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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明芝被说得脸红了,羞涩地往外走了几步。
张子兴赶到一块说:“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不还要结婚吗?”
郭明芝说:“你跟着来是存心不良,瞅机会做坏事。咱们目前还八字没有一撇呢,你不要占了便宜,最后把我撩在干摊上。”
张子兴说:“啊呀,你不放心,咱们明天就去办结婚登记,怎样?”
郭明芝说:“你早想结婚了,我要等你爸把我调到城里我才放心了,那时要办结婚登记就去办,然后你想做什么随便做,我不拦你,我依你,怎样?”
张子兴说:“那是迟早的事,我现在也没有越境呀,不扶你你要重重地摔一跤。”
郭明芝说:“坏事做了,好人当了,我还得感谢你,还得委身感谢你。”
张子兴说:“那是篮子里的馍馍,迟早是我吃的东西。现在就是跳跳舞嘛,没有超越什么呀!”
看着张子兴说的确实如此,自己也被舞曲冲动着,便走近张子兴,手握着手,两个舞进去。张子兴终于和自己倾心的人这样面对面舞着,这样温馨的嗅吸着女性的气息,温馨地让他陶醉。
郭明芝的脸上透着红润和羞怯,但难掩温柔和幸福,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充满诱惑,让张子兴浮想联翩,心驰神往。郭明芝也感受着眼前这个男性,个头虽然不及自己,可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精毅之风,五官轮廓分明,浓浓的眉下一对大眼睛,鼻子有点大,但大的不难看,脸颊上方有一颗黑色瘊子。如果个头高大些,还不失为一个不丑的男子。
一首舞曲结束,张子兴和郭明芝松开手,离开舞场中心,坐在亭子的栏杆平面上。
张子兴看着有些汗津津的郭明芝说:“我知道你今天在我们那没有吃饱,现在肯定饿了,走咱们溜达溜达,看哪儿有饭馆,咱们再吃一点。”
郭明芝确实被张子兴说准了,肚子确实有些饿了,但她坚持自己不饿,怕张子兴和他的家人知道笑话自己。
张子兴吃得比郭明芝的多,自己饿了,她能不饿,他不信,他坚信她已经饿了,他自己这个时候有责任帮助她解决这个问题。他说:“走,咱们去溜达溜达。”
郭明芝仍坚持说:“真的不饿,真的不饿。”
张子兴走到跟前要拉郭明芝,郭明芝怕人家笑话,赶紧站起来,跟着走。两个离开广场慢慢地向街道走去。
天麻黢黢地暗了下来,路灯递次亮了起来。溜街的人渐渐多起来,暑期天气炎热,白天日晒闷热,此时暑气有些消退,正是消闲的好时光。
街道到处是缓步而行的两口子,或是情侣,有的还拿着芭蕉扇,他们并不怎样热切地拉话,而是缓缓地平静地享受这宁静温馨的夜色和晚凉。
张子兴和郭明芝见人家缓缓而行,自己也不着急,他们相距一米,缓缓走着。走到一处,街道边都是卖煎饼的门市。张子兴提议进去吃些煎饼,既解饿又解渴。
郭明芝没有反对,跟着走进去。
见来了客人,卖煎饼的老板笑容可掬,赶紧让座,问说:“吃凉的,还是热的?”说了此话,猛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补充说,“没有热的,只有凉的。”前天,他们还在既有凉的还有热的地卖,天气热了,再加温热豆腐,就有些受不了。
郭明芝爱吃热豆腐煎饼,在过年时她经常帮助家人摊煎饼,热豆腐,做汤,还别有风味,形成自己的特点。除此而外,平常她们就吃不让自己做的煎饼了,因为程序繁琐,步骤多,没有时间去精心做它,把对它的思念压在心里,等待来年的过年再去品味享受。人家不卖热豆腐煎饼,只能凑合吃些豆腐干煎饼。
张子兴倒无所谓冷热,何况天气热,豆腐干煎饼正合适,郭明芝把自己的爱好掩饰起来,没有言传。张子兴并不清楚郭明芝的爱好,说:“各来四份煎饼。”
卖煎饼的老板,熟练地操作着,四份煎饼,满满一小碗,倒进汤,放进油辣子,西红柿酱,好剌激的味道。
“再吃不了?”张子兴问郭明芝,郭明芝摇摇头。“多喝些汤,很好喝的。”张子兴拿起勺子,给郭明芝舀了几勺子。
这汤确实不错,与自己在家里做的不一样,怎做哩?卖煎饼的老板简单一说,这确实简单,郭明芝一下就领会了。
张子兴开了钱,出了煎饼馆,郭明芝说:“那你回去吧,我们明天见!”
张子兴说:“我到你的房间看看,看你那安全不?”
郭明芝看着张子兴,笑着说:“我看你是不安好心,想赖着不走!”
张子兴说:“啊呀,怎说得那样难听,无非就是爱你嘛!”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严守防线()
郭明芝听到张子兴的话,心里感到甜丝丝的,被人爱说明自己有被人爱的可爱之处,自己有吸引人的地方,一在于长相,二在于身材。以前曾有同性和异性投来的目光,懵懂的她不知所然,不知目光中所含的深意,以为就像自己看物看人的随便眼光,没有倾注什么。她确实不知自身的吸引人之处,随着年龄的增长,自身的发育,自己有了一种自身难以道清,说明白的需求,就是对异性不明不白的好感和亲近的欲望。但不知怎得自己强烈地压制着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好感和欲望。虽然父母没有给自己灌输什么清规戒律和鼓动自己谈恋爱追求异性,自身的理解和无师自通让她自己高筑围墙,在保险的方位上审视这混乱和欲望横流的社会。
当她正式要把自己投入爱和被爱的漩涡之中时,她的渴望又有些隐秘和保守,当它突然降临时,自己又有些措手不及,慌里慌张,一时难以适应,心里甜蜜,行动却麻木不仁,反应迟钝。
郭明芝不知如何回应和拒绝“无非就是爱你嘛!”和张子兴要到她定下的房间去,她只能默默不作声,让张子兴跟着自己来。
自己将面临着什么,不得而知,如同自己将要踏入雷区一般,既紧张害怕,又不知所从。她想说你就不要去了,但话到嘴边又没有力量从口里喷射出来,形成有杀伤力的驱赶力量。她的心砰砰直跳,像体验初涉的领域,像瞒着家人做什么违规的事情。
上了楼,走到房间门前,她希望他突然收回要去的愿望,或反悔前言,不进去了。他没有出现她想像的举动,而是先推开门,第一个走进去,像主人似的。
张子兴走进房间,前后左右察看一番,卫生间、床头、防盗门开关,都察看了个认真,然后坐在床上,摇晃了几下,看着郭明芝说:“一晚上多少房钱?”
郭明芝说:“八十。”
张子兴说:“啊呀,不少哩,你不嫌贵?明天怎样,后天哩,如果待上十天,半个月,岂不把一个月工资花没了?”
郭明芝品出张子兴的意思,只能如此,故意说:“明天罢了,我就回去。回去帮家里锄一锄地,再做些家务。”
张子兴说:“哎,不敢回去,咱们好好接触接触,等教育局出了调文,咱们就可以……”
郭明芝说:“如果真的调到城里,我确实应该在这最后的一个暑期给家里做些活,不然对不起家里人。”
张子兴说:“你明天就到我家住给几天,过几天再回去,不行?”
郭明芝说:“我怕你不规矩,偷偷强迫我,我到了你家,人家会说我们已经住一块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净了。”
张子兴说:“洗不净就不要洗了,我们就办结婚证,就可以同居了。”
郭明芝脸红了,说:“要有程序,还要名正言顺,不能叫人家笑话,说不是。”
张子兴说:“现在谁还那样守旧要俗的,都现代化了,追求速度了。”
郭明芝说:“再现代化,也要守规矩,不能糊来,不然社会就乱了,就变成了弱肉强食的天下了。”
张子兴说:“啊呀,你的警惕性还是蛮高的,自我防范的意识很强,真应该那样‘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应该,应该!我总以为你是一个乡下姑娘,在达到目的之后,就无所谓清规戒律了。”
郭明芝听后很受感动,反而觉得对张子兴有些冷酷了,猛然想到是不是把张子兴留下来,随后一想,不行!如果让未来的公公婆婆知道,他们一定会认为是自己要把他们的儿子留下来,而不是认为他们的儿子要留下来,怨气都到了自己身上,会认为自己不规矩,超出常规常理,不能,万万不能!她感觉未来的公公婆婆还是比较传统的,自己坚守忠贞,他们不会有异议的。她说:“社会上类似的事情太多了,吃亏的总是女性,我心里害怕的要命,害怕类似的事情再在我身上发生。”
张子兴说:“我理解,不管再怎样承诺和担保,毕竟不是现实的东西,之间还有一段距离。”
郭明芝说:“嗯,请你谅解和理解,不要怕,馍馍不吃在篮子里哩,迟早是你的一口食,放不坏,走不了样,而且会越放味道越浓。”说着自己先笑了。应该说作为一个姑娘,一个未婚姑娘,说到这个份上,已经达到了浓度,达到说透的程度,已经没有了隐私和羞涩。
张子兴嗯了一声,说:“那你什么时候准备回去?”
郭明芝看着张子兴,说:“你说哩,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去?”
张子兴说:“唉,我不敢说,说不准,说真实话怕人家笑话,说假话,欺骗自己。你什么时候想回去,你自己决定!”
郭明芝猛然觉得张子兴可怜,确实也感到他的一片真情实意,爱自己的切切心境。说实在的,自从自己初来那个,心里就围绕这个生理现象,就老是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而准备的?
想问妈妈,不敢问,隐约觉得那是羞涩的问题,装在心里,想着想着,一天想不通两天,一天天消化,渐渐地无师自通了。现实中,恋爱、结婚、生孩子,天天上演的人间喜剧,真实地告诉她这是怎样的一个程序,女性和男性各要具备什么样的生理条件,才能彼此受用!
有时偶然遇见那不雅的一幕,竟会引起自己的生理反应,全心身的一种快感麻酥酥地涌动全身。原来是自己内身就有一种原始动力,促使自身向这个方向不由自主地向前发展。异性相吸是自身的一种需求,一种渴望,食、色,人性也。
有时晚上躺在炕上,无意中触摸到那个敏感部位竟有说不清楚的快感袭来,好爽快!她也曾想有个如意郎君,畅畅快快地住在一起,尽情地释放自身的需求。但社会和同学、同事、要好的朋友之间,常悄悄议论别人的风流轶事,人不能乱来,来动物性,还得遵守法律和道德规范。
哦,人呀!需求还得深思熟虑,三思而行!
张子兴见郭明芝是个有头脑的人,她肯定不会轻易做不利的事情的,便站起身,说:“我走了,咱们明天见!”
哦,郭明芝把张子兴送出门,看着张子兴爽快地下了楼梯。
第一百十一九章 你要多盛几天()
第二天早上郭明芝起来,冷静地思考了一阵,是退了房回去,还是到张子兴家,不去冷落了张子兴和他们全家人的心,去,名不正,言不顺,尤其是到他家居住,是一个姑娘家必须慎重考虑的严肃问题。
不管怎样得先到他家给他们打个招呼,何去何从到时再说。刚下了床,郭明芝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张子兴的。接通手机,张子兴说他过来寻你来,她说不用了,后面的话还没有出来,张子兴就恐慌地说怎,你今天就回去呀!
郭明芝说要过来,她自己过来不用你来寻,话还是不清楚,张子兴紧张地告诉她,叫她等着。张子兴理解郭明芝要么回去,要么不过来,那还得上街进饭馆买得吃,这里有他家,岂能让她去买得吃,岂不成了陌生人?显得生分!
张子兴压了手机,赶紧跑出门,连走带跑赶往旅馆,气喘吁吁爬上楼梯,推开门,郭明芝正洗漱着。
张子兴放心了,啊呀,我以为你不辞而别,你无论如何不能走,将来一天就要走,不够意思!
郭明芝说谁说我要走,就是多住几天旅馆也不会今天就走,我还要多转转街道,感受感受我向往的生活。
就是嘛,一天那能交待下自己进城的过程!
郭明芝洗漱完毕,张子兴就催促郭明芝下去去办理退房手续。拿上自己的东西,两个下了楼,张子兴赶到收银处,原来郭明芝已经出了押金,不用自己出钱结算。押金二百元,一晚上八十元,退回一百二十元,张子兴装进口袋,掏出二百元递给郭明芝。
郭明芝说:“怎,你付钱?”
张子兴说:“我付钱,谁叫你是客人呢?而且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客人,不出钱难以交待,难以表达心意!”
郭明芝说:“是你的想法,还是你父母的交待?”
张子兴说:“当然是我的想法,这么大的人了,有了行为能力了,岂能让父母每件事上安顿指教,那不成了傻瓜呆子?”
郭明芝说:“你这样乱花钱,你父母不怨你,说你拿不回来钱,以后还怎样成家过光景?”
张子兴听出弦外之音,看着郭明芝笑了,说:“这那是乱花钱,这是花在刀刃上,花在正当处。我父母很开明的,有理由从不阻挡我花钱的,比如买书,花得剩下的攒起来,成家呀什么的好用!”
郭明芝说:“你攒下多少钱了?”
张子兴说:“你想知道多少,就有多少。”说着看着郭明芝,郭明芝被看得不好意思。郭明芝猛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后入为主了,这么过早地问人家的经济问题有些不合适,过早地暴露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郭明芝赶紧说:“不过随便说说,话赶话说到这儿了,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别的意思!”
张子兴和郭明芝出了旅馆,上了街道。
城里的晨练热闹起来,跑步的人带着有节奏的步伐热气腾腾地向前跑去,广场上跳舞的,打太极拳的,投入专注,旁若无人。不爱锻炼的人,此刻才懒洋洋地起来,匆匆赶往厕所。从厕所出来的人,懒懒地动了几下,便开始拿着扫帚扫自家的门前。大部分人和场地、门市还延续着昨晚的贯性,虽然天亮了,沉静和梦想仍然继续着。
饭馆早已开了,等待过往行人和不想做饭的人光顾。在街道的十字路口或三叉口,临时的熟食摊点,正烟气正浓,炸油条。还有从家里提前做好用车子拉来的豆腐脑,豆浆、米汤,就餐早餐的人围着摊点,坐在已经乌黑乌黑的条凳上,津津有味地吃着。卖馍的吆喝着,面前一簸箩已经蒸好的馍馍。不想蒸馍,也没有时间和工具蒸馍的人,赶来买上一塑料袋馍回去了。
种蔬菜的农民开着拖拉机,载着满满一拖拉机蔬菜进城批发,时间不长就开着空车又回去了。
张子兴要去市场,买些蔬菜和肉,用处很明显。张子兴和郭明芝走进市场,买了一些菜后,张子兴问郭明芝说:“你喜欢吃什么菜,咱们再买上些什么菜。”
郭明芝说:“你妈叫你买什么菜?”
张子兴说:“哎,将在外不由帅,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全凭自己作主。”
郭明芝说:“真的,你们家还真的很民主,很自由!”
张子兴说:“那当然了,父亲起初当教师,知道得多,懂得一些教育方法,对我们很民主,从不强迫我们。现在我们大了,也挣上钱了,更是不对我们强迫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