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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子笑道:“不要转移我的注意力。你越这样说,我越对你感兴趣。柳怡飞,咱们谈个条件怎么样?”
柳怡飞问:“什么条件?”
神秘男子酝酿片刻,道:“我们可以做个长期交易,我帮你上位,甚至满足你各方面的需求,你只需要……………”
柳怡飞抢过话茬儿:“只需要陪你shang床,供你玩乐?”
神秘男子笑道:“话不要说的这么露骨嘛。这种交易在中国来说很普遍,你是明白人,应该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柳怡飞道:“既然是交易,那你总得开个价吧?”
神秘男子道:“我说过,我帮你上位,帮你进军好莱坞,帮你成为名副其实的中国第一号女艺人。至于其它方面,比如说,钱,不是问题。”
柳怡飞眼珠子滴溜一转,狮子大开口地道:“一年一个亿。你能接受吗?”
神秘男子笑道:“一个亿算什么!为了我喜爱的女人,我接受。”
柳怡飞顿时吃了一惊,不由得再次追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比李嘉诚还有钱?我不信,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你是不是在唬我。”
这样说着,柳怡飞眼珠子不由得又转了起来。她在想,接下来该怎样跟他周旋。
听的出来,他不是个省油的灯。
神秘男子道:“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
柳怡飞道:“那当然。既然要交易,我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那我不是太傻了?”
神秘男子道:“这么说,你对这个交易有兴趣。”
柳怡飞装出娇羞地道:“老板,不要这样问嘛,您是知道的,我们艺人也不容易。我们也……………”柳怡飞没再说下去,而是再瞧了瞧帘子后面那个有些富态的影子,心里暗暗揣测了一番。
神秘男子道:“那就好,那就好。柳怡飞,这么跟你说吧,不是我林某人吹牛逼,我可以让你上天,也可以让你入地。跟了我,没你的坏处。”
柳怡飞惊道:“您姓林?”
神秘男子轻咳了一声,道:“好了好了,先不谈这些。现在,你可以进来了。”
柳怡飞试探地问道:“进去,进去干什么?”
神秘男子略显不悦地道:“你说呢?”
正在说话间,屋里的灯突然间熄灭了。柳怡飞意识到是这个男子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的面容,不由得心里又是一阵惊恐。
她犹豫了一下,一只脚踩到帘子处,却迟迟不肯往里迈。
但正在此时,帘子里面响起了一阵响亮的手机铃声。
那神秘男子接通了电话,说了句:“好的,我马上过去。”
柳怡飞皱眉瞧向里面,她隐隐约约地看到那个神秘男子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对柳怡飞说了句:“改天吧,今天有事,改天我再约你。”
柳怡飞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一下子落回肚子里。她本来还想继续把戏演下去,但是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她不由得在心里欢呼起来:看来,是老天也在帮助自己啊。
然而她马上又意识到: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么?
神秘男子没有开灯,径直地走了出来,柳怡飞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听到一阵细微的男士皮鞋声。
神秘男子在柳怡飞面前停留片刻,背着她道:“我还会跟你联系的。记住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
然后疾步而去。
柳怡飞呆呆地盯着这个匆匆而去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这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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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一直隐蔽在柴堆后面的我,理所当然地见证了那位神秘男子与柳怡飞的一切谈话。
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相当蹊跷。
当这位神秘男子匆匆出来的时候,我本想凑近看清他的相貌,但是一片漆黑之下,我根本无从看清。我只是听到一些轻微的谈话声后,这个神秘男子便在几个男子的陪伴下,匆匆而去。
他们一直走到了村南口,那里停了几辆轿车。由于灯光太暗,我看不清楚。但是听那发动机的声音,我能猜测得出,其中有一辆是奥迪a6。
直到车队驶出几百米,借助路灯,我才隐隐看出全貌。这个车队共有四辆车,其中一辆奥迪a6,三辆大众帕萨特,都是无牌车。
我不由得在心里画了几道疑问:难道,这些人真是官场中人?
回顾着刚才他与柳怡飞的对话,我更是觉得事情蹊跷至极。出乎意料,这位神秘男子,并不是十分急着想与柳怡飞发生性关系,而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要长期bao养柳怡飞,并且还开出‘年薪’一亿的高价。这也太高调了吧?
而且,刚才有个男子还无意中表达出了一个概念:说他是政府高官,就连省长见了也要礼让三分。这究竟是一种暗示,还是纯粹的炫耀,抑或是失言?
抑或是谎言?
我皱紧了眉头,被此事搞的有些晕头转向。
正在此时,柳怡飞开始呼我:赵队长,你,你过来吧,他们走了。
我道:好,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我迅速返回了那个平房大门口,仔细地瞧了两眼。
柳怡飞已经将里面的灯打开了,昏暗的灯光洒到院子里,并没有起太大的照明作用。反而是给人一种凄冷幽怨的感觉。
我突然觉得这像是一个鬼屋。在这种安静的气氛下,我迈步朝前走,太静了,我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突然,劈啪一声响。
我被吓了一跳。抬头看时,才意识到原来是那棵杏树,有根枯老的树枝随风折断,径直掉了下来。
走进了正门,柳怡飞正疑惑地望着那个粉红色的帘子发呆。见我进来,她俏眉轻皱地道:“走了,他走了。这个老头太神秘了。”
我追问道:“老头?这是个老头?”
柳怡飞道:“听声音像是有五十来岁吧。”
我再问:“他长什么样子?”
柳怡飞摇头道:“他一直没露面。她在帘子那边,我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他走的时候,还把灯给关上了。”
我皱眉道:“这事儿可真够奇怪的!走,进去看看!”怀着万千种疑惑,我拉着柳怡飞进了帘子里面。
帘子后面除了一张大床,几乎是空空如也。这张大床很简单,上面只有一套被褥,一个花枕头。
我们凑过去,仔细地观瞧起来,我突然发现床上有一个黑色的物体,在昏暗的灯光的照耀之下,格外显眼。
拿起来一瞧,竟然是支精致的派克钢笔。
难道这那个神秘男子遗留下来的东西?
我满怀疑问地盯着这支铜笔,冲柳怡飞再问道:“刚才他出去的时候,你不在?”
柳怡飞道:“在。不过他出去的时候关着灯,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哦’了一声,再对现场细瞧了一番,干脆坐在床上叼了一支烟,对柳怡飞道:“这事情有些邪门儿。你没觉得?”
柳怡飞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他没有把视频给我,我们说了几句话后他就接了个电话,然后…………然后就走了。那我……………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拍了一下额头,道:“等等看吧。他应该还会联系你。”
柳怡飞愣道:“那今天的事?”
我道:“今天的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许那人说的没错,他应该是官场中人,而且还不是个小人物。”
柳怡飞再问:“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先回去?”
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道:“当然要回去。不过,这支笔你留好,也许这会是……………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柳怡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开始凝视起了这支派克钢笔。
突然,柳怡飞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柳怡飞打开一瞧,是她的经纪人打来的。
接通。柳怡飞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经纪人小张在那边火急火燎地道:怡飞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柳怡飞一愣,追问道:什么事?
经纪人小张颤续地道:你要是方便的话,去上一下,上全是你…………你的……………你的不雅视频。有三四个,还有一个是你在……
一听此言,柳怡飞整个都蒙住了。她的手开始颤抖起来,近乎是冲那边吼了起来:你说清楚,你说清楚,是什么视频,是什么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纪人道:是…………是你洗澡的时候………还有,你在房间里……传播疯了,一会儿工夫就传播疯了。上全是……
没等经纪人说完,柳怡飞一抚额头,身子往后一仰,差点儿晕厥过去。
手机掉到了地上,经纪人在电话那边急促地喊了起来:你现在在哪儿,在哪儿啊怡飞,赶快回来,赶快回来商量一下。我………我…………我先给几个站打电话,让他们封视频……
柳怡飞脸上全是冷汗,口里直嘟哝了起来:他们…………这些混蛋,这些混蛋撕票了!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我也过来赴约了,我亲自过来的,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她哭了,她的身子直颤抖。
我也觉得有些诧异,我一时实在无法弄清楚,那个神秘男子在搞什么名堂。
他们为什么要突然撕票?十几分钟前,那神秘男子还在跟柳怡飞秘密交谈,这会儿视频先发到了上……………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们根本就没打算和柳怡飞‘交易’!
那他们究竟是何目的?
正在疑惑之间,我们突然听到村子里传来一阵汽车的马达声,一道强光照在院墙上,格外明亮。
紧接着,是一阵警车的警铃声……………
警察来了?
正诧异之间,只见几个身穿警服的男子,已经破大门而入,涌进了院子里。
这是怎么回事儿?
第183章()
一
事到如今,我不能再犹豫了!
关于圣凤的些许猜测,应该果断地划个句号。
由局长的指示很有道理,就算是圣凤果真是公安部的卧底,那我也不能与她走的太近,更不能在她面前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
综合考虑,为了任务,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也只有在陈富生面前,将圣凤送上‘断头台’了。
这是迫不得已之举,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陈富生坐在椅子上望着我,再叼了一支雪茄,似是饶有兴趣地倾听我的诉说。
我到了门口,将门关紧,然后凑到陈富生身边,点了一支烟,道:“圣凤…………圣凤她好像是有问题!”我道出了开场白。
陈富生摆出一副惊讶状,手指停止了对桌面的敲击,笑问了一句:“她有什么问题?”
我道:“她…………她有可能是…………是公安部的卧底!”
闻听此言,陈富生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他轻轻地沉思片刻,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赵龙,你怎么会……………怎么会说她是公安部的卧底?”
我卖关子道:“既然陈先生不相信,那我还有说的必要吗?”
陈富生脸色一变,道:“说!你说她是卧底,得有证据吧?这种事情是不能瞎说的,毕竟圣凤是我天龙公司的功臣,这意味着什么,你知不知道?”
我道:“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也是经过了复杂的心理斗争,才跟你提起这件事的。我觉得自己既然打算在天龙公司好好干一番事业,那所有对公司有害的人和事物,我都要管,都有责任要管,都要及时向你反映。当然,我必须要首先声明,我这不是在打小报告,而是为天龙公司着想。”
陈富生呵呵地道:“好!我听着,你说说看吧。”
我道:“自从我进入天龙公司以后,花教官就开始跟我套近乎,在那天的接风宴会上,我收到了她悄悄塞给我的一张字条。字条上写了几个字:一会儿出场的公安卧底是假的,别手软……当时我只当是她给我开了一个玩笑,没怎么在意,但是接下来,她又三番五次地找到我,说自己是公安部派过来卧底侦察的公安特警,她把我当成是…………当成是特卫局派过来的间谍,逼着我承认自己是卧底。她告诉我,公安部林副部长的下马,都是天龙公司策划好的,目的就是挖出她这个卧底,因为林副部长是她的上线儿,只要林副部长一下台,那么天龙公司就有可能趁机挖出潜伏在内部的公安卧底……她还告诉我,说什么天龙公司和tm组织有什么关系……”
我故意将‘tl组织’误说成是‘tm组织’,以此来迷惑陈富生的判断。
陈富生轻咳了一声,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茶水,冲我摆手道:“接着说,接着说。”
我继续道:“花教官还告诉我,天龙公司…………天龙公司干的都是**反社会的事情,北京发生的很多起暴力事件,都是天龙公司做的。她找过我很多次,我不知道她是在吓唬我还是……………还是怎么着,反正我是对这些事情持怀疑态度,但是为了谨慎起见,我觉得还是跟你说一说这些情况,要好一些。”
陈富生捏着手里的茶杯沉默了良久,眉头一直紧皱着,他半天没说话。
我重新坐回沙发上,心里忐忑地期待着陈富生的反应。
突然,陈富生面目越发显得狰狞起来,他愤愤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冲我质问道:“赵龙,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圣凤有过节吗?”
我不知道陈富生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站了起来,回道:“没有。我们没有什么过节,当然,也没什么深交。”
陈富生冷哼了一声,道:“有必要这样去贬一个人吗?还是个女教官。”
我愣了一下,道:“陈先生觉得我是在诬陷花教官?”
陈富生道:“你们之间的勾心斗角,我都清楚。尤其是同一级别的骨干,难免会嫉妒别人的权势和地位,你这样做,无非是想……………是想置扳倒圣凤?你觉得,她威胁到你了?”
我镇定了一下情绪,反问道:“陈先生这样认为?”
陈富生道:“难道不是吗?跟你说实话吧,在此之前,圣凤和李树田也闹过这么一出。两个人谁也不服谁,彼此视对方为自己的眼中钉,成长进步的绊脚石。有一天圣凤跟我说李树田可能是公安部……哦不不不,说李树田是特卫局派过来的卧底。我一开始还觉得有这方面的苗头,毕竟李树田是特卫局出来的,和你是战友。我开始暗中调查他,利用各方面的关系调查他,结果有证据表明,他根本不是。他是我陈富生最忠诚的兄弟。因为这件事,我将圣凤好好地批评了一番,并停了她的职。我一直教育咱们内部要搞好团结,众将一心,但是却始终没有如愿,勾心斗角的事情时有发生。今天,你又突然告诉我,圣凤是什么什么卧底……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他拿一双兴师问罪的眼睛瞪着我,向我施加威慑。
我没想到会闹成这样的局面。本以为我将这一切反映给陈富生,陈富生会为我记一功,至少会增加几分信任。但是他的耳根子太硬,对于这种骨干之间的‘拆台’,他像是极其反感。
他是个智者,他能看不出来,我的话是真是假?
凭借我的判断,陈富生是在故意作势给我看,抑或说这本身也是一种对我的试探。
我微微地摇了摇头,道:“陈先生要是这样想,那我只能为您感到悲哀。一朝为蛇咬,十年怕井绳,作为您来说,这是不应该发生的。如果您不想听我继续说,那我会知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