变,在对方实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再不能动手动脚。这样的女人,在他的风流史当中只有百分之一二的比例,大部分女人感愿或乐意接受这样的男人,所以他的成功率让他觉得值,其乐无穷。
这个女老师毅然决然地给了李军一个耳光,打回了李军的非分之想,接下来李军管、卡、刁,接连不断,她也不好争辩。李军借题发挥,看似很正确,铁面无私,她和他心知肚明,他快乐,她难受。
女老师的父亲是教育界元老,她也不好向父亲叙说真相,女老师的男人是公安局干警,也不好说明原由,只说进城方便,照顾家照顾孩子。在下一个学期时这位女老师进了城,离开了李军管理的那个乡下学校。
李军很是心酸,并没有征服这个女人,相反让这个女人先于自己进了城,而且是县城第一重点小学。
现在让李军心里自在的是,他也进了城,而且是县城第二重点小学校长,有朝一日还要到第一重点小学当校长,你就等着吧!
第一重点小学和第二重点小学只有一墙之隔,中间有一条大路,李军五分钟就回到自己管理的学校。进了校门,张会武提着进的货也进了校门,李军记起张会武正是张梅武的二哥。
张会武把进的货摆进窗口的小货筐里,没话找话说:“街上警察很多,好像说来了省上的大人物。”
李军没有说什么,心思却还在那个女老师张梅武身上。这一学期快要结束了,下一学期再说。这让他很纠结,保留小卖部,他心里对张梅武恨之入骨,不但拒绝了他,还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使他十分难堪,那尴尬的一幕已经悄然地在老师们间传播着;不保留小卖部,张会武在自己跟前殷勤有加,每个月还主动给自己一千块,不保留哪来这一千块。这是一笔不小数目的钱!
刚进办公室,副校长杨花亭走进来,手拿一份教育局的红头文件,她简要地说了一下文件内容。她说:“咱们学校上报谁哩?”
李军接过文件,认真看了一遍,说:“先叫各年级以年级为单位进行评比,然后再汇总,校委会研究确定。”
杨花亭已是多届老臣,送走好几届校长,又迎来好几届校长,一个校长一个执政理念,几十年了,她这个副校长不倒,永远是副校长,再有几年就退休了。她自知自己没有决定权,几十年了,尊崇和服从校长的决定。
李军放下教育局的红头文件,感慨地说:“我们和第一重点小学一墙之隔,但硬件设施天壤之别,人家没有外界干扰,关起门就是独立天下。咱们呢?不关校门上下就是一条通路,社会上的人来上厕所,出出进进,人来人往。”
杨花亭说:“这个问题学校年年反映,每届领导都反映这个问题,教育局解决不了,县上也解决不了,就这么凑合着过,一晃几十年了。”
李军心里很不服气,一来就想解决,碰了几鼻子灰,感慨事情难办。觉得硬件不能有差别,不在一个起跑线上,总觉得心里不平衡。他说:“唉,要办也不难,就看领导重视不重视。”
杨花亭说:“重视就有钱,不重视就没钱,一切事在人为。”
李军说:“人家的窑洞上能修建教室,下面的窑洞仍然能用,咱们的窑洞上面修了教室,下面的窑洞就成了危房,不能用,成了支撑的仓库,多大的损失!”
杨花亭说:“唉,修的时候没有把窑洞上面的土清理干净,就修建,结果压得窑洞裂缝了,在窑洞里面箍了几道墙,才稳固住。”
李军问说:“没有追究领导责任?”
杨花亭说:“没有,领导害怕了,找局里领导说情,局里是不了了之。”
李军说:“多可惜,上面多了六间教室,下面毁了十二孔窑洞,得不偿失,只是多了无所谓的仓库,毫无作用。”
杨花亭说:“宜宏发倒是个精明人,同样都是窑洞上修建教室,他却把住了关键环节,没有出事故。”
李军从和宜宏发交谈中,发现宜宏发不但精明,还善于深而不露,让人捉摸不定他的深意,和这样的人比拼,深感不易,难度很大。他想了一下,说:“你感到咱们学校和第一重点小学的差距在哪里?”
杨花亭说:“啊呀,不好说,多少年了就和人家有差距,一看就知道,人家有教学楼,咱们没有,咱们干扰大,人家封闭。关键还是领导没有魄力,拿不住老师,老师人心涣散。”
李军点点头,像心中有数似的。
第十九章 刘艳的婚姻()
统考时间日渐临近,第一重点小学校长宜宏发感到了压力,多少年来第一重点小学的成绩年年名列前矛,已是久经不倒的红旗。这一学期,第二重点小学调来了号称全国优秀教师的李军,从一墙之隔的那边不断传来,李军如何如何大刀阔斧地实干,校院粉刷一新,校院的外墙上雄心勃勃的标语:力争上游,夺取思想、教育双丰收。鲜艳夺目,发聋振聩,好大的口气!宜宏发估计这一学期已经挂了多年的标兵旗帜还不会易人,下一年度就说不准。
宜宏发从一墙之隔那边传过来的信息看,觉得李军的管理之法并不可取,时间一长,弊端就显露无疑。现在是三把火的猛势,烧得人难以招架,当人找到破绽和习惯了的时候,他就走上末路了。但那个势头得防着点。
李军那个监考温和点,试题学生有疑问可以善意解释,改卷时也不要卡的太严,像有打埋伏的嫌疑,让别人改松点,他们改严,岂不自己吃亏!宜宏发看出李军的诡计,嘴上应和,心里却自有主张。
第一重点小学上课复习一如既往,学校井然有序,老师们兢兢业业,一丝不苟,这一点,宜宏发非常放心,也非常满意。工作要老师们做,要诚心相待,肝胆相照,不能有半点相欺相骗的行为。
为了给老师们鼓劲,宜宏发决定中午给老师们改善伙食,提高伙食档次,不限数量,放开吃,吃饱吃好。
人心都是肉长得,老师们自觉增加时间,加班加点,努力工作。很快第一重点小学的做法和待遇的事就传到第二重点小学,老师们议论归议论,有几个老师有意在副校长杨花亭和刘艳跟前议论此事。杨花亭怕新任校长以为自己有什么图谋,煽动老师向学校要待遇,没有向李军反映老师们的议论。
刘艳听到老师们的议论,不由自主地想到校长,好像校长成了家里的当家人,有责任有义务向校长反映似的。
从她内心讲还是校长那大大的硬硬的东西给她带来的快感,和自己的男人相比,优劣差异显而易见,不由得想起和校长那销魂的时刻,满满的充实的感觉,那么飘飘欲仙,那么如醉如痴。她曾想问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达不到和校长那样的大大的刚硬的程度,她欲言又止。她和校长隐秘的事,不能泄露,更不能让自己的男人知道。她曾设想如果让自己的男人知道会怎样?他会有什么反映?会暴跳如雷?会动武动刀?当她全身不挂一丝,让自己的男人在那毛茸茸、红粉粉的地方做功时,她想到了校长在那地方的贪婪劲,像要吞没似的。她为自己应付两个男人而得到不同的感觉而高兴,同时有背叛男人的羞愧感。
她和男人栗新异是同学,当他们朦胧懂得男女之间不知为什么互有好感,总想往一块走时,他们就互相吸引经常在一块。栗新异主动身体接触,没想到那玄晕而酥麻的感觉如醉酒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常想品尝,常品常新。
有一天,栗新异触摸到神秘而敏感地带,却让她如触电般麻酥酥不能自抑。栗新异大胆解开了她的裤带,扒下裤子,羞涩的她又想又有些害羞,象征性的按着内裤不让进一步向下发展。已经看到希望的栗新异,看着白净的身躯和内裤两腿之间向内凹进去的弧线,热血沸腾,情绪激荡,下面的东西竟硬邦邦的顶起来。栗新异按捺不住,把还遮罩着那最吸引人的东西的内裤扒拉下来,那毛茸茸的东西突显在那。两个都是第一次,不知方法和深浅的他,乱晃乱攮。身下的刘艳惊叫一声,似乎很疼的样子,不由自主地两腿往开挪了挪,栗新异的硬枪顶了进去。刘艳的疼痛,随着栗新异的抽动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快感和酥麻。
两个初尝禁果,只要有机会,多次品尝相依的滋味,像永远没有禁地似的。不想当该来例假的时候,刘艳以为可能会迟来几天,两天过去了,五天过去了,半月过去了,最终还是没有等来。这让刘艳紧张起来,朦朦胧胧,好像听女人之间拉话说,年青女性不来例假,就可能是怀上了。紧张害怕的刘艳,赶紧找来《医学基础》读本,证实了自己怀孕了。这怎办?未婚先孕,无论如何是讲不过去的。
她想先给父母提出恋爱对象,要求结婚。当父母听到恋爱对象时,说什么都不同意,理由似乎很简单,栗新异老家不是本地人,工作单位又不好,人长得单薄瘦小。父母不同意,她坚决要去,僵持着,冷战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肚子里的胚胎一天天露出真容,不敢再耽搁,刘艳去医院打掉了孩子。
这下不着急了,刘艳拉下阵势和父母僵持,作为干部的父母就是不同意女儿嫁这样的人家。栗新异没有办法,有的就是多和刘艳接触,用情拉住刘艳,刘艳表示就是死也不反悔,活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栗新异家把成亲的日子都选定了,刘艳做父母的思想工作仍然毫无进展,眼看日子近了,父母仍不松动。急得刘艳以死相逼,说自己怀孕了,父母仍是冷眼相对。
明天就要结婚了,刘艳又向父母请求,跪在地上,父母不理,走出了门。看来要么结婚,要么和父母断绝关系。刘艳在家里翻出自己的所有东西,栗新异来帮着去取,被刘艳的父母一阵辱骂,灰溜溜地被赶出来了。
刘艳一趟趟把自己的东西搬出来,让栗新异送到家,自己在旅馆订了一间房子,提前和栗新异过起了洞房生活。无比烦恼的刘艳,在栗新异的抚摸下,暂时忘了烦恼,在栗新异身下又快乐地呻吟起来。
第二天,刘艳没有送行的娘家人,也没有热闹的婚庆场面,伤心地冷落地进了婆家的门。尽管如此,栗新异一家热情看待刘艳,视为坐上宾,礼仪相敬,尊敬有加。
刘艳的父母不同意她的婚姻,刘艳也无心回娘家,一晃就是几年。儿女毕竟是父母的心头肉,再心硬的父母,心还是在儿女身上,终于耐不住思念的父母屈服了,扛不住了,打发二女儿,把刘艳叫来。几年不见女儿的父母流泪了,终于认了这门亲事,认了栗新异这个女婿。岳丈后来又想办法给栗新异调动了工作,把丈母娘娘家祖上传下的一处房产给了栗新异和刘艳。栗新异和刘艳现在住的地方就是刘艳娘家的赠品。
第二十章 改善老师待遇()
刘艳就是想到校长的办公室去,当她听到老师们的议论时,因议论而产生反感,因反感而产生阻力,对学校和校长都不利,像对自己的男人有了损伤似的,她要把这种损伤降到最低。
校长正伏案写着什么,见刘艳进来,像好多天没有过夫妻生活一样,站起来,放下笔,走过去就拥抱刘艳,嘴直接压在刘艳淡淡有红的嘴上。刘艳怕进来的老师碰上,转了九十度,一边接吻,一边眼睛看着窗外,如果有人来,随机应变,松开就势坐进沙发。
她已经不能拒绝校长不分场合的追求,除非她不到校长办公室去,但她已不能控制自己。校长却像夫妻一样,随时向她提出要求,她是既兴奋又有些别扭,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还是怕出现不测情况。
李军在刘艳嘴上亲吻着,手还不闲,摸着刘艳两腿之间,刘艳被触摸的麻酥酥的来了感觉,毕竟不是他们进一步向下发展的地方。刘艳说:“对了,不敢再摸了,再摸要出丑的,让人碰见,你这个校长脸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