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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一极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脚步还是不稳,一脚浅一脚深,有些磕磕碰碰地回到家。
老婆一眼就看出他没有往日的自然而坦然自若,神情自信的风彩,反倒是狼眉鼠眼,紧张慌恐的样子。问他怎么了?
李立一说没有什么,说着拿出信封,上面写着老师所在的学校,叫什么,希望调动到哪里。看过后,折叠起来又重新装进口袋。
老婆问说什么呀!李立一说没有什么,说着掏出身上装的钱。老婆眼睛发亮,想问哪来的钱,随后一想明白过来,赶紧收拾起,仔细数点,正五万六千元。
李立一翻动出纸张,拿出笔来仔细回忆记录人名,但回忆了半天,就是人名和钱数对不上号,想了一阵还是回忆不起来。
老婆叮咛说要记住人家,当心忘了,言下之意是说,拿了人家的钱就要为人家办妥事,咱是有情有意的人,绝不是无情无意的人。
李立一点头嗯着,拿着纸和笔极力回忆着,回忆了一阵,还是没有回忆起来,他又从自己的行踪回忆起,从家起身在哪儿碰到什么人,到局里又见到些什么人,中午,下班,路途又碰到些谁,找回来两个人,但还是对不上账。想着想着,他的思路发生了偏离,想到今天可怕的一幕。
李立一又掏出信封,上面的学校和人名在他眼前跳动,要不要报警,要不要核查此事?报了警,事实能查清,可人家并没有把你怎么样,既惩治不了人家,又不能判刑,相反还可能会把自己暴露出去,说自己受贿。不报警心里不得下去,好憋气!他又想起那几个人的话,报警或不办事,那几个人还会找自己的,那怎办?
忍了吧,小不忍则乱大谋,气是软的,慢慢缓的。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像没有事似的。
老婆端上来饭,他又吃了一些。
老婆是年青的老婆,比他小十岁,是他的第二任老婆。头一个老婆离婚了,性格不和和他还想追求更大的梦想,和老婆离了婚,和已经是副县长的女儿成了亲,副县长高升到了市里,半年时间到一个大县当了正县长。
按说年青漂亮的老婆完全可以拴住他的心,可一句俗话说定了人心,“孩子看着自己的亲,老婆看着别人的好。”猎奇占有心理让他由不得和教育局女干事,拍拍打打,摸摸揣揣。而九贯劳常的女干事,也很懂得男人们的心理,在她准备要到教育局去的时候,她就准备用这种方式攻下俘虏局长,她曾露骨地对局长说,把我调到局里咱们方便些,随叫随到,有求必应。果然女干事不失前言,有求必应,可她的目的是县幼儿园园长职位,谋到职位,可就要离开教育局,达不到随叫随到的应时。她的目的达到再说。
女干事精于床上功夫,也善于事前来电,弄得局长在她这个残花败柳面前也倾心如同对黄花闺女的第一次那样认真对待,而且有常做常新的新鲜感。
老婆虽然年青,但缺乏主动和激情,让李立一冲动不起来,冲动起来,又没有持续性,往往半途夭折,让他大失情欲。
晚上睡到炕头上,李立一的思索又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上,办还是不办?不办,那几个人还会找自己的,息事宁人吧!小不忍则乱大谋,放眼世界,来日方长!
他把此事想好,睡意却悄悄袭来,酣声响起。
已经多时没有享受快感的老婆专等男人发起主攻,不想男人酣声响起,失望的老婆摇了几下男人,男人仍然酣声沉稳,气笛响亮。
男人终于被摇醒了,慌张地问说:“怎么了?”
男人这几天工作繁忙,又和教育局女干事做了那事,精力和兴趣早已没了,就是漂亮的老婆睡在跟前,也记不起来。见男人问她怎么了,她故意将光溜溜的臀部靠过去,男人识的老婆的意思,说:“啊呀瞌睡的人,罢了再说。”
老婆失望地又把光溜溜的臀部进一步挨上去,怨声说道:“你又是和那个女干事亲热个来,把家里的老婆忘了!”说着害气地离开男人的被窝,独立自己睡去了。
李立一睡了一会儿,猛然醒来,才觉得老婆刚才的举动,悄悄地把自己衣服里的蓝色药片,挤出一片吃下去。又睡了一会儿,估计药性来了,翻身面向老婆,动手动起脚来。
老婆根本没有睡熟,一抚摸就应合过来,李立一翻身上去,就大战开来。老婆早就把内裤脱到一边了。
半个小时后,老婆心满意足,主动交械,说算了,能行了。李立一不让手,说叫你再说我有了外遇!叫你再说我有了外遇!
哦哦哦,我不说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第一百一十四章 等待局长()
老婆昨晚满足了,早上起来又勤快又热情,好像有许多话要说,你不回话也不恼,只管自己热情地说着。老婆做熟饭,李立一刚端起碗,就有访客来了。显然不是无关要紧的事,有理不打上门的客,赶紧放下饭碗,准备迎接客人。老婆说吃了饭再说呀!他相信来客这次一定不一样,放下碗把客人引到另一孔窑洞。
因要去上班,李立一告知有事直截了当地说。来客是位老师,局长认识,他推断出老师的要求不是出教育界就是调动到想去的地方。
老师姓刘,叫刘勇,以前他也曾在教育局找过局长,要求要么放他出教育界,要么不行先把他调到城里来。打了招呼两年了,他见不少人不是出了教育界,就是调到城里,在一天天等待中,他领悟到仅仅靠打个招呼是远远不行的。于是他准备了五千块,今天赶来了,正把局长捉到家里。
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说话,先掏出钱放在茶几上。局长先是眼睛一亮,态度也和蔼可亲了,一改来时时的沉静木呐,看着刘勇笑着说:“不好好教学,出教育界联系下单位了?”
刘勇说:“联系下了,万请局长高抬贵手放我出去,我确实不适宜教学,不善言辞,一有听课的更是讲不出话来,不要误人子弟。”
局长说:“现在要求出教育界的人很多,不能提出要求就放,不然教育上的正常秩序就难以维持了。现在是把教育界当成一个跳板了,先在教育上谋到正式工作,然后再远走高飞,另谋好职,追求更大发展。”
刘勇不好在这一问题上回应局长,心想你当初也不是教师吗?你当民请教师转正以后,当了几年教师就出了教育系统,在行政上混了几年,又杀回教育系统当了局长。你出教育系统是谋轻松谋官职,回教育系统是为当局长,冠冕堂皇,好话说尽,又在这儿充公允,都是说人的嘴巴。
求局长不能反驳局长,更不能争理变脸,刘勇只能忍了,任局长说理训教人。局长又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钱,把话委婉地说回来,他说:“要出教育系统的人很多,要慢慢来,一次还不能放的人太多。”
刘勇听到这样的话还能说什么,来的目的很明显,茶几上放的钱也说明问题。他想了想,还是学着局长的话语口气很劲地说:“怎就这样了,目的很清楚,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行政上有好多都当过教师,都还不是要谋个好官职,是好思想都应该留在教育上好好教学,勤奋耕耘。”
局长听到此,感到了刘勇的心理,他也要去上班,便说:“就这样,我尽力而为。时间不早了,还要去上班。”
刘勇说:“就是你的一句话,你现在放也是一句话,不放也是一句,就你决定我的命运。”
局长说:“哎,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还是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见刘勇要离开,接着说,“哎,把钱拿上,把钱拿上。”
刘勇说:“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着出了门。
局长赶出门送行,送走刘勇,回到家,对老婆说:“不吃了,上班去,那面窑洞茶几上有五千块,给咱收拾了。”
老婆说:“把这碗饭吃了再走。”说着端到男人的手中。
局长只得端在手中,快速几下吃完。老婆从客房窑里拿过来钱,喜庆的数着,正五千元,放进保险柜里。
李立一赶紧起身,向单位走去。刚走了一会儿,教育局的专车就寻得来了,停在李局长跟前,李局长上了车,快速向教育局驶去。
教育局专车司机是李局长的伯叔妹夫,李立一到教育局不久,他就把他从一个不起眼的单位调到教育局。当时,叔老子要求把自己的女婿调到教育局,伯叔妹子也到他家说情,时隔两天,伯叔妹夫提着东西到他家来,临走时给他掏出两千元,他不要,强行放下了。至此,他不得不把伯叔妹夫调到教育局。
这样也好,用车方便,无论私事公事,伯叔妹夫总是一马当先,自己想到没有想到的,伯叔妹夫总是适时而至,按时出现。
本来局长老婆应和他一起出门去上班,但局长想了个办法,把老婆调到教育系统,不去上班,照常领工资,成了领工资的家庭妇女。老婆做两顿饭,想睡就睡,想哪里去就到哪里去,悠哉悠哉,幸福无比。
局长被专职司机寻到教育局,早已等候的教育局会计老张,有些等不及了。他并不是有什么公事要局长定夺,公事他才不着急,今天不行明天,明天不行后天,有的是时间。他寻找局长的目的也是私事,而且是一定要办成的私事。
教育局会计老张有个儿子,师范学校毕业,毕业后在父亲的关照下,分配在第三中学当数学老师。但教育局会计的儿子有个缺陷,说话咬字不清,还语速快,讲课常常让学生感到吃力,讲得很卖力,学生没有领会。
当教育局会计的父亲感到儿子在教育上发展出展不大,就是正常人也在教育上没有多少出展,顶大升到小学校长,要升初中校长,一是要有一定的学历,二是要有一定的能力,儿子在这两方面都不具备条件,升初中校长如碟子里的水看彻底。就是升到初中校长又能怎样,根本没有行政上一般干部的气派和能耐。于是教育局会计就动手联系单位,把儿子调出教育界,调到法院。
到了法院,到基层上待了一年多,婚姻问题日渐突出。口齿不利是不足之一,长相一般,个子矮,成了制约婚姻的大问题。
教育局会计又开动脑筋准备在教育系统解决儿子的婚姻问题。有些来自乡下的姑娘考上师范学校或者师范幼儿教育专业,毕业以后,由于没有关系,被分配到乡下小学任教,专业不对口,婚姻问题也高不成低不就,成了忧愁的事情。有些姑娘灵机一动,干脆用自己的身架作筹码,排出口子,谁把她调进城里她就跟谁结婚,不计男人丑俊。
教育局会计就是瞅下了这样一门亲事,为儿子张罗相中一个姑娘,第一关键环节就是把姑娘调进城来。
会计见局长来了,高兴地笑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乡下教师进城()
教育局会计见局长来了,先走回办公室,总不能拦路说这事吧,等局长走进办公室,坐稳以后,慢慢说也不迟,自己守着教育局,一切风向都在自己的了解掌握之中。
老会计又办了一阵公,端起茶杯,站起来走出办公室,向走廊那边走去。一边散散心,一边注意一下局长,局长此时在干什么,办公室有人没有,没有人他就可以进去说自己的事情了。
局长办公室还有人,教育局女干事,笑盈盈地提着水壶,给局长把暖壶的水添满,又给客人把水杯里的茶水换了。这一切做得甜蜜而喜庆,让来局长办公室的人感到她的温馨和柔情。
出得局长办公室,见老会计看着办公室,先甜蜜地冲着老会计一个温柔的笑。老会计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对她的笑没有回应。
老会计看了一会儿没有进去,有些失望地又转了回来,女干事提示要水不,老会计这才把水杯放低,对着女干事伸过来的水壶把水杯接满水。
李立一局长头绪纷乱,来人又不断,很难使自己清静下来,来人又不得不接待。终于快到中午的时候,来人才渐渐稀疏,才觉得非去厕所不可,丢下客人跑向厕所,让女干事笑出声来。
老会计也趁机赶向厕所,方便之后,内急解除,不慌不忙中,老会计说:“我儿子说下个对象,人还长得不错。”
局长一听,关心地说:“那就赶紧定下来吧!”
老会计说:“人家要求调进城,婚事才成,所以还得考虑调动才行。”
局长说:“女方是哪个单位的?”
老会计说:“就咱们教育上的,在乡下教学。”
局长一听马上明白过来,又是一个要求调动的,但这是教育局内部人士的要求,何况是成人之美,宁拆十座庙,不毁一家亲,便顺水推舟地说:“好呀,在咱们教育系统,手搬锅沿,其他的不给办也要给你办,就是全部关了门不办,也要给你办。”
老会计就要的是这句话,高兴地说:“人长得不错,本本分分的,一看就是一个乡下姑娘。”
局长说:“儿子的婚事,了的一件事算一件事,儿成女就是我们为老的责任。”
两个说着出了厕所,回到办公室,老会计心里的事放了下来,再也不用一了二看地去局长办公室门口了望了。
教育局的老会计急切地等待下班,他要把这一消息告诉家人,特别是自己的儿子。如果事情成了,那个姑娘后半年就可调到城里,儿子就可成婚,也了了自己的一件心事。
他考虑的下一个问题是自己的未婚媳妇往哪个学校调动,哪个学校好,他不太清楚,也不顾问。自己虽在教育局,但他的业务使他自己很少到基层学校去,统考、升学考试、检查学校这些教育局经常性的工作,很少和自己沾上边,自己不熟悉基层学校。
不过往城里调,肯定是在城里几所学校,调到城里离家近,未婚媳妇满意,自己和家人也满意。先调进城再说,一不了解哪个学校好,二再给局长说有些不好意思,怕局长怨自己啰嗦,一次说清楚的事情要两次说。
终于到了下班时间,老会计没有多延误,上了锁就离开。回到家,老婆做着饭,儿子还没有回来。
儿子开饭一阵了回来,为父的知道儿子的苦闷,见儿子端起饭碗,为父的说起局长答应的事情,一家人高兴地喜气盈门。
多吃了一碗饭的儿子,饭后赶紧给还在乡下的那位姑娘打电话,告诉了姑娘最新消息,要她到城里来。姑娘告诉他再有两天学校的这一学期的工作就结束了,就可到城里来了。
会计的儿子说你把所有在那个学校的工作都交代过去,下学期不去了,铺盖也搬回来。电话里姑娘喜气洋洋,她为自己的决策和筹码而得到的结果高兴,说工作一结束就到城里来。
挂了电话,姑娘就沉浸在喜悦中,终于可以进城了。女人的嫁人,可以让女人有许多选择,有许多想象的空间。那一晚姑娘失眠了,她想象着进城的生活,想象着和男人花前月下浪漫的情景。她笑了。
男人虽不是想象中的英俊高大,但不这样自己的进城目的就难以达到,等价交换,彼此有所利用。感情,没有感情,只能在厮摩中培养。
姑娘喜事冲心,但她严守秘密,秘密中她把自己影响到下一学期本校工作的事情都移交过去,交代清楚,又以要回去拆洗铺盖为由把自己的被褥带走,至此就和这所学校就没有任何瓜葛了。
这所学校曾是她的母校,她在这所学校曾是光辉的好学生,刻苦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