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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苹再次被问住了,说不上来。坐了一会儿,见局长没有进一步的意思,便告辞离开局长办公室。路过第二重点小学,高苹走进去。
李军正把从教育局带回的消息付诸实施,办公室坐着孙越超、景升翼和几个女老师。高苹见有人,便又退了出来,还没有到院子中间,李军赶了出来,问说:“有什么事?”
高苹停住脚步,待李军到了跟前,先唉了一声,说:“你们的教学楼有了眉目了,我们幼儿园却没有项!”
李军说:“你给局长提我们的教学楼了,啊呀,糟了,局长一定以为我不守秘密,现在还没有最后确定哩!”
高苹说:“不要紧的,说说不要紧的,是你们的飞不了的,谁也抢不走的。”
李军有些后悔把自己的好消息告诉这个女人,女人毕竟是女人,考虑自己的事情多,又不会通盘考虑问题。
回到办公室,李军把情绪带给了办公室在坐的几个人,说:“肯定又是向局长要叫给她们幼儿园修建什么,这事还有个眼红处,真是的!”
孙越超、景升翼和几个女老师有些莫明其妙,想了一会儿,觉得一定和学校的教学楼有关系,孙越超说:“不敢眼红得咱们的教学楼修不成了!”
李军说:“她那点威力只能在局长跟前发挥一点作用,县长又不认识她,眼红也只能在小范围之内放风。不管她,咱们做咱们的事情!”
李军从局里来回就着手准备接待考察团的工作,这次他安排了两个女老师负责接待,一个是马婷涛,一个是史有兰。马婷涛年青,史有兰虽说不年青了,但有姿色。他想在这样的使唤当中逐渐和史有兰建立交往关系,为以后叫上能来奠定基础。
孙越超和景升翼当然也高兴,有了教学楼,教室宽敞,学生和老师都不受罪,环境效应会促使教学和学习相应发展。而景升翼在听到这一消息的同时,却把心思放在了西门洼新建学校上。他时刻注意那里的学校建设进展情况,那里已经开始了土建工程,明年一年可能就差不多了。
现在景升翼熬煎的是他要准备行贿的钱还没有着落,事关重大,一定要想办法筹措钱,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键一环,决不能等闲视之,是自己兴旺发达的决定性一仗,背水一战,成功与否,在此一役。景升翼想着心事,也愁着他的处境。
这一段时间,他也消极地想自己怎就生在农村,生在一个穷困的家庭,父母老实巴交,除过操劳农田,再无可会的手艺。不过有一点却和所有的农民一样,有了现代意识,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学校念书。这一点他后来得知,这并非完全是父母的功德,而是当时社会和学校在追求入学率,并非完全是父母的主动性。
现在看来还是要庆幸自己的命运,有了读书的机会,就像读书要靠自己一样,也怨不得父母的无知和贫穷,自己的命运要靠自己的把握和争取。
想到此,景升翼又把问题的焦点放在筹措资金上,他从自己的老师,现在的校长身上看到了此买卖的巨大利润,就是接高利贷也划得来,有赚头,保赚不赔。
“不管她,咱们做咱们的事情!”李军对高苹很是不满,怕搅乱了第二重点小学教学楼的修建。其实李军的担忧是多余的,触类旁通,举一反三,人家不过是争取自己的利益,两家又不冲突,何去何从,自然由上级部门定夺确定。
因为以前上报的汇报材料是景升翼写就的,所以这次接待会议由景升翼记录,他被校长的“不管她,咱们做咱们的事情!”的话语从想自己的心事状态拉了回来。
两个女老师,特别是马婷涛很高兴,自己被确定为接待县长的主要人物,可见校长对自己的重视。
李军说:“咱们这次接待的目的是,让县长看到我们的真实情况,让县长感叹,让县长吃惊,从而毫不犹豫地把修建教学楼的事项确定下来,这样就达到我们的目的了。”
孙越超说:“县长来了以后,先可引到校长办公室坐一坐,如果不坐就直接引到窑洞教室,让看一看学生上课拥挤情况。必要时,可以再坐进去些学生,不过要自然,不要让县长看出破绽来。”
一贯善于做假的李军,像被提醒了一样,说:“对,再坐进去一些人,增强拥挤感。”
孙越超说:“如果马婷涛接待,倒茶递水,那史有兰就去通知班主任,安排凳子安排学生。”
“对!”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兴高采烈()
李军的接待会议安排了接待事项,一切就绪,单等县长的到来。
主管县长薛荣,自李立一走后,就和其他县常委联系,县常委们都同意,认为一个县城学校还在使用窑洞教室,有损于县政府的形象,其它建设修建红红火火,单是学校修建冷冷清清,校舍破破烂烂,陈旧不堪,自己也看不下去了。
县长在犹豫了一阵之后,在主管县长充分的理由面前不得不同意第二重点小学教学楼的修建。不过,他提出要去看看情况。
主管县长马上回应说,那咱们瞅个时间去看一看,县长马上确定说下一个星期一的上午。
主管县长挂了电话,随后就给教育局打来电话,不一会儿,李军也得到通知,下一周星期一县长要来考察。该准备的早已经准备好,无需再进行开会安排,只需给有关人员通知一下时间,让他们心里有数,到时不慌不忙。
终于,雷声响起,山雨欲来风满楼,劲风卷地叶飞舞。
星期五下午临放学,李军还是又召开了一次会议,又重复了前几次会议的相同内容,所增加的内容是到时不要请假,按时到校,各司其职。
会议结束放学时,李军站在办公室前,难掩心中的兴奋,看着一队队排着整齐队伍的学生,心里充满成功人士的自豪和满足。
刘艳跟着学生,李军招了招手,刘艳指了指大门口,意思是放了学生再来。把学生送出大门,刘艳又走回学校,见刘艳走来,李军进了办公室。
李军藏在门边,刘艳进来,李军一下靠上去,两腿之间的东西就硬硬地顶上去,悄悄地说:“今天兴奋,很有力量,也有硬度,来哩不?”
刘艳马上感觉到来自校长两腿之间的力量,不由得也兴奋起来,红着脸把手放在那硬硬的东西上,校长越加兴奋,那东西就要顶出裤子来似的。
刘艳说:“就现在,就这儿?”
李军也感到此时此刻不合适,可自己已经难以抑制,在哪儿合适,哪儿有这样的地方,想来想去,只有这儿,可现在不行,刚放了学,学生和老师还人来人往,要做还得一会儿再。李军只得忍着,耐着性子。
刘艳看着校长着急而急不可耐的样子,有些好笑,也为自己能有这样大的吸引力而沾沾自喜起来。笑着说:“你当年将结了婚的时候,一定是很着急,你怎等得闹房结束呀!”
校长还真的笑着说:“那天闹房的人将离开,我就要下手,老婆怕被人看见,赶紧堵窗帘关门。老婆还没有上到炕上,我就把老婆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刘艳笑着说:“你呀你呀,给你当老婆,没有女人的尊严和得到应有的体贴关怀。”
校长说:“谁说没有得到关怀和体贴,每一次老婆都飘飘欲仙,烂醉如泥,清醒过来时,把我亲得圪登登价,给我做好吃的,洗衣服,把我打扮的俊俊价。”
刘艳大笑起来。
校长还是忍不住,走到窗前,透过窗子看着外面,一把把刘艳拉到跟前,把硬邦邦的东西靠在刘艳的臀部上。
学生和老师们渐渐走离了学校,校院清静下来。校长要拉刘艳上床,刘艳觉得还不是时候,再过一会儿。校长把门帘撩出去,悄悄关了门,又把窗帘拉上。怎样,随后就拉刘艳上床,刘艳没得法,只得被校长拉着到了床边,一下摁到,被脱了裤子。
校长一下爬在刘艳的身上,用劲起伏,很快进入白热化,那惬意的呻吟声也飘荡出来。
事情结束,两个穿好衣服,悄悄开了门,拉开窗帘,又把门帘挂在门上。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办公桌后面,话题也放在即将要来的考察团上,话越拉声音越大,让人觉得他们根本没有做什么,而是在拉着话。
拉了一阵,刘艳觉得可以离开了,边说边走出校长办公室。
校长和刘艳以为他们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其实过来之人,都知道些共同的步骤和话语。当刘艳被校长招手叫去之时,张会武就品出今天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不过他心知肚明,装做没有看见。这也为他继续经营小卖部保障了校长这一关不出麻瘩。作为回报,不干涉不外传他们的丑事,刘艳也给张会武家送些东西,比如过年过节给送些好吃的,和女儿穿旧的衣服。
刘艳带着满足和惬意愉快出了大门,回去了。
校长心身高兴,又在刘艳身上发泄了一阵,现在心身里里外外散发着如意和舒服,他感觉到神仙也不过如此罢了。他现在是心思所及,无所不达,无所不胜。
坐了一会儿,觉得应理理下一周星期一的工作,首先应早早起来,吃过饭,早早到办公室来,打扫好卫生,备足开水和茶叶。上课铃声响后,举行好一周开头的升旗仪式,紧接着就是等待考察团的到来。
想着想着,睡意突然袭上身来,平常这个时候是没有睡意的,想了一下,方知是和刘艳亲热时,用力过猛,几次喷射疲劳的。
校长离开办公桌走到床边,发现床上有一滩水迹,很大的一块,一定是自己喷射的,又从刘艳身下流出的。刘艳如果正常一定会怀上孕的。
校长把床单收拾起来,泡在洗脸盆里,要是平常他会把床单拿回去让老婆去洗,但他有些担心让老婆看出来,虽然不怕老婆,老婆也不会说什么,老婆就是装在心里怀疑自己,他觉得也是不好的。
校长盖着被子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因为心里有事,李军没有去自家的房产处进行细致的工作。自家的房产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只是每到星期六星期天习惯地不由自主地要去走一走,看一看,以安心境。
现在,他的房产加工得简直就像一件工艺品,完好无缺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县长来了()
星期一的早上李军早早起来,老婆也感觉到有事,早早把饭做熟,吃了饭就过办公室来。刚提水回来,弯转身却发现刘艳跟了进来。
刘艳好像还沉浸在昨天的欢乐和满足当中,甜蜜蜜地笑着,她也把今天当成喜事要到来的日子,提前吃了饭来到学校,时间尚早就到校长办公室来。
今天充满喜庆,县长要来,是决定学校教学楼是否能修建成的关键一环,她觉得缺少了一点整齐划一的着装,便说:“校长,今天县长要来,咱们也没有一个统一的着装,显得不够庄重严肃。”
好像一下提醒了校长,也觉得在这种充满喜庆的时刻没有统一的服装,气氛显然弱化了不少,可一切晚矣!以后要在这方面加强一下,瞅个适当时间,适当机会,补救这方面的缺憾。
校长说:“主意是不错,可现在来不及了。”
刘艳说:“只要有心,不在迟早,老师们有的是时间等待!”
校长说:“怕你着急了。”
刘艳说:“我不着急,怕你爱面子的人,着急哩!学校的硬件设施不怕让人看,老师和学生的精神面貌却是学校工作的外在表现,是你校长工作的一部分。”
校长说:“你现在再怎样激将法,今天是没办法弥补了。”
刘艳说:“只要有心,不在迟早,我们耐心等待,三年等它个润腊月,等得白了少年头。”
校长笑了,说:“没有那么严重吧,我也没有那样说话不算数吧,也不会等那么长的时间吧!”
刘艳说:“谁知道呢?有些当官的光承诺,把你糊弄过去,又不管后面的事。”
校长认真了,一本正经地看着刘艳,说:“我什么时候,光承诺不办事,光糊弄不管后面的事?”
刘艳说:“我是怕你承诺做校服,怕只是说说而已。”
校长说:“我只是在这儿说了说,并没有在全体教师跟前说,既然你这样说,那就算了,我没有承诺下。”
刘艳说:“刚才承诺的,转眼就反了把!还是校长,还是男子汉!”
校长说:“你不信任我嘛,我能说什么哩!”
刘艳和校长绊着嘴,意图很明显,就是激将校长给老师们做校服,但校长轻易不会被别人左右,心里自有主张。
校院学生渐渐多了,乱哄哄,吵嚷嚷,分不清谁在说,谁在吵。老师们也都提前来到学校,有的班级检查学生穿校服情况,基本没有问题。学生穿校服星期一升国旗,已经形成程序化,制度化,所以学生们都记着。
上课铃声还没有响,上院后院的班级已经把学生带到前院,各班主任今天特别的重视,把学生队形整得特别整齐。
铃声响后,负责升旗的五年级一班中队已经站好九人队伍,为首的扛着红旗,蓄势待发,单等国歌响起。
本学期调动来的,校长的远房侄儿李正负责了学校的广播室。李正的普通话虽然不太纯正标准,但也不错。此时他适时播放开《义勇军进行曲》,五一中队的九人队伍,护着国旗正步走到旗杆下,第一次乐曲结束,第二次乐曲响起,国旗随着乐曲的节奏,冉冉升上旗杆顶端。
第二项议程国旗下讲话,本周轮到校长当班,国旗下讲话内容是爱国主义教育,他选择了香港回归为话题的爱国主义教育。从香港被割让到英国的殖民统治,一百多年间英国统治者从英国派来总督,香港的司法都要经过英国的裁决。一九八四年中英两国就香港回归问题进行谈判,香港高度自治,英国不希望中国去驻军,中国严正指出不驻军哪叫回归,必须驻军,外交和军事由中央管辖。
在讲到香港最后一位英国港督时,校长却讲了一个错误性的知识,他说彭定康是个英国籍的中国人。校长没有查找资料确认彭定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而是望文生义,彭,中国有这样的姓氏,且是三个字,便确定为英国籍的中国人。孰不知,这是中国译名,且十分中国化的名字,但彭定康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英国人。
经常看报纸的老师一听便知道这是个错误,绝大多数学生这个耳朵里听进去,那个耳朵里走出去,没有留下什么印象,但不排除个别学生单单就把这一信息听进去了,且铭记在心,作为常识影响他的知识库存。
第三项议程颁发上一周执周流动红旗,上一周执周老师赵田荣拿着执周日记,宣读了上星期五下午已经写就的日记。内容包括学校的整体情况,纪律、卫生、自习、路队等情况,颁发流动红旗,纪律模范和卫生模范木碑。整个学校又分为高段和低段,高段是四至六年级,低段是一至三年级。
应该承认刘艳带班有丰富的经验,时不时,或经常就是流动红旗,或纪律、卫生木碑就落入账中。
上一周执周领导是校长,老师是赵田荣,和几个各班抽的优秀学生,共同完成执周任务。见流动红旗落入刘艳的班中,校长暗暗心喜,就像老师爱好好学生一样,校长同样倾慕于好老师,那么我们经常在一起,你们老师就没有什么可非议的了,是正常的,且是非常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