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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让她穿越到那种高手满天飞,骑着神兽坐骑满大街跑,神仙随处可见的国度吧?哪像现在,毫无刺激可言。
梦璃明白的点头:“大概是因为他曾经是苍粼国的太子吧!”
“嗯?太子?来来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一国太子为何跑来当下手了?
“小姐,您忘啦?曾经苍粼国可不姓吴,十多年前是韩家当政,不过后来被一个小部落连夜突袭,就是如今的吴王,那一年吴王要来攻打咱南越,将韩姓一族两千多人当做挡箭牌冲前锋,传言当时真的瞒可怕的,韩非的母后,父王,还有他的兄弟姐妹都死在了乱箭之下,老爷看他可怜,于是就把他一直带在了身边,不给予爵位,毕竟杀他亲人的是老爷,是怕他强大起来恩将仇报吧!”
苏梦蝶全当是在听说书,点评道:“那你就太不了解我爹了,他绝对是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人,他不举荐韩非加官进爵,是不想他有朝一日被仇恨蒙蔽双眼!说说,他和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22章 有本事来单挑!()
梦璃抓抓后脑,摇摇头:“不知道哦,两年以前都是奴婢在伺候您,只记得有一次韩非初来乍到时,二夫人和三夫人嫌弃他是亡国之子,一直苛待他,那时候老爷为了驯服他,一直把他关在柴房,二夫人她们不让我们给他送饭,三位小姐完全把他当成了玩物,老是去羞辱他,只有小姐您没有,还偷偷的给他送满头,只有两次!”
“从那以后都没说过话?”
“没有!”
天呐,世界上还真有这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事,韩非,她记住他了,刚要继续永无止尽的问问题,耳朵敏锐一动,冲梦璃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我一会也要休息了!”转回头时,唇角玩味的高扬,傅云澈,咱还真是心有灵犀,正闷得发慌你就来了。
梦璃欠身后揉着酸疼的脖颈便远离而去。
院落再次恢复了平静,苏梦蝶慵懒的啃着苹果揶揄:“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也有做梁上君子的癖好!”
“你倒是还笑得出来!”
由远而近的男音低沉磁性,像是重力的吸引,一点一点将人向他拉近,不需要去看,她也知道这是一个怎样出色的男人,长发缘故,雌雄莫辨,但浓密的眉宇间有着无法忽视的英气,一个比韩非还要难以驯服的雄狮。
傅云澈眸光冰冷,一种发自内心的阴寒,好似他周身流动的血液都毫无温度,虽说从不舞刀弄枪,可常年锻炼的精壮体魄丝毫不输给那些武夫,此刻一身绣着五爪金龙的黑袍,外套一件透明轻纱,金龙发冠将整个人衬托得仿佛那立与云端的雄鹰,双手背在身后,更有种掌握人世间生杀大权之阎王气魄。
苏梦蝶的耳朵动个不停,斜睨四周,一些不知何时隐身而来的黑影正不断缓缓走出,入眼的就有百位,武器并非是宝剑,而是布满尖锐刀片的转盘,她可以肯定,从那些人冰冷无情的眼神里看得出,别说一百个,就是两个,也不见得能搞定,不带武器嘛,勉强还能逃命。
这小子还没那么笨,知道她非弱小女子,知道带帮手来,还带这么多,会不会太高估她了?好笑的转身,奚落的话语还未出口,便怔住,想不到这人穿衣服的品味还不错,咋看咋养眼,几缕轻风吹得那黑纱翩翩飞舞,如墨青丝衬托得那淡红色唇瓣越加诱人,呸呸呸,没看人家满脸杀气么?她还没色到对敌人垂涎的地步,调侃道:“有本事咱就来单挑,找一群替死鬼算什么能耐?”
傅云澈闻言哧哼一声,鄙夷道:“有本事你也去找一群肯替去卖命的人来!”
第23章 胆大包天()
“我”这个男人不是基因突变而产就是生来克她的,字字带刺儿,是,她没本事让别人来为她送鞍前马后,那又如何?她一个人斗他这一群足矣,不怒反笑,上前冲其挤眉弄眼的说道:“大王陛下,我劝你还是赶紧让他们退下,否则”
男人不屑的偏开头,面无表情的命令:“杀!”
杀杀杀杀,你当杀猪呢?从怀里宝贝似的掏出一张彩画:“大王大王!”轻轻低语:“看这里,您老确定要让他们都欣赏一番么?”
傅云澈不耐烦的垂眸,后毫无波澜的黑瞳掀起了惊涛骇浪,一把抢过画纸快速揉捏成一团,冲周围咬牙道:“统统给寡人退下!”
“陛下,这”驭鹰担忧的阻止,直到男人递来一个眼神,不得不撤退,不是说这个女人大逆不道,要杀之而后快么?不是说这女子功夫了得?他就不怕她加害于他?
这厢,苏梦蝶变魔术一样又从身上变出一张,自擂自夸:“瞧这画工,简直活灵活现,身临其境,大王,您说是吧?”
傅云澈额头青筋突突的跳,俊脸黑如锅底灰,就那么眯眼无情绪的与女子对视。
画中正是当日居士楼一幕,男人全身赤条,白皙胸膛印满条条血痕,加上形同鬼斧神工般的画技,男人的五官描绘得比铜镜反射出的影像还要清晰,只需一眼,便可识得,眼角泪痕斑斑,好不可怜,女子站于床头恶劣的挥着皮鞭,模样正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苏梦蝶。
“你信不信寡人一句话,能让整个将军府都与你陪葬?”好大胆的女子,她当真以为他不敢吗?
苏梦蝶无所谓的从身上又抽出一张,两张,三张,无数张全都抛向上空:“傅云澈,实不相瞒,我并非真的苏梦蝶,我来自一个遥远的时代,那日恰好有姐妹要为我庆生,说为我准备了一个帅哥小倌,我不知道为何醒来就到了此处,但我绝非故意,那只是一场误会!”
“你觉得寡人会信吗?”荒谬,似笑非笑的仰头。
某女摊手:“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只是讲出事实,本来呢,你若不来,这件事我会带入黄土,可既然你来了,我就告诉你,我苏梦蝶也不是那么好欺辱的,只要我一死,那么此事定会公布于天下,这么美的画册更是会人手一本!”摇摇一达子的画纸抱歉的笑道:“我想这么火爆的内幕,你的子民们会很乐意欣赏吧?而且那个负责贩卖的人,也不会放过这等赚钱的好机会吧?画册名字我都准备好了!”
这个女人真是
傅云澈铁青着脸,自牙缝中挤出一个问句:“你还敢想名字?”
第24章 拍马屁的最高境界()
“没错,就叫‘我和大王不得不说的风流纪实!’!”自豪的扬高下巴,自己不写书真是屈才了,虽然她真的好想拿这玩意去发家致富,但结果定是有命赚没命花,苏梦蝶啊苏梦蝶,以前咋没发现你还有这等才华呢?
奇迹果然都是被逼出来的。
黑曜石般的瞳孔越睁越大,拳头不断紧握:“你竟敢威胁寡人?”想造反不成?简直翻了天了,谁给她的胆子?
苏梦蝶眼看男人气得青筋都要爆炸了,适当的放低姿态,上前为男人揉捏肩膀:“不敢不敢,您放心,只要我不死,这个消息绝对不会泄漏出去,否则我天打五雷轰,放在了一个绝对绝对值得信任的人身上,而且我只给他一把钥匙,我不死,他不敢轻举妄动,大王,这可是我的独门秘诀,舒筋龙爪手,舒服吗?”强行把男人按在石凳上,使出浑身解数,将其按得爽爽的。
就算有筹码又如何?这可是天子,最忌讳的就是受人威胁,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你还敢给人?给谁了?”
“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经常蹲在桥头给人讲故事的说书人!”谁说古代没记者的?那些说书的不是记者是什么?
‘喀吧’傅云澈猛地攥拳。
意识到又激怒了对方,苏梦蝶抓起其一只手臂,‘啪啪啪啪’的拍打,后快速捏按,心里想的却是将男人过肩摔,后来个左勾拳,右钩拳,外带九阴白骨爪、降龙十八掌、分筋错骨手
的确,前一刻女人还耀武扬威,趾高气昂,此刻却狗腿的服软,让男人的熊熊大火熄灭了不少:“给你一个时辰,将钥匙给寡人拿来,留你个全尸!”口气依旧冷冽,毫无商量的余地。
这家伙咋就老忘不了要宰她呢?拼命运转着脑子,将对付老头子那套搬了出来,讨好道:“小女子只求活命,这有错吗?大王您英姿勃勃,自古英雄出少年,大王年纪轻轻,就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吾王的每一句话都如‘大音希声扫阴翳’,又如‘拨开云雾见青天’,使我等前途一片光明,看到了未来,晴天霹雳咳咳咳!”尼玛,一口气说这么多,差点没给憋死,端起桌上汤羹一饮而尽。
傅云澈先是自满的挑眉,后是点头,再是诧异,目前女孩的糗样更是令他忍俊不禁,也只有一刹那,眸底的杀意再次展现。
嘿,我说你这小子有完没完啊?怎么油盐不进呢?刚才不是听得挺开心的吗?继续边为男人捏腿边道:“光是看大王您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仙智在天、神勇在上、英明神武、智力非凡、慧如孔明、百战百胜,无需开口便能让人醍醐灌顶,你烛照天下,明见万里,雨露苍生,泽被万方,透过您深邃的眼神,我仿佛看到了您鹰视狼顾,龙行虎步的伟岸英姿,大王,您就是我等活着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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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做他的爱妃()
男人英眉紧蹙,不敢置信这小小丫头短短片刻仅能将溜须拍马发挥到此等境界,他可以肯定,整个南越国哦不,整个天下再也找不出一个比她更能言善辩的人了,见那小嘴还在唾沫横飞,滔滔不绝便摇头咂舌道:“苏梦蝶,你就这么怕死?”
怕死怕到这种程度的,生平头一回见。
苏梦蝶见那抹杀气消失,无辜的眨眨眼:“您知道能来人世间走一遭多不容易么?我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实现,还有母亲要照顾,死,不过是一刀,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大王,我真没想去冒犯您,再说了,倘若当时不是我,去的说不定会是个猥琐大叔,让您菊花残,满地伤,不更无颜见人吗?”怎么突然有想高歌的欲望?
“你这意思寡人还要谢谢你?”傅云澈嫌恶的瞪向房梁,这种话她是怎么想出来的?他都有点相信她不是生于这个年代了。
怎么又生气了?不厌其烦的讨好:“我已经受过惩罚了,二十打板,差点要了我的小命,还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夜,顶着飘盆大雨,家人欺负我,你们也来欺负我,到底还要怎样?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可怜兮兮的泫然欲泣,像那被遗弃的小狗似的凝视着男人,她真的好可怜的。
某男见状,嘴角抽了抽,暗骂一句起身负手而立:“不想死也可以,给你两个选择,自毁双目,自断舌头!”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否则难以竖立王族威严。
苏梦蝶做梦都没想到世界上会有这么铁石心肠的人,不是要她死,就是要她残废,还不如一刀之快呢,要不要脚底抹油?杀出重围投奔他国?不行不行,苏家定遭遇灭顶之灾,强压下要将男人打扁的冲动,继续笑着上前捏肩捶腿:“呵呵,大王您哪能这样对待一直以你为天的人呢?您可是我这辈子最最崇拜的男人,做梦都想嫁给您呢,您舍得让想嫁给您的女孩成瞎子哑巴么?您这么英明神武的男人,定还有第三个选择吧?您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傅云澈垂眸,伸手勾起女孩的小下巴,对着那嘴来回审视,后惊讶的摇摇头,想到什么,又露出一丝玩味:“跟寡人回宫,没命令,永世不得踏出这帝都城一步!”活了半辈子,还没见过这等奇人,竟让他真不忍心杀害。
某女愣了一瞬,明白过来后,恨不得将小拳头直接化作炮弹冲那脸狠狠砸过去,好你个缺德玩意儿,这就想栓她一辈子?奈何这也比变哑巴强,没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喜悦的点头:“就这么办!”
“那寡人就在王宫内恭候爱妃的佳音!”那高挑的眉头,仿佛在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后无奈的沉下脸,转身而去。
苏梦蝶做了个鬼脸,不就是个大王么?有什么好神气的?这天下还有八个大王呢,哼,他还以为把她装在王宫是什么好事,啧啧啧,小子,你也太天真了,用不了多久,她相信他会哭着求她趁早滚蛋的,王宫,不错不错,都说后宫吃人不吐骨头,正合心意,不给他搅得天翻地覆就不叫苏梦蝶。
回到屋内,拿过枕头下的‘傅云澈版’木人,眯眼拧住头颅后呲牙‘嘎巴’一声,狠狠掰断,抛向高空,这才拍拍双手,平躺枕间,爱妃,爱你个大头鬼。
第26章 含沙射影()
屋外,韩非这才反应过来,缓缓收剑,可见同样被女人的牙尖嘴利搞得晕了头,眉峰紧拧,狐疑的看向厢房,太多的问题想问,最后还是选择作罢,转身而去。
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上空,把清如流水的光辉泻到广阔的大地上,照得僻静小巷的石板地泛着银辉,衬着一些家门前高悬起的各色灯笼,微弱的光束自一棵棵梧桐树垂下,撒着稀疏的冷影,偶尔一阵轻风下来,树叶隐隐约约、迷迷糊糊地,发出嗖嗖作响声。
一群仿佛习惯性游走夜间的男人正跟随着前方主子疾步前行,周围无一多余行人,显得格外萧条。
驭鹰屡次的欲言又止,见傅云澈面色不佳也不好多问什么,深怕自讨没趣,但实在好奇,来时气势汹汹,甚至还带着一丝的迫不及待,为何回来时如此低落?
“陛下,要不要属下返回取她首级?”鲜少见主子如此气愤憋屈,实在不忍。
傅云澈确实头冒青烟,怒发冲冠,女人,一个女人,短短十来日,连续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二十六年,纵然是曾经被丞相要挟,也能平心静气的反击,冷静的思考,然而这次,他发现他冷静不起来。
走出将军府时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此刻的结果与来时所想相差十万八千里,明明是来取她性命,怎么就演变成被反威胁了?当然,只要她肯守口如瓶,饶她一命就当做善事,不足以令他如此恼怒,可恨的是人不但没杀掉,反而还毫发无伤,且怎么就答应娶她了?
都是那该死的女人,巧言善辩,最终还是中了她的奸计,名声狼藉又如何?以为人家没人娶?可笑的是不但有人娶,还是他来娶,一国之君来娶,都怪他一时糊涂,怎就被她一绕两绕,绕到求之不得上了?
她是威风了,可他呢?即将娶一个放荡骇世的下作女人为妃,纵然是老祖宗也不会应允,更别说天下百姓和那群文武百官了,奈何君无戏言,又不能失言一个女流之辈,第一次恨透了君无戏言这四个字,毫无反悔的余地。
他能不气吗?
颜面何存?
颜面可以省略,要如何与百官们商讨?想不到他也有难以启齿的一天,闻言斜睨向后冷冷道:“闭嘴!”
驭鹰垂头,不再多言。
翌日
凌晨破晓,大地开始觉醒,将春末的清晨刻画得精妙绝伦,那种大自然的叽叽喳喳鸟语声,旖旎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只能用心灵去细细体会。
这等美景,让来到古代后的苏梦蝶终日都仿佛腾云驾雾,爱惨了古代的早晨、晌午、旁晚、夜幕,这才是真正的大自然,没经过浑浊污染的大自然。
苏国栋戴好官帽,后来到饭桌上有条不紊的进食,见三位夫人和三个女儿个个无精打采,隐约间还有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