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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澈见两人还在打情骂俏,顿时七窍生烟,眸子眯做一条线,大手紧握龙头扶手,颇有要直接捏碎的趁势,杀意强烈,却还是沉声问道:“苏妃,你作何解释?”
嗯?不是拉出去砍了?苏梦蝶愣了一瞬,不明白男人为何还给她找台阶,干脆爬起身,懒散的拍拍膝盖,后仰头嗤笑着望向男人:“我解释什么?米已成炊,有什么好解释的?没错,我和他什么都做了,水乳交融,干柴裂水,欲罢不能,怎么?要杀我啊?陛下,你确定?”嚣张的模样仿佛在说‘你敢杀,我就敢把你的丑事抖出去!’
男人只是眯视着女人那明亮的眸子,拳头越收越紧,银牙紧咬,可见正在忍受着某种无法形容的震怒,宽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绝美薄唇也越抿越紧,他不知道为何这一刻会如此的愤慨,只知道心里最冰冷的地方被霜雪包裹着,越加的寒气逼人:“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是啊,我总不能一直守活寡吧?”苏梦蝶对答如流,不卑不吭,仿佛找野男人在她看来是多么理所当然。
一句话引来了赵尧和驭鹰二位在场人物的猜疑,守活寡?且大王如此生气,莫不是大王其实心仪娘娘,但大王不能人道?怪不得一直没纳妃,天!
趴在地上的男人听得汗流浃背,脸色惨白如纸,娘娘在说什么?
傅云澈深深闭目,修长优美的五指扶上前额,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很快的,雷霆震怒,大拍扶手起身指着女人历喝道:“苏梦蝶,你”
没等男人吼完,地上的男人便大喊道:“陛下息怒,冤枉啊,奴才冤枉,奴才没有与娘娘苟且,请陛下明查,奴才自入宫便已非完璧之身,何来的苟且之事?”
“我的老天爷啊!”赵尧擦擦汗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瞧给他吓的,一身冷汗。
苏梦蝶万万没料到男人会这么说,低头呲牙道:“你就是孬种,你以为这么说就没罪了?你这是欺君罔上!”
“可奴才真的没有!不信请陛下验身!”这是天大的冤枉,娘娘,您就饶了奴才吧。
赵尧二话不说,上前蹲下身子,当场便伸手对着其一阵摸索,后眼睛一亮,仰头道:“陛下,他确实已非男儿身!”
“偶买噶的!”苏梦蝶狠狠拍向脑门,气急败坏的踹了男人一脚:“你一个太监,穿侍卫的衣服做什么?”丢死人了,都不敢去看傅云澈的表情了,一定笑得肠子都打结了,一世英名,即将毁于一旦,以后再想出宫,比登天还难。
出去容易,但没有傅云澈的口谕,那么苏家必定惨遭灭门,烦死了,好不容易逮住的机会。
果然,傅云澈所有的戾气都随着那一句‘非男儿身’而消逝,不知道为何,既然有了种如释负重错觉,冷笑、鄙夷、揶揄的看向自家王妃:“水乳交融是吧?还干柴烈火,寡人的爱妃何时有了这等本领?能与太监玩得这般热辣?”
第94章 他只爱对他有用的女人()
苏梦蝶发誓,她一辈子从未这般窘迫过,无地自容,瞪向地上惶恐的男人:“你说,你为什么装扮成侍卫?”
“回娘娘,奴才本有个孪生哥哥,负责看守冷宫,前几日家母病重,哥哥便回乡探亲,奴才顶替了他的岗位,请娘娘念在奴才一片孝心,绕过奴才吧!”摸摸眼泪。
赵尧一巴掌扇过去:“你个狗奴才,竟敢干出这等事,还不快滚出去?”若不是念在都是同病相怜,他才懒得管他。
驭鹰见大王似乎心情很舒畅,自觉的和赵尧一同走出,其实大王的心里,还是喜欢娘娘的吧?只是放不下娘娘去过居士楼之事。
屋子内,再次陷入了宁静,苏梦蝶恨不得砸出个洞直接钻进去,斜睨向男人,看吧,就说这小子一定在偷着乐,虽然他依旧是那张死人脸,可她看得出,他心里早就前仰后翻了,没得商量的开口:“我要出宫!”
“哼!”傅云澈蔑视的轻哼,双手环胸,视线穿过女人的头顶射向了门外,一副‘痴心妄想’的态度。
苏梦蝶则奇怪了,她找男人,他刚才干嘛那么生气?跟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知道是误会后,又一副松口气的模样,想到什么,惊呼道:“傅云澈,你该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所以刚才她可以理解成他是在吃醋吗?按照这人雷厉风行的作风,第一时间不应该是给她台阶下,而是先斩奸夫吧?
难道他真的越想,眸子瞪得越大,是不是在古代呆久了,所以脑子开始生锈了?为何意识到这个问题,心里竟有一种优越感然生?没什么好奇怪的,被一个大王爱上,本来就值得优越,证明着自身的魅力嘛。
傅云澈眉头拧了一下,放下双手,垂眸孤傲的俯视着满脸期待的女人,不苟言笑、认真的道:“寡人会爱所有对寡人有用的人,包括女人!”
苏梦蝶头一次这般认真的盯着‘丈夫’的眸子,虽然里面写满了轻蔑和嘲讽还有鄙夷,可说那句话时,认真得想替他找理由都显得牵强,如果他在笑的话,她可以理解成他只是故意在耍酷,她一直觉得明君嘛,基本都是软柿子,任人揉捏,仁君嘛,菩萨心肠,不管怎么欺压他,都不会大开杀戒。
这一刻,她发现她错了,大错特错,有的人是面冷心热,有的人是心冷面热,而傅云澈,是面冷心更冷,怪不得一个明君也能站住脚,都说无毒不丈夫,说的就是这种人吧?虽然他不草菅人命,虽然他不是暴君,可是他没有心。
哦不,他有心,他的心里只有天下,只有百姓,只有臣子,他没有爱,他也不会有爱,怪不得能将一个江山打理得如此之好,她想,倘若哪个女人爱上他,必定是飞蛾扑火,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会这般冷漠的,为何心有一刹那的抽痛?自己越来越奇怪了:“呵呵,陛下的爱还真是廉价!”如果所有的女人都对你有用,是不是都要爱呢?
“比起江山之大爱,哪个更廉价?”傅云澈不再与女人攀谈,阔步越过,消失夜幕中。
苏梦蝶咬紧下唇,攥紧拳头,该死的,她一定是疯了才会问那种可笑至极的话,苏梦蝶,你真是越来越自恋了,呼呼,不生气不生气,不就是颜面扫地吗?又不是被人甩,再说了,犯得着跟这种又臭又硬的大王花较真?
第95章 再见万俟神枫()
“太没面子了,太没面子了,你说说你没事问这么低级的问题干什么?人家爱不爱你,关你鸟事?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现在好了,里子面子全丢姥姥家了,都说无心无情的人可爬到最高,太对了,啧啧啧,牛人,总算碰到一个牛人了!”
摇头摆脑的慢步宫墙间,还是想想如何被赶出王宫吧,这里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还无聊透顶,将军府好歹还有两个姨娘给她玩,还有两个妹妹和时常回娘家的苏梦玉,听说苏梦玉终于嫁入了侯府,由于是妾侍,所以并未大摆宴席,草草了事,当初你若不千方百计的折腾姑奶奶,或许那正牌夫人的宝座还是你的,害人终害己啊苏梦玉。
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自己绝对不会将无辜之人推向风尖浪口。
双手抱着后脑仰头瞅着那木星懒散的前进,韩非,你是不是也在看它?呵呵,这木星到底当了多少人的父母亲人?真是一颗受人尊崇的星星。
偷汉子行不通了,估计往后侍卫见到她都得绕道走,七出之条,不孝?可傅云澈的母亲在他八岁时就去世了,老大王也是个痴情种子,在位时,虽说纳妃十几人,却从不碰触,直到傅云澈的母后去世,才与一宫女欢好,十七年前吧?也去世了,那宫女也争气,生出了个雪衣侯傅雪衣,没有父母,如何不孝?
那就只剩下品行不端了,对,品行不端,搅得他不得安宁:“我看你能忍多久!”
“忍什么?”
心里一凌,蓦然转身,惊恐的倒退数步,身边何时多了个人?按住心脏低吼道:“你有病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差点就肝胆俱裂了,这条长廊夜间本就无人走动,周围除了虫鸣再无其他,凭空飘来话语,能不胆颤么?
万俟神枫哭笑不得,张开双手垂头看看自己的一身白袍,后合并折扇敲了女人的头颅一下:“你自己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满脸坏笑,忘乎所以,怪得了谁?”语毕,双手叉腰率先慢步前行。
苏梦蝶伸手摸摸脑门,没礼貌,若不是他一直在伪装,指定认为此人有双重人格,看看目前的万俟神枫,走姿洒脱,姿态随性所欲,穿着端正,笑容温润如玉,就像那英国皇室的绅士名流,完全和满口下流、轻浮语言的万俟枫相差十万八千里,好奇心勾引得她不得不小跑过去并肩前行,瞪着前方地面揶揄:“你不去做戏子,是班主的损失!”
“你说得对!”男人保持着和女人一样的姿势,五指掐腰,回答时丝毫不拖泥带水,仿佛真如对方所说那样,俊美脸庞并无任何玩味。
某女嘴角抽了抽,扭头哧哼:“你能不这么不要脸吗?”
万俟神枫挑眉,打开折扇轻摇,笑容不减,偏头也对上女人的视线:“你说得对!”
我对你丫个头,苏梦蝶心中的火噌噌噌的冒:“万俟神枫,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别没事找事!”
“你说得对!”男人转回头,唇角高扬,仿佛心情很是舒畅。
呼!对牛弹琴,好奇宝宝一样询问:“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说对?”刚才碰到一朵大王花,现在又来了朵臭菊,还是朵精神失常的臭菊,没一个正常人,真是要疯了。
第96章 我愿意跟你做朋友()
某男挑高眉头,眺望着远方的弯月漫不经心的回:“反正你说什么都对就对了,撒泼也好,骂我这个一国之君也好,打也随便,但,仅此一天!”
“为什么?”苏梦蝶还是有着小小感动的,谁不喜欢被人关怀着?可是她今天并不需要人安慰吧?
万俟神枫豪迈的笑笑:“这才叫朋友嘛,对吧?”再次用折扇敲了敲女人的头颅。
“不许打我的头!”用力揉揉,谁跟他是朋友?没好气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说,为什么骗我?万俟神枫,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测,你想和傅云澈合谋,但你怕他真的昏庸无道,所以来我这里打探虚实,是不是?”明显的质问表情。
一抹欣赏自男人眼底划过,继续双手叉腰,昂首耸肩,大方的承认:“没错,我可没欺骗你的感情,所以少拿那种眼神来看人!”举起折扇,正要敲时,女人早有准备,侧身躲过,就在对方笑得得意时,趁其不备,‘啪’的一声,一招即中。
苏梦蝶无语问苍天,变态,算了,反正也不疼,切入正题:“既然如此,你干嘛一而再的想把我推到刀尖上去?”
“我有吗?”某男委屈的轻笑。
“那天,我说去洗头,你干嘛闯进去?你知不知道一旦暴露了,我将死无葬身之地!”别以为她记性不好,一条一条的,全记心里呢。
万俟神枫忽然低头,将俊颜在女人眼中放大无数倍:“如果我说是想让你无处容忍,后跟我回夏兰,是不是就可以得到原谅了?”
苏梦蝶屏住呼吸,不愧是一人,不管怎么伪装,换了何等面具,依旧死性不改,男人没有离开的意思,而她又不好后退,那样显得太没魄力,就这么对持着,深深的吸了口气,全是自男人鼻翼中传出的雄性气息,月光银辉洒在那张笑得张狂的脸上,尽突生了旖旎的美感,万俟枫风骚邪魅,而万俟神枫则十足的阳刚和骄傲,好吧,她承认这种大眼瞪小眼的游戏不擅长,终于后退一步,有些不耐烦:“别说你理由?”
算了,免得再次出丑。
“这还用问?你聪慧过人,不可多得的良才,谁人不心动?”直起腰,继续前行,好似有陪对方走完这段漫长路程一样。
苏梦蝶听得心里痒痒的,怪不得傅云澈那家伙总喜欢听恭维话,原来它确实能使人神清气爽:“原来如此,好吧,原谅你了!”很是大方的拍拍男人的肩膀。
万俟神枫抓准机会,一本正经的开口:“那咱们以后算朋友了?”
“我考虑考虑!”
“啧!苏梦蝶,你这女人太不知好歹了,我乃一国君王,肯和你做朋友,那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而且有个君王朋友,往后这路它也好走,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啪’折扇再次没好气的敲敲。
某女先是嗤之以鼻,后绕到男人正前方伸出右手,豁达的笑道:“只要你别一门心思来害我,我愿意,我叫苏梦蝶!”万俟神枫,谢谢你的宽容大度,谢谢你的安慰,谢谢你像一个大哥哥一样亲切,我相信在我找到时空隧道之前,咱们都会是最要好的知音。
第97章 我来自二十一世纪()
不明所以的盯着面前的小手,万俟神枫为难的皱眉,仿佛在想着对方的用意,思考了半响,后豪迈的伸手握住了女人,挑眉道:“万俟神枫,很荣幸认识你!”
苏梦蝶摇摇手儿,便松开。
手中温暖滑腻的触感消失,万俟神枫至今还没揣测出这究竟是何等礼仪,但有趣儿,女人虽比他矮小了一头距离,但他并未以俯视的角度看她,看看大手:“可知男女授受不亲?”目光流连在掌中片刻,一抹失落自眼底划过,但很快的,恢复了那张牌笑容,一种老谋深算的笑容。
一种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笑容。
苏梦蝶哧哼,双手叉腰继续前行:“其实我啊,并非你们这里的人,当然,我知道你肯定不信,我来自二十一世纪,一个和平的国度,男女平等,哦不,可以说女人的地位越来越崇高,可以自食其力,即便不成亲,也能靠自己的聪明才智糊口,甚至有些女子比男子还要出色,太平盛世!”
“确实令人难以置信,不过我信!”万俟神枫轻摇折扇,淡笑着点头。
“嗯?你信?”这倒让女人愣住了:“为什么?”
万俟神枫抬眉目视着前方耸肩道:“不论一个人再怎么变,本性不会变,我查证过,苏家大小姐绣工了得,诗词歌赋一窍不通,倘若说是隐藏锋芒,不至于将绣工忘得一干二净,这开元大陆上的女儿,从未有过一个能直呼君王名讳的人儿,且她还觉得理所当然,除了对长辈,他人都无尊卑之分,可以和下人不分彼此,可以与君王义结金兰,还无荣幸之意,仿佛在她眼里,天下万物皆平等,才情艳冠群芳,无三从四德之观念,就像一只遨游四海的小鸟,看似难以满足,其实只要保护好她的翅膀,她便无欲无求!”
苏梦蝶不由竖起大拇指:“虽然你不是第一个相信我的人,但还是很欣慰!”看来这个男人早就看出她的与众不同了,不用她亲口说出,他也能靠观察入微而了解,万俟神枫,哪个女子倘若能嫁给你,那真是万幸。
“所以,唯一的可能,你并非本土人,要么是从世外而来,要么就是如你所说!”就是太过诡异罢了。
“我是遇到了偷袭,死于非命,醒来就变成这个苏梦蝶,但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很清楚,万俟神枫”
万俟神枫拧眉:“神枫!”
苏梦蝶无所谓的耸肩:“ok,神枫,你知道我们那个世界吗?可美了,有一种工具可在天上飞,里面装着几百人,这里到你的夏兰国,只要一个时辰!”
“这么神奇?那是何物?”
“飞机,呵呵,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总之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恐怕一年半载都见得