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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羞,终于顶不住了,埋首直往他怀里钻,闷闷的声音传出来:“皇上就喜欢作贱臣妾,臣妾不来!”一面在他怀里水蛇似的扭动胴体,撒娇不依。
萧若此刻头脑清明,情绪冷静,已不同于刚来时的激忿,在皇后耳边沉吟着道:“明儿朕会尽可能说服太后,请她收回废后的成命,把皇后迎回中宫……倘若实在不行,那朕确实不好跟太后硬顶,但朕也决计不会同意废后的,这件事很可能就会暂时拖着。那就要委屈皇后在这冷宫里住上段日子,朕会陪皇后住在这里的,等到……等到皇后怀上朕的龙子,废后的理由便再也不存在了,届时,皇后就是我朝的大功臣,我们俩风风光光搬回中宫去,朕还要诏告天下,举国欢庆!”
他说到后面,双眼放光,不由得越说越是兴奋。
皇后又羞又喜,抬头螓首,主动献上香吻,格格笑道:“皇上也住在这儿,那这儿还能叫冷宫吗?”
萧若也笑了,“反正朕不管,总之皇后住在哪里,朕也住哪里!皇后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早日给朕怀上个宝宝。”
皇后轻轻颔首,美眸轻阖,梦呓般道:“臣妾领旨。”
萧若心下暗叹,要是在民间,生孩子也就是自家的事儿,与旁人无关。可一到皇家就不一样了,有道是帝王无私事,皇帝子嗣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存亡延续,称得上朝廷头等大事,让原本夫妻间的事,蒙上了太多的政治色彩。
他忽然想起一事,扑哧一笑,凑到皇后耳畔道:“皇后心肝宝贝儿,朕知道你生性爱洁,可办完事后,也别立刻就去清洗身子,最好等朕退出去时,你紧紧捂住下身,不要让朕的龙精白白流掉,要知龙精多在你身体里待一刻,就多一分受孕的机会。”这时两人还是下体相接,兀自维持着交合刚结束时的体态,萧若龙根并未退出。
皇后听得面红耳赤,“嘤咛”一声钻进皇帝怀里,抬不起头来。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小声问道:“当……当真?”
“当然是真的,君无戏言嘿!”萧若乐不可支,的确是真的,这事儿在21世纪是人人皆知的常识。
萧若邪邪笑道:“朕要退出来了,皇后准备好喔!”说着,腰肢缓缓后退,那软化的宝贝自皇后身体里退了出来。
皇后一时手足无措,两只玉手慌忙去掩住下体,不让龙精流出,神情之间又羞又喜,一身雪白的肌肤绯红片片,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萧若看着欲火腾的一下子,又上来了,再度扑上皇后的胴体,大笑道:“皇后别捂了,手拿开,朕给你换新鲜的……”
……
第九章 凯旋回朝
春宵苦短,不知不觉已至五更时分,天快亮了。
萧若与皇后足足缠绵了大半夜,他龙精虎猛,大发神威,就像要把这半个月以来亏欠她的一古脑儿补偿她似的,将她彻彻底底喂了饱饱——至少萧若自己是这么想。
而对于皇后来说,则是给他折腾了个精疲力尽,到得后来,甚至连迎合承欢的力气都没有,对皇帝又爱又怕,不止一次说“再也不敢一个人侍寝了”云云。萧若听得哈哈大笑。
事毕,两人俱都没有睡意,萧若搂着她并肩躺在床上,喁喁细语,你哝我哝,诉说着在21世纪学得的情话,都是些皇后从未听过的甜言蜜语,她窝在萧若温暖的怀抱里,满面幸福之色。
也不知怎么说到今晚之事,萧若打趣道今晚朕这么卖力,皇后要不给朕怀上个大胖小子,都对不起全天下臣民。羞得皇后抬不起头来,娇嗔连连。
萧若瞥见窗外已现一丝晨曦,依依不舍起床穿衣,道:“朕……要走了,今日诸事繁多,朕恐怕难以陪皇后,不过到了晚上朕一准儿会来,总之不叫皇后独自在冷宫待一个晚上。”
皇后芳心感动,美眸中噙着泪花,轻声道:“君恩深重,臣妾不知何以为报?”正想挣扎着起身相送。
“皇后别动!”萧若连忙制止,嘿嘿笑道:“你快些捂住羞处,别让我们的龙子凤孙跑掉。皇后给朕怀上个宝宝,就是对朕最好的报答。”
皇后听了他的话,便不动了,两只玉手羞人答答捂住下身,目光中又羞又喜。
萧若瞧得又是一阵口干舌燥,心说再看下去今天就走不了了,便收敛心神,凑过头去,在皇后吹弹得破的桃腮上印下一吻,柔声道:“乖乖等朕回来,嗯!”
皇后一颗美好螓首便顺势靠在皇帝手臂上,水汪汪的美眸痴痴仰望着他,脱口道:“皇上早点回来……”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不由得一怔。依皇后平日的性情,这会儿该说“皇上快去处理国事,勿以臣妾为念”才对呀,怎么能说那等小女人企盼丈夫快些回家的话!她一语既出,收都收不住,不禁又羞又窘,无地自容。
萧若哈哈一笑,“知道了。”甩甩衣袖,转身扬长而去。
他这会儿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似乎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道,也不知是否因为自己所练的内功是采阴补阳功法的缘故。
萧若赶出内城之时,见铁寒玉独自一人坐在墙根之旁,身畔两匹一色纯白的骏马,正是那一双雪麒麟,她神色郁郁,垂头望着地下,也不知在想什么。
萧若走上前去,笑道:“爱妃,你怎么待在这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铁寒玉气呼呼白了他一眼,也不回答,长身而起,忽然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当心!”萧若赶忙上前一把扶住她,情知以她的武艺不可能站都站不稳,看来她也不知一个人在这儿等了多久,直到坐得两腿都发麻,才会出现这种情形。他心下大感歉然,自然猜得出她为什么事不快,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安慰安慰她。
萧若念甫及此,一时意动,干脆一把揽住她纤纤细腰。
铁寒玉大羞,惊呼道:“皇上,你、你要干什么?”
“大呼小叫做甚?朕又不是要强奸你!”萧若笑道,不待她回答,当下气贯双臂,把她纤弱的身子整个举了起来,噗的一声放在一匹雪麒麟的马鞍上,笑道:“爱妃坐好,我们要出发了。”
铁寒玉放下心来,生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胡来,经他这一打岔,原先芳心中的不快不知不觉中已放下。
萧若翻身上马,手中马鞭抖腕一震,只听空中“啪”的一声清脆鞭响,“我们去北边城门,待城门一开,即刻出城。”说着,拍马前行。
两匹骏马四蹄翻飞,在清晨浸濡着露水的街道青石上发出清脆的蹄声。一前一后望北城门驰去。
萧若自那日采过耶律青岚后,多日来再也没机会采任何女子,内功进境迟缓,但他在内力的运用上,却越来越是得心应手。
卯时三刻,京城各道城门大开,等候多时的萧若两人头一个冲出北门,沿官道望北方飞奔。
离城约莫五十里开外,北方马蹄如雷,一道长得望不见尾的队伍缓缓行来,但见旌旗招展,刀枪如雪,马上骑士铠甲鲜明,正是北征大军归来。
萧若大喜,与铁寒玉策马正面迎了上去。
这支大军中的两万多士兵与皇帝相处多日,几乎人人认得皇帝与玉妃娘娘,见他们到来,顿时暴发出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纷纷翻身下马,跪行大礼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万岁之声响彻四方,附近过往行客及田中农人听见,也齐齐跪拜。
禁军南大营四将及御林军千户郭大虎大喜过望,一齐迎上前来。他们眼看大军离京城越来越近,还迟迟不见皇帝出现,自正六神无主的当儿,这时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待行过大礼,所有人一齐起身,萧若问诸将道:“你们倒来得快,比朕预料的还要快一些。”
柳长风听了微微一笑,一旁秦义大声笑道:“启禀皇上,那日皇上一离枫州城,柳将军便下令留下两千禁军,以便慢慢押送契丹人俘虏,及查抄逆贼齐业的家,其实全军将士即刻启程回京,日夜兼程,才能今日就赶到京城!”
萧若心下暗暗点头,那日自己心急火燎出城,只吩咐全军随后赶来,却没有留下具体命令,柳长风能根据情势自行做出决断,的确是个人才。
他含笑瞄了柳长风一眼,半开玩笑道:“柳爱卿,你擅作主张,难道就不怕朕治你以罪?”
柳长风一躬身,微笑道:“回皇上,末将不怕。”
“哦?”
“因为皇上是千古明君,必不会降末将擅专之罪。”柳长风一本正经答道。
萧若闻言扬声哈哈大笑,暗忖这人平日里老实巴交的,谨小慎微,原来也会拍马屁。
“全军随朕返京!”萧若手中马鞭南指,纵声高呼:“勇士们,前面等待你们的,将是无尽的荣耀,与丰厚的奖赏……”
第十章 左边的是皇妃,右边的是女奴
其时,旭日初升,晨曦四合,雾绕林梢,烟笼清涧。鸟雀啾呢嘤鸣,草木抽青吐翠,嫩芽上露珠散射着金色的晨光,七彩璀璨。
大军抵达北郊离城二十里处,只见文武百官列队相迎,按品级由高到低,排列得整整齐齐,四下里无数官兵站岗警戒,百官队伍之前停了一乘彩云凤舆,在艳阳照射之下,流光溢彩,耀人眼目,大群太监宫女侍立周围。
萧若此刻已换了一身盛装龙袍,头戴坠珠皇冠,越发衬托得气宇轩昂,英姿勃发。他遥遥望见这等排场,便老远翻身下马,快步走上前。
雍容华贵的皇太后在宫女们搀扶之下缓步行下凤舆,迎着皇帝长呼一声:“皇儿——”
萧若在太后面前扑通一声跪倒,朗声道:“儿臣参见母后,母后福泰安康!”正所谓跪天跪地跪父母,他身为皇帝,天底下也只有一人要跪,那便是皇帝生母皇太后。
萧若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太后又是冲过来一把将他拥入怀中,竟自搂着宝贝儿子哽咽失声,凤目中晶莹的泪珠叭嗒叭嗒直往下掉。
两边无数人目睹了这感人的一幕,不少人眼眶泛红,四下里鸦雀无声,惟有旌旗猎猎的响声。
萧若原本因太后无理废后之事,对太后颇有恨意,可是一见她对自己的真情流露,心头一酸,似乎又难以恨得起来,道:“儿臣不孝,累母后为儿臣担心了。”
太后缓缓收住哭声,捧着皇帝的脸左瞧右看,展颜一笑,道:“皇儿黑瘦了些,不过也更精神了。”她笑中带泪,话语中尚夹杂着哭音。
萧若鼻头直发酸,依稀之间,眼前这个美丽的妇人便似自己在21世纪的母亲,一时间哽咽无语。
太后笑道:“皇儿快起来,以后可别御驾亲征了,让母后担惊受怕了好些日子。我们朝中有的是大将,随便派哪位领兵追敌都可以,你是皇帝,一人身系江山盛衰,龙体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萧若暗说朕何尝想亲自披挂上阵,朝中将领虽多,然大都是些尸位素餐之辈,他们要是顶用,也就不会被契丹铁骑打到京城来了!想虽这样想,当然不能这般直接宣之于口,笑道:“母后教训的是,累母后为儿臣担惊受怕,都是儿臣的错。”
后面铁寒玉与耶律青岚已从车舆中出来,款款来到面前,铁寒玉这时也换了身锦绮稀花女装,英气之中平添几许娇柔妩媚之气。耶律青岚经过这些天的休养,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已可以自己行走,只消再过得几天,大致就能回复如初。
当下,两女一齐朝太后盈盈下拜,铁寒玉恭恭敬敬道:“刑部秘探铁寒玉,拜见太后娘娘!”耶律青岚却不知该怎么说,总不能说女奴耶律青岚拜见太后吧?僵在那里好生尴尬,玉面上红一阵白一阵。
“免礼免礼,快快起来。”太后笑吟吟走上前,一手托一女,把她们扶起来,瞧瞧这个,望望那个,见均是各俱美态的人间绝色,直乐得合不扰嘴,指着铁寒玉,问皇帝道:“皇儿,你出征那天好像说是要册立一个姓铁的姑娘为妃,是不是就是她?”
萧若笑道:“母后,就是她,您别看她年纪不大,又是个姑娘家,其实她的武功可了不得,今趟儿臣在外打仗时,就多多仰仗了她护卫,她功劳非常不小。母后赏什么给她?”
铁寒玉在太后、婆婆看儿媳的目光审视下,害臊不已,忸忸怩怩垂着螓首,不敢抬头,小女儿家娇态毕露,哪儿还有平日英姿飒爽的模样。
“这姑娘好,生的美,本领又俊,这个妃位封得。”太后含笑白皇帝一眼,笑道:“那日皇儿突然说要册立一个宫外女子为妃,近乎胡闹,不过她既是这等妙人儿,又立下了大功,那这妃位还真是封得……好罢,哀家同意了。”
萧若见铁寒玉愣着不动,笑道:“爱妃,还不快谢恩!”
事已至此,铁寒玉只得拜倒谢恩,这一拜,此事就成定局,再也不可更改。
太后凤目转向耶律青岚,凝目打量,萧若正欲说话,太后抢着道:“皇儿别说,让母后猜上一猜……看这小姑娘美貌中透着股子野性,更有种有别与汉家女子的气息,如母后没猜错的话,因是皇儿报捷书中提到的契丹人三公主?”
萧若笑道:“母后当真是女中诸葛,一猜就中。”
“哟哟,那她的身份可非同一般哪,皇儿又那样对人家……”太后是过来人,自然一看契丹公主不便走路的姿态,就猜得出她已被宝贝儿子“怎样”了,“那也该封个皇妃才是……”
“母后她不用封的,她是朕的女奴。”萧若嘿嘿嘿直乐。
“女奴?”太后怎么听着怪新鲜的,嗔怪的白了皇帝一眼,道:“这孩子,又跟娘胡言乱语了不是!”
萧若笑道:“不是儿臣胡言乱语,是真的啦,不信您问她自己。”向耶律青岚道:“阿奴,你说对不对?”
耶律青岚又羞又恨,迫于皇帝淫威之下,最终仍是点了点头。
太后笑着直摇头,嗔怪道:“真不知你们两个小东西搞什么鬼,也罢,那就暂时不封好了。”
寒暄几句,萧若转身走向大臣人群。
文武百官一齐跪拜叩首,轰然山呼万岁:“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警戒官兵也随之跪下,远处老百姓遥遥望见这一幕,便也跟着跪拜,皇帝放眼望去,面前再也没一个站着的人,黑压压的一大片,也不知跪了多少。
萧若一摆手,朗声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群臣叩拜已毕,哗啦啦站起身,躬身静立。
“朕离京亲征期间,幸得众位爱卿打理朝政,安抚黎民,以及为追敌大军派遣援军,输送补给物质,至有今日之全功,众卿功不可没。人人俱有封赏……”萧若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瞥了眼群臣前排白江王、兵部尚书齐枯云老迈的身形,心下冷笑一声,语气一转,道:“然而,朕班师途中,却遭遇一个名叫齐业的乱臣贼子,居心叵测图谋弑君,天幸苍天护佑,祖宗有灵,朕方才侥幸逃过一劫……丞相大人,按我朝刑律,此人该当何罪呀?朕记不清了。”最后几句话是对着丞相赵牧所说。
此言一出,齐枯云面色惨变,饶是他历经宦海沉浮数十载,到此刻,也止不住两腿筛糠似的瑟瑟直打哆嗦。
丞相赵牧出列,躬身道:“回皇上,此罪大逆不道,该当凌迟灭族!”
萧若问:“灭几族?”
“灭……灭九族!”丞相迟疑着道,他何尝不知此言一出,齐氏一族就完了,但眼下情形,其势又不能不说。
“九族……”萧若皱了皱眉头,好生惋惜地叹道:“那白江王齐氏一族看来是一个也逃不掉了。”
“冤枉啊!”白发苍苍的齐枯云扑通一声跪倒,“咚咚咚”磕头磕得咚咚作响,满脸老泪纵横,悲呼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