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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姐轻启了一下嘴唇,不敢相信地追问了一句:“真有那事儿?”
赵光成点了点头:“千真万确!”
眉姐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他们的确该办!天龙公司绝不允许有这样的员工存在,而且,还是陈先生身边的亲信。”
赵光成面带笑容地道:“眉姐,麻烦您把如果去掉好不好?难道我赵光成的话,就这么不可信吗?”
我和齐梦燕在一旁看着这一番场景,不由得瞠目结舌。敢情这赵光成翅膀硬了,不仅敢将陈先生的军,还顺着把眉姐的军也给将了!在陈富生微服私访之前,他赵光成哪敢如此嘴硬?莫非…………………
看来,陈富生的判断,一点儿也没假。他的一切决断,都是正确的!
但陈富生毕竟是陈富生,尽管赵光成一直在将自己的军,他却一直强忍着,没跟赵光成直接翻脸。他只是含沙射影地说了句:“赵总的架式的确有点儿意思,像是国家领导人。我就纳闷儿嘛,那么有能力的赵光成赵总,在此以前为什么软的跟柿子一样?现在才知道,你就像是个,像是个xx,一直还没到硬起来的时候!”
陈富生的这个形容,让在场的所有人吃了一惊!他竟然把赵光成比作是………………
可他脸上始终挂着笑意,没有一丝翻脸的征兆。赵光成虽然被骂的满脸铁青,却也只是狠狠地咳嗽了一声:“陈先生的这个比喻………………”
陈富生反问:“不恰当吗,难道?只有裤裆里那玩意儿,才会时软时硬。软的时候,别人还以为你是君子,坐怀不乱,沉稳干练。偷偷地硬起来,又想着惊天动地。你的表现,跟它有什么区别?不过我必须要提前警告你,赵光成,那东西是该硬,但是硬的代价,哼哼,有可能会是一蹶不振,更有可能会是终生遗憾!也许在你和女人床的时候,你总想着能金枪不倒,但是赵光成我告诉你,你只不过就是一个xx,一个夹在裤裆里平时不敢露面儿的东西!如果你真想金枪不倒,等你满足了的时候,就是你精尽人亡的时候!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走着瞧。”
听到陈富生的这番话,齐梦燕脸上一阵绯红,她甚至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也许在她看来,一向沉稳且有风度的陈富生,怎么会说出如此低俗的话来?而且,还是在面对两个女人的情况之下!
而相对于齐梦燕,另外一个女人,眉姐。她的表现就相当淡定。她甚至还隐隐一笑,豁然于心。而实际上,陈富生这番话虽然难逃低俗的嫌疑,但是却比喻的甚是巧妙。我相信这是有史以来最巧妙的比喻了!这个比喻,用十足的底气,间接地向赵光成暗示了他目前的处境,以这样的方式提醒他,做人如果做过火了,就相当于刚刚从床上翻滚完的男人那东西,任你曾经有多风采多硬朗,都已经英勇不起来了。你的下场,只能是低头投降。
赵光成显然是被陈富生的比喻弄的极不舒服,他自嘲地笑了笑,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极不自然地叼上。
陈富生盯着他,仍然是面带笑意。他甚至将自己面前的打火机推到了赵光成的眼前。
赵光成犹豫了一下,拿起来给自己点燃。
陈富生笑问:“你也抽烟?”
赵光成的底气似是被陈富生消耗了大半儿,他没敢抬头:“有的时候,抽两支,解解乏。”
陈富生轻声笑道:“难道你没听说过,抽烟是可能杀精的!你既然一心想硬起来,还是尽量少抽烟!那样,也许能让你多硬几秒钟!”
或许是陈富生的话说到这里,一旁暗暗含羞的齐梦燕也渐渐悟出了其中的含义。在一定程度上来讲,陈富生口中的‘硬’,此‘硬’非彼‘硬’。他巧妙地将赵光成今天的反常表现,用一个‘硬’字形容。一是直接给他下了一个污秽的定义,二是暗示他只是一个投机取巧的小玩意儿,硬不了长久。三是巧妙地将赵光成刚才所将的军,将在了他的身上,表达一个居高临下的立场:赵光成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和眉姐面前装逼?你摆架子给谁看呢………
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佩服陈富生的隐喻,他的高深莫测,通过这样一个看似淫邪的比喻,抒发的淋漓尽致。赵光成是个聪明人,当然能明白陈富生话中的潜台词儿。但是他似是已经没有了勇气和策略,继续在陈富生面前逞现豪气。他深深地明白,在陈富生面前,他一直就像是裤裆里的小鸟儿,陈富生赏识他,用得着他的时候,他也许会硬朗几下。但是平时,他都只能窝着藏着,既得为陈富生效力,又不敢兀自地出风头。陈富生的这番比喻,不正是自己真实的写照吗?陈富生毫不留情地击中了他的软肋,道出了他所承载的地位,他不心虚才怪!
但实际上,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玄机。表面的现象,永远只能停留在表面。在赵光成的内心深处,他又怎能愿意一辈子做陈富生裤裆里的玩意儿,软硬得由别人控制?
他有自己的算盘。他始终相信,自己就是当代曹操,把握住时机,他就把握住了自己的命运。
然而陈富生不是汉王,他是不会给赵光成机会的!
因此,陈富生与赵光成的对话,看似平淡,实则是暗藏玄机,意义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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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陈富生永远是变幻莫测,令人猜不出他要出什么牌。在讥讽了赵光成一番后,他忽而又和蔼地吸了一口烟,作神秘状。
而经受了这一番侮辱,赵光成竟然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因为陈富生的这个比喻巧妙极了,他的确正如陈富生所言,细想一下,他不正是陈富生裤裆里那玩意儿吗,他让你硬你就硬让你软你就得软。你的软硬,一直控制在别人的手里。
赵光成的脸上,绽放出一丝尴尬的成分,或许,还带着几许窝囊。他轻咳了一声,似是自我安慰了一下,转而道:“陈先生说笑了呢,我,承认。不过……………”
陈富生打断他的话:“不过你这次做的的确有些过分了,对不对?”
赵光成道:“从我的立场上来讲,虽然我没有及时向您汇报,但是,但是我的出发点,是想让您少分心。刚才您还没有听我说完。”
陈富生淡然地一吐烟雾:“你还想说什么?”
赵光成略一沉思,道:“关于小刘和小张,他们两个,不仅仅是偷情那么简单。”
陈富生微微一怔:“哦?那他们还有什么得罪了赵总的?”
赵光成道:“他们得罪的,不是我一个人。是整个天龙集团。陈先生您这样毁我,是不是有点儿………………”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而是接着道:“我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你一直信任的刘秘书,是政府的人。”
一听这话,陈富生马上变了脸色:“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赵光成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政府想尽千方百计往你身边安插自己人,目的就是想要搞清楚天龙集团的一些机密。试问,如果不是某些机密的东西掌握在您的手里,那您还会安然无恙地坐在这儿吗?”
陈富生愤然皱眉:“你在恐吓我,对吗?”
赵光成微微一笑:“哪敢!陈先生我跟你说,我赵光成行的正坐的端,一直为您出生入死。但是我得到了什么?”
陈富生一挥手:“不要岔开话题。请说说证据,小张,不,小刘,怎么会是政府的人?”
赵光成故作神秘须臾,突然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往桌子上一摆,推到陈富生面前。陈富生拿起照片挨个翻看了一下,时而惊讶,时而皱眉。
我尝试聚精会神地观瞧那照片上是什么,却无能为力。从我这个角度上,根本看不清照片上是什么。
陈富生将几张照片重新放回桌上:“就凭几张照片?”
赵光成道:“难道这还不是充分的证明吗?作为您身边的嫡系,却偷偷摸地和军队的人有来往,这恐怕很能说明问题吧?”
陈富生显然是有些生气了,愤愤地一皱眉:“扯淡!我陈富生也经常跟政府和军队的人有来往,照你这么推断,我是不是也是政府安插进来的卧底?赵总,你的逻辑,好像是太笼统了吧?”
赵光成道:“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那我无话可说。但是你要想一想,你是老板,老板要想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上立足,发展。跟政府和军队打好关系,是必然。但是他一个小小的秘书,和军队能扯上什么关系?”
陈富生道:“小张小刘,他们人呢?”
赵光成道:“已经几乎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陈富生摊在桌子上的手突然攥紧,但转而又松开:“不至于吧?是消失了,还是暂时没有消失?你用了‘几乎’,也就是说,他们还在你手里控制着。”
赵光成道:“不错!为陈先生清除叛逆,是我的本职。正如陈先生所说,我们绝不允许有什么杂质掺在我们的队伍里。否则,我们的处境,将会很危险。您也说过,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人。现在证据就摆在您面前,您难道还要袒护他们?”
陈富生稍一犹豫:“即使这样,只能证明小刘一个人……………”
赵光成打断他的话:“一个人?小刘和小张两个秘书,关系密切,甚至在办公室里玩儿偷情,你觉得他们难道不会串通一气儿?斩草即要除根,这些道理,您是懂的。”
陈富生道:“但是偏偏巧了,我陈富生还比较喜欢他们。哪怕他们真的是政府的人。”
赵光成道:“那我就没办法了!那只能说明,你不是一个称职的老板。你在拿整个天龙集团的命运开玩笑。”
陈富生再怒:“不要在我面前危言耸听。我不是一个没经过大世面的人,两个小人物会影响天龙集团的命运?现在,你把人交出来!”
赵光成兀自地叼上一支烟:“这种小事儿还用陈先生亲自处理?”
陈富生提高了音量:“在处理他们的时候,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汇报?他们是我陈富生的秘书,不是你赵光成的!”
赵光成道:“但是我是天龙集团的副总,你去私访,我有权过问一切!为了整个天龙集团,我不能把他们交给你。因为如果你感情用事,那就相当于在天龙集团埋下了两颗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把我们所有人送上断头台!”
陈富生冷冷地一笑,对于赵光成的咄咄逼人,他虽然心下愤然至极,却也显得相当冷静。期间眉姐和齐梦燕都想替陈富生出气,给赵光成上一课,却都被陈富生止住。陈富生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停止中指敲击桌面,望着赵光成,再道:“难道在你心里,我这个老板就这么温顺,这么不懂规矩?你放心,你把人交给我,只要查出他们真的私通政府,我绝不姑息!我会再亲手把他们交给你,随便你处置。我陈富生对自己身边的人一向严格,这你是知道的。去年我有一个贴身,私自谈了一个政府公务员的女朋友,我怎么处置的,你还记得?”
赵光成道:“当然记得。当时你召集了所有骨干,让一个大队长亲手把他的双手砍了下来,然后扔进河里喂了鱼。”
陈富生点了点头:“后来证明,他的确没有私通政府。但是我对自己的做法并不后悔。因为是他不听号令,私自和政府的人谈朋友。这一点,就足够他死罪!”
赵光成反将了陈富生一军:“是啊,当时你的确有魄力,我很佩服你。但是现在,证据就摆在眼前,和你的那个贴身情节差不多,你为什么下不了决心,反而还要为他们开脱?”
陈富生道:“因为他们是我的秘书,不是你的。即使是死罪,也要我来做决断。而不是掌控在你的手里。那样,我会很痛心的。就好像是一只蚊子叮咬我的脸一样,我宁可自己伸手拍死它,却不希望别人过来打我一个耳光,说是为我拍死那蚊子。哪怕别人真的是一番好心,我的脸,也会疼的!”
又是一个绝妙的比喻!我真后悔自己没带笔本过来,我应该将陈富生这几个贴切的比喻都用笔记下来,或许在某个时候,也可以用在别人身上。
这一个比喻又让赵光成无言以对。的确,无论怎样,陈富生都能巧言应对。他是个聪明人,口舌了得,忍耐性也了得。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人敢跟他如此说话,甚至是威胁他。这个赵光成简直是疯了,他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陈富生一争雌雄。但是实际上,我根本不相信他的本事,他没那两把刷子!
见赵光成被将住,陈富生再开口道:“别紧张,我的赵副总。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意外。不过,我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话,没有局限,没有谁高谁低,这样挺好。”
赵光成眼睛一亮,我和齐梦燕也纷纷吃了一惊。我实在是猜不透,这是陈富生在给赵光成台阶下,还是又设了一个套,等着赵光成往里钻?
赵光成微微一思量:“陈先生我跟你说,如果你的话是出自真心的话,那你是位明君。”
陈富生一扬头:“哦?这话我爱听。但是我分不清你这句话的真假。”
赵光成伸手在胸口处一抚:“摸着良心!”
陈富生淡然一笑:“你可是越来越风趣也越来越幽默了!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这次下去私访,为什么会早早地回来吗?”
赵光成饶有兴趣地追问了一句:“为什么?”
陈富生继续开始用中指敲击桌面:“在廊坊,有人要暗杀我。”
赵光成大惊失色:“什么?竟有此事?”
陈富生点了点头,却又换了一副特殊的语气:“其实我挺纳闷儿的,我在廊坊没有仇家,也没有对手,怎么会有人暗杀我呢?而且,我这次出行知道的人很少,属于秘密出行,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暗杀我的人竟然是……………”
赵光成身体微微上欠:“是谁?”
陈富生笑眯眯地望着赵光成:“你猜。”
赵光成坐实了屁股,眼神有些扑朔:“我,我往哪儿去猜啊!”
陈富生一字一句地吐出:“不跟你卖关子了,是刑凯。廊坊分部的负责人,刑凯。”
赵光成身子又猛地一颤,瞪大了眼睛:“什么,是他?刑凯他……………他为什么要刺杀陈先生您?他好像跟着你干了不短时间了,他应该属于是你的亲信级别。”
陈富生咂摸了一下嘴巴:“就是嘛。很多时候,越是亲信,就越喜欢在你背后捅你刀子。你认为呢,赵总?”
赵光成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陈先生,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刑凯简直是罪该万死!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亏我们还把他当成是公司的栋梁,要委以重任。看来,明枪易躲,家贼难防哪!”
陈富生附和道:“是啊,家贼难防。”
赵光成再问:“那刑凯现在……………他是不是已经被……………陈先生带了赵龙这样的高手,一定把他拿下了,是不是?”说着,赵光成一只砍掌,做出了杀头的手势。
陈富生摇了摇头:“没有。我杀他干什么?我肯定不能杀他。”
赵光成问:“为什么?”
陈富生道:“杀了他不解气。他辜负了我的希望,让他太容易的死,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陈富生最恨自己人,尤其是我最信任的人,出卖组织。更何况,刑凯他做的,比出卖组织要严重的多。他要杀我。赵总,难道你没什么感想?”
赵光成啧啧地一皱眉:“陈先生我跟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