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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从来没有这样,更没有发过火。
小儿子问妈妈说:“妈妈,今天我爸爸是怎么了?”
高苹只得回答说:“你爸爸今天肚子疼,过一阵就会好的。给你爸倒些水,暖暖肚子。”
小儿子倒了一杯开水,端到爸爸的手里,恼怒的他爸只得接住,喝了一口,忍着泪水没有流下来。
第一百三十八章 求你不要离婚()
高苹的男人不高兴,一家人在沉闷中吃了个饭。饭后,高苹的男人赌气地走到另一孔窑洞,躺在炕头,想睡又睡不着,脑海里老是出现老婆和李立一亲热拉话的情景。原来老婆瞒着自己,早就和李立一搞上关系了,用自己的色相调动到教育局,又用色相调动到幼儿园,当了幼儿园园长。
好一个升迁之路!
泪水又从眼睛里流出来,自己一个男人当哭了呀!离婚,现实的问题又马上袭上心头,他对自己的老婆还是充满感情的,是老婆不珍惜他们之间这份感情的,给眼睛里揉沙子。
你要显什么能呀!当什么官呀!一个女人,本本分分地当好女人就行了,仕途没有你们的份,要有就要付出沉重代价,一个女人的尊严和社会责任。
模模糊糊地睡去了,梦见自己面前有一条大河,水流湍急,汹涌澎湃,怕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他感觉到有人在腿上拉自己,要把自己拉下水去,他害怕极了,挣扎摆脱,但始终不见成效,眼看要被拉下水了,他尖叫一声,惊了醒来。
醒来感觉有人在拉他的脚,一看是自己的老婆,笑盈盈的亲昵地看着自己,大有少女般楚楚动人的迷人劲。他害气地收缩起自己的脚,并不理会老婆的殷勤劲。
老婆甜甜地说:“还在生气呢?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敢向天发誓,如果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遭天打五雷轰,即刻死去,葬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高苹为男人发现她和局长的事,做饭时想了又想,她觉得自己的男人只是猜测,和事情的推断,并没有真凭实据,这种事情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自己不承认,男人肯定拿不出证据,他也没有办法,到时自己再软硬兼施,软泡硬磨,恩威并施,不信拿不下他。
做熟饭,自己殷勤地给端在跟前,说:“吃,吃了,咱们有什么再说,吃了好有劲些争辩。”
男人没有说什么,端起就吃,大有一争到底的气势。
高苹算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摸了个准,男人在老婆的发誓面前,无可奈何,拿不出证据。只得争辩说:“人家凭什么能把你调到教育局,又凭什么把你调到幼儿园,让你当园长?”
高苹争辩说:“就凭我的本事,现在幼儿园的工作井井有条,一切步入正常。”
男人再说不出有分量的话来,但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让别人垂青,除过色相,就是要有特别出众的本事,有女强人的强势和泼辣,否则就是色相招惹人了。自己的老婆算不得女强人,只是一般的女人,温柔多于强势,体贴多于算计。这次是什么原因促使老婆走这条谋官之路呢?他以为作为一个女人,平平安安,本本分分,相夫教子,守住小家庭就是最好的女人。听着老婆的争辩,男人不以为然,鼻子里哼了一声。
高苹见男人不服气,不想再争辩下去,出了门,拿着凳子坐在院子里。看着自己家斩山坡修窑洞形成的土围墙,确实有些感慨。人家局长是双职工,自己家也是双职工,不过自己的男人在粮食系统,早已经发不开工资了,双职工的头衔已经名存实亡,人家局长把自己的老婆调动到事业单位,长年不上班,工资照拿不误。高苹也委屈地噙满泪水。
泪水模糊了视线,厚实的土围墙把她陷入土院落里,如果她和他有古文人的情怀,也许他们会自得其乐,吸着充满山味的野风,沐浴着山的温情,情不自禁的诗意会喷薄欲出,激荡山野。可他们两口子和儿子偏偏没有任何一点诗的激情,有些视而不见,有些熟视无睹。她的心早已飞向世俗尘风中,飞向斤斤计较的物流中。
不错,这里的空气是新鲜的,可空气新鲜有什么用。
夕阳西下,暮色渐渐围拢了大地,半山坡的土院落沉静而孤寂。突然,高苹发现柴扉式的大门口一只狗似的动物,到大门口嗅了嗅,向院子张望,绿色的眼睛已经在暮色中,十分明显得的显现。自家喂的狗狂吠起来。
高苹猛然意识到这是一只狼,惊叫起来:“狼!”赶紧叫儿子把门关上,站起来,拿起凳子回到家。掏出手机向大儿子打电话,让他今天晚上不要回家,有一只狼在咱家门口徘徊。
打停当电话,赶紧把门关上,对隔壁的小儿子说:“把门顶上,好好睡去,不要出门。”
小儿子说:“尿盆还没有拿回来,晚上急尿了怎么办?”
高苹不敢出去拿尿盆去,只得把炕头上生闷气的男人掀动起来,一个拿着铁锨,一个拿着擀面杖,两个一起出去,把儿子那面需要的尿盆拿着送到门口,儿子开了门缝接回去。鼓励儿子说不要害怕,把门用凳子顶上,放心地睡。两个又把自己晚上要用的尿盆拿回去。
关了门,高苹好像放心了,男人仍然沉着脸,上炕只顾自己躺着。高苹生气地说:“起来,铺好炕再睡!”
男人不会理,高苹上前又拉又推,不让安稳地躺着。男人只得坐起来,仍虎着脸,不言传。铺好炕,男人拉开被子,独自睡去。高苹让不,要脱了衣服睡觉,男人不理会,高苹上前要给脱衣服。
男人吼道:“你不要管我,你管好你自己就对了。”
高苹也高声说道:“我怎没有管好自己,哪点不好?嗯!”
男人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天知道地知道,你和他都知道。”
高苹一下没有了话说,天知地知,你知他知,但她还是争辩说:“天知什么,地知什么,你和他知道什么?”
男人说:“啊呀,到现在你还抵赖,你出去感觉去。我说我出去别人常用异样的眼睛看着我,我莫明其妙,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我是明白了,原来老婆给我戴了绿帽子,我是盖老呀!”
高苹原以为男人没有证据,现在看来自己再争辩,男人可能还有更让她惊异的话语,便不言传了。过了一会儿,高苹低沉地说:“现在你要怎样?”
男人的说:“离婚,人家给我戴绿帽子,我当盖老哩!不离婚还等什么哩!”
高苹一听,赶紧跪在炕上,说:“我求你不要离婚,为了我们的儿子,求你不要离婚!”
第一百三十九章 哪来的那么多得钱()
男人的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为了我们的儿子,哼!你心目中还有儿子?为了儿子你就可以做带彩的事情,这是为了儿子!”
高苹这才感觉到,一向不发火的男人,发起火来有如此的猛劲和缠劲,让她始料不及,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泪水止不住滚落下来。她想了想,说:“那你要怎办?”
“离婚!”
“就没有余地了?”
“没有了,人家给我戴绿帽子,我有什么可说的。你当你的官,我当我的平头百姓。”高苹的男人态度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高苹看着男人冷漠的神情,失望地坐在炕上,看来再求也无济于事,也冷漠失神地呆坐着。坐了一会儿,独自拉开被子睡去了。睡在被子里却睡不着,泪水再次滚落出来。
她想着自己这一年多来的所作所为,想着自己为了实现梦想,和局长的亲密接触,不这样接触何以能实现自己的梦想?据她的观察,一个男人要升迁,也非得要亲密接触不可,有的亲密如兄弟,有的亲密如父子,如孝子一般,给上司搬家,担水、买粮、拉炭,甚至陪着上祖坟,当孝子。不这样上司眼里没有你的地位,除非你花贿赂收买上司的视线,让上司眼里有你,否则难以提拔重用。一个男人只有这两个途经的升迁之路。
一个女人的升迁之路呢?
一个女人的特殊角色,注定了她的色相色彩,谁叫这个世界是男人主宰的世界,男人主宰这个世界,决定了男人对异性的需求和嗜好,也决定了它在交往中的筹码和重量。有嗜好,投其所好,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除此之外,行贿局长,可自己没有钱呀!
高苹伤心地哭起来,如果男人真的要和自己离婚,那她的这个官职代价是巨大的,损失是沉重的,付出是惨痛的,让世人知晓,那她还怎样继续为官,继续为人呢?关键问题就在这里,无论如何不能离婚,可有什么办法让男人屈服而收回成命呢?
不行,一定要施出手段,一定要主动出击,让男人感觉离不了自己,得依靠自己,主动支持自己。
想到这儿,高苹坐起来,挪动到男人跟前。男人仍生着气,背对着她。
高苹动手掀动男人,男人无动于衷,不出声。又掀动了一下,说:“起来,脱了衣服睡觉!”
“你不要管,我想怎样就怎样!”
“我就要管,我就要管,我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婆!”
“我没有你这样的老婆,你走!你走!”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缠着你,缠着你,让你哭笑不得,死死不成,活活不好,离不了我!”
“你走,看谁离不了谁!”
高苹并不恼,又动手掀男人,在男人腋窝里圪吱,男人胳膊肘儿往后用力,想支开高苹的手。高苹不但没有被支开,反而被高苹压在身上,高苹的嘴亲吻在男人的脸上,压住男人。同时用手在男人身上乱摸,摸得男人忍俊不禁,哭笑不得,又摸向男人的下身。男人推推不开,挪挪不动,被摸得来了感觉,下身勃硬起来。
高苹笑了,说:“想用不想用老婆?”
男人不言传了,高苹加大力度,摆弄的男人越加欲罢不能。高苹突然停住手,想让你难受的,离不了我的。她借此下到脚地,在一个箱子边开了箱子,拿出一个小包,走到炕栏边,上了炕。
男人被挑逗起来,要是往常,他会翻身即刻起来,把老婆拉在炕上,压倒三两下把老婆的衣服脱光,爬上去大干一番的。今天,他忍住了,他不愿意向老婆投降,不愿意表示离不开她。
高苹上了炕,拉开小包,从里面掏出一沓子百元大钞,在男人面前晃动了几下,说:“你知道这是多少钱?”
男人看了一眼,没有言传。
高苹又晃动了几下手中的钱,自豪地说:“这是两万块钱,第一个学期就可以有两万块钱的捞法,以后每个学期都有捞头,不了所有人都想当官,这就是好处!当官就要当一把手,有权有财权!”
两万块钱,确实不是小数目,对于他们的家庭来说,这多少年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数目的钱。他的单位自被个体粮商强占了市场之后,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开始还发些工资,到后来就不发什么工资了。双职工成了名副其实的单职工,两个儿子又到了费钱的年龄,老婆的工资常常入不敷出,他又改行无门,没有可合适的第二产业干,望着茫茫社会不知可从事什么,可干什么?自己去从事体力劳动,又干不了,只得每天在家里充当家庭妇男,代替老婆做饭做家务,学着做些针头线脑的事。
见老婆骄傲地晃动着百元大钞,他不由得心动了,那么老婆这条路还是走对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喂麻雀还得几颗米哩!
男人脸上终于有了喜色,翻身坐起来,有些惊异地说:“操心人家把你抓了,关你个几年的。”
高苹说:“你不是正想叫我走吗?正好叫抓进去,省得你心烦,眼不见心不烦,两省事。”
男人说:“不要大意,小心没大差,账务要做清楚,里外不要有破绽。”粮食系统干了多年的他,经历过多次运动,每次运动都让他胆战心惊,他确实没有干过要贪污的事情。老婆第一学期就捞了两万元钱。
高苹说:“放心吧!现在无官不贪,谁还像以前一样查账,查账也没有事的,贿赂查账的,就没有事了。”
听老婆如此说,男人似乎也觉得现在就是如此,下身的劲依然不减,反而越来越强烈了,把老婆手中的钱夺下放在一边,一下把老婆压倒,三两下把老婆脱了个净光,一下上去就干。
高苹就等这一时刻,顺应躺下,密切配合,见男人兴趣不减,笑着问说:“和以前的一样不一样?”
男人顾不上问答,哼了一声。
第一百四十章 争辩能否做买卖()
高苹终于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让男人爬上自己的身子,这下就不愁男人不听自己的话,闹别扭,闹离婚,闹难堪,自己刚上任不久,就后院起火,那还能言归正传,静下心来专心致志搞工作,谋求更大的发展,更大的利益。
这下好了,后方危机消除了,火烧眉毛的紧迫感化解了。
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用功施劲,有些好笑,又有些觉得它的伟大功效,是夫妻间的消声器,解愁药方。
也许男人带着气,也许男人复仇的心理,也许男人赌博输掉钱,对手中抓到钱的不花白不花的心理,在她身上狠命地做着功,施着劲,硬度空前,很快她也失去了清醒精明,如掉入昏迷沉醉的深渊,任男人摆布施力。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才退下阵来。沉睡昏迷的她,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被外面的一声狼嚎惊醒。浑身惬意而疲惫的快感仍在延续,一个女人的幸福和烦恼交织在一起,让她成功地化解了男人对她的威逼和追击。她自信自己有能力处理好家务和工作上的所有烦恼和不顺的事情,自信自己是一个当领导的才者,只是没有发现自己的伯乐。被局长提拔是让她有些苦涩。
不知什么时候,她又迷迷糊糊地睡去。焦急感消除了,一觉睡到大天明,小儿子在外面敲门,高苹才一射起来。
高苹特意看了一下男人,男人仍合着眼睛,均匀地呼吸着,看来并没有要起来做饭的意思。以前无论是星期六星期天,还是她上班,男人总是早早起来做饭,常常是做好饭,叫他们娘仨起来吃饭。
现在刚经历了急风暴雨,让他重新回到以前的温柔敦厚的时候,还得有个过程,有个缓解的过程。
高苹没有计较男人不起来做饭,和她缓和了矛盾,不和她闹离婚就已经使她高兴万分了。穿好衣服,折叠好被褥,下了炕,过到儿子这边来。
儿子张口就说:“昨晚可怕死人了,怕狼进到院子里来。”
高苹说:“不要怕,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有怕的东西,拿着一根棍子,敢走山路。”
儿子说:“昨晚你和我爸争吵什么哩?我爸好大的声音!”
高苹说:“没有吵什么,我叫他脱了衣服睡觉,他嫌我打扰了他的睡觉。”
儿子说:“妈,你们两个好像闹矛盾了,是因为什么呀?”
高苹说:“没有闹矛盾呀,平常的一些小事,说说,争执争执都是正常的。”
儿子说:“那我爸昨天和今天,为什么不做饭,恼凶凶的,不是你们闹矛盾是什么?”
高苹一时找不到托词,说明他们不是闹矛盾,急中生智地说:“你爸要去做生意,我不让去。你爸是个做生意的人吗?老实巴交的,眼界不活,又没有资金。咱们是挣得起,赔不起,没有那号挣钱的命!”
儿子不知父母之间的矛盾,更不知是为了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